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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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亂揮手上的長劍:「只要迫退她們,我就可以返回客棧!她們多數就不敢再來了!」張籍掃了幾劍,就想往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鼓聲突然轉急,四個少女齊奇彎做出拱橋似的動作。這種動作很奇怪,她們手腳貼地,中門大開,本是任由進攻。
最妙的是,她們都是用牝户向着張籍。
四塊黑茸茸、帶粉紅的牝户張開,張籍只要踏上一步,利劍一揮,就可將她們的下體斬開七、八塊。
「妖女送死!」張籍見機不可失,就掄劍衝前!
就在這時候,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
四女的牝户突然噴出一陣陣的黃煙來,那些煙霧夾着剌鼻的氣味,他的「勢」又正在衝前,自然將四女下體噴出的煙個正着。
「不好!」張籍一就頭暈,手足發麻…
陰户會噴煙,張籍作夢也想不到,他手握的長劍就掉落地上,他身子搖了兩搖,軟軟的倒下了。
「哈…」發號施令的少女喝那四個女:「快點抬他回去,天亮前要搾乾他!」她再吹起竹笛,就有輛馬車從樹林裏出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張藉才甦醒,他口渴萬分:「呀!我的衣服呢?」他跟着就發覺自己是赤條條的,卧在牀上。
張藉雖是中年漢,但身體瘦削,溷身是骨比多,他急忙用手掩着下體:「你們幹什麼?」四個女站在牀前,其中兩個拿着酒壺酒杯:「掌門人,你中了煙,我家主人給你送來解藥!」張籍「哼!」了一聲:「你像…不懷好意!」
「哈…」一個少女媚笑:「堂堂華山派掌門,居然這麼膽小!」她向提酒壺的點了點頭:「給我斟!」她提着酒杯,將酒注滿,然後「咕咕」的喝了個清光:「你怕有毒,膽小鬼!」張籍臉一紅:「好,我喝!」他其實亦是口乾得要命!
他功力雖未復,但手足已可活動,張籍接過少女用完的杯,連喝了三杯!
「哈…」少女微笑:「倒也!倒也!」張籍只覺得一道熱氣直透丹田,穿落丸。
「掌門的,酒是下了十二種催情劑,解藥就搽在杯底,我喝的第一杯是將酒浸着的解藥喝下肚,到了你時,酒杯就沒有解藥了…」先前喝酒的少女笑:「這酒叫『金槍不倒』,到天亮時,有得你快活的!」她們嬌笑着、匆匆推門走了。
張籍臉紅紅、眼盡赤,下體像火燒一樣,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一個女人。
女人,這時就來了。
她是一個卅餘歲的婦人,很白,她穿了一條薄裙,衣襟敞開,出深深的溝。手上拿着一碗香油、一隻空碗。
你…」張籍向她招手。
「我叫桃姑!」婦人坐到他身旁,她將身上的衣服一撥,兩隻又圓又大又白的房就躍了出來。
兩隻子很白,連藍的靜脈都清晰可見,頭及暈是深啡的,還發出着澹澹香。
「我…我…」張藉的手頻頻的指了指下身,那處已半昂起,他的雙手就捧着她的雙:「我要…」
「嘻…」桃姑將油搽在手上:「你那東西很難看,還有半截包皮未翻上呢!」她滑滑的手握着他的莖,張籍喉裏發出歡愉之聲,他的東西仰天起。
「唉!起頭快,出快!」桃姑歎了口氣,她左手握着那兒,右手就一掀,將他裹着龜頭的包皮拉下,出紅彤彤的龜頭來。
張籍雙足直,他大力的着桃姑的房。
「哎喲…」桃姑突然嬌呼起來:「不要大力扭,我的房不是鐵的!」她拍了拍張籍的手背。
他五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房內,令白白的房上都是澹紅指印。
張籍不願的放開手,桃姑捧起一隻房看了看:「哎…都是爪痕,皮破了,你這麼緊幹嘛呀!」她另一隻手突用力一抓,就將他旁的扯了大撮出來:「痛不痛?」張籍沒有呼痛,反而咪着眼:「…真…」桃姑扔了手上的髮:「啊!原來你喜歡『痛』,好!」她突然用手上尖指甲抓向他的陰囊上。
平常人陰囊被抓,一定會「呱、呱」叫痛,但他只是蹙了蹙眉,面上就浮出享受神!
桃姑沒有再搞他,她滑滑的手握着他那四寸左右的莖,上上下下的拉動,又用指頭去「捽」他紅彤彤的「頭」:「先替你搾一次再説!」張籍被她「捽」得廿來卅下,臉上突出古怪的神情來:「唉…唉…丟啦…沒有…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