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是起了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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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見教鞭微微傾倒,在空中如一個舞者般旋轉,打着圈。伴隨着口一分分地向外吐教鞭,傾倒的角度也增加,那一圈圈的旋轉痕跡就象漣漪般散開。真是一絕技。
“若沒有腸壁的強大附力,是練不成的。這是一隻虎狼之,兇猛得又飢又渴,對男的反應強烈。”聲音轉厲“雲思、子夜,”二跪下“陰莖鞭十鞭。”
“是。”二位小童上來,為他們套上鞋子,分別把一個打好圈的一米來長絲帶套在陰莖,收緊,手握着絲帶一端,牽着除了腳赤的二離去。
“滑潤你過來,讓嬤嬤看看今天的狀元。”滑潤就着這姿勢移步,讓辰嬤嬤一把抓進腿雙間卡住。辰嬤嬤手指刺入後“夾。”滑潤急忙按照所學發揮“夾”的…辰嬤嬤對雪非墨説:“雪爺,您眼光好,挑的這隻贏了我的呢。”滑離嚇得立刻舉到辰嬤嬤前:“滑離請嬤嬤責罰…”
“滑離,嬤嬤沒有要責罰你。你的近來確實功夫進了。”另一隻手的手指入,擴張,點頭。星、秋嬤嬤見狀各伸一指也擠進內,戳幾下“是成狼之形了,不錯。”二人又入滑潤的,片刻臉上出現奇異神情。
辰嬤嬤拍打滑潤:“來,告訴嬤嬤,昨夜主人是誰。”
“是雪爺。”二嬤嬤略微沉思片刻,臉陰下來。
“滑離聽賞。”辰嬤嬤對滑離。滑離急忙跪下“賞一次。”
“謝嬤嬤賞賜。”滑離本來以為令嬤嬤輸了賭,等待自己的會是刑堂。卻是這樣的厚賞。殊不知,這些個頭牌男在恩客身下婉轉承受,提供歡快享受的同時,還不如星、月級別的男,他們送客人到了頂峯,也可以自己得到最後的宣。
而頭牌們則因為每月出次數所限,沒有得到批准都要閉着自己的關,多數都是一次次要把自己從高邊沿拉下來,極少能夠有到達那美妙境地,這是要瘋人的折磨。現在就是得了準可以在侍客的時候,滑離在其他男羨慕眼光中跪回隊伍。
“好了,現在我們該賞什麼給今天最有貞的狀元呢?”滑潤一聽見“貞”膝關節一軟,若不是被辰嬤嬤腿卡住着。
就會摔下去,其他男也都覺了事情嚴重,低下了頭。對男來説,貞當然是沒有的,誇獎一個男的貞,就象對一個尼姑讚揚她夠騷一樣。
“滑潤知錯了,求嬤嬤…”快如閃電,秋嬤嬤揪擰起滑潤的發一耳光煽飛他在地。滑潤立即跪起爬到秋、辰嬤嬤腳邊。
“一個頭牌男竟犯如此低下的錯誤!”
“滑潤知錯了。”
“你是什麼?”
“男”
“男是什麼?”
“玩物。”
“男的功能?”
“侍侯男人,取悦男人。”
“怎麼侍侯男人?”
“用叫、用口仕、用。”滑潤回答得戰戰兢兢。
“回北院,入生園。”
“嬤嬤饒了滑潤,滑潤錯了,再不敢犯了。”滑潤連連磕頭。***南宮他們他們三人不明白怎麼滑潤最後也沒有出,卻是要被打發到生園,他們來時才聽秋嬤嬤説過生園是配種的地方,而頭牌們要18歲才開始進行配種。
滑潤是今年上半年滑字輩裏面才掛牌沒有多久的,怎麼就去配種?
“恩,在下着實困惑,這滑潤相公不賞反罰?”南宮看不見非墨眼中有任何情緒,卻又總覺得不似那麼回事,只好開口詢問。
“主子當他的厲害,關穩。是被這賤人騙了,他是起了恥念,不出。”
“難怪剛才‘合聲’的時候,他比別人都慢了半分。”
“一個娼會有羞恥,那是他們第一課時就必須除打掉,一生都不需要認識的東西。讓他去配種,是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娼。”梓卿見非墨還是不説話,暗想難道我看錯了。
看了一眼南宮,發現他也在偷看非墨的反應。非墨目光與他們二人相遇,還是一幅平淡無波。無奈南宮開口:“才聽非墨説滑潤相公不錯,本想着今晚要他侍侯你的,梓卿,看樣子你是失之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