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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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小時，我們就到了那裏。離開高中已經有一年多了，這個毗鄰學校的小鎮沒有多大變化。步行街依然不過幾米寬，幾十米長；街道兩邊鱗次櫛比、高矮不一的民居樓房仍然一幢幢在此矗立，排布。

當然，現在我可沒有故地重遊的閒情逸致。把車緩緩地開到那幢二層民房門口，停下並搖下車窗，朝周圍觀察了一下，確定無礙後才率先下車。

民房兩旁的小樓已經漆黑一片，只有這兒，二樓的位置上那三間我無比悉的房間還亮着燈光。正中的那間，依稀能聽見裏面傳來的打牌，説話聲。

我回頭，看了眼跟隨我下車的妍舞跟海建。然後用手指了指裏面，邁步朝門口而去。

小心翼翼地把虛掩的大門推開，掂着細碎的步子來到一樓緊閉的門外。依靠妍舞手中的開鎖器具，三人毫無懸念的進門，沿階梯上至二樓。

已拔出槍支的我貓跟在妍舞身後。海建則在她的命令下縮在走廊的一角。

沒走幾步，我倆便到了第一間房之外。探頭朝裏張望，轉瞬便窺見了屋裏那糜火辣地誘人場景。

在光線柔和地台燈照下，靠裏角的牀上，一對我重來都沒有見過，並不認識的青年男女正在那兒頸項相，纏綿悱惻。

臉蛋漂亮，身材也甚為不賴的年輕女人仰躺着，粉的‮絲蕾‬罩鬆鬆垮垮地圍在她小腹上。那年輕男人則托住她的房，一手握着一個，玩了一會兒後就放進口中。他很仔細地着年輕女人的頭以及白皙的房。緊接着突然用手指夾住並用牙齒啃咬。女人頓時便眉蹙目闔，表情痛苦地忍受着男人的這番舌尖纏繞，牙並使。

一分鐘不到，他就把年輕女人的同的‮絲蕾‬縷空內褲下來，但沒全，內褲掛在女人右邊的小腿上。從我的視角，還能隱隱見到裏面那女人櫻紅一片的嬌巧。

手挽起一條女人的大腿後，男人便把嘴湊在她的陰户上面伸出舌頭了起來。幾乎同時，女人發出了輕微地呻。嘴裏哼哼唧唧地，不時還將部向上起好讓男人的舌頭的更深一些。男人一邊着，一邊將中指入她的陰道里來回捅着。受此刺，女人很快就興奮得‮腿雙‬將年輕男人的頭按向自已的下邊。而男人卻向上移。捉住了女人的腦袋，嘴巴跟她的紅結合在一起。舌頭和唾不斷的換着。

時間不長，屋裏就進行到實質的階段。男人褪下褲子，握着帶上了避孕套的陰莖，將其放在年輕女人的口研磨着，然後盡而入，一到底。剎那間，女人便舒服得輕了一下。男人則長舒了一口氣，隨即扭，大力地送起來。

只見他將年輕女人的‮腿雙‬架在肩膀上幹着。一邊，一邊聞着她光滑細，在燈光映襯下顯得極其晶瑩耀眼的小腿，舌頭在那兒磨蹭着，着。女人在這時也是伸手抓捏着牀單，略帶亢奮的呻着。

在男人的大力以及自身快的帶動下，長髮披散的年輕女人開始變的忘乎所以起來。她此刻就像一個蕩婦一樣將自已的香向男人的下體撞去。

“啪啪啪”的相擊聲隔着關好的門窗都能聽的異常清楚。不僅如此，其尖筍一般的緻房也在男人的握下變出了萬千形狀。

“老病又犯了？”就在我窺視得津津有味之時，已悄身觀察過其它兩個房間的妍舞又回到了我身邊，目神秘，表情戲謔的衝我小聲道。

沒有任何不好意思情緒的我把嘴湊至她耳邊“看看現場a片能促進體內的血循環，有利於我肋骨細胞的融合，加快傷勢的痊癒。再説了，人都要掛了，我們就讓他們在這極樂的狀態下死去。不是幹好事嗎？”

“詭辯！”她略帶好笑的瞪了我一眼，旋而又輕語道:“中間那屋子裏有六個人，四個男的打麻將，兩女的作陪。最後一間嘛----”一臉詭秘的她頓了頓，同時掏出手槍，打開保險“和這第一間的情形一樣哦！”

“待會怎麼幹？”沒理會她話裏含義的我一面回頭看了下正躲在角落，不停朝我倆張望的海建；一面對她出聲詢問。

“最後那間屋子給你。”她‮摩撫‬着質冰冷的槍身“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我無聲地笑了笑，遂又探頭朝裏張望。

屋裏歡的男女此時變動了體位。年輕男人將女人轉向，讓其像‮狗母‬一樣趴着。女人的雙手伏在牀墊上，部高高的向上撅起。隨後，男人把陰莖從後邊進了，雙手下探，握着女人的椒，食指和中指夾住頭，身子趴在她的背上，猛烈地刺着。女人則依然不停地呻着。

男人的部不停地向前動，而女人的部不停地向着後邊頂送。兩人合作無間，不停地運動着。偶爾，女人還把頭轉向後邊，兩人的嘴合在一起，舌糾纏；而當男人加速時，他倆的嘴又分開了，只餘下女人那忽輕忽重的以及男人的劇烈息聲，飄渺地湧出屋子，在我的耳邊迴盪。

眨眼之間，身處愛歡愉中的男女就開始像極樂的峯頂進行最後的攀巖。年輕女人那酡紅的嬌顏，如絲的媚眼，如泣如訴的蕩絕叫，瘋狂顛顫的白皙體，散亂分揚的秀髮；男人的擺似，運杵如飛，大汗淋漓，氣如牛。這一切的一切，預示着他們的愛，還有生命，即將到達盡頭。

“唉！誰讓你們是龍套呢？”在心底裏嘆了一句之後，立刻就攥緊了槍柄，等待那一時刻的來臨。

終於，年輕女人全身一顫，僵直着身子，仰起頭，長長的發出如夜半貓叫的後便無力的癱倒在牀上。而男人也在她到達高之後很命地搗鼓了幾下，之後股一，噴出。

就在這一瞬間，妍舞動了。

行動如豹，靈巧如猿的她迅猛地起身直立，朝着隔有玻璃窗的屋內，瞄也不瞄的抬槍就打。兩槍打完，遂急速移動，飛腳踹開第二間屋子，舉槍向着裏面還在大聲説話、打牌的人擊。

“砰砰砰砰砰砰！”槍口跳動着，一顆顆的子彈沉悶地呼嘯着，飛向裏屋。

“啪嗒！嘩啦啦！嘭！撲通！你！不要----”碰翻椅子、酒瓶的聲音，撞倒麻將桌、骨牌墜地的聲音，男男女女們短促地驚愕，以及哀叫聲。都在這短短的幾秒時間內接連響起。

比她晚一點起身的我有些愣神。她的速度太快了，我本就無法反應，甚至於到此刻，我還站在那第一間屋子的外面。

看着因槍擊而導致破碎落地玻璃，以及屋裏那對橫卧在牀上，早已殞命的年輕男女。我內心羨慕不已。兩發連續出的子彈準確的命中了那一對還兀自回味着高餘韻的年輕男女。全都是貫穿頭顱，一槍斃命。其槍法的準、出槍時的速度、冷靜而果決的行動。這樣強大的本領才是我今後要為之努力學習的東西。

“別傻站着了！快過來！”當我還在慨和驚羨之時，妍舞的聲音便從第三間屋，也就是最後那一間屋內傳出。

我的臉微微一熱，隨後回頭對正捂嘴輕顫，眼神驚恐的海建打了個手勢，示意他蹲好別動之後就朝那兒走去。

經過中間屋子時，我斜眼看了一下。六個人，四男兩女，全都或躺或趴的倒在屋內，一片死寂。每個人彈着點也全是眉心、太陽這等頭部的致命要害。這其中，我認出了仰躺在翻倒的麻將桌前，眉心帶、雙眼圓睜、死不瞑目的大東。還有在他腳邊靜卧，同樣如此死法的光鋒。他倆的腦後留下鮮血和腦漿在頭頂燈光的映下絢爛一片，好像是畫在他們四周的妖魘圖騰似的。

“一路走好！恕不遠送！”心懷此語的我滿臉冷笑，衝他們揮了揮手後，繼續朝前走去。

一到第三間屋子門口，看清楚屋裏情形的我不又是一愣。室內靠中間的位置，正躺着一個衣不着體，身材矮肥，脖子上掛着金鍊子的男人。他和大東他們一樣是眉心中彈，生前那最後時刻極度驚懼的表情還停留在面容上。

馬本亮，這個陳凱的表弟，也掛了。

不過我發愣的原因不是為他這個已死去的人，而是那渾身赤白皙，玲瓏有致，身段曼妙的漂亮女子。她此刻靠在牀角，雙手護，目驚懼，蜷成一團。顯然，她很害怕。

這位女子，便是我曾經的女朋友--諸葛珊珊。

“你，啊！阿軍！是你！你怎麼，怎麼--”她看了我幾秒鐘之後，突然身子一抖，眼睛睜大，臉上所表現出來的震驚異常清晰。

“珊珊，好久不見了！”很快回過神的我提着左輪手槍，踩着馬本亮淌在地面上的血跟腦漿，一步步地走至牀前。

“不要害怕。”我佯作温和地微笑着，聳了下肩，語帶調侃“唉！你真不該出現在這兒的。跟我説説，怎麼和他搞在一起了呢？”

“我，我，我--”惶恐萬分的她一邊如此吱唔着，一邊下意識的想把自己在空氣中的身子儘量往角落裏縮去。

“我剛説了。”我伸出手，抹了下自己的嘴角。臉上的神情一直沒變“不要害怕。你和我早就分手了，今天來的目的也不是為了你。只不過嘛，我是個有強烈好知的人。見你在這兒，而且還跟他睡在一塊兒，這我就想知道知道了。你應該會滿足我吧？”望着她那張眼角帶淚，驚恐莫名的俏臉。我泛着淡然的笑意，靜靜地注視着她。同時槍口下垂，斜指着倒斃在地的馬本亮。

“我--”見我如此，站在一旁的妍舞又出門而去。她才深了幾口氣，逐漸把慌亂地情緒驅出大腦，隨後拿起在牀上散落的一件女裝外套披在身上，緩了緩，出聲囁嚅道:“當導遊太累太苦了。我想換個工作，他你也認識的。姨父是縣委書記，父親又開公司。所以我，我就----”

“呵呵！”我笑出了聲，微微搖首“我明白了。同時也體諒你。女人嘛，要在社會上生存是要比男人多付出一些的。”

“你可以放我走嗎？我保證不把你説出來！”眼見我的態度平緩，她目希翼得看着我。嘴裏的話語，盡顯祈求之意。

“我同意--”眯起眼睛的我嘴角上俘，拖着長調。

“謝謝！謝--”

“砰！”一聲悶響，劃破了室內的空氣。

拿着槍的我望着倒在牀上捂住口，滿是震驚和錯愕表情的她。殘忍地笑道:“同意才怪呢！”話音落下，我上前一步，又朝她那原本如花似玉，現在卻蒼白黯淡的臉上補了兩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