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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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壓得不過氣來。他吻了吻温庭弈的耳垂,到身下得人一陣不由自己的輕顫,再一次開口道:“珩蕭,我要你。”温庭弈看着患得患失的陸綏,突然低垂眼睫,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捧着陸綏的臉頰主動吻了上去,道:“阿綏,隨你。”一切一切,都隨你。身也是你,心也是你。
山河秀,皆不如你。
温庭弈的主動無疑極大地鼓勵了陸綏,陸綏扣住他的後腦勺,閉着眼着他的瓣,細細描摹着他的形,逐漸反客為主,舌尖撬開他的的貝齒長驅而入,勾引着他的舌頭纏。
温庭弈二十多年來素來清心寡慾,哪裏能經得起他這般撥,不過片刻便被他欺負得身子軟成一灘水,只能藉着兩條手臂搭在他的兩肩上,呼漸漸急促。
陸綏吻着吻着覺不對勁,睜開眼才發現身下的人已經緊張到忘記了如何呼,一張小臉漲的通紅,額上滲出薄薄的一層汗,突然覺得一陣火直直往下湧去。
“傻子,快換氣。”陸綏暫時放過了那張誘人的小嘴,轉戰温庭弈的耳垂,用舌頭打着圈地舐輕咬,輕輕咬住那的耳垂撕磨。
陸綏的一隻手扣着他的雙手固定在腦袋頂上,另一隻手則順着温庭弈的側慢慢下滑,隔着衣物輕輕點着温庭弈身上的每一寸肌。温庭弈被他磨得本受不住,羞愧難當下索閉上了眼睛任他為所為。
只是閉上了眼睛,聽覺和觸覺反而更加,他甚至可以聽清楚陸綏含着他的耳垂的細微水聲,也會隨着陸綏下移的手指而微微震顫。
陸綏的手不規矩地停留在温庭弈的下身,慢條斯理地幫他解開褲子上的繩結,然後含住了他的喉結輕輕地嘶咬,用舌尖。陸綏的挑逗總是富有技巧,能在瞬間勾起他的情慾卻又不會讓他覺得有一丁一點的難受。
船艙裏的情慾好像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凝結在了一起,將兩個人緊緊包裹在了一起。
兩個人忘情地親吻糾纏,吻得專注認真,漸漸纏綿。温庭弈身上泛者的淡淡烏沉香撲入桌中帶來的不是往的安心,反而像是一杯烈調情藥酒,瞬間就引爆了陸綏內心最為原始的慾望。
他想佔有他,進入他,看他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看他與自己抵死纏綿,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自己這次沒有失去他。
温庭弈羞恥地覺自己頭上好像開始冒熱氣,整個人就像是透了的蝦米,他儘量剋制自己的息,想要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常一些。
可他低估了陸綏的能力,在陸綏的親吻下,他早已潰不成軍,只能費盡全力不讓自己發出那些羞恥的甜膩的呻。
褻衣的衣襟被解開,温庭弈覺得前一陣涼意,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覺到了陸綏糲的舌頭正在吻過他的喉結,然後就是鎖骨,最後停留在了前,温柔地前的一點茱萸,拿着牙齒輕輕叼住,慢慢往外扯,刺得温庭奔連腳指頭都酥麻了。
陸緩的玩讓温庭弈從心底升起一種莫大的温暖,這種被愛人細心疼愛,被愛人呵護的覺,讓他動不已。
“珩蕭……”陸綏開口,嗓音已是沙啞低沉,混着濃濃的情慾味道,尾音輕顫:“別怕,把你……給我……我不會傷你。”温庭弈努力地剋制,但是他的心跳飛快,身子也在陸綏的身下細細地發着抖。
陸綏鬆了手勁,與温庭弈十指扣,另一隻因常年練武而生出薄繭的手卻在瞬間握住了他的分身,抵住他的馬眼慢慢擰,不疼,但是卻能讓人瞬間崩潰。
一陣酥麻順着尾椎骨瞬間衝上了温庭弈的大腦,温庭弈只覺自己好像墜在了雲霧之間,眼前的一切都變得如夢似幻,朦朧的看不清,一聲呻終於沒有忍住,甜膩膩地從温庭弈的口間逸了出去。兩具汗津津的體滾在了一起,每一寸肌膚都緊密相貼,温庭弈的雙腿不知何時勾住了陸綏的身,一張小嘴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只有連綿不斷的破碎的嗚咽聲。
陸綏的慾望早已高高翹起,頂在了温庭弈的小腹上,温庭弈睫輕顫,垂下眼看他額上已經是大汗淋漓,大顆大顆的汗珠順着臉頰滑落下來,從下巴處匯聚在一起然後滴落下來。
同樣身為男子,温庭弈知道這樣忍着有多麼難受,看着心上人為了讓自己好受而刻意的隱忍,他突然將一切都拋在了腦後,什麼禮數什麼羞恥,都沒有眼前的人重要。
想通了這一節,温庭弈終於不再壓抑自己的愛意,努力地去回應他。
他按着陸綏的胳膊翻了個身,把陸綏按在了身下,一雙水霧朦朧的眼睛直直盯着他,半晌突然低下頭去吻他的喉結。
陸綏只覺腹部的火更加旺盛,燒的他痛不生,温庭弈的一切動作在他眼裏都是於事無補的挑逗,只會讓他更加難熬。
他想要就這樣不管不顧地進入他,佔有他,掠奪他,看他顫抖,聽他呻,看他眼尾染上胭脂,受他體內的炙熱灼燒自己。
可但是還不可以。
他要慢慢來,絕對不可以傷到珩蕭一絲一毫。這是他們的第一次,只可以是甜温柔的抵死纏綿。
這邊温庭弈還在賣力地舐陸綏的口,睫輕輕地顫抖。他的技術算不上好,生澀懵懂,有的時候力道沒控制好,牙齒也會磕到碰到。
但是隻要一想到是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