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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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層雲霧之中,有一個穿着紅長袍的女人在回頭朝她微笑,她看不清那女人的面容,卻只覺得那個笑容温柔極了,長長的黑髮在風中飄揚,鮮紅的衣袂飄飄,就像燃燒着的一團烈火一般。
林凡猛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師父的懷裏,這裏是在温泉,看向沙漏,今天正是兩人出關的子。
“做什麼夢了?”師父從背後抱着她,細細地啃着她光滑如玉的肩膀。凡兒蜷縮起身子睡覺的時候,看起來特別柔弱誘人,讓他忍不住想要從背後把她的身體整個包起來。
“我又夢見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了。”林凡聲音輕的像夢囈一樣,她還沒完全從剛剛的夢裏面清醒過來。師父的動作彷彿突然停頓了一下,接着伸手把她的臉拉過來,下一刻雙就被掠奪了,然後師父的兩隻手又開始在她前一對玉上不斷使壞。
“師父…別…”林凡這才一下子清醒過來,扭動掙扎起來:“我們得出關了…”師父輕笑一聲,卻不回答,輕輕咬她的耳垂,雙手在間的侵略還在繼續。忽然間林凡的身體僵直,不再扭動,原來是覺到修長腿雙之間被師父擠了進來,嬌滴的花瓣直接與向上翹起的火熱龍莖相貼,她不敢亂動,雙頰卻不自覺地發燒了。三個月來與師父夜耳鬢斯磨,身體早就變得無比,這樣的動作,已經讓她呼亂了。
但這一次,師父卻沒有進入,只是直接在她溝下花瓣中間來回動。龍首恣意挑逗着微微張開的花瓣和前端的珍珠,灼熱堅硬觸讓林凡覺下身一陣酥麻,卻還是緊咬着下。
師父的一隻手從她的上順着腹曲線從正中間一直緩緩往下,手指到萋萋芳草之地的時候,林凡忍不住息起來,因為師父的中指在那顆珍珠上稍微使力,上下捻摩褻玩。林凡兩腿發酸,花瓣深處湧出一波波的,細細息,身體完全綿軟了下來,背靠在他懷裏。
這時候師父出手指,起身,輕扶她躺下,自己卻開始穿上衣服。林凡的身體失去了熱源,有種冰冷的空虛忽然從身體某處鑽進她心裏面。
“師父…”師父已經披了一件中衣,他回頭笑道:“我們不是要出關了嗎?快穿衣服吧。”但與他話語完全不相符的,腿雙間的龍莖還在高高的矗立,毫不遮掩。林凡雙靨羞紅,明知道他是在戲自己,卻總是上鈎,不又羞又急,一雙美目泛起水光,只聽得她小小聲地央求道:“師父…別…別停…”不知是因為情慾還是羞恥,那細細的彷彿撒嬌一樣帶着尾音的聲音,聽起來極為勾人。
師父聽得心中發癢,仿似小貓撓心一般。扯下中衣,立刻上前就抬高她的腿雙,龍莖直直的整擠入那濕漉漉的銷魂蝕骨之處,她輕叫一聲,花不由自主搐收緊。他着氣,啞聲吼道:“你這個小妖!”退出幾寸,然後再次整入。直撞得她再一次全身發燙,嬌連連…
----待兩人結束時,已是當天的下午了。
林凡稍作梳洗,把衣物穿戴妥當,自行把髮髻束好戴上冠帽,師父親自為她戴上人皮面具,再把銅面具戴好,繫帶束緊。披上那襲黑的袍子,套上手套,林凡全身每一寸肌膚重新籠罩在黑布裏面,絕光華一絲也不。師父深深地看着她的臉,手指輕輕的撫上冰冷的面具,眼裏閃過一絲複雜難明的情。
“師父…”她聲音輕顫。
“我們走吧。”他轉頭,卻一把拉着她的手,就從側道走出去。快要到温泉出口處的時候,兩人的手才分開來,一前一後走出口。
“恭喜師父出關。”一個清朗的聲音從温泉口旁傳出來。
“楚毓拜見師父。”師父看到了那在邊跪拜着的楚毓,只淡淡説道:“嗯,你回來了?”
“是。”楚毓微微抬頭,平靜如水的目光望着師父,與後面出來的林凡。
林凡看到楚毓,躬身行禮道:“大師兄。”雲水閣大廳內,虛掩的竹簾裏面又點起了幽幽的薰香,師父一襲白袍坐在首座,穿着絳紫羅袍的楚毓站立在數丈之外。
“這幾年過得如何。”師父微微抬眼,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望向楚毓。
“回師父,楚毓這幾年忙於家中事務,武功卻有所荒廢,想來實在是愧對師父的教導之恩。”楚毓低頭説道。
師父微微嘆道:“毓兒,你本就不是武林中人。再者武學之事乃修為境界,不必如此在意。”
“師父教導的是。”楚毓低聲説道“但徒兒每思及此都似心中難安,故此次回到宗派,徒兒想在此多留幾月,還望師父能繼續教導徒兒…”師父問道:“你家中事務又如何?”楚毓微微抬頭回答道:“徒兒已經安排妥當了。”
“既然如此,想留下就留下吧,卻不要忘了本分之事。”師父臉上並無歡喜,也無驚訝,卻是淡淡的毫無變化“你就暫且退下吧,對了,順便把宣兒從落雪峯叫下來。”
“是。”楚毓低頭行了一禮,轉身的瞬間眼角餘光卻看到內室的竹簾裏面有黑的人影一閃而過,讓他心中一緊,不腳下微微頓了一下。但接着還是轉身走出了雲水閣。
當他順着山道去落雪峯的時候,終究還是忍不住回頭向那霧峯山最高之處的雲水閣望去,亭台樓閣被煙霧繚繞着,有如仙境一般。
漠北,龍家堡昔易守難攻的宏偉碉樓,如今已是一片火光血海。堡內所有物宇已全部被燒成焦黑,裏裏外外堆滿了數百具無頭屍體,血跡遍地,有些屍體已經被燒焦。焦臭加上屍臭讓葉真不由得秀眉緊蹙。
太慘了!教之人果真毫無人!她美豔絕倫的臉上閃過忿恨的表情。教在一天之內攻入了漠北龍家堡,把堡內一百八十餘口全書殺光一人不留,而且首級全部被他們割去。武林正派彙集十數路人馬星夜兼程到龍家堡,教的人經已全部撤離,只留下這人間地獄般的慘象。
“想不到龍家堡主龍嵐武功冠絕漠北,竟然也難逃教毒手。想不到這幾年教妖孽竟是如此張狂。”一同來的上虛宮的安道人咬牙説道。
“我等難道就如此束手無策不成?”
“不,”葉真説道,美眸閃閃發光:“我等終究會把這幫妖孽清理乾淨。”----半月之後。
蒼翠山道上,一眾美貌道姑策馬而行,為首的那位藍衣道姑更是豔麗絕倫,寬袍廣袖,衣袂飄飄,簪上絲帶隨風而動,這正是淨明宮宮主葉真。
“師尊,前面十里處便是霧峯山腳了。”一位年輕的小道姑大聲説道。
“好,”葉真回答“加快馬鞭,天黑之前務必到玄門宗。”一行人快馬加速奔馳,起一陣塵土飛揚。
玄門宗的正門,通常是由宗支弟子派守,此時正是由幾個半大少年負責。那幾個半大少年見到眾多美貌道姑遠遠策馬而來,玄門宗這純男的門派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多美女,不由得又是吃驚又是遐想不已。
葉真拉住繮繩,與眾女子一起把馬停在玄門宗的大門之外,朗聲説道:“我乃淨水宮葉真,攜徒特地來拜會貴派宗主。”幾個少年都愣了一下,半天才反應過來,其中一人抱拳行禮道:“請前輩稍等,待我們通報師伯。”葉真點點頭,那少年便蹭蹭蹭的跑上山去了。
半刻之後,便走過來一穿着玄長袍的中年男子,他上前向葉真行了一禮,笑道:“葉仙子,好久不見了。師兄正在正殿等候各位,仙子請。”葉真點頭施禮道:“多謝你了,風大俠。”玄門宗正殿與往上的雲水閣不一樣,擺設卻是極為大氣簡潔“天道氣運,玄門正宗”巨大的八個字行書刻在正殿大堂的牆壁上,顯得氣勢磅礴,隱約有吐天下之勢。
“葉仙子。”師父正立在這幅牆壁的正前方,身形立如松,手上提着一碗清茶,做獻茶之禮,但臉上卻是一絲表情也無。
“你特地來玄門宗,卻不會真只是為了拜訪而已吧。又有何要事?”冷若寒霜的聲音,讓她心中一顫,秀眉輕攏,想不到這麼多年了,這個人還是老樣子。她輕聲讓一眾徒弟們在外頭等着,自己隻身走入正殿當中。
葉真從他手中接過茶水,輕抿了一口。順手把茶杯砸在地上就説道:“我就開門見山吧,林宗主,為何不理會我的信?”全然沒有帶一點剛剛仙子般高雅的風姿。
師父看了她一眼,説道;“仙子何出此言?”葉真皺眉道:“龍家堡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師父説道:“當時正在閉關。是我疏忽了。但即使不疏忽也無濟於事。”葉真美目圓睜,説道:“無濟於事?”
“是”師父皺眉説道。
“而且你不以為此事沒那麼簡單嗎?”
“好,先不提龍家堡。”葉真打斷他,説道:“那麼洛陽孫老之事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孫老明明早在數月前就求助於極天盟,所有人都在場,就林宗主一個人只派兩位弟子…”師父説道“同樣也是在閉關的時候,派弟子卻不是我做的。”
“你的閉關時間也未免太長。”葉真説道“皇帝身體愈見不行了,偏偏太子之位至今無人,如今正是朝局動盪的時候,偏偏我極天盟長老被虜,盟友被不斷被滅門,我等的盟約與當年的事情,總有一天會被人所知的,難道林宗主難道在這時候卻想要背離盟約嗎?”她揚揚手,從袖子當中拿出一張寫滿了字的紙條,遞給他。
“你自己看看。”師父接過,只是眼睛掃了一眼,就已經看完,他臉瞬間變得寒冷,皺緊眉頭説道:“你這是何意?”
“宗主自己心裏清楚。”
“你到底想要做何事?”師父冷漠如霜的臉上卻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現任盟主大人?莫非你的新宿主,想要打‘焚月’的主意不成?”
“林宵!”葉真緊蹙雙眉,分明是極力忍耐着怒火;“你別忘了,當年殺獨孤翩然的是你,玉狐絕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師父雙目暗沈,整張臉又恢復成冷若寒霜的模樣,緩緩説道:“我終究會與他做個了結。”
“林宗主自己清楚就好。”葉真説道“只是以後極天盟的事情…”
“極天盟的事情不要再找我。”師父冷然道“我如今與極天盟毫無關係。”
“不…”葉真雙眼微黯,角卻是微彎,到嘴邊竟是一抹嘲笑,説道;“你擺不了的,林霄。”她轉身,便頭也不回的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