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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無情棄不能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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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沒了?”石清妍納悶地扭着説道,又摸摸自己肚子,含笑道:“原來王爺一直忍辱負重沒告訴臣妾臣妾如今慘不忍睹?”

“哪裏,本王一直是喜歡王妃這一身…”

“咳咳。”石清妍見楚律將楚靜徙給忘了,心道楚靜徙可是會學話了。

楚律會意,拿了眼睛深深地緩緩地打量了石清妍一眼,以示自己十分喜歡她這豐腴的身段。

過了小半,楚律、石清妍、楚靜徙正在瞧孃們趁着頭正好給三個小子洗澡,楚律才將楚靜徙好奇地去扯賢惠、下某處的手拉回來,就見祈年進來低聲道:“奴婢有些話要回王妃、王爺。”石清妍心知有些話祈年不好當着楚靜徙、賢惠三兄弟的面説,就與楚律出來,重新去了正房明間裏。

楚靜喬跪在地上,看見楚律、石清妍過來,也不敢起,只殷切地看向石清妍。

祈年見楚律、石清妍坐定了,就開口道:“一路上許多人勸説舅爺乾脆收下那葉家姑娘,舅爺也沒理會。葉家姑娘在大堂上撞暈了,血了不少,只剩下半口氣吊着了。縣令也沒敢勸説咱們舅爺收下葉家姑娘,葉夫人也不敢提公主的事,又有人看見咱們家舅爺是被抬進了好人樓的,也有人作證葉家一直對咱們舅爺糾纏不休,於是就定下了葉家母女\的罪名,縣令説葉家母女家中原在京城犯了事,錦衣衞在追查她們家家產呢,如今就叫人押解了她們進京。”

“舅爺回來了嗎?”石清妍問。

“跟着舅爺出去的婆子們來説舅爺去了古家。”

“當真是好女婿,他原是隻身一人過來的,也沒什麼行李,告訴門上舅爺若回來了,不許叫他進門。舅爺若不服,就告訴他,一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便是玩笑也有個度,敢下了賭注去賭自家外甥女有幾個面,可見舅爺跟咱們生分的很,這樣的親戚,咱們可不敢認――告訴他,公主都跪了一下午了,還有眼下父親在打仗,指不定有人要抓了他做人質,叫他自求多福吧。”石清妍説道,這會子石漠風雖打贏了官司,但一個男子被人\,總不是美名,也虧得石漠風不肯吃了悶虧,一定要打官司。

“母妃,小舅舅他…”楚靜喬遲疑地開口,心想石漠風被攆出錦王府,又才被人\過,外頭人還不定怎麼瞧呢“他也是一時糊塗…”

“你是泥菩薩過江,還想替他求情?”石清妍冷笑道。

楚律看楚靜喬跪不住了,便有意做好人:“叫她起來吧,一個巴掌拍不響,她陷害她小舅舅也是一時衝動。”這石漠風行事當真氣人,石清妍不叫他進門也是應該的。

“衝動?靜喬,聽見沒?我為何罰你跪的緣由,只有咱們娘兩個懂得,就連你父王也不懂。你若覺得你跪夠了,你就起來吧。”

“…女兒還沒跪夠。”楚靜喬握拳,因看楚律滿臉莫名其妙,立時明白了石清妍的意思,身為出身尊貴、位高權重又有眾多高人指點的公主,她唯一的短處就是身為女子。她身邊若都是一羣瞧不起女人的人,那他們也必然會在心裏不服她的管教,隨她再怎麼才智過人,那些人也會因覺得被個女人支使是種屈辱,終有一,這些人遇到一個差強人意的男主子――那男主子或是她弟弟或是她夫君或是她兒子,就會費了心思將她取而代之;雖管不住天下人的心思,也難以叫身邊的下屬立時改了心思,但也該盡力潛移默化地叫他們淡忘了男女之別,而不該是屢屢經了她的嘴反覆提醒下屬們“不過是個女人罷了”這等於是反覆提醒他們服從自己這女人是種恥辱,這豈不是自毀城池,一次次傻愣愣地往自己的痛處上戳?

比如石清妍再貶低侍妾們,也沒隨便將她們送人,外頭人要娶也是三媒六娉地將禮節做足了才能娶了她們府裏的侍妾,這就是府裏的姨娘們只能被石清妍小看,旁人不能欺辱了她們的意思。如此,剩下的姨娘們才會對石清妍心服口服。

自己錯就錯在説葉宛然不過是個女人,連帶着將自己這女人也拉進去貶低了,甚至她還拉了旁人跟她一起貶低自己。

楚靜喬再看石清妍,默默地落下淚來,暗道石清妍這才是替她做了長久打算,就算哪一她不再管外頭的事,也該是自己心甘情願地將事情讓給兒子、夫君管,而不是被人迫着縮回後院;石清妍如今有了賢淑、賢惠、那誰三個兒子,卻還替自己長遠打算,提醒她留心這些致命的細微之處,可見她是真心對自己好“女兒錯了,女兒再也不敢了。”磕了頭,因覺自己這次錯得太過,就沒起身。

楚律蹙眉,不知石清妍又教了楚靜喬什麼,心説有了賢淑三個後,為了怕楚靜喬對賢淑三個下手,石清妍一直對楚靜喬極好,怎地如今重重罰了她?

““該吃晚飯了,起來吧。”楚律説道,示意石清妍説句軟話將這事敷衍過去。

“這種事,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了,一輩子也不會記住。好好地跪上半,回去將‘牝雞司晨’四個字寫上十萬遍,要懸腕寫大字。我也不叫人盯着你,你愛寫不寫。”

“女兒一定寫。”楚靜喬哽咽道,因石清妍,便又慚愧地看向她,心道石清妍這是知道她子要強,才早早地提醒她,免得她哪一沒有防範地栽在這“牝雞司晨”四個字上。

楚律聽到“牝雞司晨”四字,心道石清妍怎地扯了這麼遠?原本不就是楚靜喬跟石漠風有些過節的事嘛。

石清妍卻是舒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楚靜喬比楚靜遷懂事聽話一些“王爺,咱們去吃飯吧。”説着,就站起身來去拉楚律。

楚律也不愛手楚靜喬、石清妍之間的事,便隨着石清妍去了。

楚靜喬跪到三更,因體力不支,終於昏厥過去,待醒來時,就見外頭天大亮,自己躺在了牀上,牀邊還有個楚靜遷巴巴地伺候着。

“如是、如斯,怎地叫她進來了?”楚靜喬不耐煩地説道。

如是忙趕了進來,説道:“奴婢才離了身去給公主要藥,二姑娘要幫着公主腿…”

“誰媳她來?”楚靜喬冷笑道。

如是忙道:“是奴婢錯了,二姑娘,你且…”

“公主姐姐,妹妹是看姐姐受傷了,膝蓋上好大的淤青,才…可是母妃罰你了?”楚靜徙小心地問道,因覺得楚靜喬定然此時定然對石清妍滿腹怨氣,心裏動了藉着楚靜喬跟石清妍置氣,跟楚靜喬同進退的心思。

楚靜喬冷笑道:“你在腹誹母妃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白眼狼對着大永侯家的人只提樓姨娘對你怎麼情深意重,隻字沒提母妃的苦心?”楚靜遷心裏愕然,暗道這楚靜喬怎地受了這麼重的罰還處處維護石清妍,莫非她中了?

“公主姐姐,我沒有…”

“你沒什麼?實話告訴你,外頭人都知道樓家大勢已去,眼下打着仗皇帝叔叔、父王才不管他們家罷了,等打完了仗,樓家第一個就倒黴了。那樓朝送到益陽府求情的書信不知有多少封了,父王一概沒搭理。”楚靜喬冷冷地看着楚靜遷臉變得煞白,試探着彎了下膝蓋,只覺得膝蓋上鑽心的疼“回自己屋子裏後悔去,別留在這邊礙眼。”又對如是、如斯説道:“後再叫她進門,我便打斷你們的腿。”

“是。”如斯、如是忙道,不敢提她們躲懶,叫楚靜遷替楚靜喬了一夜腿的事,又紛紛想着楚靜遷能給楚靜喬一夜腿,怎就不會去跪求石清妍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