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一隻手慔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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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傑騎馬督戰,不停揮動馬鞭驅策軍士,他身後的一個青袍道人拿着拂塵微微笑道:“高將軍威名遠播,連號稱八大王的張獻忠也不是你的對手,區區九華山紫英派逆賊。
不過是螻蟻而已,不出七,大軍定能攻上山頂,將那逆賊千刀萬剮,到時候朝廷必有重賞,將來升為侯爵也是指可待。”這青衣道人正是青城派掌門人金成子。
只見他騎着一頭驢,本來就滿臉皺紋,卻還不時對着高傑賠笑,更顯得那張老臉像了水的橘子皮。
高傑生的虎背熊,濃眉國字臉,頭上戴着一頂紅櫻氈帽,布衣牛皮束,肩上披風獵獵,仍舊是當年在闖營時的打扮。
他揮手不耐煩道:“誰要朝廷那該死的爵位和賞賜?我早就跟你説過,老子要的是錢和糧草,沒這些東西,老子帳下就算個個是張飛,那也得吃敗仗,若是這次來撈不到好處,讓老子白跑一趟,你這牛鼻子就等着滿門抄斬吧。”金成子眼中光一閃,繼而陪笑道:“這個你放心,我已經聯繫上一個內應,他告訴過我,那紫英派趁着天下大亂,勾結各地糧行。
在山裏囤積了將近五十萬石的糧食,導致整個江南一帶的糧價節節攀升,百姓拿着銀子也買不到糧,餓浮遍野,可以説是罪惡深重,大將軍替天行道,妖孽必定束手就擒,還我大明一個朗朗幹坤。”那高傑正聽的得意,忽然有傳令兵道:“大將軍不好了,前面山路艱險,易守難攻,我軍傷亡慘重,李將軍怕傷亡太多,已經撤了下來。”高傑大怒,不顧部將阻攔,策馬到了前線,只見大部兵馬擁擠在狹窄的山道上,行動遲緩,笨拙。
而關口上的紫英弟子居高臨下,將那燃燒着的檑木滾落下來,所到之處人仰馬翻,眾軍丟下滿地的死屍和傷員,哀嚎着退了下來。部將李本深見高傑過來,連忙行禮道:“大將軍,再這樣下去。
咱們可折損不起,據當地的土人所説,像這樣的關口起碼還有五六個,咱們如果一個一個拔除,起碼得用半年時間,折損兩萬人馬,就算真的打下來,自己也殘廢了。”高傑鄒眉道:“原本就料到這裏不好打,咱們的紅衣大炮什麼時候到?”李本深道:“這些子下了幾場雨,道路泥濘不堪,人拉馬拽的寸步難行,最快也得半月時間才到。”高傑鄒眉道:“半月時間?老子計劃要五之內拿下九華山,咱們這次本來就是擅離信地,再拖下去,讓黃得功那小子知道了。
在朝廷裏參上一本,咱們好不容易找到的軍糧只怕就要被那幫王八蛋給瓜分了。”説畢他招手讓金成子過來道:“通知你那內線,讓他提前準備動手,等我一聲令下,他必須打開兩道關卡,讓朝廷大軍衝進來。”金成子領命,騎驢回到大營,從馬車裏提出一籠信鴿,將紙條綁到信鴿腿上,然後放飛了出去。
那信鴿在低空盤旋一圈,繼而振奮雙翼,朝九華山的主峯飛了上去。九華山上的一處密室裏,一男一女兩個人正赤着身子,做抵死纏綿,那男的三十來歲,面容曠,膀大,正是紫英派排名老三的夏晚江。
那女子則苗條細,肌膚水,一頭青絲長長拖在腦後,赫然是紫英派的掌門夫人陳英秀,兩個人疊加在一起,一黑一白格外分明,只見夏晚江沉聲道:“好師孃,你裏面真的好緊好熱,還會咬人,徒兒已經快受不了了。”陳秀英也顫聲道:“好徒兒,師孃都給你了,你那兒真的好大好,刮的裏面好癢好舒服。”夏晚江聽了,直起身子來,抬了抬師孃的部,陳秀英會意,白了徒兒一眼,含羞帶怯地轉身跪爬在牀上,將細塌了下來,雪白的肥高高翹起,粉紅的縫和花菊盡收徒兒的眼底,夏晚江見了連了幾口唾沫,用手指在師孃的縫處挖了一挖。
那登時受了刺,像兩片花瓣,緊緊閉合在一起,將那花縫遮擋了起來,夏晚江嘻嘻一笑,用龜頭在上劃來劃去,將那兩片撥的向兩邊張開,卻不急着入,只是一味磨蹭,不一會就磨出一股蛋清一樣的水。
記得陳秀英回頭連連示意,那幽怨的眼神讓他心神一醉,再也不願調戲,龜頭尋着最柔軟處的裂縫,一頭紮了進去,裏面的聚集的登時被擠了出來,像麪湯一樣拉着長長的絲線掉落在褥子上。
夏晚江只覺進入一個炙熱的所在,燙的他趕緊往外拔,剛拔了一半,又捨不得那炙熱的緊密的覺,於是又捅了進去。
就這樣一來一回,每次都是杆杆到底,那渾圓的部被他撞的起道道漣猗,發出啪啪啪的撞身,碩大的一進一出,帶出許多白沫子來,他一邊觀賞着,一邊回想起第一次和師孃發生關係的那一晚,那還是二年前的時候,師父廖續琴娶了新師孃才不到一年時間。
就重新回到後山閉關修煉,接着小師弟趙羽的女人生了孩子,大師兄和師嫂於是下山去給他賀喜,二師兄、四師弟都在雲遊江湖,整個紫英派只留他和師孃處理門派事務,他和師孃相處。
漸漸的關係自然就親密起來,不過兩人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謹守禮法,沒有做出任何逾越的動作。
直到有一天他和往常一樣去後山的湖裏洗澡,順便練習龜息大法,將整個人都沉入湖底,他功力已臻化境,竟然能在湖底睡着而不受絲毫影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被一陣嘩嘩的水聲給吵醒,他睜開眼一看,只見一個女子正在上方游來游去,雖然也穿了薄薄衣衫,可被水一濕之後。
就跟赤身體沒什麼區別,粉紅的、高聳的頭、豐滿雪白的翹被他盡收眼底,當時他腦子裏就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擊中,散去所有思考,下體硬如鐵杵,只想着摟着這個妙人兒盡情發,於是悄悄遊了過去,從下方狠狠摟住此女。
那女的被嚇的驚聲尖叫起來,這一叫不要緊,他才發現這女子是師孃,心裏五味雜陳,又是羞愧又是後怕,原本想放手,可是師孃不停地掙扎的同時。
那翹也扭來扭去,來來回回蹭着他堅硬的,差點把他這個處子給蹭了,而且他的手也正好握在那團高聳的峯上,如此驚人地彈簡直就像磁鐵一樣,緊緊地引着他,本捨不得開手。
師孃拼命地掙扎了不但無濟於事,反而勾起他熊熊慾火,她的嬌軀被一雙鐵箍一樣的手緊緊摟着,任憑四肢如何擺動也無濟於事,最後師孃大哭了起來,用哀求的聲音道:“你是誰,求求你放過我吧,要是讓我徒兒知道了。
他一定殺了你,你現在放了我,我一定不會將此事告訴任何人。”陳英秀還以為是外門弟子或者江湖仇家來偷襲她,她的武功也是平平,這個時候被人從後背制住,毫無反抗力,心中已經恐懼到了極點。
尤其那人像是一團火,緊緊貼着她的後背,一壯的頂着她的部,已經迫不及待地尋找縫隙四處亂鑽。
夏晚江從小就生在長江邊,水很高,一邊蹬着水一邊上下撫摸師孃的體玉,那褻褲褻衣在水中起來十分輕鬆,不一會師孃渾身赤條條地一絲不掛,他扶着只管往裏面。
然而師孃扭來扭去卻始終劃門而過,他耐十足,一隻手摸,另隻手卻扣在了縫之上,處被連連襲擊,陳英秀又怒又急,想回頭看看後面的人,對方卻總是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