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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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後,深夜十一點四十分。乾山島海域,離島僅兩點五海里處。
“海建,別忘了我對你説過的。照顧好我媽。”關閉了所有設備遊艇顯得極為昏暗。已換上全套作戰服飾以及防彈衣,攜帶所有武器,手裏還提着那個裝有五樣東西,紅白藍三相間編織袋的我正衝一同站在艇舷上的海建小聲叮囑着。
“哦,還有。”沒等其回話,好象記起了什麼的我敲了一下額頭,隨後接着對他道:“千萬別碰遊艇啓動裝置。因為時間緊迫,現在遊艇仍舊處於自動巡航狀態。一旦你發動引擎,遊艇會自動朝島上駛去的。”
“嗯?哦,我知道了。那,那你們小心點。”因為強勁的海風關係,被吹的縮首矮身,在夜中彷彿一頭健壯的混沌之獸的海建在聽到我的話後,身子陡然一凝,旋又鬆弛了下去。
跟其囑咐後的我,又抬眼望向不遠處的艙門。我媽沒有出來,已經相當疲勞,神也十分頹靡的她在一小時前已進入了夢鄉。
“走了!”隨着妍舞的一聲低呵,我便深了口氣,之後跟着她,順側舷梯先後下到一艘已衝完氣的橡皮艇上。
坐穩後的我按照妍舞的指揮,拿起船槳,開始跟她一同向側前方僅呈黑點狀的乾山島劃去----乾山島,毗鄰西太平洋,遠離內陸近八十海里,島外東側十二海里即是國際公海。這是一個僅擁有一點五平方公里大小都不到的島嶼。島嶼地處熱帶海洋,温度變化極小。可以説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島的基質為多鹽環境,只有極端的鹽生類型植物,才能在這裏生長。
該島三面盡是奇峯凸起,怪石陵轢的懸崖峭壁。只有靠南位置有一處面積極小的淺灘黃沙。據妍舞的介紹,二年前,呂國強指示石嘉然以巧立名目,瞞天過海等諸般手段得到了此島,作為他後潛逃他國的秘密據點。
順着洋,加上船槳的推動,橡皮艇不到四十分鐘就接近了乾山島。收起槳板的我舉起m24袖珍型紅外微光望遠鏡向島內望去。只見此島中心區域矗立着一棟三層的歐式別墅。除了這棟建築,沙灘靠右的方向上還有一個小木屋以及一座大約七八米高的瞭望塔。此刻木屋裏正亮着微弱的燈光,而瞭望塔的頂端,也有一點忽明忽暗的火星。看起來,正有一個男人在塔頂煙。
“島上一共有十二人。”長髮綁紮,同樣全身披掛着各種裝備與武器的妍舞取下了用槍繩掛在其肩膀上的g36k卡賓槍。之後一面加裝消音器,調整瞄具,一面繼續低聲開口道:“除了關麗,呂跟石以及他們的七名手下外,還有--”
“紀曉梅跟我們的好室友--『黃蜂』。”我張口就説出了她想講的。接着又舉起望遠鏡觀察着瞭望塔,嘴上也沒停止説話:“從這到那兒大概四百米距離,海面顛簸,你確定能打得中?”
“不然我們怎麼登岸?”已做好擊準備的她在回完話後便身子一斜,脊背貼在艇沿,雙手前後持槍,單眼扣住潛望式紅外瞄準鏡。這一瞬間,我能充分覺到她體內緩緩騰起的,壓抑到極點,且即將爆發的殺氣。
“狡若智狐,動如狼豹。”在內心暗作此想的我依然沒有放下望遠鏡,等待着她百步穿楊的一刻。
“噗--”隨着從槍膛裏跳出來,並在空中打着漂亮跟頭的彈殼墜落,望遠鏡裏的那人剎那之間就一頭栽倒,再無任何動靜。
“繼續前進,準備上岸。”放下卡賓槍的她一拍我的肩頭。得到了示意的我隨即又起船槳,緩緩向前划動。
登岸以後的我倆將橡皮艇內的氣體放空,悄悄將其至瞭望塔的底下。然後便矮下身形,踩着低沉的碎步,一點點的接近着那個還亮着燈光的木屋。
“我能覺到,他們已經來了。”一邊前進,走在我身前六七米處的妍舞一邊用掛在其鄂下的喉式無線電耳麥對我低聲説着。
“嗯?哦,那是呂國強為求保全命,連出昏招了?”左手提着編織袋,右手握槍,臉部還帶着an/pvs-14單兵夜視儀的我也用耳麥回應着,語氣略顯好奇。
“啊--”就在這時,從木屋裏傳來一聲女人所發出的淒厲喊叫,尖叫中包含的絕望,以及憤怒,令人骨悚然。
“老鬼,長夜漫漫,你又能看一出好戲了。”身形稍稍一頓的妍舞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並加快步伐向那兒前進。
隔了數,再次從她嘴裏聽見我的綽號,讓剛被尖叫聲驚住的我覺無比的親切,遂放鬆下來。與此同時,已快接近木屋的我倆也覺察到了一陣男女混雜在一起苟且媾,放聲辱罵的穢之聲。甚至,還有女子的嚶嚶哭泣,哀求之聲。
“怎麼,準備放棄關麗?”三分鐘後,跟着她一塊兒蹲在木屋牆角的我不緊不慢地掃視了周圍一遍,隨後問道。
“她只是枚棋子,沒價值了,就得死。你那個也一樣。”説着話的她單手從前取下了一枚強光震撼彈。
我摘掉了單兵夜視儀,小心翼翼地探起身,透過可以通風的窗户向裏窺看。木屋裏的地面上鋪着層乾草。頂上安置着一盞普通的,正發出昏黃燈光的燈泡。
木屋內有四男兩女,男的之中沒有呂國強,也無石嘉然的身影。看起來都只是他倆的手下。而女的不是別人,正是關麗跟紀曉梅。
不過,此刻的關麗,已經死去。不同與上次石嘉然對我的虛言誑騙,現在的關麗,一絲不掛的被棄在木屋一角,雪白晶瑩的肌膚也已不見一塊好,幾乎全是烏黑或者青紫的傷痕。秀氣清雅的瓜子臉則黏滿污濁發黃的男人。泥濘不堪的下陰處更是着一把尖鋭的利刃。從這可以判斷,剛才的那聲慘叫正是其臨死前所發出的。
跟關麗雙眼凸鼓,面容扭曲的悲慘死法相比。此時的紀曉梅也未必好到那裏去。雙手被捆綁在一起,同樣身無寸縷的她面對着四個獸慾暴懲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極度麻木。那是一種徹骨地悲哀,絕望後的無助。
“我都已經説了,已經説了,都是他,是他叫我來的。是他,是他,是他--”停下了哭泣,本沒有抗拒,依照那四個男人中的其中一個吩咐的她俯身跨在男人身上,膝蓋分開支撐在其兩側,原本嬌俏,現卻紅腫的部高高撅起。上下搖晃着,在那男人身上起伏。嘴裏則不停地重複着那些話語,好似唸經一般。
“你個小子婊!念他媽的什麼魂啊,快給大爺吹蕭!”另一個雙眼通紅,身上還粘滿血漬的男人晃着已經耷拉萎靡的龜頭,一陣喝罵後就把它送進了紀曉梅的嘴裏。雙手抱住她的腦袋,狠很地刺着。
“哈哈,奎子,還神嘛!”已經在穿褲子的另外兩人見此又大起心,一邊對那個在紀曉梅嘴中橫衝直撞的傢伙説笑,一邊提着褲頭,踱至他們仨的跟前。一個捏着她的房,一個用陰莖在其玉背上摩擦。
“幸虧呂老闆料敵先機,識破了這兩個臭子婊。不然我們兄弟幾個都要像阿廖他們一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捏房的那傢伙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樣,手指上的力道也是愈來愈重。
“行了!”那個叫奎子的男人一陣低呵“兄弟們,別忘了呂老闆和老大的吩咐,趕緊再一輪,然後坐掉!待會還要跟外面的白眼輪換班呢!”四人就此再無多話,隨即將紀曉梅放倒在乾草上,分開兩條腿,出其間暗紅的兩片陰。裏面已經是泉水潺潺,斑累累。奎子換到其身下,他放過陰,而是將又見起的陰莖入了她的門內,開始甩動股,丸甩動起來打在她往外翻開的上,啪啪作響。
另一個男人接替了奎子的位置,陰莖戳進她的嘴猛幹。第三個傢伙則抗起她的腿雙,用最傳統的姿勢頂入送。最後一個橫跨在其前,張手攏起那對房,夾住陰莖,拱着股,使勁地。
面對四個男人的佔據,紀曉梅顯得十分平靜。她任由他們縱送,馳騁,把玩褻。既不呻,也不喊痛。婀娜妖嬈的身段好象一葉在驚濤駭中隨波逐的扁舟。此刻的她,靈魂已泯滅,思維已錮。如果不是其嘴角留出的大片唾證明她還活着。我都要以為那四個傢伙乾的只是一具外表靚麗的女屍體----“你別開槍,低頭,我來搞定。”正當我愣神的功夫,耳麥裏響起了妍舞的聲音。説完話的她帶好護目鏡,接着猛然拉開震撼彈的保險栓,伸手一甩,將其擲入木屋。
“呲啦--”強光伴隨着巨大的衝擊波瞬間就將屋內的空間籠罩。倏忽片刻沒等被炸得暈頭轉向的那四人反應過來。已經站起身的妍舞就送給了他們幾個漂亮的短點。
“噗噗,噗噗,噗噗噗--”那四人,加上紀曉梅,五人在子彈的相送下,一聲不吭的見了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