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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連忙急退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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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卻一夜間銷聲匿跡,再無消息,是為武林一大奇事。”

“沒錯,這四人中便有一者,名號赤龜!白蟒,毒龍,赤龜,蒼松,這四大賊師出同門,行蹤詭異,雖喜事,卻又與賊大相徑庭,難以具説。”翁江雪言罷,又忽道“我記起一宗秘事,當年我師尊路經鬼域,見域外走來一男子,師尊連忙阻之,言道此處乃江湖三大地之一,入者十死無生。那男子笑道:”我乃凡龍門中蛟,入得此門得自然。

‘言罷,一指定住師尊,悠然踏入。師尊在域外久立三才得自由,料想那男子已然命隕,便轉身離去。”

“前輩的意思是,那男子也是凡龍門中人?”小龍女開口問道。翁江雪點點頭,道:“那男子名號鬼杵,一招制住師尊,武功深不可測,應是那四大賊長輩。這等高人,江湖中卻從未聽聞,真不知那凡龍門是怎樣的卧虎藏龍,現今又在何處…”小龍女聽完,忽見身旁的左劍清面異樣,連忙捉住他的手,問道:“清兒,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聽聞那前輩如此高深莫測,卻要去鬼域送命,心中甚是可惜。”

“凡塵險地皆有道,那先者想必也是應道而去。天地萬物源於氣,我等研武之人納氣修身,亦要遵循天道,反哺自然。”一燈大師悠然道“我這些年來亦在尋找阿修羅島,只不知何時應道。”

“大師萬萬不可!”小龍女驚呼道“那阿修羅島乃是與鬼域、黃泉天並稱的江湖三大地,凡入者無一生還,大師又何必以身犯險?”一燈大師微微一笑,只搖頭道:“罪孽之處,自要有人度之。”小龍女和左劍清見無法勸説,心中甚是焦急,卻聽翁江雪道:“你且放心罷,那阿修羅島飄渺不定,已經幾百年沒有人找到了,大師就算想去,也無路可循。”二人聞言,這才略略放心。

眾人一番言談,已是天大亮,小龍女欠身告辭,一燈大師起身相送,行至門口又道:“你且不必太過憂心,楊施主非常人,自有道運造化。”小龍女心中一動,道:“大師何出此言?”

“數年前,老衲曾與楊施主山中論道,適逢暴雨連綿洪水蔓漲,山邊小鎮即將淹沒。

楊施主以掌隔山,言道此山外傾內疏,可潰之以阻險水,遂以身化道,御大地而崩高山,鬼神敬也。老衲心中駭然,才知楊施主天縱英才,早已走在眾者之前,其法浩渺,其意蕩蕩,凡人莫可意會。”小龍女從未聽説此事,暗道莫非過兒已經達到那般境界?那為何又被金輪法王毒火攻身,功散將死?想到他如今生機全無,命不可知,只嘆道:“人有力窮時,又怎知天意何為?”

“傳言地臧者,天意難斷,生死只在心中,且觀後。”一燈大師合掌而禮,道“此去一路艱難險阻,便讓清兒隨身相護,待除魔事畢,我再去相助。”又對左劍清道:“你且小心謹慎,念我真言,莫要懈怠。”

“什麼真言?”左劍清疑惑道。一燈大師一怔,繼而嘆了口氣,只道:“萬事小心…”小龍女二人告辭離去,結盟之事也近尾聲,忽聽林間傳來一聲張狂的大笑:“堂堂中原英豪,卻躲在這偏僻之處,莫不是被魔教殺破了膽?”

“何方賊子!”眾人紛紛怒斥,卻見笑聲響處,十幾個紅衣薩滿簇擁着兩位紫衣人飛渡而來。那紫衣者一高一矮,一喜一悲,卻均是天庭飽滿,氣息綿長,端得內力深厚。

二人兔起鶴落,眨眼間便立於石坪上,那胖者笑道:“我乃關外一和尚,烏山座下烏喜也,今奉烏妖法旨令,專取英雄項上頭。”烏喜言罷,那另一位高瘦的紫衣者只一臉悲,冷聲道:“烏悲!”

“兩位莫不是傳言中的”悲喜和尚“?十年前做下惡事,被正道通緝,沒想到竟是去關外給蒙人當起了走狗!”黃蓉不屑道。

“黃幫主此言差矣,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趙家民心盡失,大可汗天命所歸,我等只是順應天意…”烏喜笑道。

“妖言惑眾,不過是來送死的!”

“非也非也,你等人多勢眾,即使勝我也不磊落,況烏妖國師現為大軍先鋒,統領前路軍事,今我若身死,大軍即南下,屆時生靈塗炭悔之晚矣。”烏喜好整以暇道“我此來本奉國師之命生擒你等,若擒之不得,便替國師戰黃幫主三場,若你輸,便與我等走一遭,獻身侍奉國師。若你贏,烏妖大人許諾按兵不動,保你中原三月太平,如何?”黃蓉被他羞辱,心中登時氣結,便道:“有何不可!”言罷,祭出打狗縱身掠去,與那烏喜戰在一處。二人短兵接,真氣盪,鬥得甚是兇險。那烏喜手執一條烏黑大,揮動間風聲大作,威力無窮,將黃蓉擊得倒退連連。

鬥得半晌,二人不分勝負,忽聽那烏喜笑道:“黃幫主何必執不悟,不若拋卻江湖爭鬥,獻身國師帳下,將來榮華富貴享之不盡…”黃蓉又羞又怒,真氣一亂頓時落入下風,那烏喜不依不饒,一狠狠砸來,黃蓉不敵,只得閃身敗走。

“卑鄙小人!”黃蓉心中恨恨,卻知這烏喜內力渾厚,實是勝自己一籌,就算不施心計,自己也必敗無疑。悲喜和尚當年一度叱吒風雲,本就是化境之下,人境巔峯,如今捲土重來,確是一大麻煩。

“哈哈!還有誰?”烏喜贏得一局,得意洋洋,忽見人羣中走來一青年,揚聲道:“三影閣白宿,領教高招!”黃蓉心中一動,暗道正合我意,便道:“白少主小心,不可硬碰。”白宿點點頭,瞬間化為一道虛影欺身而上,那烏喜見他來勢迅疾,連忙揮,然而數招施來卻連連落空。白宿彷彿化為一道影子,在烏喜周身三尺內飄忽不定,又如蓄勢待發的兇獸,隨時有可能張開猙獰大口,發出致命一擊。

“不愧是三影閣少主,虛虛實實,變幻莫測。”

“據説那三影閣閣主白行夜已經將《影蹤》絕學練到極致,身形一動便可化身三人,更能凝虛化實同時出招,端得鬼神難測。”

“此言謬矣,影子本是虛無之物,又怎能凝實?”

“這也難説,化境玄妙非常人所能忖度,我家祖師數年前開壇宣講,曾以琴音化蛾,飛入百花間,這又如何解釋?”一位白雲澗的弟子説道。

且不説眾人議論,烏喜此時被影身所困,一時間攻無果退無法,只得把一舞得密不透風,整個人滿頭大汗。

他昔作惡多端,被武林正派驅逐,之後遠逃外投身黑山老妖,自此作威作福,功力也進,此次回到中原本想大展拳腳,一解昔之恨,不想擊敗黃蓉後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後輩困住。

他忽然想起江湖中那些古老門派的恐怖之處,尤其七門九派,便是他當年亦不敢招惹,這青年出身三影閣,怪不得這般厲害。

烏喜內力耗損,心生退意,然而他此時被影身死死困住,兩腳如同陷進泥沼,舉步維艱,身周更是危機四伏,稍不留神便會被噬。正僵持間,忽見一巨狠狠砸來,烏喜心中一喜,連忙舉相加,將那噩夢般的身影暫時避退,身而回。

“好個悲喜和尚,以二敵一,欺我中原俊傑,真是好生威風!”黃蓉諷刺道。烏喜定了定神,笑道:“非也非也,我倆旗鼓相當,勝負難定,再戰下去恐傷命,便算平局,平局…”他滿臉堆笑,恬不知恥,任誰都知道方才若無烏悲手,他敗局已定。

“嘿嘿,接下來最後一局,不如…”烏喜話還沒説完,忽見一道巨大的身影從天而降,他連忙閃身避開。

只聽轟然一聲大響,整個石坪都跟着微微震顫。烏喜抬頭看去,一尊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他面容猙獰,滿身刀疤,正是方才以血洗身的雷洪。

“你這和尚,我不喜歡!你們倆一起上罷!”雷洪説完,一腳向那烏喜踏去,他本就高大無比,抬腳間風聲呼嘯,一隻大腳當頭砸下。烏喜見這巨僧聲勢駭大,他低矮的身子在雷洪面前便如嬰孩一般脆弱,讓人連戰鬥的勇氣都沒有。

“咄!”一聲悶喝傳來,烏喜瞬間醒過神來,狼狽躲過雷洪大腳。他驚魂未定,暗道這莫非便是傳言中的“血和尚”?如此凶神惡煞,怪不得被少林寺軟

方才他被雷洪氣勢所懾,若不是烏悲警醒,怕是真要被他一腳踩死。這中原武林,人才濟濟,此次前來討伐,怕是要羽煞而歸,早知如此便不該應承國師。

烏喜腦中的念頭一閃而過,連忙與烏悲合在一處,準備應對雷洪,只見那“血和尚”正小心翼翼解下身後寬大的包裹,如捧珍寶,忽而揚手一掀,一道雪亮的白光晃過場間,竟是一把無以倫比的大鍘刀。

這鍘刀太過巨大,以至於眾人一時間驚駭莫名,卻不知何物。據説這雷洪在少林寺閉門思過,方丈為除他殺止他接觸任何兵器,平裏只准植麥種粱,斷梗喂牛。

原以為從此無事,一段時間後,這雷洪卻戀上了草棚裏的大鍘刀,每揮刀斷梗從未間斷,夜深之時常有人見他夢遊而來,抱刀而睡,惹得少林寺弟子人人懼怕,是為一段奇聞。

沒想此般少林寺大難,雷洪竟將那鍘刀一併帶出,也不知他是喜歡刀還是喜歡血!風聲呼嘯,雷洪端起鍘刀便是一個橫掃,悲喜和尚哪裏見過這般駭人兵器,連忙急退躲閃,手中鐵杵本不能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