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忘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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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紅初笑道:“我的仇家那可多得數不過來,誰知道是哪一個。”雲知還聽了於紅初那一番話,倒是解決了心裏的一個疑惑,此時接上前話道:“聖使大人剛才的話,倒是讓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於紅初道:“哦?説來聽聽。”雲知還道:“那隻狸力獸出現的時候,我就到奇怪,如果上次我們遇到姜逸舟的時候他也在場,恐怕我們就活不到現在了。如今想來,可能也是因為種種現實因素限制了他的出現。比如説。
他剛好在閉關或者療傷,又或者,姜逸舟心高氣傲,不願意接受別人的保護,再或者,是為了向人一方顯示自己的武勇,以贏取他們更多的支持…”
“你能舉一反三,悟果然很不錯,”於紅初笑着接道“我和你師父她們也曾開玩笑説,如果知道魔尊什麼時候落單,不用神後出手,我們集齊二十個地元境巔峯,也許就能把他給滅了,結束這一場戰爭…可惜他至今都不肯給我們機會。”三人聞言都笑了起來,申小卿忍住了笑,問道:“聖使大人,您可知道那個裹着一身袍子的傢伙是什麼人?”於紅初道:“我不認識他,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是齊國人。”申小卿驚訝道:“難道會是北邊的人嗎?”
“很有可能,”於紅初點了點頭,隨即笑道“越來越有意思了,幕後之人竟能集合妖族、人、北齊三方勢力的高手來殺我,能耐看來不小。”李萼華問道:“方才聖使大人説,最近在監視南海人的動靜,不知道可發現了什麼?”於紅初道:“南海近來動靜很大。
原來人分為三股勢力,如今都被統一到黑龍王的手下,兼併的過程中雖然損失了不少好手,但是現在有了首領,人的聲勢卻是不減反增。”李萼華面現憂慮,道:“人漸勢大,對我們來説可是件麻煩事。”於紅初道:“你們也不必過於擔心。
等明年秋天過後,人的好子就要到頭了。”李萼華知道那是神後與魔尊第四次決戰的子,驚訝道:“聖使大人話裏的意思是,明年我們能贏麼?”於紅初道:“詳細的我不能説,只能告訴你們,明年結束這一切的幾率不低。”李萼華三人忍不住互相看了幾眼,臉上都是又驚又喜的表情,於紅初此話自然不會毫無來由,那也就意味着神後的修為又有進境了。於紅初又道:“這話你們要記得保密。”三人同時答應了。於紅初看了看天,道:“我要回京一趟,與蘇妹妹商量一番,順便幫你們解釋一下任務的事情,這就要先走了。你們多保重,希望明年能在雲夢湖上看到你們的身影。”雲知還知道她口中的蘇妹妹就是左聖使大人蘇秀青,也不好挽留,便與李萼華、申小卿一起送走了她。三人望着於紅初消失的天際出了一會神。
李萼華首先回過神來,對申小卿道:“小卿,你吃了藥後,好好運功,我也要去運功療傷了。”看了雲知還一眼,取出一袋東西給他,道:“雲師弟吃了早點睡。”雲知還笑道:“師姐對我可真好,還記得我沒吃晚飯。”又道:“師姐晚安。”李萼華不置可否,自回房去了。申小卿也回了房間,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尤其是於紅初與那三人的大戰,嚮往了一會,便吃了藥丸,盤腿坐於牀上運功。
她受的傷比李萼華輕不少,半個時辰過去,已睜開秀目,下牀走動,想起還沒洗澡,便點上蠟燭,用法術來一桶熱水,沐浴一番,才舒服地躺到牀上。
平時這個時候她還在與雲知還做飯後閒聊,所以一時倒是睡不着,就胡亂想些事情,忽聽外面傳來輕微的敲門聲,她懶懶地問道:“誰呀?”心裏卻開始怦怦亂跳,知道定是雲知還來找自己了,果然是雲知還的聲音:“師姐,我進來了。”申小卿坐起來,道:“進來吧,門沒閂。”雲知還小心地打開房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申小卿此時穿着細白綢子裁成的寬鬆睡衣,雲發蓬散,如煙似霧,赤着一對小巧雪足,坐在牀上神慵懶,模樣甚是人。雲知還見了,心大起,幾步走近,抱着玉人香軟嬌軀,在她小臉上親了幾口,讚道:“師姐真美。你的傷好些了嗎?”申小卿道:“我沒事了。你過來幹嗎?小心被師姐發現了。”身子卻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任由他撫親吻。雲知還道:“師姐在療傷呢。”把她側抱在懷裏,空出一隻手來,輪握她的兩隻玉足。
申小卿的腳兒綿滑無骨,膚觸細膩,摸起來手極好,十玉顆似的腳趾尤其可愛,雲知還把手指進她柔的趾縫裏,夾陰蒂一樣動個不停,把它們得微微發紅才肯罷休。
他嘴上也不安分,從她額頭漸漸親到櫻,噙住了,一陣又深又長的吻,把申小卿吻得情意亂,眼波似醉。
雲知還對她的身體變化已是瞭如指掌,見她動情,便把兩人的衣衫都剝光了,讓她坐在牀邊,兩條玉腿勾在後,自己手撐牀板,膝頂牀緣,濕了,用力一,深深地進入了她。
“唔!唔…”隨着雲知還的不斷頂,申小卿開始細細呻。
她的聲音平時只是清脆中略帶嫵媚,一旦動情,卻是嬌媚到令人一聽就骨酥體軟、魂銷魄融的程度。雲知還聽得慾火中燒,抱着她雪滑玲瓏的身子,越聳越快,牀板開始嘎吱嘎吱地加入呻的隊伍,似是不堪重負。
申小卿被牀板搖晃的聲音驚醒,猛然記起自己還沒有設置屏蔽聲息的法術,急羞之下忙喊了聲:“停!”雲知還又添了十多次,才停下吻了吻懷中滿臉緋紅的玉人,道:“師姐,怎麼了?”申小卿道:“忘記施法了。”本來她是不會這麼不小心的。
只是以往的施法是跟若耶峯的環境連在一起的,習慣之後就成了一整套的程刻在她心裏,現在換了個環境,一時卻是沒想起來,雲知還等她施完法,便又抱着她大聳大。
這下沒了顧慮,申小卿便放開了嬌音嗓,大聲呻起來,她卻不知道,早在她剛開始口發細的時候,窗外便有人在看着了。李萼華的傷勢雖比申小卿重一些,但也無甚大礙,又吃了於紅初送的療傷藥丸。
在申小卿洗完澡時,便醒過來了,她同樣是個愛潔的人,也用法術來一桶熱水,把身子洗得乾乾淨淨,換過了一套新衣。
哪知便在此時,左側廂房處傳來了一陣咿咿唔的奇怪聲響,李萼華以為申小卿那出了什麼狀況,就自然而然地過來看看。
因為久無人打理,申小卿那個房間的窗户破了個,李萼華透過窗往裏一看,霎時猶如一道天雷劈下,整個人都呆住了。從她的角度看過去,申小卿的臉被雲知還肌結實的背部擋住了。
燭光照耀下,她只能看到兩條雪白纖細的美腿纏在男人上,男人着一又又長的紫紅,飛快地捅着身下少女雪間夾着的一隻玉,那隻玉看起來十分緻,兩片薄被撐成了一個近乎透明的圈。
隨着大子的迅速進出,接縫處噗嘰噗嘰地溢出一縷縷花漿。又嬌又媚的呻聲不斷響起,直聽得人心酥腿軟。李萼華當然知道房間裏此時在發生什麼,只是她仍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知道申小卿與雲知還之間有一種情愫。
但是在她的印象中,申小卿是個十分怕羞的人,怎麼也沒想到她已經跟雲知還發展到了這一步。
只聽她那叫人面紅耳熱的呻聲,便可知道里面有很多很多的歡愉,很少很少的羞澀。這就意味着,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歡了。
李萼華心裏升起一種混合着酸楚、懊悔、羞澀、悸動甚至嫉妒的複雜情,她是若耶峯中最早與雲知還發生關係的人,但是現在被師妹遠遠地甩到了後面。不可能了。
她自嘲地想到,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表現得跟第一次意識到一樣呢?牀板被熱烈合的兩人得砰砰作響,很快又沒聲了。
李萼華知道這是師妹施放了屏蔽聲息的法術,她看着牀上抵死纏綿卻又沒有發出一點聲息的男女,覺得怪異中又有一種別樣的刺。男人每一次的衝刺是那麼地用力,她能通過震動的牀單和紗帳看出來,也能從少女緊緊蜷起的白足趾中看出來。
她開始渾身發熱,像是高燒一樣,腦子裏漸漸陷入混沌,玉手不知不覺地伸進最癢最空虛的那個地方,由輕到重地着,心裏湧起陣陣悸動,嘴上發出了誘人的息聲。一陣涼風吹過,李萼華打了個寒顫。
頓時驚醒過來,她明白自己究竟在幹什麼的那一刻,耳霎時紅透了,狼狽不堪地逃回自己房中。
可是那一對蛇一樣纏在一起的男女身體還停留在她的腦海裏,息呻聲、牀板震動聲、噗嘰冒水聲,清晰無比,忘也忘不掉,她無所適從地在牀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