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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又總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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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跪下道:“奴才左向明拜見主子。”趙羽道:“許久不見,現在過的如何?”那左向明笑道:“多謝主子掛念,奴才如今過的很好,已在京城置了新房,還娶了兩房媳婦。”趙羽嘆道:“沒想到你已經娶媳婦,我沒能去吃喜酒,很是遺憾。”左向明連忙道:“奴才一個下人,那裏值得主子如此牽掛,主子這麼説,真是折煞奴才了。”趙羽笑道:“也罷。

等你生下兒子,我再去你家喝滿月酒也行,既然你娶了媳婦,那開銷肯定也多了起來,月錢不夠用的話就直接跟我説,你從中原跟着我到北京,一路上吃苦受罪也不容易。”左向明心中動,含淚道:“主子千萬可別這麼説,奴才能跟着主子那是天大的福氣,如今主子做了世子爺,奴才也跟着升了六品藍翎侍衞,不但領着朝廷和王府的雙俸,更重要的是光宗耀祖,連縣太爺見了我也要畢恭畢敬的,放在從前是不敢想象的,如今奴才已別無他求,只想着盡畢生之力,服侍好主子和主子的家人。那就是奴才最大的心願了。”趙羽聽了笑道:“很好,不枉我栽培你一場,如今我代你一個差事,我有個側福晉叫曹臻,我要你把她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事情都給我查清楚。

尤其是對我不利的,更要細細的搜索,不放過一點痕跡,給你一個月時間,千萬仔細着,別走漏了消息,否則我拿你是問。”左向明道:“得令。

只是奴才走了,這王府的安全誰來負責?”趙羽道:“我另外派人,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涉及此次行動的所需人員和開銷你自己合計一下,回來給我報個賬。”那左向明肅然領命,弓着身子退下了。

當下趙羽又喚來幾個首領侍衞,將王府守衞重新佈置一番之後,正要回房歇息,忽然外面有人求見,趙羽一看是曹臻房裏的格勒,不由扔下筆笑道:“你們主子怎麼不跟我慪氣了?”那格勒連忙陪笑道:“世子爺這話就不對了,我們主子何曾跟您慪氣過?想必是那下人亂嚼舌頭,引起世子爺誤會。”趙羽冷笑道:“説罷,找我有什麼事?”格勒連忙道:“曹主子聽説你在南方受傷嚴重,特意熬了人蔘雞湯請世子爺過去品嚐。”趙羽笑道:“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們主子,待我換一件衣服。”當晚趙羽在眾人簇擁下去了曹臻那邊歇息。

那曹臻果然換了一副討好的面孔,親自捧着那人蔘雞湯過來服侍。趙羽一邊喝湯一邊道:“我走之後,家裏有什麼事讓你十分為難,不妨講出來給我聽聽。”曹臻笑道:“都是一些雞蒜皮的小事,談不上十分為難。”趙羽道:“臨走之時宮裏分給我們三十萬畝地,如今安置的如何了?”曹臻道:“目前只安置了一半。

由於連年戰亂,京畿一帶人口凋零,我已經安排人手盡力收攏各地民,可還是湊不到足夠的屯户,別的王公貴族也是如此,空有大片土地,卻落的無人耕種,好好的良田就給荒廢了許多,世子爺若要細細查問,我去招各房管事的過來。”趙羽搖頭道:“不必了,我不過隨口問問,羅芸的女兒照料的如何,抱過來給我看看。”曹臻沒想到趙羽突然想起這個事來,一時慌了神,竟不知該如何回答。趙羽奇道:“怎麼了。那孩子莫非出了什麼事?”曹臻連忙道:“那孩子好好的,沒什麼事,只是我見你連她名字都不願意取,放在眼前也是徒增厭棄,恰好那鄂碩的夫人吉蘭膝下無女,我與王妃商量之後,便送給她當養女,已經取名為烏雲珠。”趙羽大驚道:“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也不跟我説一聲?”曹臻道:“就今天的事。

原本要找你商量,誰知到處找不到你的人,後來才知道你在吳三桂府上做客,我們就先把孩子送了過去。”趙羽怒不可遏,舉起巴掌往她臉上甩,那曹臻不敢躲,只是閉着眼睛任憑處置,等了好一會,那巴掌卻終究沒有落下來。

她這才睜開眼,只看見趙羽已經氣的滿面通紅,自己也嚇得淚滿面。趙羽一邊息一邊道:“很好,很好,我看你這麼能管事,明天就封你為大福晉好不好?”一席話嚇得眾人連忙跪在地上。

趙羽又大吼道:“是不是你心裏琢磨着,我跟楚薇就不該回來,你在王府裏就可以一言九鼎。就可以稱王稱霸?”格勒見這話説的太重了,連忙跪在趙羽膝下悲泣道:“世子爺千萬別這麼説,我們主子受不得這話,將格格送給董鄂家做養女,那也是王妃的意思。”她不説還好,一説趙羽更加上火,一腳將她踹倒在地,指着她鼻子罵道:“打量着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嗎?

分明是你們自己不想養又怕擔責,攛掇着母親來攪混了水,不知不覺她就做了你們的擋箭牌,既然當初不想養她,為何提前不説明白,偏要送給那董鄂家,傳出去我們堂堂查王府連個小女孩都養不起。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曹臻沒想到趙羽會為了這個小女孩大發雷霆,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只是跪在地上泣道:“既然如此,我們派人將她接回來就是,都是妾身的錯,請世子爺不要為了這個氣壞了身子。”趙羽搖頭道:“現在知道錯了,早幹什麼去了,我真是要被你們給氣死,你先別忙着哭,給我説説那董鄂家到底是什麼來頭,別讓我女兒受了委屈。”曹臻連忙將董鄂家的境況都説了一遍。

原來董鄂家的家主叫鄂碩,此時已經隨多鐸南下伐明,此人是正白旗一員驍將,多次在山東、關寧一帶重創明軍,因功晉升為巴牙喇甲喇章京,相當於明軍的正三品參將。

他的夫人吉蘭則留在北京,早年與曹臻是閨中密友,故此將趙羽的女兒送給了她,總體上來説家境倒也不差。

趙羽略微放心,含淚長嘆道:“也怪我對這女兒太不用心,你們才敢對她如此作踐,罷了罷了,你如此年輕我就讓你掌管這麼大的家務,現在看來的確是不智,以後這些事你不必過問,只在房裏安安靜靜做個女人,別給我添亂才好。”説畢抬腳就走,剛走出門外沒幾步,裏面曹臻只覺兩眼發黑,耳朵嗡嗡亂響,整個人支持不住,軟軟地倒在地上。格勒連忙扶着她大聲道:“世子爺,我們主子昏倒了,你快過來看看吧。”趙羽搖了搖頭,一邊吩咐左右去找太醫,一邊頭也不回地往前走。混亂之中,海蘭珠急急忙忙的帶着一羣人兒趕了過來,眼見如此情形,拉着趙羽道:“這事是為娘做主,你又何必錯怪臻兒?”趙羽冷哼道:“母親不必再為這等悍婦辯解。

她今敢私自將我的女兒送人,明就敢弒君殺夫,此等悍婦,我絕不姑息。”海蘭珠見他氣急了,於是屏退眾人,拉着他來到園中小亭子邊坐下,一邊給他額頭,一邊柔聲道:“我原以為你對這丫頭不上心,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快別這樣,我這樣做也是為了那丫頭好。”趙羽不解道:“此話從何説來?”海蘭珠道:“今我從宮中回來,路上正好遇到一位大師,我想着最近你諸事不順,所以求他算上一卦,只當給他化緣,打發一點銀子就算了,誰知那老道不要銀子,我們家的事他説的有模有樣,我也就信了,因此帶他回了家裏來。

原本是打算給咱家的人都算一卦,恰好子抱着烏雲珠過來,正好被他撞見,他一把奪了,抱在懷裏看了看,只説這孩子跟他有緣,只可惜命太貴,怕不能長久,要度化了收做道姑,方能保芳齡長久,説來也怪,烏雲珠平時不會讓陌生人抱,又總是生病,往往哭鬧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