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在郛尖會蔭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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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先生,”劉越的腳步由遠至近,很快走到捆綁我的牀前“我不得不説,你今晚的所作所為本不配穿這身警服,你敢否認嗎?”我睜開雙目,怒視着俯瞰着我的劉越,咬牙切齒地説:“你這條惡,總有一天讓你落在我的手裏,我一定會殺了你!”
“嘖嘖嘖!”劉越誇張地搖搖頭“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還殺了我?作為警察,法律賦予你這麼威脅老百姓的權力嗎?”我又閉起眼睛,不再理財他,和這種惡魔論理本是自取其辱,至少我還有扞衞自己最後一絲尊嚴的力氣。
“今晚,按照你們的計劃,本來應該是把我們這些所謂的違法份子一網打盡的,對嗎?”劉越保持着不緊不慢的語速“如果沒有意外,現在這個時間,身穿警服的你會和同事一起,審訊完戴上手銬的我們,對我們的苦苦哀求不屑一顧,製作完筆錄後打報告將我們一股腦地送進拘留所裏,讓我猜猜,是勞教呢還是治安拘留…嗯…可能還要附帶罰款。”嫖客們附和地説:“沒錯沒錯,真的好險!”
“可是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事情發生了變化。”劉越淡淡地説“其實呢。
當我們慌不擇路地逃跑時,你只要責任心沒那麼強,或者體力爆發力沒那麼好,你就不會孤身一人追進車裏,自然也不可能反而被我們抓住、綁了起來…”他伏下身。
在我極度牴觸的狀態下用鬆垮地斜搭在我肩膀上的制式領帶慢慢地擦去我臉上沾上的“警官先生,你看看如今你的模樣,帥魁梧的青年警官,竟然被搞成剝光褲子繩捆索綁被待的地步,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你居然還變態到穿着警服,我倒要請教警官先生,你到底是何苦來哉?”我差點氣得吐血,在他嘴裏,我倒成了變態,這種當面栽贓傢伙的方式只能用卑鄙無恥四個字來形容。
“我知道你不服氣,但誰叫世事無常,警察居然落到了違法份子的手裏?所以你只能怨自己太有責任了太能跑了,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劉越的語氣漸漸轉為嚴厲“你我素不相識。
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壞了我的生意,於是我只能叫你付出代價!我要讓你知道,一個警察是如何被違法份子從體到神完全征服的。
而當你在被捆綁得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你將受盡各種凌辱,成為我們的慾工具!”
“你倒是了!剛才得酣暢淋漓的,接下來該為我們解決一下生理需要了吧?”眼鏡男猥瑣地捏了捏我已經軟下去的陰莖。
“沒錯!剛才在髮廊裏,老子還沒開始就叫這幫警察壞了好事,沒二話,就讓他用身體賠償我的損失。”牛仔裝男惡狠狠地接着説“你們不是有一句口號説有困難找警察嗎?為社會大眾提供服務也是解決困難,對吧?”我聽到“慾工具”四個字的時候明顯有些反應遲鈍。
在我印象裏,這似乎是落入魔爪的女子的專有名詞,至少在小説裏是這麼寫的,做夢都想不到我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人民警察竟然會和這四個字聯繫到一起,這幾人看來徹底地心理扭曲了。
“現在,警官先生是否願意告訴我你的尊姓大名呢?”劉越的語氣忽然又轉為和藹,但隱隱間,我聽出了其中隱含的危險成份,我的覺很快得到了事實的印證,因為劉越的手已經放在了我右腳穿的警用皮鞋上。盤問我的姓名這僅僅是第一步,一旦我如實回答。
等於默認自己向對手屈服。我承認面前這個其貌不揚的髮廊老闆有着過人的手段,尤其懂得掌握別人的心理,要不然他也不會在眾多乏善可陳的情服務項目中選擇了sm現實調教,從而使自己的店成功地在競爭中穎而出,別的髮廊、浴室、足浴房門可羅雀的時候,東北髮廊稱得上人來人往。
就憑這一點,劉越就絕非善類,他最初極其鋭地察覺了我的身體弱點,只是尚無把握,但剛才出現的一幕使我的竭力掩飾化為泡影,掌握了制勝利器的劉越怎麼可能放過我?
警用皮鞋和白襪被甩到了地上,劉越的食指輕輕叩了叩我的腳底中心部位,當看到我的身體再一次繃緊,肌膚上大片出現的雞皮疙瘩,他肆意地笑了,望着我逐漸離的眼眸説:“我相信,你最終什麼都會説的。”隨後,他的手指加快了頻率,將一陣陣難以忍受的麻癢覺毫無阻礙地傳向我的神經中樞,牛仔男不失時機地配合着劉越,手裏的舊牙刷再次成為我最大的噩夢,我的兩隻腳同時遭,更可惡的是,嫖客們本不給我集中神對抗的機會。
在腳的同時竟然還用手在我腋下、小腹和大腿內側等他們認定的身體區域不停地遊走,不幸的是,屬於體質的我恰恰這些部位無一遺漏地最怕受到、、搔、捏的攻擊。
這一刻奇癢無比的覺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讓我的身體如同汪洋裏的一葉獨木舟,在隨波逐中時而被掀上慾的巔峯,時而又被拉到痛苦的谷底…我這才知道。
原來癢是這樣的恐怖,與癢相比,任何傷痛只能在一時之間擊倒人的身體,但癢擊倒的則是人的神本原,換言之,疼痛是可以被抵禦的,癢卻不能,尤其是象我正在遭受的被緊緊捆綁而絲毫無法躲避的癢。
這原本就是一場全無公平可言的對決,警察對上違法分子,前者擁有太多的壓倒優勢,無論是法律上、社會支持上、裝備上。
除了那些攜帶重武器的恐怖分子,其他的違法犯罪人員在警察面前只有望風而逃的份兒,敢於正面對撼的極少極少,但今晚的情況截然相反,一名警察不慎落入了魔爪,赤身體地被綁在牀上,失去了所有的優勢。
除了忍受沒有其他的方法對抗凌,變態的對手一次次地試探警察的身體弱點,當他們終於得逞,作為警察的我被徹底征服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我知道自己的眼神已在嫖客們的圍攻下渙散,這個景象在嫖客們眼裏毫無疑問被視作勝利的前奏,在視覺逐漸失去聚焦能力之前,我突然覺得小腹部一熱。
同時我萬分驚異地看到自己的陰莖赫然再度立起來,怎麼可能,距離上一次在嫖客褻玩下不過區區十幾分鍾而已!
“快看!這警察又起了!也太騷了吧!”眼鏡男象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叫了起來。
我的窘迫,再一次暴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某種角度而言,人其實對自己的身體最不瞭解,當人類已經把目光投向外太空的21世紀,卻在醫學上依舊無法詮釋許多疾病的成因。
慾有何而來,究竟是神層面的,還是取決於神經單元,至今還是眾説紛紜,所以我無法理解自己在嫖客們的玩下居然短短十分鐘之內又起了。
只是隱約覺得或許是來自身體g點和區域的雙重衝擊加速了這個過程。g點指的是快點,一般在尖、會陰處,男子還包括龜頭和前列腺底部位置。
而女子則包括耳甚至後背的某些特定區域,而身體區的外延則要寬廣得多,主要集中在喉嚨、腋下、下肢內側及腳掌心等,比較誇張的是有極個別的人連手都不能被外人觸摸,否則就會產生極大的反應,在生理學概念上,g點與區有部分重合,卻還是有一定的區別。
這時的我已經不過氣來,劉越和牛仔男分站鋼絲牀兩邊,一人抓住我一隻因捆綁而高高懸起的腿,分別用指甲和牙刷摩擦我至為的腳底,茄克男與眼鏡男自然不肯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