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待七朵全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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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由於午三一直都沒有張開過眼睛,看見白骨醫凝神的安一詢問。白骨醫無言,擺擺手,繼續沉思,在屋中垂首緩慢轉圈子,突然他又蹲到午三面前:“可能會疼,你要忍一忍。”午三還是閉目點頭,安一又抱緊了些。白骨醫單手握住一卵,一捏一放,捏放力量逐次加重、頻率逐漸加快,開始疼痛午三且忍耐,後來輕呻,最後大力一捏身體騰空伴尖鳴而白骨醫同時收手。午三軟綿綿癱入安一懷中,頭上冷汗涔涔,安一滿眼不捨。
“夫君,疼,奴家很疼,不治了,求求夫君奴家不治了…”疼得厲害午三都不知道自己在撒嬌。多少年未見午三痛到這地步,安一心起猶豫。
“病因找出來了,診法也找出來了,你想這時候放棄!”怒瞪安一:“知道你心疼他,醫治並不會有此類劇痛。”
“真的?”才問出口,就見白骨醫眼刀,趕緊補救:“先生所言在下相信,還盼先生與在下先説説可否?”
“拿一銅盆進來。”珊甜送進,白骨醫置安一前:“抱起來!!”
“這、”
“!”被白骨醫虎視眈眈盯着,午三哪裏得出來?安一低聲哄了好久午三鬆懈才排。
不出所料午三無法連續排出,斷斷續續分了很多次,且在微黃麪上漂有一團團的渾濁黏。白骨醫落座,安一知道看診結束,將午三抱到牀上,蓋過被子:“我與先生出去,你休息一會兒。”
“我想聽。”白骨醫用眼睛翻在自己家卧室表演難捨難分的倆人,總算開恩:“今天我簡單説,待我回去準備好醫診所需再説。”夫夫洗耳,雙雙靜待下文。
“撥出那銀容易,但若想恢復,道必須順通,否則撥了也是廢人。剛剛我尋道,奈何卵丸過大,實在摸不到,只有通過回入膀胱才可以判斷道是否依舊存在。可以説你很幸運,施刑之人技術很準,攔截了途入陽的匯處。
而卵內並無損傷,故道尚在,方在無法入陽之下反衝了膀胱,所以立即小解尚可看見。”安一點頭:“這麼説,內子可以康復如初?”
“假以時可以。
不過陽物目前過小,方才你也看見莖體內壁連小解壓力都承擔不住,恢復之初,出巨大壓衝免不了要稍稍受罪…還是要多…才會最後改善。”***梓卿在曦樓的夜,菊出現在無名閣,高遠而清澈的天空下,佳釀在案等待對酒當歌的人,只是主人似乎並不寧靜,悠悠絃琴讓神經糙的修翊都受出不同以往。還在琢磨今個的曲風為何異常,他的娘娘卻已起身步階而下。
修翊正要追上前伺候,修翎快手拉住他,搖搖頭。無名閣説小不小,但若説大,一眼也總會望見盡頭,所以二修隻立於原地,默默注視着娘娘的身影。
沒有搬出無名閣前,這裏引進了活水池塘,如今已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荷花別樣紅。菊就這麼慢慢地順着荷池一個人走着,偶爾駐足總是在蓊蓊鬱鬱的樹影中,二修就會看不真切主子的神情。
當主子繼續慢行,融進淡淡月光中,就又好像披上了青煙的外衣,朦朧而縹緲。修翎情不自口:“娘娘太寂寞了!”
“娘娘不高興了?”修翊心裏當然偏向娘娘,可也沒有認為王爺有錯:“其實王爺每月也就那麼三、兩回嚐個新鮮,還是祖上規矩,其他時間還不都是三千寵愛守着咱們娘娘嗎?要是我早就知足了。”修翎瞪修翊:“對牛彈琴!
你以為娘娘的寂寞是因為王爺今天在那邊嗎?”
“酒香都撲鼻子了,你還費時間失魂落魄?怎麼?捨不得了?沒有當初的決心了?”菊向白骨醫,幾步之外整冠躬身拜下:“樹人之恩,沒齒難忘。學生定不辜負先生的苦心。”修翊指着白骨醫,他當然認識,正因為認識,才大驚失對修翎:“娘娘,娘娘和他月下私會,明若王爺曉得可怎麼好?
修翎,快,咱們要阻止娘娘犯下大錯,就算娘娘氣王爺左擁右抱,也不可意氣用事啊!”
“你給我閉嘴,你的腦袋可不可以比豬聰明點!你以為娘娘晚膳後就回到這裏王爺會不知道?你以為這園子中只有娘娘和你我他?”修翎指教修翊的時候,菊和白骨醫也回到廳內落座。
“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絃斷有誰聽?”白骨醫口氣凌厲中似乎帶有一絲責備:“我喜歡《孤注一擲》。”菊跪坐案前,靜下心神,琴聲再起,白骨醫拿了酒壺棄杯盞走到菊的琴前,修翊看那架勢就要席地而坐了,趕緊地把墊子拿過來。白骨醫對他點點頭,表示滿意,落座。
金戈鐵馬,殺伐決斷的一曲直衝雲霄,剛剛還因娘娘獨行而寂寥的無名閣此時彷彿千軍萬馬齊發。
而娘娘正是那個帥台點將之人。白骨醫聽到自己的答案,方才踱步七株此去經年前。收琴,菊肅然立於白骨醫身後。
“決定了?”
“學生不改初衷!”白骨醫回頭看着菊,菊着他的審視。
“也好,伸出手吧。”菊伸出左手,二修對他們之間對話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可對於他們討論什麼卻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其意。就見娘娘手伸出去後,白骨醫手一閃,一道銀光。
修翎啊一聲以為娘娘遇襲,可白骨醫已經轉過去指着一個花苞,娘娘食指正對着花苞一滴血落入,幾乎同時二修聽見一聲清脆,花苞綻放,掌心般大小白如雪,光澤竟與月同輝相映。
白骨醫與菊互視,白骨醫頷首,菊眼眸閃亮,二人移步第二株。直至最後一株花開,白骨醫出了笑容,而菊眼中似乎出現了波光閃動,他深深向白骨醫拜禮之後仰首夜空閉目抑制動。二修驚詫,雖覺得詭異萬分。
但習慣娘娘做事自有道理,也沒有上前打擾,隻立於邊側瞪大了眼珠子。白骨醫每一植株中指定一朵花苞,而娘娘立即就喂以鮮血,七株分別開出白、紅、藍、黃、綠、紫、黑七,每一朵花瓣都是光華四,照得夜盈盈如晝。
菊情緒平穩退下,二修急忙上前探看娘娘手指傷勢,還好二手指上不見鮮血出,指腹上細小針眼也不是很明顯,也許可以瞞住王爺。
他們從來沒有見到花居然會發光,忍不住瞄向花圃,又見白骨醫奇怪行為──他用線將七花朵採下置於七隻琉璃杯中。白骨醫命令修翊用托盤將七隻琉璃杯端入亭台,嚴厲叮囑人、物都不可以接觸這七朵花。
然後讓二修分別在兩頭沿着每一株莖向中間慢慢挖掘,挖着挖着二修發現這七株植物手指細的莖在底下是完全相通的,修翊挖到手臂的部時,白骨醫親自上陣,他是用刷子一點點刷開的,白骨醫將這足足有一尺來長的部分取走。
這一夜所發生的透着點古怪的事情,二修相信王爺次就會知曉,原有一點提心吊膽不知如何應對,結果卻是杞人憂天,王爺一直也沒有傳喚責問他們。
據他們留心,王爺好似也未曾詢問過娘娘。娘娘一如既往的過子,除了每往那七株花的琉璃杯中投入一丸,每十會刺破手指以血滴喂一次。
二修二玉當然滿肚子好奇,菊也只是含笑搖頭。本寄希望於王爺看見琉璃杯發問得以解惑,可王爺僅僅是一語帶過:“開得不錯。”因為白骨醫止任何東西接觸花朵,琉璃杯又擺於內廳,只有二修二玉和兩位主子可見。
四人實在不解奧妙,逐漸也就全當屋裏添了擺件。那適逢老太醫再次為娘娘請脈,退出時偶然瞧見七隻琉璃杯,神情驚愕居然走向它們。送出來的修翊急忙説明:“大人只可觀看萬萬不可觸碰。”
“哦?”老太醫雙手背後,像是欣賞。可練就了察言觀本領的修翊剛剛分明看見了太醫眼中的驚疑。
因為自己也不知道這花的玄機,臨時杜撰了藉口:“這是我們園中開得比較好的,奴才們想着給主子房中增添一景。”
“嗯,開得很漂亮,難得,難得…”太醫外廳給娘娘開方子。
而修翊回內室服侍檢查完的娘娘。太醫邊寫方子邊與二玉家常幾句,猜測得到落實──裏面的二修是娘娘帶入王府的陪嫁。
白骨醫送還一尺長餘莖,不知這個月白骨醫如何處置的,當初挖出來黑黔黔的一現在潔白無暇,匕首中線輕輕一劃,但聽“啪嗒”裂開。
二修好奇伸長脖子,竟嚇得失聲,裏面居然是一成年男子然器!白骨醫用巾託底部兩丸拿起,笑諷:“這是此去經年的實,非你家王爺的東西。”
“啊!”二修當然不會認為是王爺的,可説是那天挖走的實在半信半疑,不約而同看自己的娘娘,菊點頭。
“這怎麼會是結出來的?這分明就是…”修翎知道娘娘不會騙他們,可眼前這東西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男陽。白骨醫用天蠶絲在雙丸之間扎一小孔,再運內力於蠶絲將七花逐一送入雙丸,從置入第一朵開始。
原本偏紅的器由底部開始顏加深、莖身變得透徹,置入越多,顏越紅越清透,而待七朵全封入,整個器若紅瑪瑙,清澄得可以看見中間管徑裏尚未被融盡的七花。一個打開略有寒氣的玉盒收進器,白骨醫給菊:“我的任務完成了。”其實還有一句未説:以後是你的了,菊清楚這是白骨醫的道別,再見不知是否有緣。雙手接過,鄭重給白骨醫跪拜:“先生,保重!”梓卿奉密旨和南宮守時同時離京,本想讓安一留守,菊瞭解安一是他身邊第一近衞,雖不知他此行事端,卻料想事關重要,堅持要他按以前慣例近衞暗衞隨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