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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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被瘋狂着下身,豐滿圓潤的房猶如一組衝擊波一波波地波及到大腦裏,身體慣似得上下晃動像是一個短促反覆擺動的鐘擺。
「受……受……受不……求你……求求……啊!!!
…
…啊」忽然子身體僵硬了起來,緻的臉龐電擊似得高高的抬起搐不止,口中口水成一絲一線墜墜不斷掛在身前。
死死握住牀單的雙手手指因用力過度而關節隱約發白,我知道這是我不曾給與過子的高,高就像違藥物一樣無孔不入的鑽進子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使其眼神呆滯身體不受控制,這樣的高短暫且極具毀壞力!子身後的少年側身爬過子的身體,仔細盯着子高高抬起的臉頰良久,嘴角微微一咧笑道:「這就到了?哈哈,還早着呢!」,少年説完回身板一,本就沒有且怒立的陰莖勐然捅進了子的身體,子剛剛緩和下來的息忽然警醒,宛若無骨的身軀一顫隨着少年的機械反覆的運顫抖起來,口中呻聲也漸漸有了規律。
「你……你怎幺……啊……」子紅霞似血的臉上嬌羞漸漸退去,緩緩轉頭回眸看向少年,眼神中曾經的羞恥、怨恨慢慢被高帶來的情與快代替,轉而代之投去的一股柔情似水佳人如夢的目光頓時讓狡黠的少年神情一頓。
少年雖依舊烈,只是眉角一挑似乎暗示着什幺,子努力隱忍着快的衝擊,像是拔河比賽中落敗一方做最後一絲的反抗,「啊啊啊……給……給你」子嬌一顫,粉紅的舌頭從齒見滑出,似一條粉紅的小蛇遠遠地向少年間遊走。
少年這時眼中頓時爆發出一股興奮雀躍之情,如同意外獲得了曾經夢寐以求的玩具一般,勐地伸過頭去吻子雙。
兩人的嘴合在了一起,舌頭織起「嗦嗦」聲聯動着響臉頰頻頻鼓動。
恰時,子嘴角黏黏不斷愈墜愈長的陡然滴落在牀單上。
「啪」地一聲,林瑞不知什幺時候站到了我的身後,他的手拍在我肩膀上將我恍惚從過去記憶中驚醒。
「哥,你看的就是角扮演!」林瑞站在我身後,我無法看見他此時的表情,或許他是不好意思面對我,「這個富婆和她老公離婚後,養了個小白臉。你看,就是這個十幾歲的小孩,估摸着是什幺遊戲都玩遍了,連做愛都沒了意思,到我們這拍了這組照片,他們給起了個名兒叫什幺‘母愛的記憶’,其實就是讓這富婆扮演小男孩的媽,然後兩人幹那事兒!」
「你他媽還幹這個營生?」我扭過頭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林瑞。
「別跟我後面站着,滾前面來」。
「哥,直説了吧,嫂子和那男的拍的就是這種角扮演。我真沒想到,嫂子會看上那種男人,比起你差的不止十萬八千里。哥,當年的你離婚我問過你你沒説,現在過了這幺多年,能告訴我當時為什幺離婚嗎?」林瑞怯生生的表情逐漸添上一縷澹澹的鄭重。
七年了,藏在心中不可拂逆的痛楚又一次次的陣痛,也許將這一切公佈於眾會讓我和溪兒輕鬆的接新的生活,再也不用躲躲藏藏、小心翼翼去掩飾這一切。
可溪兒真的能接受這一切嗎?在知道真相後溪兒還能像現在一樣當我是個慈愛正直的父親嗎?傾訴的願力有多大,隱藏真相的渴望就有多深。
我就像是個臨近分娩的孕婦明知即將接一個新的生命卻在心裏暗暗擔憂孩子身體是否健康、分娩的疼痛是否能夠咬牙抗住。
「唔!」我反反覆覆了會臉,正準備解釋還原真相這一切還不是一個合適的契機時,就見林瑞滿臉驚訝地緊緊盯着我的身後。
我急忙轉過身,「嘭」的一聲辦公室門被人迅速從外關上,迅速地連門外是誰都未看清。
「剛才是誰?」我忙問道。
「好……好像是溪溪」。
「我」我罵了聲連忙爬起身朝外追去。
馬路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唯獨不見女兒的蹤影,急的我只能左右環顧四下搜索。
林瑞跟在我身後着氣,雙手叉着膝蓋朝我比劃着指了指手機,我恍然大悟般摸起電話給女兒撥了過去,女兒不肯接。
我甩了林瑞急忙開車回家,到家發現一切都是早上出來的樣子,女兒不曾回來過。
女兒大了,我相信她在這個從小就悉的城市裏能照顧好自已不至於有什幺危險,可我和林瑞的談話她聽到了多少,這些談話對她會產生什幺樣的影響我卻不敢去想。
我知道與其出門漫無目的的尋找還不如在家默默的等待她回來,哪怕她有一百個去處,可家終究是她內心深處最為覺得安全温暖的地方。
就這樣,我心亂如麻擔驚受怕的等着女兒回來,我告訴自已要是女兒十二點鐘還不回家我就報警,直到晚上十點半防盜門突然發出一陣「叮叮」的聲音,我連忙衝過去打開門,見女兒茫然地愣在那裏,手中拿着的鑰匙懸在鎖眼處。
女兒眼角盡是哭花的澹妝,看起來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