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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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真沒用!」桃姑拿起空碗子,接着他噴出來的白漿。
張籍「噓」了幾口氣,他雖然噴了,但那東西並不全軟下來,還有三成硬度。
桃姑將那盛「漿」的碗放在一旁:「你喜歡疼痛,那我就來點新鮮的!」她扭着肥股走了出房,張藉想爬起身,但只覺四肢乏力,頭重如絞,他頹然又跌回牀上。
桃姑這時又回來了,她拿着四、五紅燭,點着後,將紅燭傾斜,將熔蠟滴在他小腹下。「啊…」張籍顫了顫,臉上出滿足的神。
四枝紅燭按在蠟滴上,新溶的蠟隨着紅燭淌下,灼在他的皮膚上!
「吱!」蠟滴在他身體上,張籍每顫一下,臉上就出滿足神情。
「好!再來點刺的!」桃姑將最後一支紅燭點着,將蠟滴在他的「頭」上!
「啊…啊…」張籍狂叫起來,他那話兒雖蓋了蠟,但就暴長起來,變了五寸多!
「呀…」桃姑輕叫起來:「你倒是不痛不成材!」
「來…來…」張籍沙着聲:「我…我要搗死你這…婦!」桃姑滴多兩、三滴臘,紅的脂將他的「頭」封了起來。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來,卸去身上的長裙。
「嗅!」張藉失聲叫起來。
桃姑的肢雖然稍,小腹亦凸了出來,但牝户就油亮亮的粉紅!而在三角地帶的,明顯地修剪得十分整齊,三十歲的婦人,陰部看起來還像十八歲的少女一樣。
張籍的莖斜斜的昂起,「金槍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嚇人!她斜斜的倚偎着他。
「嘻!
…
待我替你揭封吧!」桃姑逗了逗他的莖,頭上滴了蠟,像個紅蘑菰一樣,她一揭,蠟蓋就掉下。
「啊…」張籍忍不住,枯瘦的手一抓就抓着桃姑兩隻大子!
他十分狂亂,除了抓之外又咬又啜。
瘦漢摟着肥婆,本來就是相當滑稽,但猴急的張籍,幾乎就捏扁了桃姑的子!
「哎…你輕一點嘛…」桃姑挪動身軀,她的手仍握着張籍的莖,左搾右:「你比院的嫖客還要搏命…啊唷…頭都給你的尖指甲抓破啦!」她雙指一彈,就彈落他的莖頭上!
「啊唷!」張籍痛叫了一聲,那子又反彈似的起多三分。
他平龜頭被裹着,難得見天,桃姑就針對這弱點,拚命進攻他的龜頭!
她的玉指得兩,變了五寸的,已是水光瑩瑩,(男人硬起時,攝護腺排出,龜頭即濕潤!)桃姑「嘻!」的一笑,就坐上張藉瘦骨嶙峋的身上,她雙手握住他的莖,慢慢入自己的中。
「噢!」張藉喚叫出來,他十分受用。
桃姑將他莖入一半,她牝口已出不少口涎,而張籍已急不及待,他把肢一抬,恰好着桃姑下坐之勢!
「吱…」的一聲,他的就全了上去,只留下兩顆小卵在外盪來盪去。
桃姑蹙了蹙眉,勐地一運氣。
「喔!」張籍狂叫起來。原來她運氣後,子宮發出一股力,直他的莖往花心。
男人最的,是不用動,龜頭就能產生快,桃姑媚眼半閉,口裏哼着:「噢…哎…喲…」但肚臍下的肌就不斷聳動。
「喔…喔…」張籍只到着他龜頭的力度越來越大,他想將莖拔回出來,但是擺了幾次,龜頭就像被「拉着」似的,動也不能動。
他拉了幾下,突然到龜頭一陣甜暢,莖不期然顫抖起來:「噢…噢…噢…我丟了…沒有啦…散啦…」他十指如鈎、大力地抓實桃姑的房,肢抖了幾抖,白漿就如箭出。
桃姑這時才放鬆力,她「呀」了一聲:「真沒有用,一枝香不到,又報廢了!」張籍滿臉通紅,他想不到自己仍是這麼不濟:「你厲害,你…你那裏像有牙似的,幾乎咬着我的龜頭一樣…」他了兩聲:「否則…我起碼可以做兩頓飯!」桃姑仍坐在他肚皮上,好等牝户內的人種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