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相公蔭卵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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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漸消瘦的丸卵,神經逐漸斷死,疼痛也減輕不少。課後的菊園又熱鬧起來,一具具鮮活的年輕體散發着馥郁的誘人氣息,滑煙陪着還不能健步的滑潤慢慢而行,透過新活潑的嬉笑打鬧中彷彿看見他們過去的影子。
出堂掛牌力摘魁,沒有清桑任何三甲絕對稱得上一代風雲人物,而近年來又屬滑字輩是強雲集的一期,因此雖已配種兩次,年齡漸長,滑字整隊仍名掛頭牌身價不跌。
散課後的嬤嬤們站在窗前欣賞園中如雲美,不約而同最後的目光還是凝注在滑煙滑潤這些人身上:“這期不愧一代尤物!”
“是啊,我還記得先師確認這批的時候,就預言他們的資質超羣。早兩年還不覺得特別,配了種之後不像其他們都開始走下坡路,這些沒有立現衰退,三甲反其道而迸發出又一。”
“這批強就強在可以發出自身的潛能,凋敗之前的回光自救竟壓得過新風采。”這話很快就得到印證,玩鬧着的新由於落後,不知何時注意到了前輩,眼睛就有留心上的了。
嬤嬤微笑地看着新偷眼黏在前輩的香。調教過程中頭牌們為練就坐卧行中的風騷誘惑沒有不吃苦頭的,可在滑煙滑潤身上一點刻意為之的痕跡都不見,比起新們特意要走得扭擺,他們腳步輕盈,峯翹,觀之如玉,每一步縫隱隱開啓,才期盼窺見旎時,飽滿的渾圓淡淡的光澤將谷中風光關閉得甚嚴。
就這般渾然天成的風骨中不知不覺勾走了周遭的魂魄。定力卓然的嬤嬤其實也如貓撓了心般地癢癢,自我解嘲笑贊:“沒了特有的青澀,明明是透了的,魅力卻越發無人可及。”
“算不得無人可比,別忘記本應開創館內新紀元的人。他的光華下這些怕只堪是米粒之珠了,只你我這輩子別想再得此等驚世、驚世、”嬤嬤找措辭,即使人後,他也不敢用“”來指代那人。
眾嬤嬤沉默不語,本可以讓歡館芳百世,他們也應是歡館歷史中被後輩嬤嬤推崇仰望之人,一生的心血化為烏有,他們也曾經不甘,不捨,卻終究是一聲嘆息。
“不知道要等多少年館中再有珍出現。”突然嬤嬤們心念互動,集體看向辰嬤嬤。辰嬤嬤收回滑字輩身上的目光,淡淡道:“很難。”每隔三赤焰就會到滑潤的小樓將卵丸重新勒纏,收緊一圈。
滑潤器區本是重髮之人,小倌允許有體卻只可柔軟可愛,如果黑漆漆繁茂一片雄十足,客人還不倒了胃口。
而花菊周圍滋生髮則顯得不乾淨。滑潤後周圍的髮也是費了翻功夫才不再復生,前面則定時修剪打薄軟化,而今基於血脈供養不足經絡不通,卵丸上的體落殆盡,近連着那下的都開始掉落,器變得光潔突出。
所以當滑潤被冬、月嬤嬤以查看器留下,他猶自心驚。要知道小倌是以為尊,那嬤嬤皆看為骯髒,沒有必要本不接觸小倌器。即使受罰也有刑官執行,只是目查器的話。
由於沒有了髮的掩護,嬤嬤在課上就看得分明真切,何用他躺下展?嬤嬤果然是不肯親手檢驗,用教鞭抬起醜陋乾癟像嚴重水的卵囊評論著。窗外腳步聲走近:“你説辰嬤嬤為什麼不讓清桑住回樓裏?”是鄰房也散學的嬤嬤。
“夏嬤嬤!”冬嬤嬤突然大聲喊出夏嬤嬤,而刻意壓低聲音的夏、秋嬤嬤進門看見滑潤後,沒有繼續話題,神態自然挑起滑潤那查看。滑潤在門口被小木接出菊園,腳步越走越快。
“相公,錯了,錯了,你這是往哪走啊?”
“清桑回來了。”如果不是下痛苦,滑潤恨不得跑起來“誰?誰來了?”除了那個雪爺,還有人有本事讓相公失態?
“可能是清桑,我要去看看,是不是我聽錯了。”滑潤心急如焚。頭牌在歡館中無限行,滑潤很容易就來到嬤嬤院落,説真話,他一路都堅信自己是聽錯了,才會在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情況下突見久違的朋友。
清桑乍一看見滑潤也不由吃驚,據這幾天嬤嬤態度,他也猜出自己回館的消息必然是封鎖的。前路未卜,他沒有輕舉妄動見滑潤,免生不測,但是看見呆呆站在門口的滑潤,清桑不由開心上去。
拉着幾乎傻了的滑潤進屋,清桑上下打量,未見破敗的月星之像:“這些年還好嗎?你好嗎?”滑潤猛然抓住清桑的雙手:“你怎麼會回來?你為什麼在這裏?”清桑連忙拍拍滑潤:“別急別急,我沒事。
只是爺公務出京,我暫時在此等他。來,”清桑拉着滑潤手引他落座“你在館裏怎麼樣了?”
“我很好,頭牌的牌子還在。”滑潤急切追問:“為什麼不在王府等施爺,你是側王妃啊!怎麼可以出入這種地方?”清桑幽幽而語:“你也説我是側妃了。”滑潤想起來施爺是有正妃的。
而且那時候娶清桑同時還有一位側妃,想來清桑在府中就算有爺愛護,也少不了低眉順眼忍氣聲,所以施爺離京免他受正妃側妃的欺凌才安頓出府等待吧。
清桑語音幽怨,滑潤自動推測他的不易,心酸而不忍追問。修翊挑了簾子通報:“嬤嬤來了。”嬤嬤是唯一偶然來清桑這裏的嬤嬤,説巡視非巡視,説請安非請安,每次一杯茶,簡單幾句飲食、生活起居對話。滑潤緊張地站起身,嬤嬤一愣,滑潤侷促見禮請安。
“坐吧,我忘記了你們過去很是好,也幾年未見了。”嬤嬤通情達理替滑潤説了,有嬤嬤在身邊,滑潤不自在又捨不得就走,相見太不容易,這是分別多年來第一次的重逢!
“滑潤,”起居的老生常談話畢,嬤嬤轉向滑潤:“我才聽秋、冬嬤嬤説你的陰卵已斷七八,再過幾就可輪到小,連幾位嬤嬤也誇你天賦甚高,吃得苦中苦怕今後會是中楚翹了。”小──小倌的陽物説辭,而且還是恩慈的時候才會這樣稱呼,然而這樣的慈悲卻讓清桑又驚又疼。
“為何要他、?”清桑艱澀得幾乎説不出口。
“滑潤配種兩次,一無所出。”答案簡單明瞭,嬤嬤又鼓勵滑潤:“好好努力,將功補過,你必是咱們館裏的長青!”***滑潤見嬤嬤雖然不是以王妃之禮尊貴着清桑,但也是畢恭畢敬沒有一絲怠慢,更未見頤指氣使的姿態。問到衣食住行親切不足,但看得出來儘管是責任,態度也是認真的。
進一步留心觀察,連當年館裏跟着清桑走了的兩個侍童,在嬤嬤面前都輕鬆自然視清桑為主子。滑潤略微安,最起碼清桑是安全的。嬤嬤們覬覦清桑的心是館裏每一位頭牌秘而不宣的默契?
這幾年授業中,嬤嬤經常在斥責時以什麼人為標準,其實滑字輩最早明瞭是誰,只是沒有人敢議論。滑潤太懂得嬤嬤眼中清桑的價值,嬤嬤視他們為。
而自己就是打造的匠人,更是鑽研、熱衷打造出一隻只工藝上層的。清桑就是這些匠人們一生可遇不可求的稀世之作,是他們畢生最偉大的作品。
所以嬤嬤們有禮的表現反映出施爺沒有拋棄清桑。有這樣想法的滑潤當然不會認為清桑會久居此地,而再次分別後。
或許今生都不會再見,因為小倌的職業壽命是有限的,即使他斷小,能夠再堅持五年的頭牌也就到燈枯油盡的時候。別人可以繼續配種。
而他配不出無疑是降為星月殘之。為此滑潤很珍惜可以和清桑相聚的子,不練功的時候,只要一得空,他就喜歡陪清桑坐坐。每一次見到滑潤,對清桑都是一種煎熬。清桑沒有問滑潤配種失敗的事,滑潤也沒有説過。
館裏代代頭牌到了年齡都進生園配種,滑潤當然沒有例外的想法。他只對自己配不出來種導致額外的體痛苦覺得不幸,可習慣了不幸的他,也很快就認命接受。
所以這些於他都是不值得説給清桑的事。下午沒有課,滑潤是和清桑一起用的午飯。二修見萬里無雲,清空碧藍如洗,想着娘娘在千園時最愛這天氣院中小憩,所以他們在大樹下放兩張躺椅,又移小桌案置於旁邊端上水果。
暖暖的陽光,柔煦的清風,昨夜讓客人盡興的滑潤慢慢閉上眼簾發出輕淺的呼聲。修翊拿了薄被出來,見娘娘已經站在滑潤身前,清桑接過被子小心為滑潤蓋上。
“娘娘也躺下小睡片刻吧。滑潤相公大概要睡一陣子呢。”清桑擺擺手,修翊給他的躺椅上也放下薄毯離去。修翎在房裏看見娘娘在滑潤身邊站了一會。
然後走回躺椅面對滑潤坐下,與滑潤相談時的開懷從娘娘臉上消失。即使他們在被囚的驚慌、恐懼、憂慮中當頭一地在歡館和娘娘相會,娘娘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低落的情緒,可滑潤的到來讓平靜的娘娘失去慣有的寧靜平和。
小木出現在院子裏,清桑指指睡着的滑潤,示意小木進屋。
“他才睡了沒大一會,沒事就讓他多睡會。”
“回公子,奴才也心疼相公,但是嬤嬤傳相公去,奴才不敢耽誤了,否則等於害了相公。”
“你可知嬤嬤傳他去哪裏?”
“刑堂。”
“這麼快!”清桑見滑潤這兩行走步履,意識到他的陰卵就要落。
“嬤嬤説,相公陰卵已死,不出三會落淨,今天就可以開始小了。”清桑早知有此刻,還是忍不住袖下手成拳,一種深深的無力讓他痛苦得想咆哮,口憋得生疼。
小木喚醒滑潤説了嬤嬤吩咐,滑潤不知道清桑問過小木,猶隱瞞着説客點了牌子出館,或許要三、兩回來。清桑靜靜坐在滑潤躺過的椅子上,突然喚修翎:“更衣,紗帽!”修翊應聲就去拿,被修翎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