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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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或許會放過我,而一旦警服穿在我身上,就註定今晚我逃不過這些人的蹂躪,此時此刻,我身體的部位都成了嫖客們任意褻玩的目標。
在四個人手法各異的、工具不同的侵犯下,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我那些的位置上爬行,我已經喊不出聲音,咬牙硬扛是唯一的對抗方式。
由於用力,麻繩都已經深深地嵌進我的手腕和腳踝,然而我掙不了捆綁,我目前被迫做出的姿勢依然在最大限度地合嫖客們的進攻。
就在我苦苦支撐,堅守意識中的一絲清明之時,讓我心頭再度一震的情況又發生了,牛仔裝男好像是嫌我蕩在半空裏的腳老是在他們我的時候晃來晃去,一抬手從我腳上把警用皮鞋了下來,順手還拽下了我腳上的白襪。
而就在他的手指無意中掠過我腳掌心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整個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牛仔裝男“咦”了一聲,對我的反應頗為詫異。一旁的劉越顯然看到了這一幕。
立刻對茄克男説:“老邱,把他的另一隻鞋和襪子也剝掉,我終於發現他身體最的地方了,他的腳心怕癢。”我充滿了絕望。
這一次,我畢竟還是要扛不住了,因為我被違法份子找到了我身體的弱點。我腳心極度的秘密沒有任何人知道,就連我自己都是在兩年前才發現。
那是與同學一起爬泰山,回到泰安縣城時有人提議到當地遍地都是的足浴屋去洗腳以緩解疲勞,結果為我洗腳的小妹剛開始捏我就經受不住了,只好找了個藉口自己用巾擦乾腳上的水。
然後落荒而逃。我腳上怕癢的程度從此讓我很是煩惱,因為在我的印象中這貌似是女生的特點。
但我無論如何不會料到,這個秘密一旦被嫖客們掌握,會讓我陷入怎樣的萬劫不復。劉越讓茄克男掉我另一隻鞋的話語在我耳邊響起,如同一把重錘直接敲擊在我的心頭。
眼看眼鏡男疑惑地看了看劉越,又看了看我懸在半空的腳,似乎並不相信象我這樣年輕拔的警察居然會象女孩子那樣連腳都會,將信將疑之際他的手指依然沒有離開我的頭。
在他長時間的褻玩下,這邊的頭早已變得又硬又大。我強裝冷靜,在前後左右都被侵犯的情況下,一面苦苦抵禦來自身體的麻癢痠痛和凌帶來的陣陣衝動,一面用盡渾身的力氣一字一頓地説:“你們不要枉費心機了,居然説我這個大男人腳底怕癢,真是腦袋進水了!”被我這樣盡最大可能輕描淡寫地一説,一直在旁邊觀察希望尋找我身體弱點的劉越面一變,實際上他對此也沒有確定,顯然他被我在如此強度的輪番之下尚能保持鎮定所惑,不再堅持要茄克男我的鞋襪。
當我微微鬆了一口氣,陡然間那隻沒有鞋襪的左腳腳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癢,這種覺,彷佛有千百隻蚊蠅同時在撕咬我最最的部位,我的身體隨着這個覺瞬間繃緊,手腳拉動捆綁的繩索。
雖然無法掙,卻將鋼絲牀扯得吱呀作響起來“該死!”我在心裏詛咒這今晚處處與我做對的牛仔裝男子,一開始我要抓的就是他,如果不是他奔跑速度奇快,我本不會跟着追上車。
也不會遭到此後一連串的屈辱,剝掉我警褲的有他,語言羞辱我的有他,捆綁我的有他,撕開我警服的有他,待我的有他,更可惡的是他無意中掉了我的鞋襪,使我的弱點幾乎顯現。
而此時他竟然用原先刷我頭的那把舊牙刷在輕輕地刷我的腳底!沒錯,我原以為憑藉自己的鎮定能對劉越和嫖客們產生惑作用。
其實我差不多也已經做到了,雖然我依然無法擺被殘酷待的局面,但至少能夠靠堅定的意志對抗,令自己至少在神上不向違法份子屈服,可是我忽略了一點。
即使我身穿警服擁有執法者的身份,此刻也在嫖客面前失去了任何制約的本錢,在他們的眼裏,我已經不再是往高高在上的警察。
也不是隨時能將違法者繩之以法的執法者,僅僅是一個被剝光衣服、繩捆索綁、毫無反抗能力的俘虜,是一個在強暴下只能默默忍受的弱者,所以他們有對我整個身體的控制權和支配權。
就算我腳心並不怕癢又如何,這並不妨礙嫖客們隨便地試一試,哪怕試錯了對他們也不會造成任何的損失。可能是由於牛仔裝男玩膩了我的頭,才轉而侵犯我的腳,他的誤打誤撞,把我徹底推向了絕境。
一口鋼牙就將被我咬碎,舊牙刷的硬在我腳心最柔軟的部位來回摩擦,象給我的腳通上了電,我明白自己接近崩潰的邊緣,我馬上就會失聲大喊。
而恰在這個關頭,我那在細繩束縛中的陰莖竟然被始終在我下半身附近虎視眈眈的眼鏡男一把握住,他象湊熱鬧一般一手抓住我陰莖,另一隻手着我的龜頭。
頭、門、腳底和龜頭傳來的劇烈刺霎時間匯到一起,連同一名警察失手遭擒、體被綁的屈辱,形成一道勢不可擋的閃電猛然轟擊在我本已搖搖墜的心靈防線上。
頓時打開一個缺口,我只覺天旋地轉,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一腔熱血直衝腦門,把我原先要狂喊的聲音硬生生堵在嗓子眼裏,代之以發自內心最底層的一聲長長的哀嘆。
隨着這聲嘆息,我的陰莖抖了抖,在細繩的纏繞中赫然暴脹幾分,然後再也不受我意志的控制、無比恥辱地了!
我萬念俱灰,不但苦苦支撐的心靈堡壘被打得粉碎,連身體都象了氣一樣,在緊緊捆綁的繩索拉扯下癱了下來,我竟然了?
一個高高在上的警察竟然在違法份子的玩下了?竟然被幾個男的搞得了?我緊閉雙眼,只覺得靈魂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軀體,我彷佛已經死了。
或者懷疑自己僅僅是在做一個可怕的噩夢,只要夢醒了,一切都會煙消雲散,然而我臉上驟然沾上的黏狀體,以及這種體傳到我鼻端的特殊氣味讓我清醒地意識到這不是夢,而是對我而言再真實不過的人生慘劇。
變態而屈辱的手腳捆綁姿勢讓我親眼目睹自己陰莖就在面部上方噴出的全過程,最讓我無地自容的是由於眼鏡男又用細繩心地束縛了我的陰囊和陰莖,造成後者的時候正對準了我的臉,於是從我赤的膛開始,到喉結,再到面部。
甚至在被撕開的警服領口處都是噴出的。
“他了!他這麼快就了!”嫖客們先是詫異,然後顯得非常興奮。我沒有睜開眼睛,這種狀態下的我,就象被一羣狼輪姦過的弱女子一樣。
哪裏有勇氣面對狼們猙獰的嘴臉,更不敢對自己一片狼籍的體看上一眼,牛仔裝男拿開了刷我腳心的牙刷,吹了一聲口哨,語帶諷刺地説:“看來,警官先生的話,也未必是真的。”他指的是我先前故作鎮靜地轉移他們的視線,希望掩蓋自己腳心極度的弱點,我無言以對,現在説什麼都不能掩飾自己的窘迫,縱然是被捆綁被幾乎剝光。
但身上還有警服的時候居然被幾個本該受到法律制裁的嫖客玩到的地步,讓我連為自己辯解的勇氣都喪失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