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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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過後,空氣特別的清新,夏子漓穿了一身粉紅的宮裝,長長的菱裙及地,一紅柔軟的絲帶在高聳的部繫上,然後垂下來,如蟬翼般薄薄的透明的紗衣攏住她白皙纖美的肩,長長的披粉紅,緋紅的顏纏,高高的凌虛發髻,青絲挽起如雲,一隻鳳釵斜發尖,三瑩綠的玉簪從左側斜如鬢,牡丹花勝綴於額前,天藍的玉珠兒從光潔的額上垂下。
眉不畫而翠,不點而朱,儘管是一張素靜的臉,卻無論從那個角度都是美沒有半點瑕疵,讓看的人都呼一擰,七魂掉了六魄,風姿絕倫,絕非凡物。
她用手撐着頭,悶悶的坐在牀榻上的梅花矮几上,這些天,她一直想着怎麼能躲開墨宜塵的監視,她很想出去看看墨雲軒,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外面的戰況究竟怎麼樣,她很擔心,擔心現在在牢裏的他。
同時,她也不敢讓自己接受墨宜塵戰勝的消息,她知道這個人有多殘忍,如果他完勝,一定不會放過墨雲軒,放過孩子,她的命,都是其次,他和孩子是她生命的全部,是她活着的理由。
但是,以現在墨雲軒的實力。,硬碰硬實在令人堪憂啊。軒…她陷入沉思,秀美的眉就那樣蹙起,平添一股惹人愛憐之意。
“娘娘,這是暹羅進貢給沐軒國皇室的珍品。”青藍在旁邊,看着她沉思的摸樣許久,都沒有打斷她,因為她的一舉一動都太美麗,當這種美麗定格的時候,就讓人不忍去破壞,而且,她看她失神的太厲害,也知道她在沉思。
聽到她的話,夏子漓轉過身子,美目轉眼下移,就看到身邊站立的一排太監宮女,端端站立,托盤裏鋪上了一層泛着光澤的上好紅綢,一面看過去,堆放着白玉玉如意,鴿子血,夏子漓定睛的看這鴿子血,這種紅的透亮的寶石,天下也怕沒有幾塊了,他竟一下子賞了她三塊,為了討她歡心,墨宜塵還真是頗費苦心啊,她邊泛起一絲苦笑。
然後看過去,也全是些珍奇賞玩品,個個都是細心挑選,價值連城的。明明都是珍品,數量卻極其的多,夏子漓都有些懷疑,沐軒國的寶物是不是都被收羅瞭然後放在這裏。
視線落到青藍手中的的寶匣,那個寶匣是千年的沉香木,上面是鳳螭的浮雕,連勾在上面的鎖,都打造的格外緻,純金卻泛着經歷長久年歲被打磨的那種光澤,夏子漓嘆,連這把鎖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這是一斛南海珍珠。這些都是皇上賞賜給娘娘的”匣子打開,一層奪目的光澤首先從盒子裏出來,湊近,幾乎都是顆顆如拇指大的珍珠,一個個圓潤飽滿,澤均勻,透心發亮,這樣的珍珠,一顆就已經是稀世珍品了。好奢華。
她的指尖漫不經心的掠過那些整齊擺列的圓滑的弧度上,一抹抹光澤彷彿要刺疼她的眼,這每一顆要奪過來都是要費些心神的吧…
“還有,這是最貴重的和香料,這是金鴒孔雀製成的斗篷——”青藍還在滔滔不絕的報着那些名字,而她已經漫不經心從那些珍珠上撤回了手,她不想看,懶得看,輕輕的一句,淡淡的語氣“都撤下去吧——”那些東西,與她,從來都是費,想當初在王府,她的身上哪一樣不是一樣的價值連城,那些也是墨雲軒心叫人尋求的,只是她當時都不知道,男人們都喜歡將這些東西賜給自己的女人,彷彿這樣就是他們愛的體現,可知,女人要的很少,很輕,不是些價值千金的東西,可是他們卻給不起。
卻去巫山不是雲。最初的彷彿總是最美好的,後人再怎麼模仿,都是東施效顰本來這是其他宮殿娘娘誰都求不來的福氣,她以為夏子漓看到這些東西至少會有稍許的欣喜,卻突然聽到她説撤下去,青藍有些愉悦的表情被打斷,神情微微有些尷尬,頓了下,也不得不聽夏子漓的話,向後輕輕揮手,指示身後的宮人將東西全部撤下去。
等到宮人們都撤下去“娘娘——”站在旁邊的青藍言又止。
夏子漓卻輕輕嘆了口氣,拉了披在手裏,黯然的撐着頭,緩緩説道“你也下去吧——”青藍微愣,隨即臉亦是有些黯然,轉身退下,但是她轉身的瞬間,卻明顯看到門口拉長的一抹暗影,她沒有發覺,夏子漓也沒有發覺,他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裏的。
她神一驚,臉有些蒼白,墨宜塵就站在那裏,臉沉鬱,她急忙上前行禮,但是卻被站在遠處的墨宜塵手及時一揮,她看懂了,他在意識她退下去,她不敢出聲,收了動作,臨走時,又回頭擔心的看了一眼側身坐在牀榻上的對周圍渾然不覺得夏子漓,她有些擔心她,但是回頭立即受到墨宜塵一記凌厲的眼神,嚇的她心魂一顫,只能無奈的退下。
回望遠走的宮女的身影,目視他走遠,墨宜塵才收回視線,整個關雎宮除了她全部都走開了,整個空曠的大殿內就坐了她一個人,墨宜塵冷峻的視線就如膠黏在她身上。
他冷冷的站在那裏,冷寒的眼眸直直鎖定她,那抹嬌小的人的軀體在他的視線裏每個細小的動作,每一個動作,他都看的很仔細,殊不知,當他的輕輕的步覆走入這關雎宮,不經意的站在門口,金碧輝煌的四周把一切都照的明朗,在這些明朗的光線下,他看見她就坐在牀榻上,半掩美人半掩花,她一身粉紅的宮裝,那些輕柔的紗衣蓬起,如同大團大團堆疊的花。
她的雪肌半掩在那些篷起的紗絲下,半明半隱,水藍的琉璃耳墜長長的落下,從小巧的耳垂,落直深深鎖骨,她臨窗而坐,着明媚的光線,窗外清風細細,彷彿從她的雪肌上劃過。
那樣的美。清麗俗,那種不沾半點塵俗的美人,動人心絃。如涓涓細水,讓不管多都願意誠服在她的裙下。
他也是。他想要得到她,這樣的女人,總是,讓人想要據為己有,彷彿能將她霸佔在身邊就是一種榮耀,她本身,就是男人爭奪的一種財富可是。她半抬的眸子,清澈晶瑩,裏面卻是暗隱的憂傷。
她在憂傷。讓他的心騰起一股憤怒,他知道那是為何,可是他不允許,他怎麼容許她在他的身側而為另外一個男人傷情——他看見她對他給她送的那些珍寶古玩不屑一顧,那每一樣東西,都是他傾盡天下之力而索羅來的,可是,她竟是看都懶得多看一眼,她那淡漠的態度,看的真是礙眼極了,她到底是對這些東西不興趣,還是對送這些東西的人不興趣。
他看到那麼多的珍寶拿到她的面前,居然連她的半點笑意都沒有勾起——他站在這邊看着她摸着珍珠那懶洋洋的動作,那漫不經心的模樣,他的拳頭狠狠的捏起。
知道那每一顆是他花了好大心血來來的。他將天下之寶都捧到她的面前,難道就為了換取她如此不屑的一個眼神。
如果得不到的東西,他寧願。毀去——她剛剛無視他心意的做法真的讓他覺得不可原諒,她的美依然停留在那裏,他緊緊盯着她側面對着他,微微上仰眼眸明晰的憂傷,如柔軟的水紋,絲絲動,他突然有種極端的憤怒,讓他想要去摧殘這種美。
他不動聲,悄悄從後面走近她,朝那抹勾人心魂的背影走進,她的披被風不停的翻卷,他走進,然後冷不丁的從後面一把擁住她。
那一把將她的身個身子都捆在懷裏,她的身子那麼小,小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從他的鐵壁裏溜走,所以,他的力道很緊,將她的雙臂連同身子都錮在懷裏,緊的讓夏子漓沒有本分掙的餘地。
“啊——”突然從後面穿上來的力道,將她捆的緊緊的,第一反應,身子本能的想要逃開,她用力掙,卻發現環在她身前的臂膀那麼,那麼重,她本沒法掙開——“別動——”他知道她在用力,他在身後冷冷的命令。
夏子漓很驚愕,墨宜塵,她低頭看着環在前的臂,那明黃的袖襟,她早該猜到是他。
“皇上,請你別這樣,放開妾身——”她不知道,現在該不該掙扎,他是皇上,如果得罪了他會不會更有個株連的罪,那麼她的孩子和親人們是不是更沒活路了。
但是,他沒有放開她,反而從後面頭枕在她的肩上,他靠的很近很近,他的氣息撲上她的側臉,熱熱的,夏子漓心裏好慌,她的耳廓一下子就紅了。
“你想要什麼,告訴朕,只要能令你開心,除了關於那個男人的一切,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耳邊低沉的厚重的嗓音,微微帶着沙啞,他的陰鷙的凌人的氣息在她的身側久久瀰漫。
他抱她抱的好緊,她本不想回答他這樣的問題,不想回答,她現在只想掙,她不想在他的懷裏,這個完全陌生的懷抱。
“你到底在掙什麼——”墨宜塵見着還是不斷掙扎的她,怒從心起,他話都已經説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想怎麼樣,她就那麼急切的想擺他,如此不知好歹,他對她的耐心和慈悲已經發揮到了他的最大極限,她不要得寸進尺。
要知道,惹火了他,她也是一樣吃不完兜着走的。
他的一聲怒吼,真的讓她安靜下來,她就那樣悽悽的沉默下來他鬆了鬆手,將她摟在懷裏,將她的臉上的黯然盡收眼底。
“乖——”見她安靜下來,墨宜塵還當她是被馴服了,他輕輕的撫上她的淡漠的側臉,那如絲綢般柔滑的肌膚,那細膩的觸讓人發出喟嘆,墨雲軒,果然連女人都是由他佔盡了先,他竟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他撫上她的側臉,細緻的,貪婪的看着她的每一寸的肌理,那飽滿的瀲灩的紅,彷彿泛着一抹誘惑,他抬起她的臉,臉湊上去,可是,當還沒有觸碰到她,身體就猛然的被她推開——她這一推,讓墨宜塵來的措手不及,他是皇上,還沒有重來沒人如此拒絕過,她的這一推,讓他又驚又怒,濃眉猛然的糾結在一起,黑的眸子被怒氣填滿,不就是個女人麼。
他立即反手,本沒看清她的表情,朝着她臉就‘啪’的一耳光下去,力道兇猛,沒有半分的憐惜和手下留情。
夏子漓不知道他的這巴掌來如此的快,她本來坐在牀榻上,結果被這股力道扇過來,臉上狠狠的痛,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隨着這股力道栽倒在地上,她身子落地的時候,手臂朝後一仰,劃過矮几上的果盤,明明是緻的青瓷底盤,‘啪’的一聲摔成了粉碎,薄薄的碎片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劃開,盤中的果品滾落一地。
“朕最討厭不知好歹的女人——”收回手,墨宜塵高坐在牀榻上,穩穩而坐,陰森的眸子視線下斂夏子漓跌落在地上,她看墨宜塵的眼神,有淡漠,有恨——她開口,輕笑。問“皇上不是問妾身要什麼麼?”一字一句,狠狠的瞪着他“除開那個男人,妾身什麼都不要,因為,他就是妾身的一切——”
“放肆——”墨宜塵的眸子頓時燃氣熊熊的火焰,一聲怒吼,手掌大力朝桌上一拍,發出震耳聾的響聲他從牀榻上下來,一步一步走到半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夏子漓,死死盯着她的眼眸,他在她盈盈水眸裏,找尋到了那隱藏的一絲懼怕。
他角一勾,滿意的笑,譏誚的笑——他折了衣袍,慢條斯理的動作,在她的身邊蹲下來,盯着那樣美人的令人眩暈的小臉,看着她的眼眸不斷加大的恐懼,捏住她的下巴“夏子漓,你別以為朕拿你沒有辦法,別以為朕必須千般萬般的討好你,告訴你一件事。朕現在就要了你,墨雲軒一點辦法都沒有,以前,你是她的王妃,現在,你就是朕的妃子——”他冷冷一笑,裏面的意味分明,夏子漓的臉在剎那間驟然蒼白,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墨宜塵大力按在冰冷的地上。
“不——”一聲驚呼,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墨雲軒,你在那兒,在哪兒,快點救我,她想掙,可是他的力道那麼大,她本掙不開,掙不開。
而墨宜塵此時已經伏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朝下,無力的趴在地上,卻被他整個都摟在懷裏,他的大掌隔着衣料撫上她的柔軟“不——不要——”她的無助化成淚水如同決堤的河兇猛滾落猛然間毫不留情的撕開她的抹,她的肌被一寸一寸暴在空氣裏,那麼晶瑩剔透,如同珍珠般,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因為害怕,那光潔的肌理在薄涼的空氣下不住的顫抖,更是發了某人的情yu如此細膩的肌膚,如此舒服的觸,濃濃的**佈滿他血紅的眼“如此的美人,就算是隻破鞋,朕還是要。還是要…”如同發瘋般的癲狂,她的無力抵抗,更是發了他的獸yu,夏天的衣衫本來就薄,大力將她的肩膀一拉開,赤果果的美間,那光滑的線條,人的鎖骨,一眼望過去凸起的圓潤,是多麼的誘人,這樣的女人,男人為她死也甘願——“朕要你。要你…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朕,今天一定要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