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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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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奮力的呻着,好像在哭泣,模樣雖然扭曲,但也漂亮,這時,我犯了一個關鍵的錯誤,我以為嫂子讓我疼了。

馬上停止了。嫂子錘着我的後背,股上下顛簸着,哀求:“笨蛋,快點啊。”我這才明白此時是應該加快速度。不一會,嫂子像卸掉身上的重擔,一下子安靜下來,而我也突突的了“你真是小孩子,那時候應該使勁。”嫂子教導着我,臉一下又紅了,我羞愧地看着她,然後把臉貼在她的臉上,説:“對不起嫂子,我不會。”

“嗯,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嫂子笑了,笑的很甜。好一會,嫂子説:“下去吧,穿上衣服。”見我賴在身上不下去,又説:“你在上面舒服了,你知道我下面多咯得慌不?”我這才知道,在光滑的石頭也是有稜角的。

我覺得對不起嫂子,連忙起身,在看那雪白的大股上,有點點咯的痕跡。我説聲:“對不起嫂子。”伸手為她撫摸着。嫂子説:“好啦,死不了人,穿上衣服吧。”然後,我們緊緊擁抱在一起。

“明天,得想個辦法。”嫂子説。

“嗯,明天我拿一件棉衣來。”我説。

部隊在山上修築防禦工事,主要是挖掘山,而山裏是冬暖夏涼,所以每個人發一套軍棉。

我們連部班和炊事班人員因不用上山,所以沒有發,那些棉衣在連部的牀下面,由司務長管理。可現在司務長探家走了,這些棉衣就由我管理,所以我很方便。

“好,要拿就多拿幾件。”嫂子説。***我和嫂子緊緊擁抱着,坐在巨石上,依依不捨。

從做愛那天算起,今天已經整整七天,明天嫂子不能上山和我採蘑菇了,因為她後天假期已滿,就要回家了,剛才那次做愛,按嫂子意思是最後一回。正因為是最後一回,嫂子破例地讓我在身上多趴了一會,等到我再次,才起來穿上衣服。

上次,我一共拿來三件棉衣,又驚奇的發現在巨石下,被亂草覆蓋着的一個石裏一點也不寬敞,進去後只能坐着,但剛好能倒下兩個人。我們把棉衣當褥子鋪在下面很舒適,即使外面來人也看不到我們,於是,我們做愛的地方改在了石裏。

嫂子給巨石起了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愛情石,這個叫鴛鴦。我們除了今天意外,每天都做兩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都是在採完蘑菇後做。這片松林裏蘑菇沒有了,我們就到別處採,但都是以愛情石為中心,不走遠。

因為在這些天中,經副連長的指教,認識了很多的蘑菇和野菜,我們看到什麼就採什麼,所以時間更加充足。我們每次做愛前,嫂子都要裝作不同意,然後在我的哀求下,才半推半就的鑽進鴛鴦

在我手幻想中,有一項是嫂子趴在那裏,我盡情的摸股,沒想到嫂子是那麼輕易地滿足了我。

當時,我用手摸、用臉貼、用嘴親、用蹭。在幻想中,我是那麼專注,玩的時間那麼長,可是,在現實中,我卻不能把握自己,雞巴堅硬起來,於是第一次從後面進入。

當我趴在嫂子的後背上,那肥大的股正好頂住我的肚子,那是最幸福的時刻。暗想,如果我肚子疼,能這樣趴着就好了,但我們都深深明白,這樣甜的生活不會持久,因為我們敞開心扉太遲了,所以珍惜每一次做愛的機會。

哪怕是一分鐘、一秒鐘,我們都要爭取和被的時光。即使做愛完畢,只要時間還有,我們都會在一起纏繞,不願分開。為此,嫂子經常罵我木訥,因為她早就對我暗示,可我膽小,沒明白嫂子的好意。

現在,我們終於要分離了,整個一下午,我們採了很少的蘑菇和野菜,時不時的情不自的擁抱在一起,最後,還是嫂子先提起:“我們到鴛鴦裏休息一會。”於是,我們在一起做了兩次,但這兩次做愛,一點情都沒有,就連嫂子的高和我的,都好像是應付差事。嫂子和我的臉上充滿了憂鬱,蒼涼。

“小周,你會忘記我嗎?”嫂子抬起頭,竟然滿臉掛着淚珠。

“不會的,你是我第一個女人,嫂子。”我吻着下來的眼淚,説。

“你可能不會知道,這些天是我最高興的,好像又回到初戀的覺。”嫂子回吻着我。

“可我真實的到,我戀愛了,從初戀到熱戀,一直到現在我擁有了你。”我們又熱烈的親吻着。

“可我畢竟不是你的人。”嫂子哀傷的説。

“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嫂子,我們這些天的相處,我會永遠記在心裏的。”然後,我吻住嫂子的嘴“淑芬,我愛你!”

“我也愛你,小周。”嫂子回吻着我“我一回家,就給你寫信。”八十年代初,中國的通信十分落後,別説是手機,就連普通電話都不是家家有的,所以寫信是重要的通信手段。我看過嫂子給連長的信,字跡工整清秀,絕對是一種特殊的筆體。

而我擔心的就是嫂子的筆體,一眼就能讓連長認出來“我要是隻會一種筆體,那還當什麼老師?”嫂子看出我的心思“放心吧,我會用別的筆體給你寫信的,他看不出來的。”

“嗯,最好了。”我説“我也會給你寫信的,嫂子。”

“我現在擔心你,寫信的時候讓他看到。”嫂子擔心起來“沒事的,我會在他上山的時候給你寫。”我説。

“嗯,一定要小心。”嫂子親了我一口“我給你寫信的時候,地址就寫你爸爸的工廠。你可不要把寫給我的信給你爸爸郵寄去。”我們都笑了,又抱住親吻,撫摸。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嫂子説。

***整個一天,我都像失魂落魄,沒有了主心骨。

連長這天沒有上山施工,一直陪着嫂子,幫着收拾東西,而我強忍着離別的悲痛,還要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把這些天晾曬的蘑菇裝包,放進嫂子的提包裏,這一天,我很無聊,看着嫂子那肥大的股,卻沒有機會摸,這讓我很失落。

到了晚上,營長在營部擺了酒席,給嫂子送行。所以,四個連隊幹部,還有幾個排長都沒在連隊吃,下山到營部去了。

我在連隊吃的,這頓飯很難嚥下去,眼睛時不時地看着嫂子曾經做過的地方發呆,腦子裏一直回憶着這幾天甜生活。

有時候我會偷偷地笑出聲,有時候睹物思人,有哭的覺…一直到很晚,營裏打來電話,我才眼前一亮,知道有機會和嫂子見最後一面了。

連裏的電話,是黑乎乎手搖的那種,當我拿起電話,就聽到對方是營部通信員的聲音,他説:“小周,你馬上到營部來,你連長喝多了。”我馬上神一震,答應一聲,幾乎是跳着跑出帳篷,然後一溜煙的往山下跑。我知道我的目的,我是要看看嫂子,哪怕不能做愛,看一眼也會覺得安心。連長果然醉的不省人事,稀裏糊塗的叫罵,狂吐着。

我和營部幾個兵,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他連扶帶抬的,到他的住處,一個老百姓的草房。那時,中國農村很窮,特別是在大山裏的農村,草房是很普通的。這是三間草房,中間是廚房,兩邊是屋子,屋子裏是對面炕,俗稱南北炕。

營長命令我,晚上扶持連長睡着了,如果太晚了,就別回連隊了,到西屋睡。農村的西屋幾乎就是倉庫,炕上堆滿了東西,還好,老百姓拿來了褥子和被,這讓我很放心。連長一直要水喝,喝完水沒過多久就要吐。我往返在屋裏屋外,一會拿着水瓢打水,一會拿着臉盆往外到贓物。

一直到半夜,連長才消停下來,説要睡覺了,在我伺候連長的時候,嫂子一直在邊上看着,不時地也幫上一把,可連長心疼媳婦,讓嫂子早點睡,因為她是明天上午十點的火車,而從山裏到縣城需要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嫂子只好和衣倒下。

等連長有了呼嚕聲,我看了一眼嫂子,她已經睡着了,此時的我看到她側身高高隆起的骨,真想馬上撲上去,但我沒敢,畢竟連長在身邊。再説了,現在嫂子是我女人,我也不忍心打擾她的美夢。我只好輕輕的走出來,來到西屋倒下,這時,我才發現我原來一天沒有做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