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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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蔽風雨,但裏面什麼也沒有,不便居住。”

“你説得對。”應無真又砍了幾棵樹,施以法術。

這些木頭變作木桌、木椅、木牀和木櫃等等傢俱,然後自己挪進了木屋之中。

應無真收起天河刀,拍了一下手,“如此,便大功告成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空華問道。

“你們這些正道人士,不是經常説待武林風波平息之後,就退隱江湖,我提前帶你受一下退隱的覺。”應無真笑道。

空華聽了應無真的話,沉默了一會,説:“可是武林的風波,從來沒有平息之。”

“不過,‘等我做了什麼什麼事之後,就退隱江湖’,這句話不能説。”應無真古怪一笑。

空華奇怪地問:“為什麼不能説?”

“因為説了這句話的人,通常很快就死了。”應無真神情陰森,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總是有很多奇怪的想法。”空華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沒見過比應無真更奇怪的人。

説應無真殘忍,他又有幾分天真;説他天真,他又着實殘忍。這個男子,可以用許多矛盾的詞語來形容。

應無真挑眉道:“是你們這些正道人士,沒有幽默。”空華不語,垂下了眼眸。

“我累了,要休息了。”應無真走入了木屋之中,在木牀上躺下。

空華也走進了木屋,坐在了木椅上。

應無真橫卧在牀上,一隻手託着頭,另一隻手對着空華勾了勾手指,“牀很大,大師要不要和我一同入眠?我火熱的軀體,可以給大師温暖。”

“從你的嘴裏説出‘大師’,總讓我覺得奇怪。”空華撥了一下佛珠。

應無真本是以手心託着頭,換成了以手背託頭,“難道我叫你‘禿驢’,你會比較開心嗎?”空華淡然道:“我有頭髮。”

“只要是和尚,就是禿驢。”應無真輕聲一笑。

空華不再與應無真説話,閉上了眼睛。

“大師,佛者,和尚,禿驢……”應無真一聲聲騷擾着空華,“……空華。”當他喊出空華的名字,他意識到他好像是第一次這麼叫這個人。而且他的語氣,竟然聽起來很温柔。……第二天,應無真醒來的時候,到了一陣寒意。

他下了牀,從窗户向外望去,外面竟是下了一場大雪,而他昨夜一點覺都沒有,在空華身邊居然睡得那麼,如果空華想殺他呢?他到底什麼時候,對空華卸下了防備。

空華也睜開了眼睛,“下雪了。”兩人走出了木屋,外面已變作一片銀白世界,地上是厚厚的積雪,樹木也裹上了銀裝,甚至被厚雪壓彎了枝條。

應無真問:“下雪天,應該做什麼嗎?”空華答:“寺中下雪的時候,與平時無異。”兩人説話間,口中吐出白霧。

“真是沒有情趣。”應無真一揮衣袖,雪地中就出現了一張石桌和兩個石椅。

石桌之上,放着一個小火爐,爐上有一壺酒,旁邊有兩個酒杯。

應無真走了過去,在石椅上坐下。他嗅着酒香,神情陶醉。

空華也過去了,在應無真對面坐下。

應無真看着對面的空華,肌膚瑩潤,彷彿散發着淡淡的光暈,至美又至聖。他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給空華倒了一杯酒,“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雪,能飲一杯無?”

“我不飲酒。”空華搖了搖頭。

“此情此景,怎能無酒作伴,你真的不喝嗎?”應無真微笑道。

“我不飲酒。”空華又説了一遍。

應無真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湊過去,吻住了空華。

空華猝不及防,竟是把這一口酒了下去。

應無真坐回原位,自己的嘴,“好喝嗎?”

“你!”空華想要把這一口酒吐出來,可哪裏還吐得出。

應無真拿起酒杯,卻不喝,在手中轉動了一下,“或許是有美人的芳為伴,這一口酒,竟是勝過以前我喝過的所有的酒。”空華冷下了臉,“應無真,你越界了。”

“我們之間的界限是你定的,那麼只有你越過去,才叫越界,我越過去,不叫越界,因為對我來説,這個界限本不存在。”應無真喝了一口酒。

“你總是有許多的歪理。”空華用袖子擦了一下嘴,然而那份觸,彷彿還停留在上。

“我説的話,都是金玉良言,只是世人不愛聽罷了。”應無真看着酒杯説。

“你太輕狂了。”空華冷漠之中,又透着無奈。

應無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説:“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空華站了起來,“今,我恐怕不能奉陪了。”

“請便。”應無真放下酒杯。

空華走入了木屋之中,只留給應無真一個清冷的背影。

酒壺裏的酒還剩了大半,不過應無真卻沒有喝的心思了,但他仍在笑,開始聲音很低,漸漸大聲起來。空曠的山頂,都回蕩着他的笑聲。……到了晚上,打坐的空華,忽然聽到了“嘭嘭”的聲音。

他走出木屋,便看到一朵朵煙花,在夜空中綻放,五光十,璀璨奪目。

應無真走到空華的身後,輕聲道:“喜歡嗎?”空華沒有説話,只看着煙花。

應無真自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