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已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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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怎麼演啊?”
“我繼續演昊斯的情人,你繼續演那個”前夫“,你剛在酒吧裏不是演得好嗎?”看着孟鴻運一副嚇破了膽的樣子,劉麗濤忍不住挖苦道。不容孟鴻運有任何質疑的機會,劉麗濤繼續説道:“為了防止被識破,我今晚就不能住在家裏了,我要去隔壁昊斯那裏住。還有,明天一早你就叫天天回學校,而且這段時間裏都不能回家。”
“和龍昊斯一起住?”孟鴻運用吃驚的眼神看着劉麗濤。
“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腦子裏還想這些。昊斯家又不止一個房間。我們只是演戲而已,演戲你懂嗎?”劉麗濤沒好氣地説道。
“那要演到什麼時候啊?”此時的孟鴻運早已沒了主張,彷彿子説什麼他只有照做的份。看着孟鴻運一副既害怕又擔心的可憐樣,劉麗濤突然覺得有些於心不忍起來,只得安道:“用不了多久了,我們已經掌握了很多證據,在下一次易時,就會實施抓捕。”見丈夫還不放心,劉麗濤又柔聲説道:“等這次行動結束,我就不在警局裏做了。回家做你想我做的家庭主婦。放心吧。”這最後一句話,劉麗濤説得自己都不怎麼相信。
不過現在的她一心只想着把皮特羅那夥人繩之以法,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孟鴻運無力地坐在牀上,看着子把一些衣物和常用品一樣一樣地放進一個旅行包內。
都是一些得讓人噴血的衣物,各種樣式的丁字褲,半透明的罩,暴的連衣裙…這是子扮演龍昊斯情人的道具嗎?孟鴻運驚訝於子什麼時候買了這麼多以前從來不穿也不敢穿的衣物。
“你來例假了?”但孟鴻運看到子把一包衞生護墊進包裏的時有些奇怪地問道。劉麗濤先是怔了一下,隨後又若無其事地説:“哎呀,女人的事你就別管了。”
…
子走了,在孟鴻運的注視下走了,踩着高跟鞋,扭着豐滿的翹走了。孟鴻運知道隔壁的龍昊斯正在門口等着她,也許還帶着興奮和期盼的眼神。
可此時的自己內心卻滿是擔憂和失落。子走後,孟鴻運一直在站在窗口盯着對面那棟夜籠罩下的房子。
直到房子裏最後一個亮着燈的窗口暗了下去…今晚,子和龍昊斯會睡在一個房間裏嗎?孟鴻運本無法入睡,躺在牀上,閉上眼睛都變成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滿腦子都是酒吧裏子坐在龍昊斯懷裏搔首姿的情景,雖然他一再安自己這只是演戲,包括住到龍昊斯家裏,這一切都不是真,都是做給毒販看的。
可這齣戲未免也太真了吧,作為丈夫的他應該是佩服演員高超的演技還是嘲笑自己過於的神經?
糾結到難以忍受的時候,孟鴻運甚至自我安地想到了那些女演員的丈夫們,他們不是也要忍受自己心愛的子和別的男人情調、親熱、甚至上演烈的牀戲嘛,還要當着無數觀眾的面,這些觀眾裏可能還有自己的家人和親朋好友。
但這種安幾乎是徒勞的,因為在孟鴻運的內心深處,始終有一個聲音用嘲笑的口吻對他説:這不是在演戲,這都是真的!
你這傻子,你這沒用的男人,你這可憐蟲…孟鴻運實在無法忍受這讓人窒息的煎熬,他多麼想一覺睡去,醒來之後,一切都回到了過去:一陣陣食物的清香伴隨着清晨的鳥叫聲飄了進來,子正在樓下的廚房裏做着可口的早餐,這個世界沒有警察,沒有毒販,更沒有龍昊斯這個小混蛋…
第二天早上,孟鴻運從半夢半醒中睜開了眼睛,他不清自己昨晚到底有沒有睡着,又是怎麼熬過來的,只覺得頭痛裂,神情恍惚。半躺了一會兒,孟鴻運突然像觸電了一樣,渾身一震搐,子還在龍昊斯家裏!
孟鴻運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下了牀,連拖鞋都顧不上穿,直奔那扇可以看到龍昊斯家的窗户,腳拇指磕到了卧室的門框都沒有知覺,指甲蓋裏滲出的血絲不及他通紅的雙眼。
晨光中,那棟房子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甦醒的跡象,門窗緊閉,厚重的窗簾讓孟鴻運什麼都看不到,他到底是要謝這些的尼龍布還是憎恨它們,它們阻擋了一個備受煎熬想要一探究竟的丈夫的急迫的心,可它們又為這個可憐的男人保留住了最後一絲尊嚴和希望。
早上11點:龍昊斯的房子依舊沒有絲毫的動靜,房子裏的那對男女彷彿得了嗜睡症一般沒有半點要起牀的意思,又或者是太累了,誰知道呢。***孟鴻運在家門口小心地巡視了一圈,他沒有忘記子昨晚的警告,也許在附近的某個角落裏正躲藏着一個拿着手槍的毒販。
孟鴻運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不安和焦慮,他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龍昊斯家的門口,門邊有一扇窗,窗簾的一腳翹着。孟鴻運急忙湊了上去,透過這唯一的“管道”可以看見龍昊斯家一樓的客廳。
客廳的樣子和自己家中並沒有太多區別,連傢俱的擺放位置都是那麼相似,當然孟鴻運不是來看龍昊斯家的裝修情況的。客廳靠近門的地方一隻女士的高跟鞋孤零零地躺在那裏,的黑絨面可以包住女人整個腳背,10釐米的細跟鍍了一層銀的漆面,反着光,在暗的木質地板上分外顯眼。
可另一隻呢?孟鴻運搜索半天都沒找到。子是個愛整潔的女人,往在家裏,從來都是把鞋子擺得整整齊齊的,孟鴻運偶爾把鞋子稍微亂一些,都要遭到子的一頓數落。
那個裝着子衣物的行李包則躺倒在沙發前面的地毯上,顯然是隨手一丟的結果。子昨晚進來的時候為何會如此慌張、甚至急不可耐,以至於高跟鞋和包都是胡亂丟棄的,孟鴻運無法想象那樣的場景,那不符合子一貫的形象!
下午2點:孟鴻運已經一動不動地站在窗邊一個多小時了,連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好像生怕看什麼似的,可是對面那扇窗户的窗簾卻始終嚴絲合縫,同樣的一動不動,好像是在和孟鴻運比賽耐。
突然,窗簾似乎晃動了一下。緊接着,靠近窗台的部分被從裏面貼到了窗户上,一塊人體後背大小的面積,好像是有人突然靠在上面。
窗簾後的人影突然動了起來,上下地有規律地動,可一會兒又停止了。於是,窗簾又安靜地垂掛了下來,直到孟鴻運的腿都站麻了,也沒再有其他動靜。
那個身影會是誰呢,是子還是龍昊斯,他們究竟在幹什麼啊?傍晚6點:門外傳來一陣男女嬉笑的聲音,孟鴻運像個強迫症患者一樣又飛奔過去,透過門上的貓眼,看到了子和龍昊斯剛從家裏出來。
子換了一身衣服,一條過膝的黑緊身連衣裙,出半截雪白而纖細的小腿,長裙包住了女人的下半身,卻遮蓋不住火辣的翹,誘人的帶着巨大弧度的線條一直延伸到間。
子的髮型似乎也變了,記得昨晚還是披肩的長髮,現在已經被盤在了頭頂上,紮成一個美的髮髻。子出門前必定是心打扮了一番,是在龍昊斯的注視下嗎?將近凌晨1點:孟鴻運依舊睡不着,也不敢睡,子和龍昊斯還沒回來呢。
一陣汽車的噪聲再次把孟鴻運佈滿血絲的眼睛貼在了門上。龍昊斯打開副駕駛位的車門,把子攙扶了下來,像個貼心的丈夫。
兩人相互摟着彼此的朝房子走去,像是一對約會回來的戀人。也不知道龍昊斯説了什麼,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隨着笑聲,纖細的肢和豐滿的翹也不自覺地跟着扭動起來。看得出來,雖然已是凌晨,但子的神很好。子開心的模樣讓孟鴻運覺得有些陌生,孟鴻運已經想不起來子上次在自己面前如此開懷大笑是什麼時候了。
似乎自從子來到美國之後,兩人更多的是爭吵和沉默。龍昊斯顯然有着可以讓子開心地魔力,這讓孟鴻運既嫉妒又氣氛。但此時,沒有人會關心孟鴻運的內心受。子和龍昊斯依舊嬉笑打鬧着,在這夜中肆無忌憚地情調。
也不知道是子説了什麼話,或者做了什麼小動作,龍昊斯突然像受刺一樣,一把抱起了子,不費吹灰之力地橫着抱了起來,霸道的姿勢像是在對待自己的俘虜,任由嬌小的子在自己懷裏各種撒嬌,各種“掙扎”孟鴻運看着子的小腳在空中拼命地亂踢,那銀的鞋跟在路燈下反着明晃晃的亮光。卻無能為力,只有目送兩人消失在門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