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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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抱住老媽,放聲痛哭:“媽,對不起……”
“是我們對不起你。”韓雪瑩的眼角也泛起了淚花,她輕拍着林雪的背,“我和你爸對你的關注太少了,才讓你把自己包裹了起來。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給你取名叫‘林雪’嗎?”林雪破涕為笑,回答:“你不是説我的名字就是把你和老爸的名字拼起來嗎?”
“呃……這也是原因之一。”韓雪瑩有點尷尬,“但其實還有更深一層含義。”
“林者,蒼天巨木也,必將頂天立地。眾多巨木化而為林,意為林氏者需與他人通力合作,才可登峯造極。雪者,天地萬潔之物也。雪出於水而寒於水,獨雪非寒,且易化為庸水。萬雪冰原,純淨可至萬世。”林雪聽見文言文就頭大,他撓了撓頭,問:“媽,這什麼意思啊?”韓雪瑩説:“意思是讓你要多接觸其他人,只有多與他人際,跟別人一同合作,你才能獲得成功。如果只是你一個人,終將會變得平庸。”
“哦。”林雪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還有一點。”韓雪瑩説,“小寒的名字裏帶一個‘寒’字,剛好就應證一句話。雪者,寒之所至也。”林雪聽懂了這句話,意思就是寒冷可以成就冰雪。他笑了起來:“媽,沒想到你還信的。”
“在飛機上無聊,看了幾本解字的書。”韓雪瑩摸了摸林雪的後腦勺。
“不過……老爸那邊……”林雪有點擔心老爸那邊該怎麼説,畢竟老爸那個暴脾氣,一點就着。
“你不用擔心。”韓雪瑩説,“他也知道你的事了。”林雪一挑眉:“合着你們早就知道了?”韓雪瑩點點頭:“對啊,我知道的第二天你老爸也知道了。你爸知道的時候氣得跳腳,恨不得直接飛回來把你的皮給扒了。”
“那他怎麼還沒過來扒我的皮?”林雪問。
“我攔着了唄。”韓雪瑩説,“當時我一直在給他做思想工作,一天24小時,我念叨他25小時,到最後他直接跪地求饒,我都怕他會被我給念彎了。”
“您可真牛。”林雪豎起了大拇指。
“那肯定,老孃我還是開明的。”韓雪瑩一臉驕傲,覺得自己可以當選最善解人意的家長。
林雪靠在韓雪瑩的肩上:“媽,以後您就抱不了孫子了,遺憾嗎?”
“不遺憾。”韓雪瑩摸了摸林雪的臉,“當初把你帶大就累得夠嗆。正好不用帶孫子了,還多了個兒子孝順,多好。”
“我小時候很煩人嗎?”林雪問。
韓雪瑩回答:“煩得不止一點。”
“靠。”林雪樂了。
“不過現在成了讓我們驕傲的好兒子。”韓雪瑩親了一下林雪的額頭。
林雪嘆了口氣:“不過好兒子現在為情所困啊。”
“的確,小寒這也是個問題。”韓雪瑩摸了摸下巴,“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早就想好了。”林雪看向了窗外,“我要去永州。”第二天林雪做完檢查後就出院了,韓雪瑩去了機場,而他則是直奔高鐵站。
江寒最終還是沒忍住,給劉大山打了個電話。
課間的時候,劉大山本來想補補午覺,手機卻在屜裏震動起來。
“誰啊?”張一凡問。
劉大山摸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就摁了掛斷:“陌生號碼,懶得接。”幾秒後,手機又開始震。
張一凡摞了下桌上的書:“你是不是被詐騙團伙給盯上了?”劉大山翻了個白眼,再一次摁了掛斷,把手機回屜。
劉大山的手機沒震了,張一凡的手機又開始震。
他摸出手機,皺起了眉:“怎麼又打到我這來了?”
“看來是你被詐騙團伙盯上了。”劉大山嘴裏叼着筆,嘿嘿笑起來。
張一凡把筆從劉大山嘴裏出來,往窗外一扔。
“哎!我的筆!”劉大山趴在窗户邊,心痛地看着自己的筆做自由落體。
張一凡斜着眼看劉大山,按下了接聽:“喂?請問是哪位?”
“他媽的總算有個活人接電話了。”電話另一頭,江寒不滿地抱怨了一句,“是我,江寒。”
“寒哥?!”張一凡趕緊把窗邊的劉大山給扯了回來。他捂着話筒,對劉大山動地説:“大山!是寒哥!”
“我?”劉大山先是一愣,愣完後直接把張一凡的手機搶了過來,對着話筒吼,“你他媽再説一遍你是誰!”
“姓江名寒,江寒。”電話另一頭的江寒不緊不慢地説。
“你他媽還有臉打電話過來!”劉大山的怒氣噌噌往上漲,“雪哥因為你都進醫院了!”幸好下節課是體育課,大部分人都下去了,教室裏沒幾個人,否則劉大山的狂吼就太引人注目了。
江寒沉默了片刻,説:“我知道。”
“知道你還不回來!”劉大山繼續咆哮,“你男朋友進醫院你一個問候一個關心都沒有,你還是人嗎!”眼看劉大山就要失控,張一凡把手機搶了回來,瞪着他:“你給我冷靜一下。”劉大山雙眼都是紅的,他哼了一聲,轉身趴在窗台上吹吹冷風。
張一凡把手機放在耳邊:“喂,寒哥,我是一凡。”江寒問:“雪哥他現在情況怎樣?”
“今天上午就出院了,現在應該在家休息。”張一凡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