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滅皇族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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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翎跪在清桑面前,修翊嚇一跳,還沒有來得及問他搞什麼,整個人也被修翎大力拽得趔趄跪下。清桑略驚訝,隨即莞爾一笑:“修翎這些年好長進。”
“奴才懇請娘娘不要去,嬤嬤們皆是虎狼之輩,娘娘哪裏可能全身而退。娘娘半分閃失,重返王府怕只能在夢中。失去王爺的屏障,滑潤相公的今恐怕就是娘娘的來。”修翎也知這是死罪之言,但那是他還報娘娘的一片忠心。言辭懇切,説罷重重磕頭謝罪。後知後覺,或者説頭腦向來簡單的修翊也被修翎震懾。
並且知道事情的嚴重,跟着修翎磕下頭。從前那兩個只想借清桑狐假虎威趾高氣昂的侍童不見了,還給他一對患難中的真心。清桑滿足地微笑,他們的良言若雪中炭倍温暖。
拉起二人:“論身體我的殘破不遜滑潤,視殘身如糟粕之人何不是我眼中糟粕?若是舉案齊眉之人,何慮破敗形體?”午後的歡館已經有等不及的獵豔客光臨,清桑自僻靜小道來到刑堂。
見嬤嬤的過程有些輕而易舉,門侍一點都沒有為難反而為頭戴紗帽的清桑引路,不過修翊修翎不得入內,為了保護小倌們的嗓子,在調教或者受處罰而遭劇烈痛苦的情形下,小倌的嘴中都有軟,不僅不會喊破喉嚨也避免承受不住咬傷舌。
清桑未見滑潤人已聞滑潤聲,聲音不尖鋭不刺耳,聽起來更像混沌中囈語。推門,雞翅木椅上赤的滑潤四肢都被固定,赤焰攜紫焰、黃焰正捏着滑潤的那。
小和卵丸不同,小中間是軟骨為那起之用,而卵丸是沒有骨頭的。骨頭可以運輸血脈,那麼小單靠勒纏就無法斷死,所以斷小首要是斷骨。
既然不能直接一刀切,只有讓赤焰、紫焰的獨門絕技顯身手。原理不難,軟骨先捏到一定程度再捏碎就截斷了血脈。
難就難在施行,首先是徹底的部,因為軟骨必須碎在底部,否則將來的殘餘會向外頂,形成一個芽,再次刷茬小倌就會留下漏襠(漏)的後遺症。
其次只有將包圍軟骨的肌全部走,才可以真正找到軟骨的部,而是最難掌握的,對指壓力量要求甚高,因為輕肌不散,重是必須的又不可過,否則軟骨直接碎了,因此箇中技藝是赤焰、紫焰不外傳的又一秘術。
滑潤的那正在被赤焰一手扶高,另外兩有力的手指捏着,因為軟骨通常會比身體外的部分還深入半寸,所以赤焰盡力將部肌往上方。
最的地方被剝了皮一樣,滑潤不是疼得不厲害,而是他已經疼得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全身的顫抖讓無助的悲也斷斷續續才會像囈語。
夏嬤嬤坐在另外一邊,完全不受滑潤苦苦哀鳴的影響。清桑一步一步走近他們,表面上夏嬤嬤都沒有動,實際夏嬤嬤差一點就要站起來,桌子下被嬤嬤按住阻止。
“放了他吧!”
“沒有放的理由。”
“你們不是已經想好理由了嗎?”清桑淡淡地道:“他的過我來補。”、夏嬤嬤滿意點頭:“明天是個好子!”
“生園之內我不想看見他。”清桑看向神志不清的滑潤。這段話表達的不好,一時間找不到怎麼説恰當。誰有主意就留下建議。謝謝…清桑折回自己的院子後也不隱瞞,將自己明代替滑潤配種的決定告知修翊修翎。
如果編出來的託詞修翎會相信的話,清桑是不會坦白的,可是這些年修翎近身在清桑身畔,受自己主子薰陶頗深。
同時也開始略懂主子心思,之前阻攔清桑參與滑潤之事就讓清桑知道沒有必要瞞了,既然瞞不過太久不如直言相告。修翊聞言如大禍臨頭跳着腳又哭又叫,囔囔着要懇求嬤嬤。修翎只是默默坐下,悲慼又責怪的眼神送給清桑。
“娘娘當真不留後路?”
“我也想有自己的親人,兒女雙全是一種幸福。”修翎被這句話深深觸動,而這句話也將清桑代替滑潤配種轉化為清桑想借此機會得到親人。
王爺有有妾有兒有女,娘娘除了和別人共同擁有丈夫之外一無所有,這恐怕是娘娘唯一可以得到血脈傳承的機會。修翎終於認同了娘娘的決定,起身開始整理打包,準備明的移居。
清桑早年在歡館不會有子女概念,進了王府成為側妃,別看梓卿一女一兒生得歡,他可更清楚梓卿脾,用不着費時間胡思亂想,免得庸人自擾,所以在嬤嬤們設下這局前,他都沒有考慮過自己還會有後人。
自己回到歡館至今外人只見過滑潤主僕,那麼滑潤是怎麼在嬤嬤封鎖消息的情況下知道自己回來的?嬤嬤既然將自己做秘密,發現了秘密的滑潤為什麼沒有受罰,反而可以自由地、經常地來看望自己?
這些疑問在嬤嬤當自己面和滑潤探討斷時得到解答。嬤嬤正是要用自己對滑潤的不忍,自己主動請纓入甕換取滑潤免除酷刑,將來王爺真的追究他們可以推得一乾二淨,不追究他們等於得回了搖錢樹。坑挖了,自己想不想跳已經不重要,而是跳得早晚之別,早,滑潤少點苦。晚,滑潤受更多折磨。
嬤嬤必能令自己屈服,因為他們可以豁得出滑潤,自己卻絕對舍不掉滑潤!至於説什麼兒女,那更多是讓修翎他們對自己的生園行略有安。曾經設計讓雪非墨為滑潤一怒,本以為那次的大怒,至少可以讓滑潤在館中稍有庇護。
哪裏料到再相見滑潤比過去還令人心酸心痛。清桑暗歎滑潤看錯了人,暗歎雪非墨無心無肺對滑潤一絲憐憫之情都吝嗇。實際上雪非墨雖然不是王爺對清桑那樣情有獨鍾且情深意濃,他對滑潤也是特別的。
他走前也特意和南宮提過滑潤,只是壞就壞在他沒有個具體安排、意向不清,那麼南宮在詢問滑潤的時候,老實的滑潤心中牢記對雪爺起的誓言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依仗雪爺提出任何要求。
結果滑潤錯過了一次結束送往來的機會,更有配種不孕後的閹刑。修翊把清桑想要後人的話百分百當真,去生園路上也是越走眼睛越紅。修翎被兒女念頭打動,但還是知道一半原因終究是因為滑潤。一行三人在生園門口硬被攔住兩人,小倌配種還要自己貼身童跟進。
何況清桑?所以二修堅持要跟清桑入園,嬤嬤出現才鎮得住,二修無奈被拒於園外。嬤嬤們膽子再大也要在保住腦袋的前提下,所以還沒有令智昏胡亂作為。首先是清桑的主動入園。其次清桑配種除必要技師沒有任何閒雜外人。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頭牌們是服侍男人下之物的,而他們腿間那一生在嚴加管束之下,只有客人為增加樂趣招男女同歡,個別特殊情況令他們女提供觀賞,他們才有機會了解一下男人的功能,大部分頭牌們終此一生還是沒有與女媾過。
有此三項前提,嬤嬤才不住心底奢望設計清桑。説起來,滑潤還是第一個在生園進入女體的頭牌。在第二次配種的時候,嬤嬤們為了達成目的,特例挑選強勁有力的數位陰膣(女)進了滑潤的那,最大程度讓滑潤興奮,種直接入腔膣。
清桑不是第一次來生園,正因為曾經觀摩過小倌配種,年少的他才對梓卿有那麼深重的恩,願傾情相報,但也恰是那次,他第一次隱約明瞭梓卿來意非善。所以他記得謝、記得報恩,卻收斂起不需要的情。
由於不假他人之手,清桑配種方法又不同他人,嬤嬤只能親自上陣。正常配種第一期是七天,每天膳食皆有藥入內,每次進膳之後產生不適痛,偏偏人需忍疼在種場中散步,加速血遊走,促進藥收。
此時正是輪值到寧字初入生園,治理首次配種的,嬤嬤慣以寬仁取代苛厲,不僅允許個人小童12時辰相伴,對應的配種技師還會提前與種接觸,調整放鬆他們心情,以消除真正配種時的陌生和緊張。進到配種場。
為了偏於觀察種隨時變化情況,天暖時節衣物就免了,逢秋冬嚴寒時令雖着裝襠下也是開放的。嬤嬤對清桑身體瞭如指掌,當然不會忘記清桑與王爺之間的特殊,對他自然有別尋常種。因為秋嬤嬤與太醫經常要為清桑會診,專研清桑的養護之法,所以即便清桑已經出館多年,他們也沒有生疏了這幅身子。
何況嬤嬤們未雨綢繆,在清桑未出館前就開始考慮王爺丟棄清桑後他們如何善加利用,如何克服清桑身體非王爺情不動的尷尬?
這幾年下來,他們其實已經明知再遇清桑機會渺茫,但哪怕是最細微的一絲可能,他們都沒有死心。嬤嬤們並不知情,除了他們與御醫的兩方會診,清桑還具有第三位醫者。
而且是醫術遠遠凌駕於世的高人白骨醫。若沒有此去經年的功效,嬤嬤們妄想清桑配種還真不知能否成功。
其實在梓卿飲用此去經年一階段後,清桑已經鋭發現身體的變化,相信在不久的未來後不再仰仗、依賴他人恩寵。這也是為什麼清桑叩拜白骨醫“樹人之恩”後的制解除,他才真正成為天地間的人而非物。
此去經年於清桑有重生之功,同時也有覆滅之災。因為上古滅絕神藥,白骨醫也是平生第一次成功得到此去經年,而清桑獲得自由身的代價是犧牲王爺後嗣,這才是觸怒皇族的本。
太后不願為清桑在母子心中留下裂痕,早前對清桑雖有不滿,但未有殺意。孰料小小妾室不僅不以夫為尊,尚膽敢觸犯皇權,滅皇族子嗣,這種大逆之罪焉有不殺之理,但是皇帝有自己的考量,沒有執意取清桑命。太后並不滿意皇帝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