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聽得心馳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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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立即應和:“是啊,是啊。在下還回味着滑潤相公那傾城一舞呢,真是餘韻無窮啊。”
“這3天給他們幾位預留的就滑煙他們4個,這其他的頭牌的約早也都排滿着,關了滑潤生園,夜裏還真缺人暖牀。不如換個罰吧,別耽誤了晚上侍侯人。”南宮轉問嬤嬤。幾位嬤嬤看出主子是要給滑潤開,別説這配種之罰,就是一般的罰有哪個可以三天下牀就侍客的,還不要耽誤今夜,這明擺着要逃刑罰。
他們一貫以嚴厲調教,鐵血規矩、魔鬼刑罰着稱。今天卻要違了幾十年堅守的原則,所以自然不願意赦了滑潤。
但是這少主人已經説話了,也不可直接駁回。辰嬤嬤開口:“既然主子説話,就免他配種。摘牌、封前庭。待伺候幾位爺後‘器皿’三月。滑潤。
若不是幾位爺等着用你,就是廢了你的也不可饒,明白嗎?”
“滑潤明白。謝主子、謝嬤嬤。”有童子搖鈴,下課時辰到了,辰嬤嬤問秋嬤嬤:“你來總結?”
“你的課還是你做。我們還是看看。”八個男站在嬤嬤面前,按剛才被叫出來的先前4人的樣子排成一排亮出後。辰嬤嬤拿起教鞭,依次戳着、點評着每隻的病、不足之處。逐一評完,宣佈下課。
有小童遞上鞋子,男們安靜穿好,給嬤嬤及三位福身施禮告退。星、辰嬤嬤還要留下來寫今天的授課記錄,他們也就打算回西院。他們步子大,沒有一會,就見到了前面那八個男,還多了一樣只有鞋子的10人。
“那應該是、夏嬤嬤課上的吧?”
“主子猜的不錯,頭牌們的下課時間一樣的。他們回到西院稍做休息,就要開始準備晚上的接客。一般客人都是提前半月就預定的了。”這近20位男雖然都一絲不掛,卻不予人一份猥褻低俗之,即使連他們自己,也都沒有一分扭捏、掩藏之態。自自然地幾個一起地走着、談着,他們走得悠閒自在,卻又風情四溢。一顆顆彈翹的隨着動構成極其美麗目眩的畫面。
只有秋嬤嬤無動於衷,這三位就算見多識廣,也不得不承認這些頭牌們個個是妖化身,優雅自若中得旁觀者口舌乾燥。他們不會就這樣走回西院吧?這樣才想着,秋嬤嬤已經説了:“菊園門口有一間更衣室,他們每人的貼身童子會為他們更衣。
星倌、月倌不接客時都在菊園的,星倌是藍、月倌是黃的短袍,接客另外有接客的衣飾,不可以亂穿。
而頭牌們自掛牌就在西院有了自己的閣樓,只有上課回北院來。每天和上人士烹茶煮酒、詩作樂,或出入高雅茶樓酒肆,會令他們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百年來的規矩,北院無頭牌,只有賤的男。為此他們連短袍也沒有,點提他們不要忘記自己是男。即使是冰雪天氣,他們也要在門口更衣室光,只不過是排隊跑步快速進入調教室。”走到菊園大門的時候,果然見頭牌們都進屋子去更衣。卻邊上站二個穿黑衣服的人攔住滑潤:“滑潤相公請。”
“二位哥,讓我家相公穿了衣服就跟您去好嗎?”滑潤的小童急忙開口。
“你幾時見過去刑堂有需要穿衣服的?穿了還不是。”
“好歹要我拿一件披風給他。”
“小哥你不用擔心,你家相公今既不是陰莖鞭,也不是眼,我保證他可以自己走回西院。”四人走近,二黑衣人不認識南宮守時,顧先給秋嬤嬤見禮。
“屬下聽令先來封滑潤相公的前庭。”
“那還磨蹭什麼,想耽誤晚上見客不成?”滑潤赤條條如剛才的雲思、子夜一般被拴上陰莖牽走。晚膳後,梓卿想着要看看清桑的卷宗,就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間。清桑5歲前的記錄簡潔得就一行字:生於庚午年2月14,為庚午年第7個降生的嬰兒,名午七。
5歲時初見嬤嬤們,被驚為天人之姿,沒有按當年被選中的其他頭牌一樣沿用“寧”字排名,而是單獨命名為清桑。
自此記錄則開始詳細起來,每年為一章,有一個調教大綱,大綱後面則緊附上當年的調教成果報告。越到後來越細,甚至連玉莖的長短、細以及重量都有嚴明計劃地控着。
梓卿大略的向後翻看一眼,13歲前的都是調教綱要和報告二份,14歲以後就只有綱要了。
最後一章為31章,也就是清桑的35歲,他想不出來35歲的清桑還能夠有什麼作用?接客和配種都已不可能。還來不及細看,就有敲門聲。是相鄰房間的非墨來了。
原來鬱風在討好他的寶貝,想今晚和滑煙、還有一個男(雲蓧)來個3人行,展塵和南宮去東院了。
司馬朗月一到晚上就消失了,除了偷會自己妹妹沒有別的可能。估計馬上大哥、二哥就要知道自己回京了,梓卿忍不住想南宮這傢伙不是兔子不動窩邊草,熬不住了?
是不是下午受到刺了?也奇怪他們怎麼沒拉了非墨一起去。非墨不好青樓館,但是和他們一起玩也都順其自然。這昨天連男都要了,今兒照理去女那邊也沒有什麼。
***“他那樣的人,站在那裏純淨清澈,飄然不似凡塵之物,實在不象男。也難怪硯小侯爺找不到,死都不會想到他是男。你真打算放他在這裏一年接受下午那些調教?”非墨看到了書桌上的東西。
“下午那些調教!哼,本王的人,誰敢進?調教是南宮答應了嬤嬤們的,也不是什麼壞事,畢竟可以取悦我,還有些用處。”梓卿不由出霸氣一面。
“怎麼關心起這事來了?下午還無動於衷呢。”
“下午?”
“既然能夠為他惋惜,怎麼就不為那個與你一夜風的男説句話?難道你也抵禦不了清桑?”
“他錯了自然該罰,我無話説。清桑的純淨恐怕…”非墨沒有繼續,而是反問“你昨天難道沒有失神?”童子敲門,引着滑潤而入。他面有點蒼白,帶點疲倦,低頭福禮:“滑潤謝爺援手免配種之罰。”抬頭見非墨也在,再福禮非墨。
“當不起,在下可沒有伸出什麼援手。”非墨扔出冷言。滑潤一時聞言,不敢起身,僵在那裏。
梓卿當做沒看見,翻看清桑的卷宗,才意識到非墨來這恐怕是知道晚上滑潤會因為自己下午的話被送過來。非墨站起來,梓卿看他要走,搶先説:“我到是忘記了我的寶貝,我去看看他。辛苦滑潤相公陪非墨兄。”梓卿身就是出外走走,當然不是真的要去看清桑。非墨只是無語的喝着茶,滑潤想着他下午見到自己滿臉後的不屑目光,又現在這樣陰佞人,他不發話也就不敢起身。二人之間氣氛沈鬱。
“難道請安問禮也專門練習過,也能站二個時辰不成?還是需要我為你斟茶一杯?”滑潤急忙起身給非墨添茶。非墨拉住他“你喜歡我?”
“滑潤不敢。”
“不敢?不是那幾位嬤嬤和他們都看出來了嗎?告訴我,多少男人睡過你?”
“滑潤三月前破的身,以後除了昨夜,每晚有一位恩客。”他難堪地回答,原來昨夜這二人並沒有行那風之事,到是滑潤給他獻了不少舞蹈。滑潤最出的就是滑步舞。
但是有幾個恩客真是來欣賞他跳舞的,最後末不是要他跳一些挑逗地低俗豔舞。現在遇到一個真心實意的觀眾,滑潤也是盡情盡興地跳了個暢快。
跳累了休息時,二人自然而然的就聊了起來,滑潤對館外的世界很是好奇,非墨也退去冷漠,講江南的明山秀水、外的曠野黃沙和天山碧草連天的葱鬱…二人竟相談甚歡,直到下午在調教室見到滑潤,非墨才想起他是一個男。
又見所有人都懷疑他對自己有情愫,他格高傲孤冷,頓覺自己顏面盡失。一個男喜歡自己,簡直是一種玷污。想他這樣對自己,怕不是因見着清桑的出館而起了心,把這鬱悶之氣都發在引起是非之人身上。
“你是看梓卿買走清桑,也想出歡館了?”
“不,滑潤從不敢有非分之想。”驚得他抬頭。
“今夜我就嫖你吧。”故意這樣説話,就是想懲罰他一個娼竟然敢喜歡自己。待梓卿回房,他二人已不在。鄰屋沒有燈火,他自然明白是去了滑潤的閣樓。
心裏好笑惹了那個冰塊的男今晚不知被怎麼收拾呢。滑潤因為有刑罰在身,並沒有和非墨一起沐浴,只是在自己侍童的幫助下淨過身披了紗衣在卧房門口跪等。在滑潤心裏是喜歡非墨的,那是一種對朋友的喜歡。
他自小在歡館全是嚴格的訓練,都極少有機會見到外面的世界。雖掛牌了以後,開始有機會出去見客,也就是短短路途中掀起車窗,所見有限。至於書中所講的“大漠孤煙”、“長河落”、“海上明月”全靠自己的憑空想象。
昨夜他和非墨的暢聊,聽他講述大江南北、風土人情,間或一點武林奇人異士,聽得他心馳神往,又是驚歎又是羨慕。因為哪裏有人會和他説這些,館裏的男都和他一樣的籠中鳥、井底蛙,抬頭就這麼巴掌大的天空。
恩客們風雅的就是詞曲,泛舟遊湖。不喜這一套的直接酒池林、生雲雨…而非墨生得本就比自己還漂亮,和自己炳燭夜談又連手都沒有碰一下,所以,他把非墨看得象朋友而沒有做恩客。
他從被選中頭牌開始接受調教,很小就知道自己是侍侯男人的男,周圍的環境也沒有讓他覺得這事有什麼不妥。
大家都是接客,沒有什麼區別的。今天這樣的調教、以及今天這樣有人蔘觀都是平常的事情,小時候要觀摩當紅頭牌的調教課,現在要被以後的頭牌觀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