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右手點搓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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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與否又有什麼關係?”菊的眼神變得幽深,輕輕一聲嘆息,終於吐真實受:“我如果可以決定,就不會有浣荻和祺宸。”
“她們不會有孕,誰都不會再有,”有力的掌心在菊平滑的腹部繞着凹陷四周反覆畫圈:“本王多想這裏有咱們的骨血。”
“為什麼她們不會有孕?”菊重點追問。
“本王已經完成皇家責任,除非你可以為本王再誕麟兒。”
“你搗了什麼鬼?”這六位桃般的姑娘無不期盼風一度,王爺的種子就在自己身體裏發芽,偏偏沒一個肚子爭氣的。梓卿也不隱瞞,原來是薰香爐裏暗藏機關。
“你、真的不再需要子嗣?”菊再次確認。
“本王心意你尚不知?”梓卿反問。菊垂下眼簾,靠近梓卿。這邊是有心阻止孕事的王爺,那邊是提心吊膽怕自己生不出的滑潤。今天本沒有滑潤的早課卻被傳到菊園。在門口更衣室掉衣物,滑潤比初夜掛牌還緊張,距離上次配種時間應該是出結果了。
戰戰兢兢的他可以猜出答案,若配種成功嬤嬤是沒有必要傳他的。邁進修習室,偌大的房間只有星、辰嬤嬤,滑潤快走幾步上前福身問安。嬤嬤心情看起來不錯,笑語相談。
但轉過來頭來,笑容收斂,表情嚴肅:“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嗎?”滑潤噤若寒蟬,不知道該説什麼。
也不敢説什麼。嬤嬤任他站立了幾分鐘,才發話:“館裏錦衣玉食培養着,捧成頭牌供着,這些年的心血算是白費了。”滑潤臉瞬間變白,額頭冷汗密密實實,心有所備的不幸被證實,今年的配種又一次失敗告終,他絕望又恐懼。
“上等好不知愛惜,如今暴殄天物也怨不得別人。”星嬤嬤慢條斯理:“既然配不出種,留那水也無用,去了礙眼的東西有助於延長齡,明白嗎?”
“奴家明白。”滑潤牙齒打顫。
“嗯”嬤嬤滿意頷首:“既明白了我們的苦心,待會就不要給刑堂添麻煩。念你這些年本分勤懇,準十休息。”嬤嬤吩咐畢,自有人用鎖陰繩栓了滑潤陽物,牽起來直接去了刑堂。
滑潤初識非墨陰差陽錯以少年稚受罰,之後每年蒸他都可自己行走,唯有這次是被抬回來的。小木看着全身哆嗦,水濛濛視力已渙散的滑潤,心急萬分。正求助無門時,小晨師傅帶人送來濃湯。
附身看了看被扎得結結實實的蛋丸:“果然赤焰做的活就是乾淨。”抬頭吩咐小木:“每隔一、二時辰喂他喝一碗湯,過個三五天,你家相公就會清醒的。”師傅走了,小木不放心地守在牀邊。習慣隱忍的滑潤昏中本難改,疼的厲害僅是雙手緊握,低低呻宛如出生幼崽,分外細微,弱得讓人不忍聞。
相信小晨師傅的話,也相信赤焰技術不會出錯,可還是忍不住同情可憐滑潤。每個相公雖然都不容易,但滑潤是最不會為自己打算,也最疊遭厄運的,曾經三甲的魁淪落到不得保全。
由於腿雙不能合攏,移動會產生劇痛,小木將滑潤的雙手腿雙分開固定在牀柱上。滑潤昏睡中一隻腳似乎要動,小木急忙按住順着小腿輕撫,滑潤安靜下來。抬眼正對着滑潤的腿間,已經看不出的蛋丸,由底部開始被一寸寬的帶子纏得死死,一層壓一層的勒上去,只包到一半,餘在外的部分不僅顏絳紫,膨脹得更是嚇人。
整體看過去象一個纖細上生出的蘑菇。早知如此,還不如幼時就摘了那東西,本來就有一些客人不喜見小倌的髒東西,嫖宿的時候才會提前纏捆不入客人眼,所以有一些少在幼年時分就直接去了,這些少年大多體態也會女相多一些,比普通的小倌接客的年頭也可以長久。
像滑潤這種成年了的再割除會留下難看的傷疤,身體美麗是男的首要資本,打了折扣可不行。
滑潤現在用的就是不留痕跡的方法,赤焰是先將雙丸筋脈儘可能地撥到離身體,再用帶子在底部收緊,血脈不暢通無法供應雙丸養分,子久了就會枯萎,然後部繼續逐步地收緊直到完全勒死,雙丸也就壞死落,猶如除疣痣並不留下瑕疵。
只這方式甚是殘酷,滑潤被拔雙丸過程中,生生疼昏過去數次。勒緊帶子的時候,滑潤覺自己就是被捏碎的雞蛋,直到三天後悠悠轉醒,他才知道覺無誤,雙丸早就碎合為一。
王府從不因為西院是侍聚居而輕慢了安護,恰恰王爺駕臨此處身體放鬆,暗衞影衞會更加警惕。白骨醫從初次夜探無名閣的“此去經年”起,就沒有妄想自己武功高強到可以瞞過暗衞。
所以當安一出現在他眼前,他只是微挑眉眼斜睨後繼續在七株的花蕾中挑選。安一也不打擾,立身丈遠。等白骨醫拍拍手上塵土起身,安一方走上前躬身一揖到底,這倒要白骨醫糊塗了:“不是你的王爺忍不住要‘請’我嗎?”
“是在下想請先生醫治內子。”
“哦?”
“內子非尋常之症,羣醫束手無策,在下知道先生醫術冠絕天下,所以希望先生可以妙手免除內子病苦。”
“我為什麼要醫她?”
“在下厚顏,內子的命是娘娘救的,娘娘、對內子也深為關懷。”即使是夜幕也掩蓋不住這個大男人的窘。
安一早有耳聞白骨醫並非救死扶傷之輩,什麼都要看他心情,不得已他搬出娘娘,因為他相信白骨醫對娘娘是另眼相看的。
果然白骨醫應諾次晚就診。新婚之後,有一段子安一不厭其煩地求醫問診,一心想為午三恢復身體機能,可面對的都是搖頭擺手嘆氣。
久了午三再不抱希望,世外華佗皆是可遇不可求,安一也不再病急亂投醫地等待機緣。治好午三,夫夫同樂是安一心願,否則每一次行房,午三不得其樂反遭體疼痛。
安一不捨他遭罪唯有慾,可真若此,珊甜稟告説午三會偷偷飲泣。安一明白那是午三心中不安,過去使他沒有安全。
所以安一還是要抱午三來證明他被自己需要着,他給予了自己快樂,枕蓆私密之苦成為他們幸福之中的遺憾。白骨醫見到“男”內子,他尚不介意,午三卻一聽就拒絕了。
安一怕白骨醫怪脾氣會因午三態度而生怒,急忙勸:“杉兒,白骨先生是世外名醫,天下無人可比,娘娘都深信不疑。你的病先生定有良策…”
“我沒病。”午三起身就想往後室去。
“站住!”竟然是白骨醫的斷喝阻攔了午三。秉穩重的安一對温良的午三愛護有加,從不呵斥嚴詞相向,今天白骨醫一嗓子再配上嚴厲眼神,午三畏懼本能就跑到安一身邊。
安一摟住幾乎撲來的午三安撫,心中含笑他以自己為依靠的反應。
“你有沒有病我説了算!堂堂一個男身,道不暢,如何龍陽識趣?”安一和午三大驚,安一沒有提前和白骨醫説過哪裏有疾?
也就是説白骨醫僅憑與午三的一面已經看出來病症。安一不勝喜悦,希望面而來啊。
“道阻,陽侵後,待高你無可出,必是疼難當吧?”白骨醫指安一:“看樣子他對你不錯,定然不願意你忍疼,只好他節制,所以他斷不敢放縱享受一夜幾次!而你每次魚水之歡的次也無法下牀!”午三漲紅了臉,半羞半惱,他嫁了安一後,不再是為主人慾望而存在的奴,哪裏還有人這般直言他的事。
“先生不愧再世華佗,內子確如先生所言,還望先生可施妙手令內子回。”
“那還愣着?不看怎麼對症下藥?”珊甜沒有跟進內室,她雖曾經貼身伺候午三。但為人後的午三都是自己或與安一同浴,除了對丈夫敞開身體,午三已經不在外人面前,何況還是私密位置。揪着褲子就是不下來的午三,最後還是安一抱了他在懷裏替他去了褲子。午三將臉埋進安一懷裏,身子羞恥得顫慄。
“沒關係,放鬆,先生只是醫者…”安一才説完,前就濕熱暈開,安一輕拍其背,連聲重複。
白骨醫這時才多看了安一幾眼,這小子向自己求醫的時候不卑不亢,提到王妃説幾句軟話就臉帶窘,現在温言軟語一籮筐説起來倒順溜。
見面就識破午三病症,立即明白午三過去,再看到安一對這個豪門淘汰男寵毫不嫌棄鄙薄,他心中對安一有好了,贏得白骨醫的好某些時候代表不幸,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表達好的方式自然不同常人。
對安一的好表現出來就是給安一添點堵:好好擺擺午三身子。白骨醫面無表情:“是讓我看你們卿卿我我,還是看病?腿雙張開!”午三本不動,安一無奈抱起他分腿,午三閉眼側首,雙手抓在安一手臂成嬰兒噓噓狀。
“啊!”午三身子一驚。
“別怕。”
“喊什麼?那麼小你以為我愛摸?”安一和白骨醫同語,一者良言暖心,一者惡語相羞。午三氣得直哆嗦,咬住下。安一心疼他,又不可衝撞白骨醫:“內子生靦腆害羞。”
“靦腆就不能摸嗎?不摸怎麼看診?怎麼醫?就是我現在讓你他,你也要進去助我摸找。”連安一都接不上這話,苦笑忍下,暗道能人異士果然多是不通人情、脾怪誕。白骨醫成功將了夫夫軍,心下竊笑,故意放慢手法實則很專注在見不得人的方寸檢查。
當年被廢,午三的陽物縮小,雙卵則因菊增大,比例嚴重失調。雙手摺磨了細小可憐之物,再轉移到兩個過分碩大的卵。白骨醫先左手托起一隻,右手一點點的,再換另外一隻如此,逐漸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