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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10(一)又是一年荷花盛開在德爾河上的時節,運營奧斯特蘭海至卡斯皮海和本都海貿易路線的蘇羅商會貿易船,如期來到了伊蒂爾城下的瓦蘭人區,運來的貨物主要是皮,蜂,琥珀,木材,當然還有奴隸,伊蒂爾有德爾河域最大的奴隸市場。與商隊同行的霍爾姆加德使者帶來了外信件,表達了對國王陛下的敬意,希望延長兩國的友好條約,這得到伊蒂爾國王的俯允。國王任命我為使節回訪霍爾姆加德,轉達國王對共和國大主教的敬意和新的條約文本。

霍爾姆加德共和國在遙遠的北方,強大繁榮為世人稱道,雖現在勉強接受摩絲科維王國的保護,仍希望能擺其從屬地位。伊蒂爾王國在德爾河入海三角洲,兩條主要商路在這裏匯,十分富有而國力虛弱,受周圍強國支持的王子們彼此對立紛爭不休,我作為眾貝格之一也不免會捲入其中。兩國之間相距數千裏,中間隔着卡贊,摩絲科維和巴赫奇3國,貿易往來讓兩國一直保持了良好關係,繞過赫拉克勒斯之柱的航線一度表現出更低成本優勢,但汪達爾海盜和摩絲科維王國的興起,依然讓契丹到條頓路線有利可圖。

在伊蒂爾停留10天后,蘇羅商會的商隊將裝載南方貨物,胡椒,黑糖,茶葉,絲綢等返回霍爾姆加德,正常來説兩國間的往返需要1-2個月,每年發出往返商隊2-3次,途中會不斷遭到各路強盜和諸侯的攻擊,有一支商會僱傭軍保護其安全,我將和霍爾姆加德使者與之同行。這是旅居南方的瓦蘭人新年以外最重要的子,遙遠神秘的異域世界在這裏展示了其一角,誰又能拒絕生命中的小小放縱。

我陪同霍爾姆加德使者在瓦蘭區閒逛時,在神的指引下注意到一箭之遙有一個裝飾華貴的帳篷,走入帳中看到一個身材高大儀表端莊的男子,乃是當今瓦蘭商人中最為富有,最有名氣的人物之一,幾年前陛下不惜重金曾從他手裏買下一手杖,據説是用神奇的獨角獸的角製成,陛下非常喜歡。

寒暄幾句我注意到旁邊紗帳後似乎有人影晃動,這個商人介紹,這裏有幾個來自北方的尼姆西奴隸,大可仔細檢查看好了再談價錢。説罷他拉開紗簾裏面或站或坐一字排開幾個男女,他們看起來都很年輕,有着特徵鮮明的淺褐和金頭髮,男孩高大健美,女孩膚,都梳着獨具特的長髮辮。他們每一個都有着翡冷翠大理石雕像一樣的身姿,真是讓人難以做出選擇。

這個商人不失時機的對我説,來自奧斯特蘭海西部的尼姆西奴隸,即便是北方也很難獲得,若是轉運南方,路途遙遠氣候變化又會損失大半,往往只有幾分之一能堅持熬到這裏,都是最健康,生命力最頑強的,每一個都可謂稀世珍寶,今年只有他這裏才有賣。尼姆西我曾聽北方使者提起,是瓦蘭人稱呼條頓人的,意思是啞巴,認為他們不懂榮耀的瓦蘭人語言,是不可理喻的野蠻人,但條頓人國家往往有良好的防禦,海盜掠奴很難得手。

我看到角落裏有一個女孩側身跪坐在地毯上,身上穿着一件不合身的絲織內衣,第一眼我以為那是一尊異教時代的女神鵰塑,身形曲線優美,五官俊俏緻,她聽到動靜轉頭看我時,目光匯的瞬間我就成了她的俘虜,淺眼窩裏一雙如海洋般湛藍的眼睛清澈明亮,她雪白的皮膚比旁邊的條頓人還要白上許多,如同陽光般閃亮的淺金頭髮垂到際,其中幾縷從臉龐前經過隨着她的呼而飄動,她的鼻子和旁邊的瓦蘭人一樣高但鼻頭更加圓潤光滑,淺粉的小嘴如嬰兒般可愛,身纖細嬌小,蘋果一樣大小適中的房。她掃了我一眼就很冷漠的垂下頭,我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戴着一個沉重的奴隸項圈,她胳膊肘支撐在旁邊的凳子上,戴着手銬的雙手託着項圈和鐵鏈以免過度壓迫脖頸,焦黑的枷鎖和她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長睫下她的眼角有淚痕,內衣裏出的身體部分有剛剛被打過的跡象。纖細的腳腕上也戴着一副太過沉重的腳鐐,的雙腳看起來柔軟潔淨。

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卻被這樣殘忍的束縛着,我真是懷疑她如果強行站起來,身上的枷鎖會迅速把她柔弱的身體折斷,她正在十分屈辱和痛苦的等着可能的買主來察看自己。而旁邊的別的奴隸身上並沒有枷鎖,他們已經知道自己是高級品,正在為以後更好的待遇而做自我推銷,看來也完全放棄了在這個異質文化,完全陌生的國家裏逃跑的打算。

那個成功的商人去接待別的客人了,讓他下屬的一個奴隸販子熱情的招呼我看貨,他解下女孩的項圈拉扯着讓她站起來給我看,這個奴隸看起來現在還沒有完全馴服,奴隸販子掰着她的臉朝向我時,她的嘴咬了一下奴隸販子的手,這讓奴隸販子非常生氣舉起鞭子就要打她,她也抿了下嘴舉起小臂做出捱打的樣子,我已經被她純潔的樣子所打動,伸手攔住了要下的鞭子,對奴隸販子安撫道:打壞了我可就不買了。

這個胳臂就有女孩的金髮壯漢看了一眼手掌上的牙印,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孩,小姑娘嚇得往後一縮,她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我看見她光着的兩隻腳丫試圖後退想避開我,厚實的黑鐵腳鐐把她牢牢定在那裏。看起來柔弱動人的可愛女孩,和過度嚴厲的鐵鏈束縛在一起構成了奇妙的美,她的手腳不時替分散鐐銬的重量,可以看出她正在忍受施加在細的皮膚上的撕裂般疼痛。

壯漢對我諂媚的説:不如把她一口牙全拔掉,這樣就不怕這牲畜咬人了。

我輕微搖頭:那樣的話以後她笑起來嘴裏黑的不好看。我伸手想要開她臉前的亂髮仔細端詳一下,在我手碰到她時,她猛的搖頭躲開拒絕我,這讓我到有些不悦,剛替她免了一頓鞭笞就這麼不識抬舉,我轉身一副故作輕蔑的向奴隸販子表示:她的膚,髮是不是化妝的,模樣倒還可以。

見我有意購買,奴隸販子便更加熱情的做起了推銷,宣稱這個女孩出產自十分遙遠,極北之地的卡加蘭地區,那裏遍佈湖泊和沼澤地,氣候非常寒冷甚至無法種植小麥,她是來自冰雪覆蓋的幽暗森林裏的靈,她信仰的神明會在每個晚上乘坐長船巡視那片常年冰封的土地,船槳攪動了星星組成的海洋,發出絢麗的海一樣的光芒。

這個奴隸販子正説着,他的幾個助手已經去了女孩的衣服,把她按在浴盆裏清洗,然後用刷馬的硬直刷用力摩擦她的皮膚到快要血的程度,以證明她的膚是天然的,這幾個助手十分孔武有力,女孩在他們手裏如同無生命的木偶一樣被擺,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女孩撕成碎片,我對那個拿着刷子的助手做了一個,可以了,的手勢,他拔下了幾縷女孩的頭髮給我看以證明沒有染髮,我也點了下頭。被迫赤身體的這個女孩,臉紅的像要血一樣,一直用力的低下頭身體顫抖,顯然她對於要在陌生男人面前暴身體到非常害羞,但她的身體已經不再受到她的控制。

在十幾個男人的注視下,這個尼姆西女孩被要求赤着走來走去,以展示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缺陷,跳來跳去顯示她的房彈,在帳篷裏跑幾圈,攀爬幾個障礙體現其身體健康,被捏開嘴檢查牙齒。兩個助手左右架着分開她的大腿出沒有髮的陰部,奴隸販子伸手撐開她的陰展示她的童貞,她強咬着嘴沒有把眼睛裏含着的淚水出來。她應該是人生中第一次有這種創傷經歷,失去自由被束縛起來對她還是一件新鮮的事情,對現在卑賤身份的適應無疑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奴隸販子向我介紹,這個女孩還有一個好處,她雖然並不是真的聾啞,但她所説的蘇米人語言在南方無人能夠聽懂,北方也極少有人能理解,要驅使她只能用鞭子和繩子,這是最理想的女人,美的讓人窒息,又不能説話的女人。

而價格也是異常的高昂,3300杜卡特,尼姆西奴隸普遍都能賣到其他奴隸10倍的價錢,蘇米人奴隸又是尼姆西里最貴重的,顯然並不是一個理的價位,一般貴族領主都不會去問津,這不是購買一個可供役使的奴隸,而是像羅蘭的寶劍或亞瑟王的酒杯,這種極為稀有的聖遺物質的東西,往往只是南方和巴克特里亞的特使專門去給本國王公買幾個尼姆西奴隸。

我正走神猶豫時,那個尼姆西女孩被他的助手推搡着跪倒在我面前,她顯然剛被嚴厲的教訓了一頓,身體正在劇烈的顫抖,她雙手合在一起祈求的抬起頭,卑微的仰望我,我站起身做出要走的樣子,她猶豫了一下,膝行了幾步抓住我的手,小貓一樣着我的手心,我轉過身再次抬起她的小臉,她嘴角動了幾下,還是給了我一個甜美的微笑,她如此純潔的樣子可以讓我為她捨生忘死,與她相比我以前寵愛過的那些女奴如同野豬一樣醜陋。

奴隸販子按照規定做出了契約保證,如果購入後2個月內死於疾病,買主都可以得全額退款。奴隸販子還對我説,這個靈女孩生活的原生環境陰冷,陽光較弱,飼養時應注意不要置於陽光下暴曬,保持皮膚濕潤,食物應以水果為主,只能吃餵馬用的燕麥。野難馴不懂人語,要嚴加看管。

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我對奴隸販子表示,3300杜卡特不可能帶在身上,我貼身的僕人會拿着我的名章戒指去取,那個大商人打發了其他顧客,見我真能拿出這筆錢也有些驚訝,恭維我必是極為高貴顯赫之人,我苦笑一下和他説起,這筆錢對我還是很有些心疼的,只是人總有經受不過的誘惑,高貴顯赫愧不敢當,我的朋友曾有幸陪神聖帝國的侯爺賭錢,一夜輸贏就是百萬杜卡克,鄰國摩絲科維的大波雅外出狩獵幾天就要花費幾十萬杜卡特,這都是我們想象不到的。

瓦蘭商人把我等幾人入內室,自有極為俊俏的男童上前服侍,他説:閣下若真心要買那個卡加蘭奴隸,我有些話還是先説為好,你若聽了反悔我也並無怨言。這個蘇米人奴隸固然有超凡美貌,只是這幫野蠻人,都有些古怪的習,都是些社恐懼症和冷淡,你領回家要她侍寢,只能伴着她的哭聲強行壓在身下,蘇米人比其他地方的人還要更加温順和膽怯,你下次煩了必然就會打罵讓她屈服,蘇米人被打怕了就會變得呆滯如同石頭一樣,那時再與之牀第便毫無樂趣,若遇到人多吵雜時蘇米人就會驚慌失措,非常怕生,那時你必會來怨我。若閣下真心要買這一尊冷冰冰,只是文靜悦目的活體雕像回去,我再搭贈一個正常的條頓人尼姆西奴隸,也很漂亮只是被人用過了。

我略加思考就答應了後一種,瓦蘭商人叫出了一個洋娃娃一樣可愛的女人,名叫克洛伊,她順從的在商人命令下去衣服轉了幾圈,臉上一直保持微笑,以最優美,最的方式向她未來的主人,儘量表現出自已的青和自然之美,她能使用瓦蘭語,我對她到很滿意。

我問起了那個卡加蘭姑娘有名字嗎?瓦蘭商人告訴我,他給取名鈴蘭,但這麼叫她並不會有反應,她無法聽懂。鈴蘭被裝進一個蒙着黑布的大鳥籠裏運回去,克洛伊我打算帶着繼續散步。

克洛伊知道她以後屬於我時眼睛裏是充滿期待的,她很愉快的問瓦蘭商人她賣了多少錢,得知她是贈品時,眼神很快低落到絕望,身價會決定在新主人處的地位和待遇,價值幾百上千杜卡特的奴隸不會住在地牢裏,幾十阿克切賣出的就只能去划槳船艙報道。

我走到克洛伊麪前,一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對她説:「小奴隸,你現在屬於我了。」

「是,主人,謝您買下我。」她的聲音輕柔微微發顫,很甜美動聽。她晃動淺褐的披肩發向旁邊斜了一下腦袋,眼睛低垂看着地毯,有意避開我好奇的目光,這使她看來更加可愛,臉上有着羞恥的紅暈,我的手正抓着她的子,兩個粉紅頭變硬,立了起來,她沒有躲避也沒有合,雙手想要推開我,又半途縮了回去背到了身後。

我的手滑到她的間「你姓什麼?」她發出一聲有點動情的呻,咬下嘴説:「一個奴隸女孩子用不着有姓。」也許我們之間的磨合不會太麻煩,她會很快適應新環境,她完全理解她的身份。

「你多大啦?」

「18歲,主人。」

「你當奴隸多久了?克洛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