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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是老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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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壞笑:“男人和女人有時候必須吐吐。”曾麗珠還是蠻單純的,沒立刻反應過來:“什麼時候。”見我笑得那麼賤。

她眼珠一轉,聽出了貓膩,馬上烈扭,拉開我的手臂,大聲嗔我:“唉惹,你好壞,能不能正經點。”我譏諷冷笑:“你自己想歪而已,一個正經的黃花閨女不會把別人的話往壞處想的。”曾麗珠説不過我,氣鼓鼓的,一會別過臉去,一會看雙足,瓜子臉紅得如彩霞,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美態美得難以形容,我覺得,如果給她拍照的話,她不需要擺什麼姿勢,她任何一種姿勢都很美。

我不好再對這位清純美麗的女孩輕浮,小聲道:“我問了。”曾麗珠警覺道:“問唄,但不許問難回答的。”我問的恰恰是曾麗珠很難回答的,我本不想問,但不問我心堵得難受,想了想,豁出去了:“你媽媽是白虎?”曾麗珠瞪圓了眼珠子,那烏黑的眸子不靈動了,完全處於暫停狀態,這個樣子也非常美,我很想給她拍個美美照。好半天了。

曾麗珠反問我:“你説説,你怎麼知道我是白虎。”我眉飛舞:“昨晚我躲在窗簾裏,看了你體,你下面沒。”曾麗珠咬了咬櫻,羞了羞,奇怪道:“那你為什麼猜我媽媽是白虎,你又沒見過我媽媽。”我解釋道:“白虎很容易遺傳,你是白虎,你媽媽是白虎的概率很高。

而且我能覺得到白虎在我身邊。”曾麗珠似懂非懂,愈發好奇:“如果白虎在你身邊會怎樣。”

“呃。”我撓撓頭,不想説出我有一隻大青龍。

“討厭。”曾麗珠蹙眉。

她的眉自然彎細,看起來很舒服,我不喜歡女人刻意描眉,描得不自然,我會對她的好大打折扣,反之,加分。我為難道:“這是我隱私,不能亂説。”曾麗珠大眼睛一亮:“你對我説,不是亂説。”我故意惆悵嘆息:“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曾麗珠見我做作的樣子,咯吱一笑,狡黠道:“你現在都開始追我了,還摟我,我就是你女朋友昂。”我忽然對曾麗珠有急劇飆升的好不住引誘她:“那是演戲,不當真,你不是我真的女朋友,我女朋友至少給我摸子,摸股,腳,你一樣都沒給。”曾麗珠噘起小嘴,再次不看我,她敗了,敗給我這個滿嘴黃腔,臉皮特厚的男人,正尷尬,手機響了,我拿起手一看,臉大變。

曾麗珠轉頭看我,近在咫尺,她見我這表情,好奇問:“誰啊。”我站了起來:“你那麼聰明,猜猜是誰。”曾麗珠眼珠子轉了轉,恢復了靈:“不是麥安琪,就是趙元良。”

“就是他們兩個,趙元良説麥安琪想見我,約我見面,哼,我就去見見他們,看他們玩什麼花樣。”目光一轉,落在眼前這張嬌媚動人,不食人間煙火的瓜子臉上,意外道:“你怎麼猜到的。”曾麗珠撇撇嘴兒:“這不簡單嗎,你要我猜,肯定是我們知道的人。

或者我們共同見過的人,你總不會讓我猜瘦子,劉天明他們。”我誇道:“你有當總裁的料,加油,不要做花瓶,不要太多男朋友。”曾麗珠見我又提這茬,臉一沉,憤懣回擊:“如果我當了總裁,我就命令你做公司首席第一鴨,天天應酬女客户,累死你。”我舉起了手掌,惡狠狠道:“我真敢打你的。”哪知曾麗珠舉起了粉拳:“你膽子有我拳頭這麼大,你就打。”我心軟了,還真打不下手,捨不得打,這麼美麗可愛,好玩嬌媚的女孩,哪個男人不喜歡。我一把拉起曾麗珠,幾乎將她拉在懷裏,柔聲道:“先記着,有機會再打。”然後佈置演戲:“現在該你展現魅力了,趙元良還不知道你的具體身份,等會你開法拉利送我去一家小吃店,離公司不遠,然後你就開車走,二十分鐘後,我應該吃完了,也和他們聊夠了,你再回小吃店,催我走。”

“好玩,看看誰真的追我,誰假的追我。”曾麗珠説話時,竟然媚眼如絲,朱微張。我暗暗吃驚,尋思如果稍不小心,完全有可能被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美人住,到時候她拍拍股去外國讀書,我豈不是落了個空歡喜,獨悲傷。

哼,我不屑笑,從來都是我黃凱甩女人,沒有被女人甩過,我只要保持演戲心態,對她不投入情,不真愛,不上牀。

那就不會陷入情網,到時候各走各的。想清楚了,我更雅士了,淡定自若地和曾麗珠一起進電梯下了樓,我們一起去了離公司不遠的一家小吃店,這是一家我平時很喜歡吃早餐的小吃店,顧客很多。

但開法拉利去那裏吃早餐的顧客沒有過。所以白法拉利一停在小吃店前,就引了無數目光,我嘖嘖嘆息,慨不已。

不知什麼時候,我也能開自己的法拉利去吃餛飩。一下車,我就看見趙元良,卻沒看見麥安琪。曾麗珠和我換了一眼神,法拉利一溜煙離開,我來到了趙元良的桌邊坐下。

“得手了。”趙元良昨晚顯然沒喝多,想想昨晚他裝喝多的樣子,我一陣噁心,估計他成了麥安琪安在業務部的眼線。

“你知道她是誰。”我搖搖頭。

“誰。”趙元良馬上就問,迫不及待想知道。我一臉恐懼:“她是總裁的侄女,我哪敢下手,至少現在我不敢。”趙元良豁然明白的表情:“怪不得開法拉利,你怕什麼,先追到手再説。”我叫了一碗牛麪,佯裝謹慎:“不敢,兔子不吃窩邊草,要是被總裁知道我泡她的侄女,我的烏紗肯定不保,我才坐上主管的位置,我準備大展宏圖。”趙元良狡笑:“何必這麼拼,能泡到這曾麗珠,你少奮鬥五十年。”我抿抿嘴,還是搖頭:“少奮鬥五百年,我也不敢冒險。”

“哈哈。”趙元良和我相視一笑,他隨即示意我:“安琪來了,你們聊,我先走。”我扭頭一看,麥安琪拎着黑皮袋,優雅走來,步伐穩重,果然是惠強公司第一美女,藍黑制服打扮的她束一紮馬尾,非常有知氣質。

引了所有的顧客,無論男女。我們和小吃店老闆很悉,麥安琪看了看剛端上來的牛麪,喊了一句:“老闆,加一份牛腩給他。”老闆馬上指示工仔給我加了一大勺牛腩,我馬上開吃,牛麪的味道真好,但我心情壓抑。麥安琪落坐我對面,漂亮的大眼睛很温柔:“怎麼不加牛腩,你每次都加的。”我解釋:“昨晚在酒吧喝酒,大魚大,有點膩。”

“得手了。”麥安琪忽然問得和趙元良如出一轍,我特反胃,連牛麪都不想吃了,淡淡問:“什麼得手。”麥安琪神詭異:“剛才那個開法拉利的。”我漫不經心:“你看見了。”麥安琪道:“看見了。”我苦笑:“她是總裁的侄女,總裁安排她進我們業務部,説是我的助理,實際上是來實習,人家一個月兩百萬零花錢,哪會看上我。”麥安琪似乎鬆了一口氣:“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們相處的子長了,會愛上的。”我不以為然:“我和你相處的子夠長了,也沒見我們怎樣。”麥安琪喜歡和我討論。

甚至喜歡和我爭論,這會來勁了:“我有家有老公,有忌,她沒嫁,你沒娶,不一樣,”我懶得和麥安琪爭下去,放下筷子。

正兒八經道:“真誠向你道歉,真不是有意摔你的小蘭花。”麥安琪嫣然,她屬於我喜歡的成女人,有韻味,又漂亮,她的笑容很人:“我昨天心情不好,想想以前我經常出差,都是你幫我照料小蘭花,我就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不用道歉,是我向你道歉,我讓趙元良約你出來,就是向你道歉。”

“息索。”我重新開吃,心裏琢磨這麥安琪耍什麼陰謀,這是我的直覺,如果我不知道她麥安琪和趙元良上過牀,我不會有這個直覺。

覺我對這個世界的險惡還是認識太淺。麥安琪幽幽道:“以後很少機會吃這家牛麪了。”我淡淡一笑:“牛麪而已。”麥安琪的大眼睛直勾勾看着我:“對我來説,是情。”我佯裝好奇:“你今天怎麼了,不像平那個處事幹練,雷厲風行的麥安琪啊。”麥安琪壓低了聲音:“明天我就去分公司那邊,我想你陪陪我。”我一愣,回答:“好啊。”麥安琪從黑皮袋裏掏出一把應鑰匙放在餐桌上:“這是海荷酒店的客房鑰匙,上面有門號,我先過去,你吃完麪了再過去。”漂亮的大眼睛看了我十多秒,然後站起,離開了小吃店,步伐優雅穩重。我盯着桌上的鑰匙,若有所思。

二十分鐘到了,白法拉利緩緩駛來,依然引眾多目光,我站在駕駛位的車窗前,像魅力男搭訕富家小姐姐:“你先回公司吧,正好利用這時間勾引趙元良,像勾引我那樣。”

“不一樣,”曾麗珠然大怒,她戴着大墨鏡我也能受到她的怒火。我揮揮手:“都是演戲,走吧。”

“哼。”曾麗珠咬牙切齒的樣子:“早知道你這樣子,我就不應該答應姑姑和你演戲。”法拉利一衝,差點我把我帶倒,我不一口冷氣,尋思這小妮子不好惹。得先買避孕套,我順着去海河酒店的路走的時候,在路邊一間便利店買了一盒避孕套,我是老手了,麥安琪沒明説要和我發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