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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宇宙重啓(第二部)(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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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24第50章·借刀殺人胡弘厚看出我對他那張摸過的手很在意,他白了我一眼,起身又小跑去衞生間,啤酒肚肥嘟嘟圓鼓鼓像一頭大白豬一樣。

趙鶴已經洗過手了,但他沒資格請茶,於是笑着用胳膊肘撞我,“從蟲變蛟的覺,怎麼樣?玲玲有沒把你悲傷抓出幾條印子啊?”

“抓,我是疼在身上,甜在心裏啊。”我説出被女人抓撓後背的真實受,我後背上的幾乎做一次就被抓一次,還好九龍甲煅骨淬髓癒合小傷口半個小時就完事。

闢!”趙鶴拍着茶案,“媽的,不愧是上寧大學高材生,金句,經典。”當胡弘厚從衞生間回來,他也對我的話表示贊同,“中翰,你女人搞得不多,你多搞幾百回,你就會發現啊,你那小兄弟就沒以前那麼了,也沒以前女人那麼了,他媽的,女人就不一樣,女人哪裏都是,到五十歲還能。”趙鶴點頭,“可不是嘛,你説你用手掏鼻孔,是手舒服,還是鼻孔舒服?老胡你這話説得也不對,光要舒服,那小雛鳥,舒服,但是一碰就啊,女人都沒覺你就出貨了。”胡弘厚端起茶壺,澆了澆茶寵,滿上三倍清香的鐵觀音,忽然我看他眼睛一轉,“你別把中翰嚇着了——其實啊,只要把自己的小兄弟晉品成龍,那以前的那種覺,是快要找回來的。”聽了這話,趙鶴微微蹙眉,臉難看。胡弘厚這句話釋放的信號再直白不過,躍龍門,他趙鶴説只供兩人,胡弘厚把躍龍門的好處拋出來,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

但現實是,我本就不在意。尋常男人以為陽物的戰鬥力都在持久上,自然也沒錯,但要像我這種隨心而動隨而發,那才是真正的手中無劍,心中也無劍的至高境界,懷中的美一次,我給她灌一次白湯,想連續馳騁在女人肚皮上,我理論上甚至可以忍,讓關煎熬,最後在一股腦出來,那種滋味別提多快了。

更何況九龍柱的戰鬥力不侷限在女人身上,我的整個陽具都是的,身的觸甚至能媲美手指,快更甚,所以我喜歡全入,從來不搞什麼九淺一深的滑稽把戲。

“經過這麼多風風雨雨。”胡弘厚突然拿起茶杯走到窗前,對着窗外十里洋場的夜景嘆息,“合歡宗也算只剩我們幾個了,何書記,您泉下有知,可得庇佑庇佑哥幾個,到了那邊,給小弟給您配幾樁陰婚的大洋馬,讓您在底下好好騎,哈哈。”

“敬何書記!”趙鶴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敬何書記。”我也有樣學樣。

胡弘厚表情躊躇,話題也變成了追悼會,何鐵軍當年是怎麼惠及他倆,我又補充了一些和何鐵軍相處的小事。

突然胡弘厚咧嘴一笑,“老何啊,還是死的好,他不死,哥幾個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個衙門,哼——説正事。”我拿起茶壺給胡弘厚斟茶。

“魯傲這小子……”胡弘厚着燕窩放下金邊眼鏡,“他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了,我以前就説過,齊蘇愚是極品的鼎爐,要想多活兩年,齊蘇愚必不可少,所以走的時候,老趙,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綁架也要給我上船。”

“您説的沒錯,去了那邊,找十年都找不到。”趙鶴頷首。

胡弘厚轉過頭對我説,“中翰,你既然也跟過何書記,一定也知道,合歡宗是唐朝方士借鑑密宗秘法搞的,功夫沒留下幾門,但是這丹方卻保留完整,你也享受到甜頭了,躍龍門的事,老趙也給你講了,老一輩的東西,其實我們這哥倆也不在乎,人活一輩子也是為了自己。”

“既然大家都是一艘船上螞蚱,我們也不在乎什麼宗門規矩,所以這合歡宗李的門道,我也給你代清楚。”胡弘厚雙手扶着太師椅,“老何沒給你講過的一些事。”我瞥了一眼趙鶴,他臉鐵青。

“哎,中翰已經是自己人了,以後再説也無妨啊。”胡弘厚不怒自威,瞪了趙鶴一眼,“既然是自己認,他知道又有什麼關係?”

“胡書記您説,中翰洗耳恭聽。”胡弘厚着嘴,楞了半晌,忽然開口,“歡喜胎這種東西,其實可以放進培養……它是一種黏菌,能染認的腦組織……你聽過西方一些人體冷凍技術吧,就是把人的屍體抬來,裝冰箱裏,低温可以保證人體組織不壞死。”最-新-地-址-發-布-頁:www.91ks.online(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我已經知道那玩意可以維繫腦組織存活,還能乎地奪舍他人身體,但還是故意問了句,“胡書記,您怎麼沒頭沒腦説這些啊?”

“接下來我説的東西會很懸,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胡弘厚頓了頓繼續説,“歡喜胎就有人體冷凍的效果,即便你心臟停止跳動了,它還能保存你的大腦……老趙,我們當時在大學念馬哲的時,我記得很清楚,西方哲學史的章節,有個那叫什麼概念來的?”

“缸中之惱。”趙鶴點燃香煙。

“對對對對,中翰是年輕人,應該一聽就懂。”胡弘厚拍手。

“您開玩笑吧?”我也點燃香煙。

胡弘厚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不相信,那我告訴你,何鐵軍其實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你信不信?”我張大嘴巴,這句話信息量巨大。

“何鐵軍當年在東北,為官清廉,一道南方來,是女也要沾,錢拿手上也不手軟。”胡弘厚突然起身,來到書櫃前翻找,出了一捆白布,“這是何鐵軍當年走調離東北時,當地老百姓留給他的萬民書。”趙鶴打開布卷,上面滿是歪歪斜斜的名字,“老胡,你沒事留死人的東西幹嘛?”

“留個念想。”胡弘厚擺了擺手,癱坐在太師椅上,有氣無力地説,“留個念想……”忽然胡弘厚又表情猙獰,“中翰,你肯定還是不信,沒關係,我就想説,齊蘇愚這種鼎爐,是達成那缸中之惱的關鍵,我不想百年以後就入了土坑去見馬克思,你就當我和老趙是信,扭轉不回來的那種愚昧,齊蘇愚對我們至關重要。”

“明白,但是這躍龍門好像需要密宗的藏紅蟲草。”我試探着問。

胡弘厚拍了拍桌子,“你看到問題關鍵了,魯傲他非要齊蘇愚不可啊……躍龍門也是我和老趙這輩子的夙願。”趙鶴偷偷瞄着我,想要看我的反應。

“玲玲也大美人,也是萬里無一的絕品鼎爐。”胡弘厚説,“你選吧,讓她陪魯傲睡幾年,還是讓玲玲來我們這當鼎爐。”我猛拍桌子,起身準備離開。

“中翰,你今天出了這個門就沒這個機會了,你只要答應這兩個中的任一個,錢,我可以答應你拿去四分之一,你知道何鐵軍留了多少錢是吧?一半,讓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就是老婆委屈幾年,男人,能伸能縮。”趙鶴沒有幫腔,他繼續看戲,瞥我的眼神彷彿再説“看到沒,早告訴你了。”

“我説,咱們是不是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我回過頭,坐了回去。

“噢?説説看。”胡弘厚眯起眼睛。

“現在又鼎爐,沒藏紅蟲草,那就去拿蟲草。”

“你説拿就拿?”胡弘厚嘆氣。

“我們可以綁了魯傲,他爹就他這麼一個兒子,要點什麼冬蟲夏草還不簡單?”我搬出早已想好計謀的説辭。

“那你是不知道他爹的手段咯。”趙鶴掐滅香煙,“東西我覺得佛爺會給,但易完成,咱們逃到天涯海角恐怕都逃不過佛爺的五指山啦。”我託柏彥婷研究過合歡宗的破事,她告訴過我,天下采花賊都起源於林伽密宗,而林伽密宗又傳承自印度力派,主張縱慾雙修,長久以往林伽密宗就成了國內採花道的宗主,而藏紅蟲草就是林伽密宗控制這些道的籌碼。

“換句話説,藏紅蟲草這東西,不是隻有咱們合歡宗需要。”我用手指敲打桌面。

“你的意思是,偽造成其他任動的這手?”

“是也不是。”我笑了笑。

“你什麼意思?”趙鶴和胡弘厚大眼瞪小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魯傲他爹,在國內作犯科,得罪了不少練武的,只要咱們透這小子的行蹤,絕對有人追殺他。”我繼續説,“咱們只需要在魯傲需要的時候伸出援手,把他藏起來,給那位在韓國隱居的佛爺坐地起價,我不信他不給。”胡弘厚臉不悦,他是垂涎葛大美人的美,自然不想我拿出這種方案。

“不行,魯傲他回去給他爹説了怎麼辦?咱們這是敲詐佛爺。”

“我可沒説藏他的人是咱們,只需要找一幫人,故意演成求財綁票,咱們假裝成中間的協調人,他佛爺不是缺錢嗎?咱們左手換右手,空手還把藏紅蟲草拿了。”趙鶴一拍大腿,“中翰這主意不錯啊,武協那幫人恨不得把佛爺扒皮拆骨,這麼一鬧,咱們就沒嫌疑了,而且啊,魯傲這小子吃着肥也不想和他爹分享,老胡,你可別忘了,要是讓佛爺也知道有這麼兩個極品的鼎爐,你就是把錢放他面前他估計也不想換的。”胡弘厚瞪了趙鶴一眼,“這事風險太大——中翰,別怪我沒提醒你,得罪佛爺,下場嘛,輕則家破人亡,女被虜去被他天天搞,重則,佛爺可是出了名的愛給別人戴綠帽的啊,人做成沒的人彘,天天看,還不入一頭撞死得了。”

“胡書記的意思我明白,您和趙書記今天一個字沒聽過。”我起身活動了一下脖子,“只不過,這事成過後嘛。”

“四分之一,一分你不少。”胡弘厚説,“其實這筆錢,也要分兩路走,老謝這頭吐不了這麼大的,你這邊不行,我就會找其他路子,你被佛爺和魯傲拆穿了,我也會找其他路子——這麼長時間,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計劃,你肯定知道有這麼一天吧。”

“中翰自然是知道。”我拿起外套往外走,“那我就回去準備了。”

“把齊蘇愚也帶走吧,今天沒心情了。”胡弘厚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