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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那天受了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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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用手在對方身上亂抓亂撓,長長的指甲抓出道道血痕,然而對方卻毫無退縮的跡象,正當她繼續毆打的時候,下體一陣脹滿襲來,原來在混亂中居然對方的手指闖入,她整個人登時一愣,像是被點中了道一般。

***正當夏晚江沉浸在往事之中不能自拔的時候,外邊鐘聲大作,聲音短促而急速,縱然隔着數堵牆也能直透耳膜,夏晚江心頭一震,這意味着九華山受到了仇敵的猛烈攻擊。

他也顧不得還未盡興,連忙從師孃身上滾了下來,開始披衣起牀。師孃陳英秀也驚疑不定,一邊披衣一邊對徒兒道:“怎麼回事。

難道那青城妖道這麼快就殺來了?”夏晚江很快就穿戴整齊,從牆上拔出寶劍道:“甭管誰來了,徒兒一定護得師孃周全。”陳英秀連忙抱住他含淚道:“實在頂不住也別硬拼,讓其他師兄弟頂上去,你要是有了什麼三長兩短,我可該怎麼辦?”夏晚江被她這麼一説,心裏如同抹了一樣甜,抱着她用力親了一口道:“別擔心,我自有章程,你快去師父身邊待著,他武功高強,沒人能近得了他的身。”兩人難分難捨,竟像是生離死別,長吻了一會兒,這才依依不捨地分了開來。夏晚江所在的地方其實是一處隱秘的山口雜草叢生,不仔細找還真難被人發現,這裏原本是他一處秘密練功的地方,現在卻成了他和師孃幽會的所在之處,他迅速來到山前的習武台,只見師兄弟們亂糟糟的跑來跑去。

他便抓住一人問道:“到底是為什麼敲警鐘?”那人將朝廷大軍進剿的消息告訴了他,並讓他趕緊到凌雲殿集合,他點了點頭,迅速趕了過去。

此時紫英派的四個內門弟子都齊聚在一起,大家短暫地分析了目前形勢,大師兄楊正坤、四師弟任滄海要求戰鬥到底,他和二師兄周雲逸則要求議和,畢竟朝廷有五萬大軍。

他們這五百人還真不夠牙縫的。吵了好一陣,師父廖續琴拍板道:“打,怎麼不打?我們當然不指望能打退朝廷五萬大軍。

但也要讓他們意識到咱們紫英派也不是好欺負的,讓他們知道每往山上進一步,都要用無數人頭來換,得他們回到談判桌上來,這就是我們的目標,去吧,按為師先前預定的方案,狠狠揍他們一頓!”眾弟子凜然聽命,紛紛帶着所屬人馬,往關口各處衝了過去,果然如廖續琴所料,紫英派憑藉險要的地勢很快就讓高傑的隊伍吃到了苦頭,第一道防線還未攻克,卻付出了幾百人的死傷,不得不暫時撤出戰鬥。

就在紫英派上上下下彈冠相慶的時候,夏晚江卻皺着眉頭沒有一絲高興的神,因為就在不久前,一隻信鴿飛到了後山的聯絡點,傳來了青城派金成子的親筆信,要他在適當時候反水,打開關門,接官兵進山。

只因他受夠了和師孃偷偷摸摸,每一次幽會都是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卻又罷不能,而且他是對師孃動了真心,每一次他一想到心愛的妙人兒被一個白髮老頭子壓在下肆意征伐,心裏就像滴血一樣。

這種憤滿和憂愁的情緒積月累卻又無處可發,竟漸漸讓他心變的陰毒起來,一門心思想着將師父幹掉,好光明正大地霸佔師孃,後來他下山處理門派事務,無意中遇見了青城派的人。

他很快就將紫英派的虛實透給對方,兩者一拍即合,建立了裏應外合的攻守同盟。青城派許諾他事成後繼任紫英派掌門,他許諾給青城派當內應,不過如今事到臨頭,他心裏反而發起虛來。

畢竟師父廖續琴武功深不可測,一幫師兄師弟也個個武功高強,都是難惹的角,再加上平時這些人對他也不薄,相處這麼多年,情也比較深,一旦真要放官兵入山,不論結局如何。

那可都是對他們實實在在的背叛,他心裏糾結着,遲疑着,不知該如何辦,想去找師孃説説心裏話兒。

就算不能將計劃全盤托出,聊聊天也是好的,渾渾噩噩之中,他來到了師父的正房,正要進去,卻發現裏面傳來呻聲,他心裏一驚,連忙輕輕將窗户開了一道縫兒。

卻見白髮蒼蒼的師父正端坐在藤椅上,師孃則赤身體,兩腿撐開,大張,一上一下正吐着一碩大的

那高聳的子也隨之抖上抖下,紅微張,從喉間發出動人心魄的呻聲,而師父就像入定了一般,閉着眼巋然不動,任由師孃在他懷裏起起落落。

只聽師孃息道:“你真是個壞人,大白天也有興致拉着我幹這事,自己卻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你還不動一動,我都快沒力氣了。”廖續琴睜開眼笑道:“徒兒們打了勝仗,我當然高興,這幾天光忙着籌劃禦敵,卻無意冷落了你,我這不是給你補上虧欠嗎?”陳英秀嬌嗔道:“老貨,你虧欠我多了,動不動就要閉關修煉,留我一個人空守閨房,你要是想還的話,只怕一輩子也還不完。”廖續琴陪笑道:“是是是,夫人受的委屈為夫已經瞭解,我指天發誓,今後再也不搞什麼閉關修行,專心陪夫人共度餘生,畢竟我已經武功大成,再無別求,只望夫人能給我誕下一個兒子來,了卻平生所願,我就再無所求。”陳英秀終於力氣不濟,靠在夫君的身上蘭氣輕,膩聲道:“我倒是想給你一個兒子,可那也得看你的本事行不行。”話音未落,廖續琴已經起身,讓她跪趴在藤椅上,從後面了進去,房間裏響起啪啪啪的撞聲,廖續琴一邊一邊道:“老夫雖然年近七十,牀底功夫卻是絲毫不敢落下,夫人且瞧我真正的本事。”説畢大力幹起來。

時而抱着肥畫着圈兒研磨,時而附身握住甩動的頭,輕捻慢扯,逗得陳英秀時而短促地尖叫,時而幽怨地長嘆,兩人忘情地摟在一起親吻着,恨不得融為一體,渾然不知外面的三徒兒夏晚江已經雙眼通紅,淚水奪眶而出。

夏晚江憤怒到了極點,覺師孃欺騙了他的情,往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師孃總是有意無意地透出對師父的厭惡。

“江兒,在這個世界上,我心裏只有你,你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人,答應我,不要辜負我。”師孃曾經如此這般對他説過。

“當初嫁給你師父是迫於生計,不得以,如今遇到你之後,我才知世上這真正的快樂。”然而現在他卻親眼看到師孃如此主動地獻出態,出的水甚至打濕了藤椅,婉轉的呻是發自心底的愉悦,一點都不像是被迫的樣子。

最讓他不能忍受的是,師孃還親口許諾要給師父生孩子,那他夏晚江在陳英秀心裏算什麼,可有可無的玩物?排遣寂寞的道具?

想到這裏他的心底到無盡的悲涼,繼而生出一種被欺騙愚覺,渾然不知他自己才是第三者足,也不知過了多久,夏晚江渾渾噩噩地離開了這裏,他像是失了魂魄,一路走一路胡思亂想,想來想去都咽不下這口氣,看看路上沒有人。

他狠狠地捏緊拳頭,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咬牙道:“廖續琴,你敢搶我的女人,我要你生不如死!”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子董應淑了過來道:“跑哪裏去了?剛才大師兄來找你呢。”夏晚江木然道:“什麼事情?”董應淑道:“還不是打打殺殺的事情,你們紫英派的人都是這副德,平時沒事也要過招,如今那麼多官兵來了也一點都不怕,一個個跟吃了槍藥一樣,天不怕地不怕就想着殺人,那天受了重傷,吃了大虧才曉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