碧海墨鋒之寒霜明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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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飲霜藕臂玉腿緊緊盤住寒凝淵,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對方身體裏,輕盈的嬌軀如掌上明珠被對方不斷舉起放下,原本平直垂青絲如風中捲簾,飄揚搖曳,蕩起道道墨,汁粉旁的翹與健碩男子腹肌相撞掀起無數脂波,合處在撞擊中更是出道道清亮水箭,向四周密開來。
「噗呲啪~噗呲啪~噗呲啪~」不疾不徐的節奏下是每一拍都槍槍到的極速衝擊,寒凝淵甚至三步並作兩步,只為把佳人拋得更高,撞得更遠,享受到更加極速猛烈的衝擊。終於,一聲高亢嘹亮的鳳鳴從微張的檀口中迸出,在與寒凝淵九寸的鐵硬巨龍碰撞中晏飲霜終是難承雨,被一波接連一波的暴深擊產生的極度歡愉再度抬上絕樂雲巔,酥軟無力的嬌軀莫名生髮出力量,像老樹盤緊緊實實地抱住了身前男子,而後連顫不止,灼熱陰從花宮深處湧而出,澆淋在頸口外的圓鈍龜首上,接而化作雨甘霖,從粉蛤口噴濺灑落,散出多種馥郁花香。
「霜兒,還承受得住嗎?」寒凝淵側過臉親吻美人香腮,看着晏飲霜閉着眼睛的柔弱模樣,收了股八分氣力,輕柔地拋摔懷中玉人,漲至九寸長的龍在美人道中小幅度地送,似在細細品味絕世名器的過人之處。晏飲霜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趁寒凝淵攻勢暫緩的片刻默默回覆着力。
側過臉再次確認了晏飲霜仍閉着眼睛,寒凝淵一邊邁步保持着龍在滑徑中的輕徵小伐,一邊悄悄打開了屋門,就這麼懷抱着佳人邁出了已一片狼藉的房間。
————「霜兒,睜開眼睛看看。」晏飲霜濛濛睜開眼眸,只見月明星稀,素白月光如瀑傾瀉,給庭中百物蒙上一層輕紗薄綃,荷塘水平如鏡,豎着兩三朵含苞待放的小荷,不蔓不枝,亭亭淨植。亭下如積水空明,竹柏影似水中藻、荇橫,來時的鵝卵石路上水跡斑斑,好似剛下過一場小雨,饒是一副寧靜安謐的月夜美景圖。
皎月如輪,轉出匹匹凝練月絲,斜斜淌過庭院中央的鴛鴦亭,遇到亭子裏如磐石扎立的人後,像湍水分而後聚,唯在青石板上留下個深邃人影,可謂「對影成三人」。亭中人上身略顯臃腫,需借得孤月照明,方能瞧出那竟是兩人相擁,男子高大健碩,雙臂如箍環繞,女子綢緞般的墨絲下鵝頸半,削肩窄背,柳桃,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盤繞男子間,一身冰肌玉膚在銀白月光照耀下泛着熒光,更顯玉胚仙韻,身下一灘小水窪倒映着空中明月,讓人不聯想到天上仙子因寂寞難耐而趁月圓之夜下凡與有緣人行雲雨之歡,原來是一副月夜旎仙子宮圖!
晏飲霜大驚,自己竟然在庭院裏與男人行房中之事,當即就要掙寒凝淵懷抱逃回屋裏。寒凝淵作為花叢老手,自然深諳調教女子之道最核心的要點,就是讓其從違背自我認知的世俗道德禮法中獲得快,在此基礎上不斷拓展其能接受的事物範圍,好不容易到這一步,這時讓她又跑回去了豈不是前功盡棄,又哪會如她所願,一邊攬住晏飲霜纏在自己間的雙腿,不給她着地逃跑的機會,一邊在她耳邊撫道:「霜兒別怕,我早已清空了四周的人,不會有人瞧見的。」晏飲霜聞言,屏住呼聆聽了一會,確實沒有發覺其他人的氣息,才稍稍放下心,不急着跑回屋裏,怕被人窺見的不安退去些許,但羞恥之卻是不減,粉拳在寒凝淵隆起的肌輕錘幾下,「你怎麼又如此做賤人家,若被人瞧去了,豈不是失我清白。」雖知四周暫時無人,但説話時晏飲霜仍忍不住左顧右盼,小心翼翼觀察着。
「霜兒身為習武之人,何時這麼膽小畏事了,人為生靈,食,也,如此良辰美景,又有勝事在前,如不以天為被,以地為牀,盡享一場合歡慶祝,當為人生一大憾。」寒凝淵哈哈大笑,言語間盡是豪。
「可……我若被人……」晏飲霜面難,心有不願,可又羞於將內心顧慮説出,「霜兒,一人做事一人當,若有任何後果,自是我來承擔,咱們先小試初嘗,若你仍不情願,便返屋中可好?」聞言,晏飲霜心想:此時若堅持要回屋中怕是會掃了他的致,讓他對我心覺無趣便不好了,不如先允了他,尋個合適時機再提出。
見晏飲霜沒有回答,寒凝淵托住晏飲霜的翹,龍緩緩拔出,花裏蓄積許久的槳得到赦令,紛紛趕在兩瓣重新閉合前如洪水般出,再淋濕幾塊青磚。寒凝淵前進幾步,將晏飲霜放在亭中央的大理石桌上,火熱的與冰涼的石桌一接觸,強烈的刺讓晏飲霜「嚶嚀」一聲,閉合成一線天的光滑粉不由得縮夾了幾下,「嗯~好……好涼,要不還是回屋裏吧,免得等下着了涼。」晏飲霜雖默允了他的做法,還是在想着法子回到屋裏。
雙手在絲滑美背上撫摸着,寒凝淵笑着説:「倘若霜兒生了病,我不就有機會可以照顧霜兒了,剛好趁此『加深』一下咱們的情。」晏飲霜無言以對,只得由着他來了。
寒凝淵低下身子,整個頭埋進洶湧起伏的峯谷間,頓時口鼻間溢滿了襲人的荷花清香和温潤香,而後平挪幾寸,一口含住嬌彈圓潤的拔雪,舌頭由外向內,環環遞進,掃過每一處生香玉脂,最後蓋住峯頂的粉紅櫻首,連同牙齒一起輕咬着傲立珠,在白皙的尖旁周留下排排透紅的齒印,另一邊雪峯也沒能躲過肆,被五指山壓在掌下,任意捏擠按着。兩邊酥傳開的陣陣麻癢快令晏飲霜興奮莫名,一側是被捏榨出絲絲電順着雪丘竄嬌軀各處,另一側則是在寒凝淵頗具技巧的下,每一次都有種呼之出的莫名快,彷彿連芳心都要被走,情至深處,晏飲霜自然而然地抱住寒凝淵,宛如母親抱着幼兒覓,毫無保留地顯着愛意。
一番品味過後,寒凝淵停下動作,手伸至佳人背後,在翹處拍了兩下,晏飲霜形知意,翻轉過身去,膝蓋與素掌撐在石桌上,沉抬,如嬌慵的小母貓伸着懶,勾勒出一道攝魂奪魄的曲線,側看是飽滿彈潤的峯如鐘石顫顫巍巍懸吊着,平直的美背連接曼妙肢,緊接着崛起朝天的圓翹雪,端的是前後翹,凹凸有致,正看是白皙修長的鵝頸下是晶瑩骨的纖纖美背,向下漸漸收窄,而後骨轉為柔軟,是愈加纖細柔韌的蠻,一路走行,最後如河出山口處的沖積扇似的向兩邊蔓延伸展,築出兩道優雅秀潤的玲瓏曲線,恰似一個巧奪天工的玉雕葫蘆,真謂「橫看成嶺側成峯,遠近高低各不同。」寒凝淵看着身下的傾城絕世的魅惑仙姿,慨道:「怪不得古人云『温柔鄉,英雄冢』,霜兒,這麼下去,我遲早要沉醉在你這朵牡丹花下,連忘返。」晏飲霜聽到寒凝淵的讚美,心中浮現出幾分欣喜和驕傲,聽見他接着説:「何況霜兒你在男女歡愛一事上天賦異稟,諸多技巧皆能無師自通,縱然是我也難以招架。」又添了幾分羞惱,但她不知自己乃天生媚骨,只得嬌嗔道:「那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嘛。」寒凝淵哈哈大笑,「那自然是喜歡至極了,我這就證明給你看。」説罷,昂揚沖天的九寸巨龍再次抵上在月光照耀下銀光粼粼的白虎,行動就是最高的證明。晏飲霜知到蛤口處堅硬火熱的鈍首,緊張心虛之餘又有些許期待,左右輕微搖晃着翹,兩瓣肥厚粉夾住龜首前段摩不斷擦着,似在招呼着客人快進房裏來。
話不多説,寒凝淵扶住晏飲霜的玉往後一拉,半顆紫紅龜首已是嵌套進窄韌玉門關中,而後熊一緊,不作半點停歇,以其作為牽引點,九寸龍排山倒峽,強撐開緊湊的「蓬玉門」,擠過「玉旋迴環」的層層褶,一槍到底,直達徑道盡頭的「玉蕊靈渦」。「啪~」寒凝淵健壯結實的腹肌重重撞擊那高高撅起的翹圓上,如石落靜水打出一道道往返反覆的脂波,九寸龍盡杆沒入,將狹窄的幽徑道撐得滿滿當當,不留一點縫隙。
灼熱堅硬的碩大龜首頂上嬌神秘的宮的一刻,晏飲霜只覺一股無形的衝擊從小腹往上蔓延開來,衝得她玉體緊繃,螓首高昂,一聲清脆的嬌就要從素口中迸出,隨即晏飲霜猛地想起這是在屋外,又趕緊捂住嘴,生生壓抑住了即將哼出的嬌啼,只餘一聲小小的「嗯嚀」,隨後轉過頭抓住寒凝淵放在上的手,略帶哀求道:「輕……輕點,會被人聽到的。」寒凝淵可無晏飲霜這些顧慮,身一退,碩大龍至玉門關口,雙手拽住在他強烈的衝擊下前挪了幾寸的纖細軟,頃刻間又是一聲響亮的碰撞聲,下火熱硬的槍再次直抵玉蕊深宮,騰起一片與水花,在月下涼亭裏泛起漣漪。
晏飲霜接連遭受兩記深擊,已然明白此時要寒凝淵斂旗息鼓是白做夢,只好從自己身上下手,一手撐住桌面,另一手緊緊捂住櫻,試圖壓制住檀口中呼之出的脆啼,但藏得住嬌音,卻藏不住波濤洶湧的暢美快。隨着寒凝淵奮力衝擊,巨碩龍在佳人蜿蜒曲折、濕滑多汁的無雙名器中來回衝鋒,碾壓得環環美緊緊顫縮,從四面八方包裹住暴侵入的巨物,兩相沖擊之下,晏飲霜只覺中快如排山倒海的巨,翻攪得她渾身痠麻,四肢酥軟,用盡一切法子都無法阻擋。
「啪,啪,啪,」清脆響亮的驚濤拍岸聲在庭院裏繚繞不絕,尋音而去,且見涼亭下一絕世佳人趴跪石桌上,娥眉顰蹙,檀口半張,沉抬,正承受着身後男子無窮無盡的猛然衝擊,巨大的力量施加下女子嬌軀如狂風暴雨中的小木筏搖晃不停,滿頭烏亮順滑的青絲化作帆布胡亂飄蕩翻飛,前倒垂的雪白筍好似成對木漿前後搖甩,彈跳雀躍,時不時還能聽見船身不堪承受而發出的低沉「嗯呀」聲,間一雙大手卻如船錨將她牢牢固定在原地,逃不得,硬生生承受着這狂風暴雨的侵襲。
出乎晏飲霜意料的是,在她努力壓制體內翻騰快的時候,腦海中卻湧現另一種無法言喻的莫名快,如離原野草生生不息,如何都消滅不了,還如火上添油不斷加劇着原本的舒美。如果她肯向寒凝淵詢問,就能得到問題的答案——除了男歡女愛的暢美快外,另外的那種是野合偷歡的背德快,正因為她不想被人看見,不想被人聽見,所以她心虛,她害怕,她一直壓制着自己,但越是如此,違背世俗道德所獲得的背德快就愈加猖獗,裹挾着被苦苦壓抑的歡愛快另尋他法掀起更加催人的愛慾,一波一波侵蝕着晏飲霜心底防守的堤壩。
「停……停……」晏飲霜自知已是忍耐到了極點,但長年累月經受的教養仍讓她繃緊着那底線的弦,倔強地維持着最後的矜持。寒凝淵知道晏飲霜心存顧忌,必須讓她放下心裏的所有自矜和顧慮,方能毫無顧忌地在廣庭野外盡享合歡之美,於是俯下身子,兩手在晏飲霜因緊張心虛而緊繃不安的粉軀上温柔輕撫着,摩挲過每一處細膩的肌膚,「霜兒,放鬆點,不用如此緊張,都因我一時興起,倘若真被人瞧見了你的身子,我就娶你,可好?」晏飲霜身子一僵,內心卻在快速思索着:這個時間會出現在這宅邸的十有八九跟王賊離不了關係,殺了便是,無人知曉倒也不算丟了清白,若因此他真承諾娶我,了卻我一樁心事,我也不用再如此心慌意亂,無顏面對父母和親朋。
一番思量過後,晏飲霜心中有了答案,沒被人瞧見自是最好,若真發生了,也有了寒凝淵兜底的承諾,兩邊都沒有顧慮之下若還退退縮縮,哪裏有習武之人念頭通達、乾脆利的樣子。
寒凝淵見佳人雖未回話,但僵硬的玉體漸漸鬆軟,沒再要求自己停下或回到屋中,怎還能不明白晏飲霜已作出了抉擇,沒了顧慮築成的心防,餘下的那點矜持又怎抵擋得住自己摧枯拉朽的慾攻勢。在晏飲霜看不見的背後,寒凝淵帶着魅的笑容,雙手從晏飲霜背後伸出,托起那對倒扣的飽滿玉,肆意地捏搖晃着,而下的通天巨龍也緩緩至口,即將開始下一輪的征討!
「啪~」半含的龐然大物直搗黃龍,悉的滿脹麻癢在小腹四散開來,晏飲霜跪趴石桌上,任那快竄,青絲凌亂垂散,明眸覆水含星,神采奕奕地觀賞着亭四周的奇花異草,但有下凡花神在前,其它的花花草草哪敢爭奇鬥豔,只得紛紛褪去顏,只餘一片銀白,吐出花香瀰漫庭院中,為亭裏的仙花添作綠葉。如果説先前的晏飲霜心態是緊張不安,那麼現在的她就是隨心愜意,以及一點點的興奮刺。
寒凝淵雙手握住晏飲霜的纖細柳來回拉拽,雄健股帶着堅巨龍拔連連,山坡滾石般保持速度漸增的同時,槍槍巨龍撞擊都直達花心,進攻一輪接着一輪,如狂風驟雨連綿不絕,碾得中顫顫收縮,水花四濺,花徑道被硬巨龍強撐開後不僅沒有半點擴張鬆弛,反倒似經歷持續按後的麪糰愈發綿韌緊狹,徹底釋放出獨屬於桃李少女的彈與緊緻。
快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強過一波,重新進入狀態的晏飲霜任由那鋪天蓋地的美在腦海、芳心和嬌軀裏縱橫馳騁,毫無顧忌地享受着其帶來的飄飄仙之美,縱使已是渾身痠麻,四肢酥軟,嬌哼不斷,也不曾有半分抗拒。卸下顧慮的晏飲霜現今只靠着內心的矜持讓自己忍住不放聲高啼,但皮之不存,將焉附?
寒凝淵伸出手,將晏飲霜一側的秀髮朝着另一邊全然去,出一面的完美側顏和絲滑美背,看着如此傾城絕世的仙子雌伏在自己下,獨屬於男人的征服大起,若無法將其得服服帖帖,又何談為男人。
轉眼間,寒凝淵攻勢再變,整九寸龍猛然出,朝天昂揚的龜頭鈍首對着緊緊閉合的無疾速刺入,淺淺沒入柔韌緊裹的「蓬心玉門」,整個龜首初進「玉旋迴環」後直接頓住,而後又疾速拔出,再次刺入,一改先前次次直擊花心的作戰策略,每次只在道口淺嘗輒止。寒凝淵作為花叢老手,對於女子身上最為的地方自是信手拈來,例如女子最神秘誘人的桃源秘谷,帶來快最豐富的地方是花徑口和宮心處,整條甬道則偏向於撐脹的滿足,但深宮花蕊異常嬌,若男子過於暴或女子承受能力不足,往往只會覺得不適而非快,所以在入口處下文章是最容易讓女子獲得無窮快的方法。
晏飲霜何曾想到小小的三寸花谷也能螺螄殼裏做道場,被寒凝淵玩出各種花樣,只見鴨蛋大小的圓鈍龜頭緊抵在桃源後似箭刺入,將兩瓣肥厚粉壓出一圈凹陷,帶着蛤口周圍的小花也被入其中,整顆龜首剛埋陷進「玉旋迴環」便猛然出,鐵硬凸起的龜稜將緊緊纏繞住冠溝的綿韌後向拉拽,一進一出間極盡牽拉鈎扯。
這般下,無論是速度、觸還是衝擊力度皆與先前大相庭徑,雖少了幾分充足滿脹之,但寒凝淵龜首遠比常人碩大堅硬,再加上晏飲霜體質異常,裏緊緻媚與闖入的巨物如膠似漆、格外貼合,快自然也是幾何倍增,三杆兩杵間便將佳人得顫縮動,愛洶湧如。
「怎麼……怎麼……」波波快如牛雨,雖潤物於無聲卻是沁骨噬魂、靡靡不絕,晏飲霜被連綿攻勢碾得腦海宛若混沌,一時間竟是詞窮難以描述,話音未落,寒凝淵於心中默數間搗出一計重擊,下陡然長驅直入,擠開環環閉合的,股與龜首再次撞上那翹圓和隱秘宮心,竟是「九淺一深」之技!
「啊~」充實撐脹和痠麻癢在滿是汁的幽徑內瞬間炸開,如雪崩般從軟腹席捲開來,在仙肌玉骨內呼嘯而過,行進一分則愈演愈烈,勢如破竹碾碎了晏飲霜那如空中樓閣的最後矜持,直至輕盈軀體再容納不下,紛紛尋到修長鵝頸這個出口轉作唄唄仙音,珠落玉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