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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宇宙重啓(第二部)(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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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24第51章·詭辯歪理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十點,打開房門我就聽到葛玲玲和楚惠正在拌嘴。

兩人穿着絲綢睡裙各做沙發一端,芝瓏則坐在中間把她們隔開。

山莊裏有兩對東宮娘娘西宮娘娘,戴辛妮和唐依琳算一對,楚惠和葛玲玲就是另一對,倒不是説她們拉幫結派,地位僅此於“皇后”,這麼説是因為只有這兩對冤家在爭風吃醋,雖然若若和小君也愛吃醋,但她們要吃起醋,美嬌娘都會讓着哄着捧在手心裏,她們就不一樣了,對方和自己年紀相當,誰都不服軟。好在前段時間,唐依琳和戴辛妮兩人化干戈為玉,徹底成為閨

但這倆不省油的燈,本身就是閨,所以我無從調和,無從下口,試想一個長在瀛台集萬千寵愛為一身的京城格格,一個是軍區大院出生十指不沾陽水的公主,雖然都是養尊處優,但生活習慣截然不同。

“老公,你回來啦?”楚惠踩着茸茸的拖鞋上前挽着我的臂彎。

葛玲玲剛還在給我做臉,立馬回過味,上前又扯着我的胳膊,“中翰,你評評理,我和芝瓏在累死累活的,你這二房太太不幫忙就算了,連飯也不做,讓你點個外賣你還摳門。”

“誰二房太太啊?誰二房太太啊?”楚惠叉着陰陽怪氣,“我和老公比你先上牀。”葛玲玲臉一紅,一咬牙一跺腳豁了出去,“放,我比你先得多得多,他一進我家們老孃就和他看對眼了。”

“看對眼又沒上牀,我第一次和中翰見面我就跟他私定終身了。”楚惠轉而朝我温柔一笑,“老公,你説是吧?”楚惠是説第一次見她,她正在自,被我看個光光。

我擺了擺手,“姐姐們,別吵,一定是誤會,惠惠姐不是摳門的人啊。”楚惠拉了拉我的袖子,墊起腳尖在耳邊小聲説,“我沒零花錢了,過來加油的錢還找小君要的呢。”我倒一口涼氣,趕忙把楚惠拉到陽台,關上推拉門,楚惠是愛面子的女人,可不能公開議論。

“大姐啊,你是在往外撒錢吧,我記得你小金庫不是有幾百萬嘛?”我又氣又笑,楚惠這個敗家娘們敗起家來居然還有一點可愛。

“瞎説。”楚惠抬起茸茸的拖鞋踩了我一腳,“我那慈善基金會,不投錢啊?工作室又要開幾場秀,當然沒錢了,你不准我搞雞尾酒會,搞捐款晚宴,我當然沒錢了,你又工作室又包給別人,還沒到收成嘛。”

“是我讓你……”我就此打住,楚惠沒有一丁點邏輯思維的女人,她不想做的事情現在甩鍋在我頭上,我只能笑着接好。

我瞥了一眼客廳,玲玲姐正在給芝瓏講她和楚惠大學時期的恩怨往事。

“你不是藍帶廚師嗎?隨便燒一桌法餐。”

“噢,買菜不要錢哩?”楚惠又壓低聲音,“我總不可能問葛玲玲要錢吧?”

“你油錢都知道找小君?”我忍住笑。

“小君那是我親妹妹,她該孝敬我這個姐姐的。”楚惠説得理所當然。

“行行行,你少説兩句,我出去把事情圓了,把你面子也圓了。”楚惠欣然一笑,墊起腳尖攬着我的脖子吻了我一下,然後瘋狂朝客廳做鬼臉。

這下子葛玲玲徹底被怒了,她快步走了過來,猛地打開推拉門,“秀恩愛是吧?”最-新-地-址-發-布-頁:www.91ks.online(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火藥桶爆炸,我得趕緊找一個解決辦法。我夾在兩個女人中間嘰嘰喳喳腦袋幾乎快要裂開了,於是我使出下策——轉移矛盾,讓她們把矛盾轉移到我頭上。

“我和陳子玉約炮了。”我雲淡風輕地説。

兩個女人的吵鬧聲戛然而止,這招簡直百試不,以前是拿薇拉當靶子,現在又有個外部因素。

“什麼時候?”葛玲玲和楚惠異口同聲。

“前天吧,前天晚上我不是沒回來嗎?”我癱坐在陽台的鞦韆椅上,隨後兩個潑婦便朝我打來粉拳。

“陳子玉肚子上有李家的鸞花……”我抱着腦袋護頭。

“有你就上啊?”楚惠揪住我的耳朵。

“咱們不是説好了嗎?姨媽也給你們講過,有鸞花的就是鸞鳳,那都是……”

“陳子玉絕對不行。”葛玲玲掐住我的脖子。

以前把矛頭轉移到薇拉身上,薇拉那長輩光環還能壓得住兩人,而後和嵐媽媽上牀,我也有為她療傷的藉口,現在不一樣了,這個外人變成了陳子玉,矮了她們一輩,還吊兒郎當不服她們。

我見這勢頭一發不可收拾,張開手把兩個大美人攔提在腋下,“芝瓏,關門,拉上窗簾,跟我們來卧室。”芝瓏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壞笑着拉上窗簾。

“李中翰,你個始亂終棄的王八蛋!”葛玲玲破口大罵。

“渣男,海王!”楚惠也錘着我的股。

兩位大美女腳丫亂蹬,我輕輕鬆鬆把她們扔在大牀上,在她們想要起身反抗之際,從牀頭櫃的屜裏拿出捆仙索。

這下調節矛盾只有用下下之策,那就是把她們睡了,睡舒服了就不會再鬧。

把真氣灌注進繩索,用手決驅動,我自己私底下實驗過好幾回,一直想玩玩,今天兩個潑婦算是送上門了。

的皮繩像蛇一樣在葛玲玲和楚惠纖細嬌柔的腳踝上纏繞,飛快向上動爬行,不一會,就把兩人雙手反剪捆成人粽子。

兩個大美人尖叫了一會又開始罵我,我從屜裏拿出兩顆銜口球,“芝瓏給她們帶上。”芝瓏靠着牆,直搖頭,“我不。”

“芝瓏救我們。”葛玲玲話音未落,我就拿着銜口球給她戴上,束縛帶繞過下巴扣在腦後。

楚惠最識時務,她趕忙求饒,“老公,其實也可以商量的,你把我鬆開——嗚——”兩個大美人只能嗚嗚地發出悲鳴,當意識到自己這樣太狼狽後,她們便徹底閉嘴,傾國傾城的臉蛋銜着口球,香腮托長,像極了正在給我口時的模樣。

我拿了一個板凳,開始給她們上思想課。

“我就説一些心裏話……”我指了指自己,“我李中翰,不能説帥得驚天動地,那也是算帥得驚動黨中央了吧?”

“放…………”楚惠努力用腹語抬槓。

我換了個思路,“我在外頭面臨多大誘惑啊?天天有人想倒貼,但我從來沒過肚子上沒鸞花的女人……”

“那是你應該!這麼多好姑娘都認準你了。”楚惠繼續用腹語説。

我呲牙咧嘴地撓頭,又換了個思路,“鸞花這事絕對是真的,如果你們懷疑,就是懷疑自己的正當,陳子玉有鸞花不能嫁入李家家門,那你們和我又是什麼?我反正就信,葛玲玲和楚惠必須是我女人,我也必須是葛玲玲和楚惠的真命天子。”芝瓏磕着瓜子像看肥皂劇似地,還從客廳端來椅子。

我白了她一眼,“你們剛剛在客廳説的都沒錯,玲玲姐也好,惠惠姐也好,打一眼瞧,我就真覺得你們是命中註定,自從我們都搬去了玉京山,很多離奇的事情接連發生,我就對鸞鳳真龍的預言,深信不疑,對我來説,那印記就比鑽戒還要有説服力,況且,陳子玉她也和我們有血緣關係,我可不想李家女人去當別的男人老婆。”我拋出悖論,燒壞了兩位大美人的腦筋,如果陳子玉的鸞鳳只配當野花,那她們和我情就只是機緣巧合的作物,女人比男人更信命中註定,但她們還是憤憤不平,我見慢慢在接近話語權,立馬話鋒一轉。

“我,李中翰,厚着臉皮説吧,兩位大姐您們加起來還不夠我牙縫的,咱們夫一場,恩愛一場,做子的好歹也要擔起做子的責任吧?”我苦着臉,“都説愛是相互的,你們倒好,偷懶不練功,連夫生活都懶得做。”楚惠比葛玲玲好下台階,她幽幽地用腹語説,“人家不是在給你用嘴巴做嗎?”我猛地一拍梳妝枱,“得了吧,你們沒月事纏身的時候,咱們夫生活什麼頻率,現在什麼頻率?姨媽嵐媽媽,薇拉,依琳,都是大忙人,小君若若,凱瑟琳都還小經不起折騰,言言辛妮,乾媽又要加班,你們什麼時候關心過我的死活。”

“那也不能採野花!”楚惠説。

“對。”葛玲玲努力地説出一句人話。

我沒有理會兩人,悖論,愧疚,李家血親三板斧道理攥在手裏死死的。繼續給她們“洗腦”,“我記得有人説過,張思勤老婆在外面養小白臉,是張思勤老了順風濕鞋,別人老婆只解決生理問題,這麼雙標?”

“我那是八卦別人,隨口説的,以前咱們可是又約定的,山莊裏可不能在人了。”楚惠繼續辯解。

“關鍵陳子玉她不是別人,我真的是喜歡。”我無計可施。

葛玲玲不知何時掙開了銜口球,滿嘴口水,她深了一口氣,“我反正不同意你納進家門,但是,你就當個外室小妾,當個二,只要我眼不見心不煩。”

“那又能怎樣呢。”楚惠繼續用腹語妥協,“但有一條,當小妾也必須要又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