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看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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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自己去找小姨，小姨也不會知道我在醫院，就不會挨這一巴掌，還要賠錢。這個老‮子婊‬，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的。＊＊＊一路上我平穩的行駛着，車窗外的清新空氣格外清新，一掃之前積鬱，整個人都跟着神清氣起來，不過小姨卻沒我這麼神，躺在副駕駛上昏昏睡，乏困至極。

“小姨，到家了，我們下去吧！”到了小姨的公寓。

看着她正閉目休息，我有些不忍打攪。小姨費力的睜開眸子，孱弱的説道:“到家了嗎，那你跟我上來吧！”本想送小姨回家後自己就回家的，不過她現在顯然是還有話要跟我説。來到小姨公寓，回家的覺就是温暖。

覺整個人輕鬆了許多，小姨也似是得到了休息，第一件事就是下了身上的白大褂。裏面是一件青的針織衫，下身裹着一條黑的絲質短裙，裙子下襬在膝蓋以上，而且一側開叉至大腿部，而那雙藏了一天的完美無瑕的大長腿徹底解出來。

顯在我目光下，美腿上裹着一層薄如蟬翼的絲襪，長至大腿部，與她修長光滑的玉腿緊貼着，彷彿渾成一體，隔着一段距離我都能聞到小姨絲襪上傳來的人腿香，讓我有些飄飄然。

突然兩個黑的影子滑溜溜的從我腳下迅速竄過，將我嚇了一大跳，這時燈光一亮，剎那間，驚鴻一督，白的燈光照在小姨的絲襪上，令她羊脂瓊玉般的美腿更添一抹冷，給人一種跪下吻的衝動。

而那兩個茸茸的黑影是大黑二黑。大黑是條德牧，二黑是杜賓，皆是德國優秀犬種，聰明機警，烏黑濃亮，高大勇猛，威風堂堂。

外公退休後在自家農場養起了狗，大黑是送給小姨的生禮物，我當時眼紅不已，也索要了一條小狗，就是二黑，不過因為我家小區不讓養狗，所以我一直是偷偷養的，但狗不好管教，終於有一天被社區管理員發現，罰款不算，還要把狗死。

最後還是我媽求情，將二黑送到了小姨家，但從那以後我家就不允許養除了我和妹妹外任何活物了，而大黑二黑見到小姨回家，特別興奮的撲了過來，股對着我，竟然在我眼前起了小姨的美腿。

“咯咯，大黑，二黑，別鬧…不然不給你們吃…”小姨癢癢的笑了起來，隔着一層絲襪也能明顯覺到那糙的狗舌頭，而她臉上一紅，偷偷看了我一眼，見我沒在意，輕輕將大黑二黑踢開。

不過大黑二黑好像特別戀小姨的美腿，被踢開後還圍着小姨玉腿打轉，尾巴搖個不停彷彿在像我炫耀，我心中恨恨不已，該死的二黑，大黑不理我也就算了，好歹哥也養過你一段時間，竟然也不認我，我看在眼裏，羨慕不已。

但它們顯然有些妨礙到小姨了，於是呵斥着將它們趕開。小姨會心一笑，累了一天，想去掉腳上的高跟鞋，不料彎都費力，我見此自告奮勇，蹲在地上，拍了拍肩，不顧小姨驚呼，將她拉扯在我身上，肩膀上傳來軟軟的股的觸讓我心神一蕩。

不過我這麼做只是出於關心，小姨坐在我肩膀上，一開始想扭動着站起來，但被我摁住，於是便放棄了，我抬起她的玉足，放在我眼前，透明的絲襪包裹住她修長的大腿，撲鼻而來一陣誘人幽香，我一邊替她輕捏着大腿，一邊抓住她腳後跟，將她美足從高跟鞋中釋放出來。

白的玉趾在絲襪的包裹下像是一顆顆皎潔的珍珠，我不忘初衷捏上了她的腳心“啊！”小姨發一聲長長的呻，玲瓏小巧的玉趾舒服的微張，可愛至極。

“嗯…手藝不錯嘛，騙了多少女孩子了。”小姨此時舒服極了，一掃之前的心鬱，還開起了我的玩笑。

“哪裏，是小姨你的腿部線條特別適合我的手法，我們的搭配就像是天作之合，自然更得心應手。”我微微一笑，嘴上跑起了火車。

這時我才注意到房間內空蕩蕩的，除了兩個狗窩外，其它地方類似廚台、碗櫃、已經積灰了，好似很久沒有開由夥，難道説小姨和她男朋友不在家裏吃飯的嗎，於是我疑惑道:“小姨，姨夫去哪了。”似是説到傷心處。

手中的玉腿突然一，小姨渾身踉蹌，差點從我身上掉下去，我趕緊將她從肩上摟到了壞裏。

她忸怩着從我懷裏站了起來，撫了撫秀髮，換上一雙棉拖。温香軟玉懷，我心裏覺空落落的，而她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悲涼，幽幽道:“我和他分手快半年了。”

“什麼？分手了？”我有些不敢相信，他們在一起也有六七年了，一直是恩恩愛愛，同居之後，我覺得不方便就沒怎麼來她公寓，兩家之間的來往一般都是過節時，而我一直還等着喝他們的喜酒呢。

原來這就是之前小姨跟温雅聊天談到結婚時突然沉寂的原因，其實我心底有些不願小姨嫁作他人婦，但只能深埋心中，默默祝福。

此時得知這消息，看到小姨悲傷的表情，我臉上雖然五味陳雜，內心卻有些欣喜，而小姨這時心情已經平復了許多，招呼我坐下，然後從冰箱裏拿出一瓶紅酒，拿了兩個酒杯放在桌上。

去掉瓶，一股濃厚的紅酒香飄揚出來，我不解的看着小姨，小姨悽美的笑了起來:“你也這麼大了，陪小姨喝兩杯，小姨給你講點事。”聽到自己要被類似説教，但我不覺得厭煩。

正襟危坐着。小姨坐在我對面，優雅的拿起紅酒，玉指捻起瓶身，緩緩的彎成九十度，纖手控制着瓶口酒水滑落的痕跡，先替自己倒了一杯，滿半，濺起的紅酒沾在小姨倩手上，她妖媚的了下手指。

然後再為我倒，一舉一動是那樣人，尚未喝酒，我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紅酒配美人，這幅畫面像是在約會。

不過我們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這時小姨紅微張，睫一閉，優雅的品了一口紅酒，悠悠道:“鐵蛋，你今年十六了，應該懂事了，不要嫌小姨嘴雜，今天發生的事。

雖然看上去不是你的問題，但我想別人不會平白無故的惹你的，真正原因你自己應該清楚。”我默然無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味道雖然甘甜，但總覺怪怪的，似乎摻雜了其它東西在裏面，有些澀喉，小姨説的不錯，我確實是知道真正原因。

“姐姐去世的早，你是她唯一的孩子，我的親外甥，我怎麼會捨得讓你受苦，你要體諒我們這些長輩的用心，不要在外面搗事。

最後還是我們給你收攤子，你看今天這件事，如果我不出面，憑你那衝勁肯定要跟她鬧翻，而她老公是正副廳級人物，就算你不坐牢，一番作送你去少管所是可以的。”小姨深情的望着我，語重心長的説道，我知道那是長輩對後輩關愛的眼神。我羞愧萬分，藉以不斷喝酒來掩飾，但不知怎麼內心越來越躁動不安起來，似有一團火在燃燒。

“我從小到大就被姐姐照顧着，姐姐走後，你就成了我心底的寄託，我自然也會擔任起照顧你的責任，所以我寧願自己吃些苦，也不要希望你有事。”小姨似是想起了小時候與我母親在一起的時光，潸然淚下，而臉上卻是紅潤萬丈，與杯中紅酒相輝映之下顯得愈發誘人。

我一直在聽小姨述説，聽到她談起我那未曾謀面的媽媽，鼻子酸酸的，凝視着她美麗的臉龐，白淨的瓜子臉，潤玉的小嘴，素顏映雪，秀麗的面容配上一對靈秀的雙眸，秋水盈盈，彷彿畫中仙子，標緻的古典美人。

我一時痴了，想來如果我媽在世定是個美人，而小姨這時不知道觸到哪快傷心地帶，患了失心瘋似的，一杯接一杯，一吻就是半杯，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