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這要是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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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試一下和我談戀愛，説不定你會忘記我乾媽。”曾麗珠一臉紅暈，我馬上想到了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幾個字，本能的心動。

但我知道，我和曾麗珠是兩個世界的人，她是公主，我是村夫，我們沒有可能成為夫，情人都沒機會。

不過，我們要演戲，我要演好如何追求曾麗珠，所以我毫無顧忌，言語俗:“你和你乾媽不一樣。

你乾媽大，大，起來特舒服，男人很在乎做愛的對象，不僅僅要漂亮，我很喜歡你乾媽。”曾麗珠噘嘴:“你變了個人。”我擠擠眼:“沒變，我就是那種很壞的男人，你姑媽要我演戲，我是本出演。”曾麗珠本能地挪開身子:“你確實很壞。”我卻如影隨形:“真的允許我追你。”

“嗯。”曾麗珠居然害羞。我貼過去，摟住了她的小柳，揶揄道:“臉紅什麼，你姑姑都説你有很多比我優秀百倍的男朋友了，裝什麼純情。”

“黃凱。”曾麗珠生氣了，她生氣的樣子更好看。

我目光漸漸落下，盯住了那兩隻高跟鞋玉足:“給我你的腳。”曾麗珠然變:“你滾蛋。”我又湊過去，盯着她鼓鼓的脯:“蠻大的。”曾麗珠愁眉苦臉道:“拜託，你別這樣子，很可怕。”我冷笑:“你昨晚偷看我和你乾媽做愛，是不是。”我以為曾麗珠否認，沒想到她咯吱一笑，解釋説:“你們那麼嘈，乾媽叫得那麼大聲，我擔心她出什麼意外，你們又不關門，我就過去看了一眼。”

“彩嗎。”我眉飛舞，很賤的樣子。

“咯咯。”曾麗珠笑得柳輕扭。我嘆息:“你不可能是黃花閨女了吧，我表現得怎樣。”曾麗珠笑個不停:“我真是黃花閨女，我哪懂你的表現。”我撇撇嘴:“和幾百個男人上過牀，也好意思説是黃花閨女。”曾麗珠觸電般舉手:“我真敢打你的。”我壞笑:“給我試一下，就清楚到底是不是黃花閨女了。”曾麗珠的玉掌扇了下來，我豈能被人扇中，閃電抓住她手腕一扭，扭到了她身後，她迅速起部“唉喲”一聲，好像很痛苦。

我緊緊抓住她的手腕，盯着她高高聳起的部，作勢抓:“你是不是黃花閨女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你是白虎。”曾麗珠居然不喊痛了，好奇問:“你以前遇到過白虎嗎。”我點點頭:“遇到過。”曾麗珠問:“白虎女人很蕩嗎。”我一愣，反問她:“你蕩嗎。”曾麗珠嬌笑:“我不蕩。”我譏諷道:“可我怎麼覺得你很蕩。”曾麗珠輕輕扭動小柳:“那是你惡。”不知為何，我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我喜歡曾麗珠被我反扭胳膊，她像俘虜的樣子，覺很，很有徵服。我竟然厚臉皮説:“很想摸你子。”

“你敢。”曾麗珠臉大變。我壞笑:“喂，既然要我真的追求你，這裏不能碰，哪裏不能摸，這算哪門子談戀愛。”曾麗珠忸怩嬌羞:“不是不給你摸，是沒到時候，沒覺，等我有覺了。

等我想給你摸了，自然會給你摸。”我居然閃電起:“你等於白説。”

“咯咯。”曾麗珠嬌笑:“你先給我摸你的股。”我來勁了，興奮道:“我給你摸，你敢摸麼。”曾麗珠臉紅紅道:“我有什麼不敢。”我馬上鬆開曾麗珠的手，身子一側，把半邊股對向她:“摸。”真沒想到，曾麗珠真的張開小手抓住我股:“啊，彈好好喔。”我慾火焚身，一擰轉身，指了指隆起的褲襠:“要不要摸前面。”曾麗珠大羞:“不摸。”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敲了三下，我嚇了一跳，喊道:“請進。”門推開了。

一位盤着烏髻，容貌與季如凡有九分神似的美婦走了進來，曾麗珠驚喜加，大聲喊:“媽媽。”＊＊＊美婦穿着簡潔素雅，一雙大鳳眼充滿慈愛，她眼睫很長，身材高挑，身上散發着那種恬靜的風華絕代，彷彿與世無爭，隨心所，如果她和季如凡站在一起，我能一眼能看出她和季如凡是姐妹。

啊，她居然是曾麗珠的母親，她居然來公司找女兒。我心頭狂跳，剛站想站起，驀地一陣眩暈，心浮氣躁，褲襠急劇發脹發熱，我迅速捂住褲襠，呆呆的看着眼前這對貌美如花的母女。

美婦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一把抓住曾麗珠的手，用又軟又糯的聲音嗔怪:“別淘氣了，跟媽媽回去。”呼呼，好聽，這聲音好聽之極。

這樣的聲音少女説不出來，只有是生過孩子，有愛心，有包容心的成年紀女人才能説出來。

這聲音要吐字清楚，語速慢半拍，説的時候雙腮內收，鼻腔擴張，讓人聽起來軟糯沁肺，悦耳舒暢。我渾身的骨頭都酥透了，褲襠脹得厲害，以至於有點隱隱痠疼。

“不，我才來上班第二天。”曾麗珠輕搖美婦的手撒嬌。美婦嬌嗔:“上什麼班喲，讀書去，英國那間學校你自己挑的，媽媽都找人聯繫好了。”曾麗珠瞄了我一眼，依然堅持:“不，我答應姑姑，我要做惠強公司的總裁。”美婦的語氣有點嚴厲:“那也要先讀好書啊，沒知識你怎麼勝任總裁，你姑姑是什麼學歷，你不清楚嗎。”曾麗珠噘嘴:“我答應姑姑實習半年。”美婦輕哼，無奈道:“真不知道你姑姑給你吃了什麼藥，你聽她的不聽媽媽的。”

“聽的，聽的。”曾麗珠咯咯嬌笑，給了做了鬼臉:“哎呀，媽媽，這裏是公司，晚上我回家。”美婦豎起纖白食指:“記得晚上回家吃晚飯，再放媽媽鴿子，沒你好果子。”曾麗珠猛點頭，尖尖煞是好看。美婦瞪了女兒一眼，這才轉身要走，臨走之際，她朝我點了點頭，淡淡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我趕緊哈:“沒事，沒事，您慢走。”曾麗珠大概是將她母親送到樓下才回辦公室，我足足等了十分鐘之久。

等得坐立不安，她一回辦公室，我和她齊聲喊:“嗨嗨嗨。”似乎我們都有問題急着想問對方。

“你先説。”曾麗珠大方道。我是男人，自然謙讓:“你先説。”曾麗珠神秘道:“我媽媽剛才老問你是誰，我説你是主管，她表情怪怪的，你不能讓我媽媽知道你追我。”我心裏咯噔一下，這美婦看似對我冷淡，實際上她偷偷觀察我，觀察得還仔細。我聳聳肩:“我沒真的追你啊，演戲，假的。”曾麗珠急道:“假的也不能讓我媽媽知道，她若是知道了，我一分鐘都不能待在這裏。”我訕笑，手:“我怎麼會讓你媽媽知道，我本見不着你媽媽。”曾麗珠道:“難説，她知道我在這裏上班，會突然來查崗的，就像剛才那樣。”

“好吧。”我快答應。其實我能猜到曾麗珠的心思，她想以此來警告我不要對她動手動腳，萬一被她母親撞見，後果嚴重。見我答應了，曾麗珠興高采烈的轉移了話題:“我媽媽漂亮嗎。”我心想還用説嗎，美婦那成之美完全匹敵楚菲菲，整個人都美到令我窒息，嘴上卻甜言語:“漂亮是漂亮，比你差點。”

“咯咯。”曾麗珠瞬間變成了一朵花:“等晚上我回家，我就跟媽媽説，説公司裏的人誇我比她漂亮，我媽媽肯定生氣。”

“生氣？”我納悶，一般來説，做母親的巴不得別人誇她女兒比母親漂亮。

曾麗珠笑道:“我媽媽一直説世界上最漂亮的三個女人，第一是她自己，第三是姑姑，第二是我。”我忍住笑，搖搖頭，嚴肅道:“我不同意，按我説啊，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有三位，排名不分先後，第一是曾麗珠，你媽媽也是第一，你姑姑還是第一。”

“咯咯…”曾麗珠已笑得東搖西擺:“你老逗我笑不好。”我佯裝不滿:“逗你開心還不好，你有病啊。”説實話，看曾麗珠笑是一種享受，她笑起來人心懷，讓人動歪心思，如果我不是婦控男人，估計會被曾麗珠死。

曾麗珠一股坐我身邊，緊挨着我，我這麼機靈，豈能錯過好機會，趁機輕輕舒展手臂，摟住了少女的柳。

曾麗珠意外的沒反應，給我摟:“我媽媽説女人笑多，容易得魚尾紋，我媽媽就不愛笑。”我心頭暗喜，輕輕點頭，手臂稍稍收緊:“你姑姑也不愛笑。”曾麗珠白我一眼:“我也不愛笑。但你老逗我笑。”我沒好氣，狐疑道:“逗你笑你不滿意，那我以後逗你生氣？”曾麗珠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也像她母親那樣豎起纖美食指，瓜子臉陰陰的:“不行，我好小氣的，你惹我不開心，沒你好果子吃。”我一看纖美食指幾乎戳到我鼻尖，馬上張嘴咬過去。曾麗珠似乎有預我會咬，她閃電縮手，咯咯嬌笑。我一咬不中，手臂收得更緊。

那軟綿綿的身子慢慢倒向我的覺非常美妙，我不心猿意馬:“那怎麼辦，逗你開心不對，逗你不開心也不對。”曾麗珠晃了晃香肩，扭扭小柳，嬌羞道:“好吧，你還是逗我開心，反正半年後我去英國讀書，不理你咯。”如果昨天曾麗珠這麼説，我一點都不在意，可僅僅一天之隔，我聽得渾身不是滋味，心裏竟然有點悵然若失，不想説話了。

曾麗珠歪着脖子，狡黠地瞄瞄我，柔柔道:“好了，我問完了，到你問了，你不是有什麼話想問我的。”

“呃。”我想問的話有點難以啓齒。曾麗珠繃起瓜子臉，不滿道:“你現在就惹我不高興了，我最討厭一些人説話吐吐，想説不説，這要是在我家，要被打的，我家裏最反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