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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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的消息放出去。”燭茗沒有看梁婉,卻把“有人”二字咬得極重。
“曝光我身份對她有什麼好處呢,後招怕是也準備好了吧?畢竟可是連親子鑑定都拿到的人,下一步再詆譭我和我那個素未謀面的母親,想用輿論殺我,是不是啊,梁女士?”紀成釗眼底陡然掀起風暴。
他查了這麼久,以為梁婉除了放了些燭茗的料,就是在公司上的事情擅自動手腳。
燭茗和他生母的事情,本就是他和老爺子心照不宣要隱藏的事情,輪得到她自作主張嗎?
“你怎麼能這麼講話?”梁婉強裝鎮定,“我聽不懂你在説什麼?”
“紀總不信我,倒也應該信一下盧叔的吧。”燭茗冷笑。紀氏本家的人脈資源和攪風雲的手段,用在梁婉身上可太小題大作了。
盧建忠的頷首讓紀成釗心底尚存的幾分懷疑消散殆盡。
他掃了一眼梁婉,對身邊的人説:“送夫人回家。”公共場合,不適合鬧大。
梁婉然大怒,她一邊掙着,一邊目眥裂地説着什麼,餘光瞥着紀可嘉,臉上出無限委屈。
她説了什麼,是狡辯還是裝傻,都沒有落盡燭茗而中,只覺得一陣聒噪。
“媽。”紀可嘉開口。
梁婉忽然安靜下來,連燭茗都向紀可嘉投去一抹訝然。
“您……不累嗎?”紀可嘉眼底帶着不忍相信的傷懷,問出了和方才紀成釗同樣的話,疲憊地説,“我都知道了,咱們就……就別粉飾了好不好?”
“我知道您總是為了我好,可您真的是為我着想嗎?他是我哥,不管他是誰,留着誰的血,都不是您不把他當人隨意辱罵的理由。”紀可嘉頭一次這樣認真和梁婉對話。尾音有些許顫抖。
他恍然想起燭茗的話。
寵愛他再多有什麼用,做人的道理,都是他跟着燭茗口無遮攔的採訪學的。連是非善惡,都是燭茗教的。
他眼中深信不疑的善,成了刺向別人的惡,這怎麼能是對他好?
梁婉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她惱羞成怒地望向燭茗,竟從那雙清淺無情的眼眸中看到一抹譏諷。
嘴角掛着淺淺的似有若無的笑意。
“好……你好得很。”她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燭茗生活剝。
他知道自己的軟肋是小嘉,所以自己忍着讓着,不沾染一點血,偏偏用自己的軟肋來殺她。
她臉皮再厚,對着愛子的質問也無處遁形。
宛如細細密密的針扎進心中。
殺人誅心,燭茗你做得真絕。
她終於安分下來,準備順勢和紀成釗的人離開,逃離這樣令她難堪的困境。
路過燭茗身邊時,忽然聽到一句:“這只是個開始,您撐住啊。”側目而視,那雙眼眸好像深淵,像極了他從地下收藏室出來的那天,對上她目光時,塵封已久的骨悚然。
“我母親也想替我討回點什麼,午夜夢迴,您可千萬睡安穩了。”作者有話要説:最近比較忙,更新時間不太穩定,如果早晨9-10點間沒辦法更新,文案裏一定會有推遲通知的,如果沒有掛假條請假,基本上就是晚上9點以後補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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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這句話在梁婉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裝神鬼的言辭三番兩次都能嚇得她閉麥。
燭茗斜睨着梁婉,掠過她變幻多姿的表情,嘴角緩緩放平,不再多一句陰陽怪氣。
其實十六歲離開紀家之後,他就再沒有讓梁婉在他身上佔到一絲便宜,反而經常是他出言不遜,把對方氣得牙癢癢。
委屈隨着時間淡了不少,可痛快現在才回籠。
連帶着周身都酣暢了許多。
梁婉的背影搖搖墜,肩膀緊繃着往外走。
有倚仗時不知收斂,殊不知倚仗並不牢靠。遊走在聰明和愚蠢之間,可笑可恨。
或許這個女人子本就偏執,或許是在梁家那樣並非高門大户卻又家門混亂,被幾個私生兄長擠兑得磨出了幾分執拗,在某些事情上就鑽得緊。
她想不到會有這樣一天嗎?
或許在她失了家中撐,失了紀成釗的寵愛之前,真沒想過吧。
燭茗斂了視線,兀自輕笑,笑中帶了些嘲。
想這麼多,説到底她緣何如此和他有什麼關係?
惡人有一萬種作惡的邏輯,甚至偏執到不講邏輯。若他真能懂了梁婉,那才是一種可怕墮落。
這種換位思考,還是算了吧。
他寧願不懂。
可他不想懂,不代表其他人不想了解。紀可嘉垂手站在身側,看看他們,又扭頭看了看離開的梁婉,臉上寫滿了掙扎。
燭茗沉下眼眸:“你已經長大了,權衡好自己想説的話和想做的事,就去説去做,不需要看人眼。”明明沒人束着他,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