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不該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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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有什麼好看的,難道皇帝老子願意讓你去逛紫城?師弟我可給你説,咱們都是江湖中人,王府那些規矩我們可不大懂,你要讓我們住進去,到時候錯了規矩可別後悔。”我連忙笑道:“那裏能呢,我還怕師兄怪我待客不周呢,那些規矩連我都討厭,你們別放在心上,就當是自己家一樣。沒人敢亂説。”説到這裏師兄起身説要淨手,並朝我使了眼,我心領神會,領着他一道去了恭房,看看左右無人。
他狠狠掐了我一把道:“咋了,我看你這小子賊心不改,還惦記着我媳婦兒,你別忘了,她可是你師嫂,再敢亂來,看我不閹了你。”我嘻嘻笑道:“你不還惦記着沉雪嗎,不然你剛才大可回絕了我,又何必裝正人君子呢?”師兄瞬間漲紅了臉,扭捏地道:“你小子就是沒個正型,不跟你説笑了,就是想問問,雪兒她這段時間過得到底怎麼樣?”我嘆了一聲,便將她的事簡略説了一遍,師兄聽到她受傷,緊張之情毫不掩飾,後來又聽到她死裏逃生,這才鬆了口氣道:“還好她沒事,不然我這一輩子都不原諒你。”我笑道:“你還説你心裏沒她,這次你到我家去,是不是再準備給我戴綠帽?”師兄正道:“你不是也送我一頂綠帽?
咱們彼此彼此,誰也別説誰,言歸正傳,以前的事咱們一筆勾銷,我發誓以後不纏着她,你也別纏着你師嫂,這事情我翻來覆去地考慮過,説起來當初都怪我把持不住自己,這才的雞飛狗跳,以後咱們好好過子,珍惜眼前人,這比什麼都重要。”我聽他説的真誠,想必這些子和師嫂過得並不如意,也就笑道:“你能這麼想再好不過,只是人心似水,那裏能事事如意,別到時候一看見人就走不動路了。”師兄也笑道:“你先別説我,要是被我發現你跟你師嫂還不清不楚,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你那命子是切定了,到時候可別怪我不重視師門情分。”兩人這麼一扯皮,先前的拘謹反而少了許多,又像是回到了九華山上那段無拘無束的荒唐歲月,待回到座位的時候,已經有説有笑的分外開心…
師嫂疑惑道:“你們兩個説什麼呢這麼高興,讓我也聽聽?”師兄擺手嘖嘖道:“男人間的事,你就別多問了,菜都涼了,趕緊吃幾口吧。”兩人你來我往喝了不少酒,不知何時外面已經大黑,巡街兵丁敲鑼打鼓地宣佈開始宵,路上行人紛紛往家裏趕,連店裏的小二也開始打烊,我一拍桌道:“出來的時候也沒給家裏説一聲,這個時候他們只怕已經着急,咱們趕緊回去。”師兄師嫂也道:“只顧着跟你説話,忘了我們的馬匹還拴在城外客棧裏。”我連忙道:“這有什麼?你説出店名來,我一會吩咐人牽回王府。”二人聽了,只得與我起身離開,結賬。
當晚回到王府,母親和楚薇她們果然已經十分着急,正要派人四處打聽我的下落,還好我及時趕了回來,免不了被眾人一番抱怨指責,不過師兄的到來讓母親十分歡喜。
她當年常常上九華山來看我,自然也是見過師兄他們,因此連忙吩咐眾人預備酒席,師兄連忙道:“世母客氣,方才在客棧裏已經用過晚膳,如今那裏還吃的下?”我也笑道:“明再説吧,他們跑了那麼多路也累了,早點歇息才是正緊,這次師兄師嫂要在咱們家多住幾,不怕沒機會招待。”母親嬌嗔道:“你還有臉説,有貴客來了也不事先通知家裏,我們也好有個準備,下次可不許這樣了。”於是又讓人將外院的廂房收拾出來。
讓他們夫住下。我又特意看了看沉雪,她只顧低着頭,連師兄的臉也不敢看,不一會兒就説身上不舒適,回房歇息去了。師兄倒是頻頻看向她。
只是我的眼神投過來的時候,他又立刻將眼神轉向別處。當晚我在蔣英房間歇下,這妮子懷孕之後反而比從前騷許多,着個大肚子索取無度,我都怕傷到孩子,她卻只管縱慾,往往我只摸了幾下,那底下的水就像噴泉似的湧出來。
乾的興奮了子還能出許多水,讓我大刺,有時候她實在累了,還讓自己的貼身侍女來滿足我,她自己則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
也不知是什麼癖好。相比之下,楚薇和羅芸則剋制了許多,儘管也是一摸就是水,可是卻顧忌着孩子,做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當晚我在蔣英身上發了一回,卻怎麼也睡不着,腦子裏滿是師嫂的影子,於是披衣起牀,悄悄來到院子裏,此時已經是三更天,丫鬟奴僕們忙了一天,都睡的死死的,我在庭前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
也不知師嫂這個時候有沒有睡下,正想着,忽然腦子翁了一聲,只怕師兄和沉雪兩個人戀姦情熱,這會子趁人不備已經勾搭在一起了。我連忙往沉雪的房間走去,她住在比較偏僻的南邊耳房。
正好和師兄所住的外院比較近,這些子以來,我從未和她同房過,畢竟我心裏的傷疤還沒完全癒合,又忙着照顧幾個懷孕的子,實實在在地冷落了她。很快,我來到她的房間。
只見裏面黑漆漆的,於是將耳朵貼在牆上聽了一會,卻聽到有人打着震天的呼嚕,沉雪睡覺不可能打呼嚕,難道是師兄或是別的男人?這回可沒話説了吧,我登時大怒,推開門往裏走去,才發現那呼嚕聲不在裏面。
而是在外面的隔間,這隔間睡的通常是守夜的婆子,黑暗之中,我尋着呼嚕聲一腳踢了過去,踢的那婆子哎呀大叫了一聲,登時吵醒了裏裏外外的眾人,那婆子大聲喝罵道:“是那個不長眼的敢踢你姑。”一片混亂之中,眾人點起了油燈蠟燭,房間裏亮了起來,眾人看見是我,嚇得連忙跪在地上道:“原來是主子爺來了,這麼晚了當心着涼。”方才那叫罵的婆子跪在我面前抖衣而顫:“奴才不知是主子,方才出言不遜,奴才該死。”説畢揮手自己打起耳光來。
我一腳踢開她怒道:“你們給我説,是誰安排這個蠢貨來伺候沉雪的,主子在裏面睡覺,她在外面呼嚕打的比震天雷還響,這到底是來伺候人還是來折磨人?”這時沉雪也起身過來,披着一頭青絲,神比起以前憔悴了許多,看見我在那邊發怒,向我請了安,我連忙道:“你還是回去躺着吧,當心夜裏着涼。”沉雪拿來一件單衣給我披上道:“你只説我,自己卻只穿一件小衣,半夜三更不睡覺來這裏來幹嘛?”我訕訕而笑,握着她的手道:“突然特別想你,所以過來瞧瞧,沒想到這些奴才真是無法無天,害你受委屈了。”沉雪掙我的手冷哼道:“説來説去你還是不相信我,你平從不到這裏來,我都懷疑你把我忘了,現在你師兄來了,你心裏擔心,所以才肯過來,又何必呢,你要是不放心,只管差人過來捉拿,又何必鬼鬼祟祟地半夜偷跑過來,再不然,還有一死,大家落的清靜。”一面説一面哭,又拉開牀幔、掀起被蓋,打開櫃子,讓我過去搜查:“你儘管搜好了,何必遮遮掩掩的。”我覺得無地自容,連忙抱着她道:“好雪兒,是我錯了,不該冤枉你,以後咱們還和從前那樣歡喜喜的,以前的事咱們就別提了。”又拿出帕子替她拭淚。沉雪至此才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