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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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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倒下雞巴就硬了起來,我有一種覺,嫂子一定會過來的,但等了好久,嫂子也沒來,我只好在寂寞中慢慢沉睡了,我做了一個夢,在那愛情石下的鴛鴦裏,嫂子全身赤倒在我身邊,輕輕地呼喚着我,擼着我的雞巴。

我猛然醒來,發覺身邊真有個人,聽那温柔的呼喚,就知道是嫂子。她什麼時候鑽進我的被窩,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

但此時,我的睡意都跑到九霄雲外去了,緊緊抱住嫂子,她真的是赤身體,此時的我們,沒有太多的話語,只是做前的準備,相互撫摸、親吻,然後我迫不及待的翻上去,把雞巴進陰道里。嫂子“哦”了一聲,輕輕的説:“一會我來勁的時候,親住我的嘴。”我明白嫂子的意思,使勁的着,把憋了一天的雞巴,奮力的進、出,再進、再出…嫂子終於高了,她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嘴送進我的嘴裏,把呻都吐進我的肚子裏。我把嘴張大了,使勁的嚥着嫂子動的聲音,下面奮力的,讓嫂子得到更大的滿足。

最後,嫂子不再呻,滿足的嘆了一口氣,而我也開始,把憋一天的子,都注到那美妙的陰道里。

我們沒有纏綿的話語,都急急地穿衣服。嫂子很厲害,她把自己的衣服一樣一樣在炕邊,順序井然,摸黑也能有條不紊地穿上,而我在閒暇之餘,伸手摸摸子和股。

“我回去啦。”嫂子輕輕的説。

然後又輕輕地走出房門,這是嫂子在山上和我説的最後一句話。早上六點半,我才從美妙的夢中醒來,這是營部通信員給連長送飯驚醒我的。

而我在平時總是五點起牀,給幹部打好洗臉水,這是我的工作,可今天一定是昨晚偷情所致,才一直睡到這時。我聽到連長起來開門聲,然後讓營部通信員迅速離開,又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就聽嫂子説:“小周還在那邊睡覺呢。”我立刻明白連長要做最後的告別,我立刻閉上眼睛裝睡。

“都幾點了,還睡覺?”連長衝進西屋嚷着。我敢肯定,他是用腳踹的炕沿,聲音很大。

“趕緊滾,上山去。”連長吼着。

“人家小周昨晚伺候你大半夜,讓他多睡一會。”嫂子在那屋嚷。

“滾滾滾,上山去吃飯,我這裏沒有你的飯。”連長仍舊咆哮着。我知道連長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要趁這早上珍貴的時間,和嫂子做愛。我連忙起身,穿上衣服走出門。遠遠地我看到,那扇門關上了,而窗簾一直也沒拉開,裏面一定發生了一些事。

我心裏有些酸楚,也有些好笑,但我心裏清楚,還有一件大事沒有做,那就是取回我和嫂子的褥子,那些棉衣。***十一月的東北,已經是漫天雪花飛舞。部隊從山上下來,回到了營區,接冬訓,還有接新兵的到來。自從嫂子離開部隊後,我們開始書信來往,裏面寫滿了相思之情。她也給連長寫信,但沒有和我頻繁。

我很佩服嫂子的文采,她給連長寫信用的是一種筆體,給我的信又是另一種筆體,但都是那麼娟秀。連長的信我看了,大多都是白話。

而給我的信中卻洋溢着美好的愛情句子,這讓我很動,也更思念她了,我也經常給嫂子寫信,畢竟我的文采不如她,但經過一番鍛鍊,情書寫的也不錯了。

連長也經常給嫂子寫信,每次寫完都叫我送到營部。因為我們營區離市裏遠,附近沒有郵箱,我們的信都送到營部,然後由營部通信員送到市裏郵寄。連長有個病,信封從來不用膠水封上。

而是由我拿到營部去,用營裏的膠水給封好。於是,我就突發奇想,把我的信放到連長的信封裏,一起郵寄給嫂子。

後來我和嫂子見面後,捱了她幾粉拳,她笑着罵:“你小子真夠缺德的,佔了那麼大的便宜,還要在八分錢的郵票上動心機。”我和嫂子書信頻繁,慢慢的讓大家知道了。

但大家都以為我戀愛,是家鄉的姑娘寫的信。可笑的是,連長文化水平不高,經常拿我的信看,學習裏面的詞句,但是,我和嫂子的信也不是都公開的,如果有秘密,嫂子會在郵票的左下角,用鋼筆做個記號,我就知道信裏有內容了。

於是我會放在口袋裏,自己偷偷看。做到這一點不難,因為連隊的信都是我去營部取來。回到營區的第七天,我就看到一封帶有記號的信,我連忙收起來,等到有時間,旁邊沒有人,我才打開看。

依然是華麗的愛情句子,只是在後面寫着嫂子很思念我,想和我見面。她告訴我,如果連長要問我的父母能不能買到飛鴿牌自行車,要我一定要答應下來。

這樣連長就可以給我假回家,能和嫂子見面。我卻犯愁了,因為我的父母就是普通工人,本買不到飛鴿牌自行車。

這裏有必要説明一下:八十年代初,中國百姓生活水平很差,什麼東西都是憑票購買,而“飛鴿”是名牌產品,即使手中有自行車票,也是很難買到的。我猶豫了。

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時間是不允許我猶豫,因為連長也接到了嫂子的信,來問我,為了和嫂子見面,為了嫂子那肥美的股,我竟然裝着膽子答應下來。

結果,連長很痛快地給了我一個月的假期,回家給嫂子買自行車。我心裏罵着:在山上施工的時候,有個戰士家裏來電報説父親病重,連長都沒給假。

而現在為了他老婆的自行車,竟然給了我一個月的假。轉念一想,別管太多了,能和嫂子見面是最主要的。連長親自送我到車站買了票,是早上八點的火車。

然後連長又拍電報給嫂子,讓其接站。因為在山上的時候,我和嫂子採了很多蘑菇,嫂子不能一次帶走,所以我要先去她家。一聲長鳴,火車徐徐開動,我在車窗裏揮手,和連長道別。一下車,就覺到遼寧的天氣比黑龍江暖和多了。

走出站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嫂子。她穿一套軍裝,這是連長給她的,是幹四個兜的幹部服裝。軍裝一般都很肥大,但嫂子的股仍然明顯肥大,把褲子撐得圓溜溜的。

不見,都慨萬千,但我們沒有擁抱,只是點頭算是打招呼了,那個年代,即使是夫,在街上走路都沒有牽手的,我們不是夫,自然不能表現的那麼高調。

等到了嫂子家,情景就截然不同了,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親吻、撫摸…我們誰都沒有説話。

但此時都知道對方要做什麼,只是做配合動作。不一會,我們都赤的,然後上牀,做愛,終於,嫂子先開口説話,而這是高時候説的話:“快點啊…”然後就是一連串的呻,之後,我了。

我們倆才親吻着,仔細觀看對方。

“想我沒?”嫂子的臉紅紅的,問。

“想了。”我説。

“我也想你了。”嫂子説。

我們就這樣,男上女下趴了很長時間,説了很多相思的話,然後,我們起來吃飯。飯是早就準備好的,在鍋裏熱着。屋子裏生着爐子,很暖和,嫂子沒穿衣服,只披了件軍大衣坐在桌子前。

我也乾脆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做好。嫂子怕我冷,把一牀被披在我身上。我們一邊吃,一邊嘮嗑,一邊手不老實的摸來摸去。吃完飯,嫂子要給連長寫信,因為她必須告訴東西已經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