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艦長要跟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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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亦如電,應作如是觀。”這句話是我在南機組拘留室裏牆壁上看到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前人所留下。
揚董的事,對方一直要致他於死地,到處搜查能讓揚董入罪的證據,連我都被請進南機組喝茶,有個裝得很的爛人拿着寫好的筆錄硬要我簽名畫押。
不從的我被綁在冰椅上直到冰塊融化,期間還灌我熱茶任憑我在冰塊上。別看我平時弱不經風樣,一堆莫須有的罪名要我冠給揚董,我誓死也不籤。
三天裏,股已經凍傷發黑,沒有知覺,當我醒來已經是在海總燒燙傷中心,這全國最有名的燒燙醫療中心。
看我清醒後,指部某官員緊張的問我情況,以為調查局是在查他們炒股票的事情。在我説明過後他們才安心的離開,我出院後直接到接艦班等船,我連結業式及籤都是別人代勞。
某官員原本想把我搞到後指部,在這件事後他不敢動。我瞭解他們吃公家飯的苦衷,反正那句壁上的話讓我深深思考往後的做人處事。做人別太認真!一切如夢、幻、泡、影。隨遇而安啦!在待艦班時期還是在後指部官員們的庇護下,擁有些許特權。
這次一凍,順帶將我的痔瘡凍掉,也凍掉了我的慾。小愛幾次的邀約我都以不舉來應對,漸漸的,小愛對我的不舉產生反,也去另尋新歡,而我也開始煩惱是不是凍壞命子。***隨着命令的到達,我跟一票傻鳥搭上清晨開往基隆的普通車。抵達基隆已是晚上八點,在艦隊部呆一晚,隔天一早才看到那艘停在陽字號旁畸形怪狀的船。跟陽字號差不多的配備,但是小了一號。登艦後就開船到蘇澳海x廠,定保及拆掉重型武器配備。
我即將登艦的是美國第二次世界大戰建造之快速運輸艦(apd),所謂快速運輸艦就是將“buckley”級護航驅逐艦,加以改裝以適合擔任載運突襲隊或兩棲偵搜蛙人登陸的艦艇。
它保留了de的高速能與5寸炮等級的火力,但改裝艦舯為載運艙並在其上加裝能搭載四艘lcvp的小艇架,及備有吊杆與空曠的後甲板供突襲隊員裝卸整備之用,她的部隊裝載量為162人。
艦長306尺,寬37尺,吃水12。6尺,標準排水量1,400噸,滿載2,130噸,使用兩座鍋爐兩部ge透賓增壓汽旋機,產生12,000匹軸馬力電力雙軸推進,最高航速23。6節,巡航13節。
菜鳥就是要幹全部的苦工,被解編後的艦上人員陸續離開到別處報到,菜鳥要乾的活兒就越多了。
尤其是我大專兵的身份讓我被指派的工作特別多。老鳥欺侮菜鳥是軍中固有美德,忍耐是菜鳥必須學習的教育。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我體內的正義讓我跟老兵幹上。有位早我一個月登艦的新兵是屬於手腳反應遲鈍型,都被老兵們當成欺侮、娛樂的對象。
在裝備送廠整修回裝時期,那位仁兄將一位老兵的飯菜不小心甩倒,那老兵要那仁兄將地上的飯菜用嘴巴清光。我看不過去了“平平都是來當兵!不要這樣遭踏人!”我着生硬的閩南語説道。
“譕恁這個芋仔子大專兵,是哪裏不?”那老兵走過來一手翻去我的餐盤説道。
我二話不説的站起身來,一腳往他鼠蹊部踢去。痛得彎的他隨後被我膝蓋一頂,翻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一些老兵見我這新兵動手打人,為維護老兵尊顏衝了過來,我提起一旁滾燙的熱湯往他們一灑。
哀嚎聲四起,然後對着想要動手的老兵的致命部位攻擊。一下子撂倒七八個,剩餘的全都不敢再動手。小時候打架就學會讓對手無法起身的準則,雙拳難敵四手。
我這打法嚇得其餘老兵四散逃離,本來想事情就如此結束,這些老兵還密謀到艙間時,對我報仇。隔天晚上加班趕工的我正在發電機旁配線,被我打的一位老兵持大扳手猛擊我後背。
我倒地前將手中的肩嘴鉗往他大腿扎去,趁其他人尚未攻過來之前,抓起一支榔頭及螺絲起子。狹窄的艙間不是他們揮動大型工具的好地方,他們挑錯武器。我見人就扎、見人就敲的小武器,在小艙間中發揮得淋漓盡致。
八個人不是跪地求饒就是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私下同意老兵動私刑的士官長嚇到不發一語。我也負傷在身,從小在眷村長大的我,大小戰役無役不參與,也練就了這些保命招式及戰法。
十幾人受傷驚動了艦長,官員袒護老兵的作法一直不變,錯全部在我。就在輔導長寫移送書準備將我送爆破大隊管訓時,來了一位肩膀上兩顆星星的官員。
這星星一來在梯口就指名要見我,也沒有叫警衞長通知艦上官員。臉已經腫成豬頭的我,哪能夠讓這星星看到?警衞長趕緊通知當值官員,哪知艦上官員來一個罰站一個,最後艦長趕回來後,才叫警衞長去請我出來。
這星星看到我的豬頭馬上發飆,所以嘛,我常説危機就是轉機,原來這星星就是每逢年過節都會帶禮物到我家的叔叔,這位每回喝醉就會在地上跪拜直説我老爹是他救命恩人的叔叔。
當年同在國防部服役的叔叔,因挪用經費去醫治他太太。他同學及學長見死不救,只有我這呆頭老爹(我老孃的稱呼),將我孃的私房會錢借給他去補足公款。當年那三萬塊錢可以買一層二樓房子,也免去老蔣時代盜用公款唯一死刑的罪名。
事後我那不善逢的老爹辦退,這叔叔可能是死去老婆的保佑,官運亨通,每回他離開我家後,我娘都會直罵我那呆頭老爹這麼早退。
我老爹是老陸軍,唯一往來的其他軍種朋友就這一位,我在外一切都不會讓老人家去擔心,所以儘量少打擾家裏是最佳的辦法。
我家那疼老麼的娘打了個電話給這位叔叔請他關照我一下。這叔叔為了我娘一通電話,特地從台北趕來蘇澳中正基地看我。當見到恩人的兒子臉腫到分辨不出五官時,那怒火可想而知。拉着我要我上他那黑頭車,叫他副官看着艦上官員在碼頭罰站。
親自開車載我到基地醫療所,這呼囂的黑頭車驚動基地指揮官出來。只在艦上讓醫護士塗上碘酒的我,這回在醫護所裏可是飲料能搬的全出來,身上傷口也全包紮妥。
基地指揮官跟着我那星星叔叔的黑頭車來到艦上,只見我那星星叔叔在一列罰站的官員前踱步。我站到艦長旁邊,我那肥豬老鬼(注一)居然站到暈倒,引來我那星星叔叔一頓罵。
“x仁賓!你把受傷的經過説出來!”我那星星叔叔説道。
“報告長官!因為剛登艦不悉!從艙口蓋摔下去的!”我大聲的回道。
“媽的!你這兔崽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講!”星星叔叔又説道。
“因為定保,所以艦上凌亂才會身上多處受傷!”我還是繼續講。不喜歡動用以上欺下的我,當然不會趁此機會落井下石,還是堅持自己的説法,的我那星星叔叔將我拉到一旁。
“你這死兔崽子!脾氣跟你那呆頭老爹一般!”我只有傻呼呼的摸摸頭回應他,隨後他遞出一張名片給我,要我有事就打電話給他,轉身他又訓了官員們一頓。
最後被基地指揮官給笑臉拉走,眾官員們終於鬆了一口氣。艦長拉着我去碼頭邊散步,除了謝我那發言外也想探探這星星叔叔跟我的關係。
當然輔導長想移送我去爆破大隊的文件全進垃圾筒。他這一送可能會送出問題來。晚餐,艦長要我跟他去吃飯,他跟我講是基地指揮官宴請我那星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