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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耶穌請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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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陪同前來的,有與徐光啓齊名兼好友的李之藻,他也是一個科學家,同樣也是‘皈依’了天主教。這次來就是要找徐光啓的,因為徐光啓和他是至好友,兩人共同在利瑪竇那裏學習了許多的數學、天文、地理知識,還一同翻譯了《幾何原理》,修訂了《大統歷》。現在他們的信仰卻被皇上給剝奪了,而徐光啓卻身為了大明的工部尚書,竟然不聞不問,當然要來理論一番了,説服了徐光啓以便讓其説服皇上,接着讓天主教在大明傳播。

皇上的人種説當然也傳開了,天主教們當然的引經據典,這是他們來傳教之時已經有準備的,因為這樣的問題很浮淺,同時也很實際,任何黃種人,或者説是大明人在接受上帝之時,看到白皮膚神父,極有可能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你們白人的神和我們黃種人有什麼關係呢?

所以天主教的傳教英們很快的就反駁了皇上的觀點,那就是世界上人類的祖先都是白種人,只不過是變化了而已。比如大明人的祖先就是‘閃’。神在挪亞時代曾經興起洪水審判世界,藉着方舟留下了挪亞一家八口人。挪亞的三個兒子閃、含、雅弗的後代分別從中東往三個地區發展,閃的後裔在亞洲,含的後裔在非洲,雅弗的後裔在歐洲。聽了這個以後,李之藻信心倍增,以自己是白人的後裔而驕傲。

同行的還有天主教傳教三大柱石的之一的楊廷筠,和其他兩位柱石徐光啓、李之藻有所不同。他家裏全部都是信佛的,而他更是一位佛教的信徒,以前在京時,雖與利瑪竇相,並沒有入教的打算,但看了李之藻在杭州為其父舉行的西式葬禮之後,並受到了其勸説,才‘毫無他圖’的投入了天主的懷抱。成為了天主教最為虔誠的信徒,又是捐錢捐房子捐地的,忙的不亦樂乎。若是‘主’告訴他。把家裏的女人給捐了,估計他都不會猶豫。此次跟隊前來,就是要找一些門路給皇上遞上話去,給天主教留條活路。接着傳下去。

一起來的還有鄧玉函、高一志、郭居靜等當年隨金尼閣一起來大明傳教的二十二人傳教士。陣容相當的強大了。他們都來中國幾年了。分別在大明各地發展信徒,同時也用他們善良的行為動着許多百姓,讓他們成為主的信徒。但現在。所有的傳教行為均被制止了,教堂也被封了,理由是什麼?就是因為眾神中,全部都是白人,沒有大明人、沒有黃種人。這樣的理由好象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可笑,神哪裏分什麼白人和黑人之分呢?神是世界的,不是單一地域的。但這個回答也是有一些牽強了,大家都在想着用什麼理由來駁一下皇上這個荒謬的理由。所以想到了閃的後裔。

這則外國友人和中國教徒一同來京的消息,當然上傳給了皇上,由其定板了。朱由校在奔馳的座駕上,一聽這大批的‘國際友人’前來,着禮部接待着,給他們提供住宿之地,四夷館裏住就是了,在同樂酒店招待一下,有朋自遠方來,不易招呼。至於以後的衣食住行,那就自行解決吧,這個來人就一管到底的病可不好。想想唐朝時期,來個外國人來大唐學習一下,不僅僅的吃住一條龍服務,更奇葩的竟然還按月開工資,結果島國的‘友人’大批的從大唐學得了知識,賺足了‘獎學金’,歡樂的回去建設了島國,然後就開始侵略朝鮮。打了一仗,讓島國‘熱愛和平’的‘人’,四百年沒敢有什麼不良想法。

但朱由校卻對這種動不動就拿錢給這些夷人的習慣,相當的討厭。靠着遍天的撒錢,那是本得不到朋友的,倒不是説那樣得了好處的國家都是白眼狼,問題是你撒錢的目的是什麼?人家白白的拿了錢又會做何想,非要恩戴德湧泉相報嗎?國與國之間的往,應該是利益的結合,無論是軍還是民,靠着撒錢施恩,甚至是搞什麼領導人個人友誼,那是緣木求魚。所以朱由校只是正常的請了他們吃一頓接見宴。

九月十四,黃泥崗異常的平靜了一天,九月十五,午時,得到黃河崗的情形依然如此。朱由校從昨天就覺到詭異,現在林丹仍沒有發動進攻,一聽就知道這是林丹又要玩花招了。雖然打仗方面,朱由校並不怕林丹,而是戲他幾次,戰績上更是打得林丹損失了十幾萬人,但對他的陰謀詭計也的確是頭疼。

孫承宗也分析着,林丹之所以停下來,無非就是不想有太大的損失,否則的話,幾十萬人衝一個小平面,只要捨得死,無論閆應元如何的逆天,也是一個敗的結果,而休戰二天的原因,肯定是在為一舉拿下黃泥崗做準備。

朱由校一聽這個‘準備’就頭痛,一個萬佈陣,損失了幾千天應軍,一個火牛陣,又讓他損失了幾千的天應軍,自己走的是兵路線,這種損失真是太可怕了。現在越想越為閆應元他們一萬多人擔憂,恨不能立刻把閆應元部撤出戰場。現在榆林已經不是如此的急切,倒不如讓閆應元他們全身而退,一起守榆林也比如此冒險要強的多。把這個想法一説,直接遭到了孫承宗的反對。

戰場之上,蒙古人是寸步難行不錯,但若閆部撤退了,恐怕就無法全身而退了,一旦林丹銜尾追來,憑着蒙古騎兵的速度,對付有一萬步兵的錦衣衞,肯定會在偏頭關前就能堵住了閆應元部。追的快了,會在黃泥崗和偏頭關中間被追上,然後殺光了,蒙古人再換上明軍衣服到偏頭關騙關都有可能。追的慢了,會在偏頭關下被追上,守關之人是開門接,還是眼看着閆部在關前被殺?而據守待援,尚有一線的生機。

朱由校聽着孫承宗説了半天,無所謂就是一個字,慢。只要失了陣地,單純的在路上,本就是被追殺的好靶子了。搞的朱由校是一陣的煩燥。

“皇上,明中午就能到達偏頭關,而百里路程,一下午可到。不可之過急啊。”孫承宗也無奈的説。

“不,朕等不急了,林丹其智如妖,閆卿雖巧捷萬端千伶百俐,無奈他卻只能困守陣地,沒有任何轉圜餘地,只能任由林丹任意施為,而人數懸殊如此之多,形勢相當的被動。而林丹準備兩,其勢肯定是雷霆萬鈞。朕不放心那萬餘人的安危,所以必須趕在明之前趕到戰場。”越想朱由校越是不安,想想若閆應元方一旦有個好歹,萬餘條命攸關,還都是忠心自己的親軍之士。哪裏能安心下來。更何況,一旦拿到了閆應元部的百部阻擊弩戰車,邊牆處處哪裏還有阻擋他的地方?憑着他的機動,足以把自己玩的死死的,大明的邊防線也能完全的被其給玩殘,到時不僅自己的河套計劃無法得以實施,而且整個大明隨時都在面臨着林丹的南侵,這絕對不是他能容忍的。所以必須保住閆應元部,這個自己派出去阻擊林丹的部隊。他們手裏只有一百具有穿透能力的阻擊弩,力量太小了。

“皇上,意何為?”

“急行軍!朕帶淨軍、天應軍,趕在明早辰時之前到達黃泥崗。孫老師帶領着新舊錦衣衞在後面跟上吧。”朱由校堅定的説。

“三百里?此時距明辰時,還有十一個時辰,一夜的奔波,皇上的戰鬥力還能剩下多少?”孫承宗相當擔心的説,如此疲於奔命,對士兵的體力消耗可是相當大的,就是坐在戰車裏也是一樣。

“顧不得了,朕着實放手不下,救兵如救火,何可綱,天應軍、淨軍帶足馬,黃泥崗方向,急行軍!”

“是,皇上!”九月十六,卯時,偏頭關,朱由校帶兵趕的都快急死了,路太差了,如果單單的用馬,捨得用馬力的情況之下,來個‘夜行八百’,還真不成什麼問題,但戰車太不出路了。現在雖然到了偏頭關,還差百里路呢。一個時辰的時間,眼前的路況可比邊牆以內差的更多了。的確朱由校真的是心急如焚,把這條路給恨死了。

“何愛卿,帶七千天應軍,一人三馬,一馬裝火槍、豎盾、神弩,每人二匹馬馱着一名淨軍,速速趕去黃泥崗,若事不可為,務必要層層遞次掩護撤退,朕隨車前行稍後即到,也會接應你們的。”現在天還只是矇矇亮,無法得知前面的黃泥崗的情況,但預是越來越差。無奈之下,只能分兵了。因辦這條路雖然奔跑的戰車是會顛簸一些。但馬卻可以正常的奔跑,相對是快的多了。

如今朱由校最擔心的是林丹這兩天造了什麼武器裝備,可以防禦住神弩的擊,這樣,神弩的優勢不在,那就是被幾十萬部隊碾成齏粉之時了。

“是,皇上,一個時辰內,臣保證跑到黃泥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