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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無情棄不能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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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漠風説道:“還請王妃借了幾個婆子來,若是她們母女尋死,也別死在王府裏頭。”

“漠哥哥,一恩…宛然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何苦…”葉宛然泣不成聲、我見猶憐地説道,被葉夫人勸説無數次,好不容易下了狠心豁出去跟石漠風親近,她吃了大虧,石漠風佔了大便宜,石漠風還這般嫌棄她。

“是呀女婿,古家是什麼門户,她們哪裏敢説嘴?剛才不過是虛張聲勢,你瞧,王妃那話一放出去,古家就沒消息了。”葉夫人顧不得男女有別,忙從地上站起來去拉石漠風的臂膀“就算進了衙門,官老爺也要勸女婿大事化小,高高興興地接了宛然進了門,大家和和氣氣,這才是為人處世的正理,做什麼動不動就**去?”

“呸!若是官老爺不還我一個清白,我就告御狀去!”石漠風啐了一口,狠狠地瞪了楚靜喬一眼,又見那葉家母女都被婆子扣住,就領着人向外去。

葉家母女求救地看向楚靜喬,見楚靜喬背過身去,心知她們上當了,楚靜喬原就不在意她們的死活,也不敢將與楚靜喬合夥的事説出,只能一味地求石漠風看在昔的親家份上放了她們母女一馬。

“母妃,世上竟然有這樣沒臉沒皮的事…”楚靜喬笑道,見石清妍不搭理她,就訕訕的,又見石清妍要吃茶,忙去給她遞茶。

“還不打算説?是以為我查不出來?”石清妍嗑着瓜子,也不看楚靜喬。

楚靜喬忙道:“母妃,這事當真與我不相干。”説完,見石清妍對她愛答不理,就忙道:“實在是小舅舅過分,女兒才有心叫他得個教訓,誰叫他下注去買我十六歲後會有十個面。”説着,就委屈地紅了眼睛,早先雖聽過這話,也戲謔過要叫何探花做她三千面之一,但那總是戲言,她還是個黃花閨女呢,見如今有人去賭這事,她如何不羞不惱。前幾石清妍叫她盯着石漠風,不想竟打聽到石漠風下注去堵她會有多少面的事,一時氣惱,又想石漠風最厭煩的是葉家人,就與葉家人勾結打了石漠風一個措手不及,叫石漠風生生下葉家這蒼蠅――至於錦王府替葉家説情的事,那是想都別想,到時候葉家也要吃了這個悶虧“母妃,不過是個女人,小舅舅還得了便宜呢,葉家已經是輕弩之末,她們只能認栽了,小舅舅喜歡呢,就把那女人當個玩意留下…”石清妍忽地將盤子摔向楚靜喬,瓜子嘩啦一聲撒了一地。

“不過是個女人?我當真不知公主什麼時候有送人女人的愛好了。”石清妍冷笑道。

楚靜喬看石清妍動怒了,忙慌跪下,暗道她糊塗了,石漠風可是石清妍親哥哥,石清妍怎會不怒“母妃放心,下的藥不是什麼厲害的,傷不着小舅舅的身。且女兒也沒多少壞心,就是一時氣不過,不然我不會叫小舅舅一下子就猜到我頭上。”她就是故意叫石漠風知道是她,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去下注賭她有多少面。

“那葉家姑娘呢?”楚靜喬忙笑着要起身,又見石清妍冷着臉,忙道:“她算個什麼,一直死乞白賴地纏着小舅舅,趁着這機會,徹底叫她們沒臉…”

“你當真厲害,今兒個會下藥\,明兒是不是要強搶民男了?不知那賭局擺在哪裏,我也想去押上個幾百兩。”

“母妃,”楚靜喬嗔道“母妃,女兒怎會做出那種事,女兒定不會像那書裏頭寫的公主那樣荒…”

“可是我怎麼瞧着你不會強搶民男,反倒有了四處給人送女人的愛好?不過是個女人?哼,這話你也説得出口。”石清妍冷笑道,心想當真是一個兩個都不叫人省心。

“母妃…這送女人,偶爾為之,也是拉攏人的手段。”楚靜喬囁嚅道,出門在外,哪裏能沒聽過送人戲子丫鬟的事。

“偶爾為之?”石清妍不由地失笑“你就沒想過自己也不過是個女人。”

“女兒跟她們怎能一樣?”楚靜喬説道。

“哪裏不一樣了?你會站着撒?”石清妍冷笑道“你身為女子如今做男兒的事,已經是出格了,背後不知要受了多少人言。”

“…女兒已經顯示了自己的能耐,定能堵了他們的嘴。”

“是嘛?是像男兒一樣能幹地堵了他們的嘴?叫人誇起來就説公主不輸給男兒?你忘了,你終歸不是男兒,若是哪一有個行差踏錯,定會有人説:瞧,果然是個婦道人家,趕緊地回了後院蹲着吧。”

“母妃説的這事是在所難免的,世情如此,女兒也無能為力。”楚靜喬有些懊喪地説,只覺得石清妍小題大做了。

“無能為力?不説遠的,你且説説,自從我將府裏的側妃、庶妃、孺人都改成了姨娘這稱呼,除了我最先起的頭外,隨後是哪一羣人叫得最歡?又是誰最後佔了便宜。”楚靜喬一怔,心想叫得最歡的,就是那羣姨娘們自己,這便宜自然是石清妍佔了,原本側妃、庶妃們是何等的尊貴,自從都被彼此叫成姨娘,曾經那側妃、庶妃的榮光再也沒有了。恍然明白自己貶低了其他女人,連帶着也將自己貶低了…只是這後院的事跟外頭的事總不大一樣“可、可是母妃,這怎麼能一樣?你還過侍寢表,了…”

“我那時人在規矩中,要取勝,只能比旁人更會利用規矩。如今你已經跳出規矩外,我也不指望你能改變規矩,只盼着你一直留在規矩外,再沒人拿了規矩來約束你。但説眼下旁人還沒拿規矩拘束你,你就先拿了規矩鞭笞自己的同類,提醒了旁人原來你也承認那規矩,就彷彿唯恐別人瞧見你,就忘了‘牝雞司晨’四個字。如此看來,就算你成了仙,也是個貶低其他女人的女仙;女人們被貶低了,你以為你這女仙就能被人高看一眼?不過被人當做個媳的玩意把玩罷了。”石清妍輕蔑地説道。

楚靜喬依稀明白了石清妍這話,暗道可不是,只怕過不了幾年,就會有人推薦了女人給她叫她隨手送人,大抵那人嘴裏説的也是句“不過是個女人”

“母妃,女兒…”

“跪着吧,跪到你覺得自己應該起來的時候再起。”石清妍淡淡地説道,也明白楚靜喬原就出身尊貴,看不起其他女人,葉家那等不入的人家在楚靜喬眼中就是螻蟻,她連手腕都懶得用上。明白歸明白,卻依舊失望不已。

聽到隔壁屋子傳來嬰孩啼哭聲,便起身向那邊屋子去。

待進了那邊,瞧見楚律正襟危坐地抱着那誰叫楚靜徙畫像,石清妍一邊將那誰換成賢淑,一邊自己個抱了賢惠,笑道:“小仙子,好好地畫了,畫得好,就能直接掛到楚家宗廟去了。”

“你莫胡言亂語。”楚律心説楚靜徙畫的是那他們父女一同玩蒼蠅的事,這事可不是什麼能夠傳給子孫的事,看石清妍抱着賢惠扭動肢,就又道:“天還不甚冷,何苦這樣動彈。”

“我説了我要緊實下來的。”石清妍一邊扭動肢,一邊説道:“你那兩個大女兒當真叫人不省心,一個一條道走到黑叫人委實喜歡不起來;一個又時不時地愛衝動一下。”楚律沉默不語,半響説道:“二姑娘進了大永侯家不惹出大事就夠了,至於靜喬,她還要再磨練磨練。”説着,愕然地口道:“你身出來了――”説完,險些咬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