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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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在前面走着。
我有些為難,怎麼也不能在人家身後這麼近的地方説着調侃人家的話,但看他們好像很悉的樣子,我只好接着劉舒的話往下説:“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是歌手?也許廚師只是人家的愛好呢。”劉舒朝着不遠處的小於喊道:“小於同志,我家盈盈説你有可能是歌手啊,我也沒有聽到過你唱歌,不會我身邊隱藏着一個巨星吧?”前面的小於沒有回頭,聲線淺淡,但終於説出一句較長的話,“我不是歌手,廚師就是我的主業。”我驀地有些尷尬,在劉舒的肩膀上輕輕掐了一下以示我的窘迫。
劉舒受到我的窘態,反而笑出了聲,縮着肩膀不讓我繼續掐她,往旁邊跑開。
看着我越顯尷尬的神情,劉舒反而越笑越是大聲。
我只好低着頭走着,不再理會旁邊調侃我的聲音,片時,劉舒的笑聲才慢慢停息。
到了劉舒店門口,我草草地告別劉舒,坐着返程的公車返回宿舍。
到達宿舍時,已是早上十來點,無暇再等待午餐時間的到來,迅速衣往牀上躺,彷彿躺在一塊棉花上,柔軟舒服。
眼睛只眨了幾下,夢魔就瞬間遮住我的眼睛,意識模糊,沉沉睡去。
等我醒來時,手機顯示已經是下午三點多,手機裏還有一條劉舒的未讀短信:你到了嗎?看到信息回覆我一下。
我給劉舒回覆一條信息,表示已經到了宿舍,而後才下牀準備吃點東西。
往後的時間,我再也沒有在劉舒宿舍留宿過,停留的時間也較短。
而那個有着歌手氣質的廚師小於,還是在店裏遇到幾次,每次只是點頭示意,就算打過招呼了。
劉舒也會偶爾跟我提起小於,説他真的不是歌手,唱歌真的不好聽。
説他們偶爾會在宿舍的天台上一起喝酒聊天,説他們成為不可多得的朋友。
*時間一晃而過,我們各自過着平靜的子。
江城的冬天幾乎不會下雪,就算冷到極致,也很少見到霜雪。
但江城的冷卻透着徹骨,濕冷到骨子裏,每到冬天,我的鼻尖都冷到沒有知覺,像是冰塊一般。
已經是期末的倒計時,這學期選修的課程也陸續結業,再過半個月就放假了。
下午,温和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榕樹枝葉直在教室的走廊上,投成一片片光影。
我在教室裏做着手工作業,手機進來一條短信:盈盈,我這邊辭職了,準備過年回家,你快放假了嗎?
我心裏微微一緊,距離過年應該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一般餐飲業都經營得比較晚,劉舒這個時候説辭職,是不是跟同事或者老闆起了衝突?
我環顧周圍的同學以及正在指導作業的老師,沒有人注意到我手機的聲音。
於是拿着手機偷偷從教室後門走出,跑到走廊邊上無人的地方,直接撥通劉舒的電話。
“你那邊是什麼情況呢?你跟同事吵架了嗎?”劉舒歡快的聲音傳來,“沒有啊,我幹嘛跟同事吵架。”
“那你為什麼這麼快辭職?”劉舒被我的緊張逗笑出聲,“不是你叫我過年回去的嗎?現在都一月中了,而且這邊現在很多人都回去了,店鋪沒有什麼生意,所以我跟老闆説了辭職,老闆就同意了。”我有些懷疑,“真的只有這樣嗎?”劉舒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很快回答,聲音透着堅定,“真的啦,我跟你保證,那你什麼時候來接我啊,這週末有空嗎?”我只好不作他想,無奈笑笑,“好,那週六下午我去接你。”
“好。”*週六下午,我接了劉舒依然回到學校,劉舒還是一個行李箱,沒有多餘的東西。
她準備在我宿舍住幾天,説要逛逛周圍的夜市,而後空去車站排隊買一張回家鄉小鎮的票。
從江城坐車回家鄉小鎮的車票很難買到,那個時候只有大巴可以到達。
每天只有幾趟,特別是到了年底,每天買票的人都排成一個大長隊,往往排到你的時候,車票就沒有了。
真正的有錢難求票,運難於上青天。
作者有話要説:謝謝觀看。接下來爆發第一次爭吵。
第49章突兀的來電帶着劉舒逛了一晚上的夜市,都有些累了,回到宿舍就迅速洗漱,然後收拾好牀鋪,準備休息。
舍友們都拉好牀簾,做着睡前的準備。
劉舒和我並排着坐在牀沿上,我在核對明天上課的書本以及作業材料,劉舒則翻着我的幾本雜誌,時不時地按一下她的手機。
原本安靜的宿舍突然被一個柔和的女聲打破,音量沒有很大聲,聲音也不會很尖鋭,就像是手機正在播放的音樂,突然不小心被人拔掉了耳麥,而放出一個突兀的聲音。
但馬上就戛然而止,沒有了下文。
我微微一怔,才發覺這個聲音是從劉舒的手機裏傳出的。
我扭頭看向劉舒,想詢問這個聲音的來處,卻發現劉舒也在看着我,眼裏滿是驚慌,而手機正抓在她的手裏,大拇指還按在手機右鍵上。
宿舍的其他人並沒有發現異樣,依然做着各自的事情,彷彿剛剛只是誰不小心説了一句話而已。
但在劉舒旁邊的我卻聽的很清楚,具體聲音的內容是什麼,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