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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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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處。等到籠子重新降落下來,再偷偷躲回去,這樣紅布一去,人們看到的就會是安然無恙的他。

可是就在剛剛,他看到珩蕭一臉灰敗,雙眼暗淡地站在籠子前不敢伸手,突然就覺得心裏一痛,恨不得衝上去把他摟在懷裏安他,這才不管不顧地伸手將他拉入到籠子中。

看着自家媳婦現在這副模樣他心裏痛的不得了,只想把入摟在懷裏細細親吻,温柔撫

陸綏二話不説,低頭直接擒住了温庭弈冰涼的,毫無血的雙,然後撬開他的牙關,舌頭靈活地滑入他的嘴中,與之纏繾綣。

温庭弈雙臂勾住陸綏的脖頸,主動放鬆自己,仿若獻祭一般,虔誠而珍惜地與之抵額維綿。大概是心生後怕,温庭弈乖巧得沒邊,沒兩下就把陸綏得把持不住了。

陸綏的眸越來越深,好不容易控制自己離開了那勾人的,輕息道:“珩蕭,我們走。”外面的所有人看見剛才那一番意外都有些楞。那異域女子更是額角微,心裏鬱悶自己究竟找了個什麼玩意,這戲法還能不能收尾了。

陸綏一把把人撈起來抱在懷中,然後就順着方才躲起來時走的那個小道暗地裏開溜,完全忘了那女子三番五次叮囑的要靜靜留在籠子裏等紅布掀開,壓不想自己走後這場鬧劇如何收場。

他現在滿腦子只有自家被嚇壞了的媳婦。

兩個男子這幅姿勢實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兩人走在路上時不時會受到別人的側目注視。陸綏沒臉沒皮慣了,温庭弈卻不這樣想。

陸綏見他把臉埋在自己懷裏,一對耳朵尖燒得通紅,心下覺得好笑又覺得可愛。恰巧遇到一處船家,船家大概是為了趁着今夜的花燈遊大賺一筆,因此將船裝飾得極為靚麗,掛滿了豔麗的紅紗,船頭還掛着兩盞蓮花花燈。

可惜天不遂人願,遊人來來往往,並沒有租船到河上的意圖。老者一臉慘淡地立在船板上,半響嘆了口氣。

陸綏停在岸邊,朝着船家喊道:“老人家,這艘船可否能借我們一晚?”那老人家一回頭就見陸綏懷裏抱着一個白衣公子,他活了這麼多年,半截身子都快入了黃土,自認什麼都明白,只是識趣地哈哈兩聲道:“好啊,小公子上船吧。”老人家一點竹籬,將船往岸邊又靠了靠,陸綏足尖一點,飄飄然落在了船板上,騰出一隻手從口袋中取出一枚分量不輕的金珠子,道:“麻煩老人家上岸去歇息一晚,我們自己撐船,不勞煩您了。”那老人家看着豆大的金珠子,眼睛都直了,連忙應下,頭都不回地上了岸。

陸綏等人走了,這才低頭看了看懷裏把自己縮成一團的自家媳婦,打趣道:“珩蕭,今夜就剩下你和我了。”温庭弈耳朵通紅,要不是把臉埋着,陸綏定會發現他現在早已經滿面通紅。

陸綏見他不回應,知道自家媳婦臉皮薄,有些話説不出口,不過不打緊,他説得出口。

陸綏把人掂了掂,抱得更緊了些,然後才將人抱着走進船艙。還別説,這艘船雖説簡陋了些,船艙內倒是收拾得異常温馨。

陸綏將人放在船上的軟墊上,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壓低身體,就在兩人就快要鼻尖相貼鼻息相同的時候,温庭弈微微扭頭,伸手擋住了他的進一步靠近。

從燈罩內散發的柔和燈火將這一方小小的天地照亮,陸綏壓在温庭弈的身上,在他身下投下一片陰影。

温庭弈扭頭不語,陸綏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他的頭頂按住,然後欺身而上,將他牢牢錮在自己的懷中。

“珩蕭,看着我。”陸綏的聲音響在他的耳畔,一聲就足以擠進他的心房。温庭弈聞言這才慢慢將頭扭過來,卻被陸綏眼中炙熱的濃情愛戀徹底引。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情不自地與陸綏吻作一團。陸綏的吻可以温柔細膩得就像是三月楊柳堤,也可以霸道熱烈得讓温庭弈真真切切到這人為自己跳動的心臟。

陸綏看着身下的人開始回應自己,大喜過望,輕輕勾,在他且邊輕聲道:“珩蕭,你看着周圍的一切,像不像我們的房花燭。”温庭弈一雙手被他緊緊鎖在頭頂,因為被他欺負得有些狠,一雙眸子裏盛着朦朧水汽,映者温柔燭火。

“殿下……”

“噓。”陸綏與他鼻尖相貼,伸出一指抵住他的,半晌才啞聲道:“珩蕭,叫我阿綏,我想聽你這樣喚我。”温庭弈與他鼻息相間,陸綏一開口,微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嘴邊,如同一隻羽挽動着他的心。

“珩蕭,把你給我。”陸綏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心上人,不待温庭弈的回答説出口就強硬地吻了上去。在換氣的間隙才顫聲道:“珩蕭,我要你。”這個人,是他兩世的愛人啊?

他曾經對他不理不睬不聞不問,踐踏他的真心,撕裂他的尊嚴,讓他在汝陽王府的後院黯淡了整整三年。

他也曾經意氣風發策馬與他走過荒沙大漠,與他看大漠的青煙嫋嫋,與他沙漠裏知心知意,我心相悦。

他也曾經憤怒地指着他破口大罵悲怒加,一封休書與他恩斷義絕,自此以後與他登台唱反調,眼看他在朝中越來越獨立難行,神銷骨

可大難臨頭,最後替他死的,卻也是他的心上人。陸綏心中的悔恨翻滾成波濤洶,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