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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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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果故作不解地走上前去,拿起單子,仔細看了看,笑道:“記得,當時您讓我給愛德華先生寄過去,後來愛德華先生還回了信。因為這個化驗單上的人的名字跟您很象,卻又是個女的,所以我印象很深!”潘啓文瞪大了眼,用手指着她:“你、你知道是個女的?”梅果無辜地點點頭:“上面寫着啊!”潘啓文一拍桌子,怒吼道:“你知道是個女的,你怎麼不説?”梅果嚇了一跳,詫異地看向他:“單子是您給我的,您不知道單子上人的是誰?”潘啓文一時鐵青了臉,梅果瑟縮着低了頭,怯怯地説道:“您只是讓我把單子寄出去,後來愛德華先生還回了信,説可能會導致不能生育,這麼的問題,那時,文管家一再跟我説,不許多説不許多問,所以我儘管對那名字與您相似好奇,便沒敢多問。”潘啓文視地看了她半晌,突然陰森森地道:“不對,梅果,你剛進來時,看到這張單子,你在害怕!你怕什麼?”梅果一驚抬頭:“我沒有!”她看了看潘啓文陰鷙的臉,再次低了頭,怯懦地道:“好吧,那時,我心底裏有過猜測,以為是、是司令您不育,卻又不願讓人知道,所以故意把名字寫錯,又把別改成女人!這件事,知道的人就我跟文四,那時文四就威脅過我,不許亂説,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時,我就害怕。後來您沒再提,我才鬆了口氣,現在看您又把這個翻出來,我、我就有點怕。”潘啓文審視地看了她半晌,眼中是半信半疑的神情,他沉聲道:“梅果,五年前那一次在西南飯店,少夫人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你跟她説什麼了?為什麼她會那麼生氣?”梅果輕輕籲出口氣,抬起頭來,毫不心虛地上他的視線:“我一個字都沒説!不信,您可以去問少夫人!”潘啓文疲憊地向後一靠,揮揮手:“你先出去吧!”梅果點點頭,努力直了背,轉身向外走去媲。

身後,潘啓文猶豫不定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狠戾,他淡淡地叫住她:“梅果,你喜歡我?”梅果剛剛扶上門把的手一僵,她轉了身,定定地看向潘啓文,眼神悽楚地笑了笑:“是,我是喜歡您!否則,我不會這麼多年,默默地呆在您身邊!儘管,您從未拿正眼瞧過我!”潘啓文微微一怔,隨即眉一挑:“那麼,你可是處子?”梅果猛然紅了臉,心中狂跳,他這麼問,是何用意?

她顧不得羞澀,昂了頭,大方地點點頭:“當然是!”一絲不忍在潘啓文眼中一閃而逝,他角一彎:“那好,這次西山之行,你跟我一起去吧!”梅果又驚又喜地看向他,隨即苦笑道:“您,只是想要用我來刺少夫人吧?”潘啓文眼神一黯,口中輕哼一聲:“事到如今,她還肯為我拈酸呷醋麼?”他抬了眼,定定地看向梅果:“我只是想試試,有沒有別的女人能提起我的興趣,梅果,這次機會,你敢要麼?”一陣狂喜就那樣湧上了梅果的心頭,她苦心等待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等着他對那個女人心灰意冷的這樣一次機會麼?

她掩不住臉上的興奮之,急急地點頭:“我敢!”潘啓文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沉聲道:“好,去了之後,我會告訴你要做什麼,你記住,想做我的女人,必須是處子之身!”梅果紅了臉,點點頭,潘啓文揮揮手:“你先去準備吧,明天,我會讓林泰去接你!”梅果走後,林泰敲門進來,緊接着黎昕也進了來。

潘啓文象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黎昕道:“黎昕,你跟黛兒説一下,西山那邊,她就不要去了,讓她趁這幾天時間,找個理由,把梅廷方給開了,我看這樣,這事關重大,你也留下吧,總之,要保證銀行的安全!”黎昕一呆,不贊成地道:“華夏銀行這幾年,全靠了梅廷方,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這説開就開了,豈不是讓下面的人寒心嗎?”潘啓文輕哼一聲:“我當然知道,只是,接下來我要對他妹妹所做的,只怕他接受不了!他在華夏銀行的位置那麼高,我不能不防!至於他這些年的辛勞,多給他些補償就是。”黎昕有些摸不着頭腦:“梅果?你要對梅果做什麼?”潘啓文卻轉頭對林泰吩咐道:“林泰,有幾件事,你去準備一下…”聽完潘啓文的話,林泰臉上出一絲不忍,他咬咬牙,終是説道:“司令,要對付雲義成並不是沒有辦法,可這梅果並無大錯,她一個姑娘家,這樣做,會不會太殘忍了些?”潘啓文臉一沉:“讓你準備你就去準備,哪那麼多廢話!”林泰不敢再説,轉身出去了,黎昕若有所思地看向潘啓文,皺眉道:“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了將雲義成趕出西南,還是為了讓藴儀相信你當初不是為了梅果而不要她的孩子?”潘啓文略微有些惱怒地看向他道:“你也覺得我過分?我一箭雙鵰,不行嗎?”黎昕輕笑一聲:“潘天一,要讓雲義成在南京來的人前當眾出醜,你的方法多的是,為什麼要用到梅果?”潘啓文鼻子裏重重一哼,沒有吭聲,臉上卻是有些惱羞成怒之

卻聽黎昕接着説道:“你現在説什麼藴儀都不肯信,你只有這個辦法來證明你對梅果無情,可是,梅果卻並無大錯,你心裏,也是有些猶豫和不忍的,是不是?”潘啓文眼中閃過一陣冷戾,他森森然地笑一聲:“難道你還有別的辦法?”東磨街,陸念迅手上拎着一輛小小的滑板車,從一個小鋪頭走出來。剛走到街上,路邊閃出兩個黑衣人,往他面前一攔,他一皺眉,卻見潘啓文走過來,禮貌地笑道:“陸先生,可否賞光與潘某一起,喝杯茶?”陸念迅稍作沉,笑笑:“好!”潘啓文點點頭,率先朝東頭的和記茶館走去。

茶館雅間內,文四將門從外面關上,潘啓文一指室內的只容兩人對坐的長方條桌:“陸先生,請!”陸念迅呵呵一笑:“陸某雖然不羈,卻還是有自知之明,斷不敢與潘司令平坐。”潘啓文卻雙手一抱拳,神一正:“陸先生,但憑你這幾年對他們母子三人不離不棄之情,不要説平坐,就是這上首,你也是坐得的!”陸念迅微微一愣,忙抱拳還禮道:“我不過,食人之祿忠人之事,潘司令言重了!”潘啓文眼中光一閃,直直地看向他,微厲了聲音道:“敢問陸先生,食何人之祿,忠何人之事?”陸念迅臉一變,隨即臉上泛起一絲苦笑:“司令大智!”潘啓文微微一笑:“我也不過是帶兵之人,這帶兵之道,自忖還算了解。”他手一指桌旁:“坐下説話!”陸念迅不再推辭,終是落了座。

潘啓文翻開桌上的茶杯,分別為自己和陸念迅倒了茶,輕笑一聲道:“讓我來猜上一猜,你雖對藴儀忠心耿耿,可是,若要你手下人人都跟着你家小姐喝粥,卻十分困難,而你又不能眼見着你親手建立起來的這支隊伍就這樣散了,因此,你現在,名為藴儀的人,實際,卻是忠方家之事,我這話,可對?”陸念迅端起茶杯,輕嘆一聲:“這話,也對、也不對!”潘啓文並不吭聲,只看向他,只聽陸念迅接着説道:“箇中原由,恕我不便細説,但只一點,我們是絕對忠於小姐的,只不過,方先生這兩年,是知道我們行蹤的!”潘啓文皺了眉:“你是説,方宗堯知道藴儀他們的事?”陸念迅搖搖頭道:“不,方宗堯並不知道!知道的是他父親!”潘啓文心下登時明瞭,以藴儀的子,當初因她給方家帶來困擾,再艱難,也定不會向方家求助,可她手下人數眾多,即便是陸念迅忠心耿耿,但未必人人能跟她吃苦,定是陸念迅實在過不下去時,才瞞着她,告訴了方淮之,方淮之應是暗中施以了援手,但出於私心,卻並不願意讓方宗堯知道!

只聽陸念迅接着説道:“方先生也只是在我們最困難之時幫了一把,實際上,我們這麼多人,便是方家,也是養活不起的。後來,我們能自給自足了,我便拒絕了方先生的好意,但卻不能拒絕方先生對小姐和兩個孩子的關心。”潘啓文聽了,不由長長吐出一口氣,他真怕,藴儀這幾年,實際是因為陸念迅暗中仰仗了方家,才熬了過來,那樣,只會讓他,心痛之外,更加難堪!

潘啓文心下不由對陸念迅暗暗。他將手邊的長方盒子往陸念迅面前一推,輕聲道:“陸先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笑納!”陸念迅卻赫然站起身來,怒道:“潘司令,我雖違過小姐的令,向方家求助過,可當初我們所有護衞盡皆發過毒誓,絕不會做任何違背小姐利益之事,你當我是什麼人了?”-----謝謝您的閲讀,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