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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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深越想越不對勁,忽然想到從前阿魯還説到鍾衡和薄梁的過節,問阿魯:“鍾衡以前是不是還和薄梁打過一架?”一旁的李經夏一拍大腿,像是想起來了,點頭説:“好像是有這麼回事。”祝深忙問:“為什麼?”作者有話要説:十萬字了耶!誇我!
其實這篇文我是滿心歡喜存了十四萬發的,但是發到第三萬的時候不大滿意,於是差不多重新寫了==我好像總是這樣,存稿很多,但是發出來的和存着的是兩回事hhhhh反正就是不容易啦!明天我可要喝茶慶祝!兩杯!(其實就是肥宅絞盡腦汁找藉口喝
茶第34章儘管時隔多年,可李經夏一想到鍾衡那時發狠的眼神,心中還隱隱有些後怕。
他回憶道:“其實具體的我也不記得了,畢竟當時我只是和阿魯路過而已。就記得當時鐘衡狠的,一拳一拳都往薄梁身上砸,我和阿魯兩個人愣是沒把他扯開。”祝深聽着李經夏這樣的描述,不由得心一驚,忙問:“他受傷了嗎?”
“薄梁傷得可狠了,連——”
“我問鍾衡。”
“……”李經夏幽幽地看他一眼。
祝深被他這麼一看,不由得咳了一聲,移開了眼神。
李經夏繼續説:“沒有,後來薄梁就把我跟阿魯都給支開了,他和鍾衡平復下來以後就在場説了會話。”祝深蹙眉問:“你確定?”疑惑更多了。
薄梁和表兄弟們其實並不大,並不像是能在被打以後還拉着人家在
場聊天的關係。
李經夏見祝深一臉不信,忙説:“當然確定啊!他們打完架以後,鍾衡一直到高考前都沒有再出現過了。”頓了頓,好像在找一個佐證,沉默片刻,他説:“當年我不是在追一個學委嗎,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月考就是她拿的第一,她上台發言時説的第一句話就是‘鍾衡沒參加這次月考,所以我撿漏了’。”
“是什麼時候?”
“高考前一個月——那就是在五月吧。”
“五月?”祝深想了想,鍾衡和薄梁的高三,那就是他和姜遺的高二。
高二的五月……
那個時候,薄梁好像和姜遺在一起了?
印象中,那段時間他心情很差,整將自己鎖在了畫室裏,借畫畫來消愁罷了。
此時他腦子裏有一頭霧水,卻又好像是羅織的網,將線索悄然串聯。他將指腹輕輕摁摁眉心,似是想要釐清這無解的頭緒,可越是費力想要清楚什麼,卻越是難以如願。
更何況,他還不知道自己急於探尋過去發生的事情只是出於單純的好奇心,還是出於什麼別的複雜情。
光是思索這一點,就已經足夠讓他焦頭爛額了。
沙發上的阿魯還睡得不省人事,鍾衡又在外面打了很久的電話了,祝深看這麼着也不是個事,於是起身對李經夏道:“今天就到這吧,我們先走一步了。”李經夏還要再説,祝深卻拍了拍他的肩,止住了他挽留的話。李經夏確實有些尷尬,也不強留,只好説:“那下次再聚。”祝深點頭,看看沙發上呼呼大睡的人:“給你了。”
“放心吧。”李經夏踢踢阿魯垂在沙發邊緣的腳。
走出包廂時,隱約能聽見鍾衡打電話的聲音。
尋聲走去,鍾衡低沉的嗓音在空寂的走廊上響起,一副公事公辦的講話態度,未免顯得有些冰冷。
不知道是在和誰講話,電話那邊好像詢問再三同一個問題,鍾衡卻始終淡淡道:“已經想好了。”
“確定。”
“我清楚我在做什麼。”畢竟聽人打電話是一件很沒有禮貌的事情,祝深輕咳一聲,走出拐角,出現在鍾衡的視野裏。鍾衡見到祝深來了,對電話那邊説了句“儘快擬合同吧”,便結束了通話。
“抱歉,説太久了。”祝深輕“嗯”一聲,倚着牆沿,挑起下巴看着鍾衡,目光裏帶着幾分審視的意味。
鍾衡站在原地,抬頭看向祝深,線緊繃,好像在等待着一個審判。
昏暗的燈光下,狹小的走廊中,四目相對,任心上如何氾濫作祟,面上卻是不動聲的。
時間彷彿就在這一秒停止了。
一人的面容昳麗而招搖,一人的面容冷硬而肅然。
仿若是高手凝氣過招,誰先動一步誰就輸了。
祝深自嘲一笑,他哪算是什麼高手,連腦內盤絲錯雜的結都解不開。
只見他緩緩收回視線,轉身説:“回家吧,阿魯醉了。”鍾衡跟緊祝深,出了出塵。
回家。
他回想着這兩個字,只有藉着昏暗的光線,走在祝深的身後,才敢稍稍放鬆些。
汽車緩緩行駛在路上,忽聽祝深狀似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鍾衡:"你和薄梁以前是不是打架了啊?"鍾衡一腳剎車踩了下去,車身緊急制動慣向前,連帶着車上的人也不可避免地朝前傾。
鍾衡迅速看向祝深:“你沒事吧?”祝深搖搖頭:“沒事。”
“抱歉。”將慌亂掩藏,鍾衡神如常地發動起了汽車,嘴
則緊緊抿着,接下來的行駛更是打起了十二分
神,一刻也不敢鬆懈了。
祝深鮮見鍾衡這樣失態。
回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