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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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後,林凡與師父進入温泉熱池裏沐浴了一番,期間只聽得水聲不斷,許久之後才停息下來。只見師父慢慢把林凡抱出熱池,然後用內力將兩人身上的水滴都蒸發殆盡。
“凡兒,記得你答應的事情。”師父親暱的吻着她的鼻子,慢慢把她放下來。
“那就把‘逐花劍’全套七十六式在為師面前演練一番。”
“現在?”林凡睜大眼睛,紅暈爬上了雙頰。
“可…可是…”她…她現在什麼也沒穿呀!
師父看着她,黑白分明的雙眸在燈火照映下發亮,角微勾,一笑。
“就是要現在。”
“師父…”俏臉霎時間紅的像透了的桃子,師父的話讓她羞得不轉身,雙手掩面,聲音顫抖不已竟像是撒嬌一樣;“太羞人了…不要…”
“凡兒,”師父輕嘆一聲,把她轉過來,把她掩面之手拉開,強迫讓她面對自己;“你答應了,就不能食言。”像是在享受般的看着她羞紅的雙頰,邊笑意加深。
她是答應了沒錯,但是那是…師父趁她不清楚的時候誘她答應的…
“來,”師父充滿磁的聲音就像是在引誘她“我想看。”她全身都羞紅了,磨了好半天卻只得應承下來。她猶豫着上前彎起包袱中的長劍,來到中空曠之處。師父卻坐在剛剛的巨石上看着她,眼睛一瞬也不眨。
玉足輕移,飄然而下,左臂下沈,右手持劍守勢。忽然長劍破空而出,招式卻是綿密如雨。這正是“逐花劍”的第一式中的第一招“乘東風”那姿態清雅至極,有如出塵仙子。但林凡身上不着寸縷,一頭瀑布般的黑髮隨着招式變化在空中散開飄蕩,卻又有超出十分的媚惑之態。
“逐花劍”乃林宵本人所創,卻是從未在江湖上使出過的。看招式本身應是胎於百年前女子門派百花派的“素心劍”的改良版,卻是更為凌厲非凡,姿態更為婉約動人,此劍法一共有七十六式,每一式有十二招,卻是變化多端。
林凡秀眉輕蹙,嬌靨羞紅,一雙美目卻是像漾滿了水一般,卻儘量不去看師父的臉。貝齒緊咬着殷虹的下。修長優美的身段在空中飛舞,體態誘惑,婀娜至極。纖輕轉,翹擺動,腿雙伸展,那私密之處在腿間若隱若現,尤其一對飽滿柔軟的玉此時沒有衣物的束縛,隨着動作起伏搖晃不已,彷彿回應着膠着留戀在她身上的目光,兩顆粉的櫻桃也不聽使喚一樣的翹立起來。
師父坐在巨石之上,靜靜地欣賞着這難得一見的誘惑之舞,但呼卻漸漸變得重起來。想到一年之前他創“逐花劍”之時還沒有過這樣的綺思妙想,卻只是想創出一個適合凡兒的劍法而已。後來看到凡兒舞這套劍的時候起,這個綺念就一直在他心中盤旋不去。想不到今天真的可以藉着這個機會看到了自己想象中才有的畫面,讓他興奮得快要全身發抖。
師父…師父還在看…林凡把“逐花劍”已經演練了一半,用眼角餘光看了看師父,發現他兩腿之間那話兒已經高高的起,一柱擎天,他還毫不避諱,雙眼亮晶晶的眨也不眨,繼續保持着臉上的微笑,灼熱的目光仍舊釘在她身上,讓她羞得想要找個地把自己埋起來…
一想到這裏,呼也亂了起來,氣血逆,覺全身酥軟無力,師父的目光就像把她整個都吃進去了似的,卻一手指都沒有碰到她。林凡覺自己身體裏面彷彿有某種期待慢慢的甦醒,讓她不自覺的羞得緊閉雙目。不去看師父,心裏想把剩下的數十式快速練完。
師父看出了她的每一個細微變化,豈能容她逃避,他説道:“睜開眼睛,看着我。”林凡睜開眼睛,看見師父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目光刻意迴避的某支巨劍正指着她,讓她心中怦怦的跳了起來,口乾舌燥,腿雙之間竟泛起了悉的麻癢灼熱之。
已經到了“逐花劍”的最後一式,她緊咬下,雙足掂地而起,在空中以劍光連成一線,行雲水,這是最後一招“望月逐花”忽然卻見師父在劍光中俯身而過。她心中一緊,連忙做收勢,但卻被一把制住握劍的右手,右臂一麻,長劍離手,一聲清響掉在地上。她身子被向後一拉,整個人都被帶入師父懷中,前玉也馬上被師父的雙手佔領了。
“不行,還是太慢了。”師父的熱氣吹的她耳朵發癢,手上輕輕用力不住着那柔軟豐滿“以後須要加強練習…”還有以後?她微惱,雙靨暈紅,在他懷裏掙扎,卻是被製得半點動彈不得,只覺得師父的體温比往常更熱,雖然什麼也沒發生,但那被灼熱呼包圍的覺讓她快要窒息了。
師父把她放在地上,修長身體的影子把她整個人都籠罩在裏面。
“那麼,凡兒,接下來就來領受一下為師的‘劍法’吧!”師父輕笑道,欺身上前。
----霧峯山,落雪峯。
落雪峯是玄門宗門徒們食或自省之地,高高的山峯與山上別處綠樹茵茵不同,卻是光禿禿的,巨石嶙峋,背後就是懸崖峭壁,只長着寥寥幾棵歪脖小樹。因為朝北且地勢較高,此處比別處更寒冷,冬天的景卻很美。懸崖上光滑的石壁上用行書刻着“落雪峯”三字,蒼勁有力,如行雲水。
在那高高的石壁上,一位青年盤腿而坐,披髮布衣,雙目緊閉,但一雙劍眉緊蹙着。頭上汗滴如雨,英俊的臉卻是有些發白,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兩手不斷變換姿勢,臉上卻越來越白,竟是有點透着青紫,竟是再也無法忍受,他忍不住大聲咳嗽,嘴裏卻向外冒着白沫。
沒錯,這位青年正是如今在落雪峯反省的二弟子曾宣。曾宣今自行修習內功之時不慎走岔了經脈,卻無法停止,那真氣在經脈中橫衝直撞,已是走火入魔之態。但此時只有他在落雪峯反省,此間並無他人,竟無人能相助與他。眼見走岔的真氣就要直衝心脈…
在關鍵時候忽然有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搭上他的肩膀,然後在他湧泉、肩井,巨闕等各處要各點了一下,護住心脈,然後雙手抵住他的背,用真氣助他疏導體內的衝擊。
過了一兩個時辰之後,曾宣的臉才慢慢開始恢復紅潤,真氣恢復正常的狀態之後,才慢慢收功,他長呼一口氣,轉頭看那救助他的人,雙眸睜大,微微吃了一驚,但隨即低頭行禮説道:“謝謝你了,大師兄。”那人微微笑道:“同門互助自是當然,師弟又何須言謝。倒是四年未見,師弟武功竟長進如此。只是這個時候修內功,實在是不合適罷。”髻上戴着緻的冠帽,身上的一襲絳紫的絲羅袍,與江湖人穿的袍子大不相同,確是彷彿文人墨客一般的寬袍大袖,眉目五官無不緻得如雕細琢的傑作,劍眉直入鬢,睫纖長,鼻樑俊俏高,薄潤紅,看着竟似細細妝成一般,美得濃豔。但一雙細長鳳眼不知為何看起來卻是剛毅之極,淡化了那張臉的陰柔之。
他正是林霄門下的大弟子,楚毓。玄門宗的大弟子,出身是江南世家大户的獨子,因為少時身體羸弱,被家人送上玄門宗習武,雖然有首座弟子的名分,但實際上在江湖上卻毫無名氣,眾所周知的原因,是必須繼承家業,無法接任玄門宗宗主之位。
“大師兄何時回來的?”曾宣垂下雙目,他知道自己在自省期間擅自修習內功修煉武藝都是不允許的,大師兄雖然救了自己一命,但也同時是抓住了他痛腳。
“三月之前,並未聽説大師兄會回霧峯山。”楚毓看了他一眼,説道:“祁州的表親重病,家中派我前去探望,回程路經霧峯山,順道便上來拜會師父與各位師弟。此前並未知會,是我唐突了。”曾宣連忙説:“師兄,這又是從何説來。我等幾年不見,自應該好好聚聚。”
“那是自然”楚毓説道:“只是師父閉關,不過聽説算算子這幾就快出關了,等我拜見完師父我們師兄弟得找個時間好好的聚上一聚。我方才在山下碰到青竹師弟,只是他還不認識我。”
“是,青竹是師兄離開霧峯山之後,才入本門的。”曾宣回答道。
“下次要讓他好好賠禮才是。”楚毓連忙笑道:“師兄我可不拘這一套,我們師兄弟見面自然會認識的。”他眼神一轉,問道:“話説回來,三師弟在哪裏?怎的到處都不見他?”曾宣説道:“青竹師弟送飯上來的時候對我説過,三師弟與師父一同上温泉閉關修煉了。”説完嘴邊自嘲似的一笑“三師弟是本門第一位閉關的弟子,英雄出少年,可真是厲害之極了。”
“是嗎?”楚毓眼神轉向後山温泉宮的方向,微微一笑:“那可要恭喜他了。”寬大衣袖下面的手,暗暗緊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