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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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呵……嗯、嗯嗯……!嗯呃……!呵嗚……嗚……嗯呵嗚……」最後一記深吻牽起的濃厚唾以超乎秋豔料想的速度垂落於兩人之間,意識到包圍住自己的體温正在迅速消失,她宛如毒癮發作般抱緊自己頻發顫、極力壓抑住烈奔走的慾,眼神恍惚地對着男人的背影發出可憐的呻。然而對方卻無視她的哀求離開了。曾經人滿為患的走道如今空蕩蕩的,只剩下邊鼓掌邊走向她的副總。秋豔咬緊了牙關,狼狽地來到副總身邊。每踏出一步,垂晃着的房就滴下幾滴熱汗。
如果是這個男人,一定會明白的──秋豔拼命忍耐的神情在副總眼裏剛鬆懈下來、竄全身的情慾即將爆發之際,副總卻給了她一記嫌棄的眼神。
「真髒.」
「……欸?」副總無視於呆愣住的秋豔,逕自走到桌子前拿起她的公務手機,設定好直播後,回過頭來將之套到秋豔脖子上。
「去清理乾淨吧,但是不準自。」秋豔不敢置信地瞪直了眼睛,沉浮於臨界點的身體仍然按捺不住泉源般湧現的快樂而顫抖──這席令她備受打擊的指示確實被大腦理解並接受了,然而身體卻頑固地拒絕承認。副總看到秋豔陷入強烈矛盾而扭曲的表情,以衞生紙覆住的指頭端起她的下巴,對那張惹人憐惜的臉蛋添上一句:「這是命令。」副總説完這句話,便帶着負責記錄的年輕人轉身離開。秋豔一個人被留在活動過後的凌亂現場,杵在悶臭的空間中好一陣子。直到體內那股渴望衝刺、爆發的慾火以令人窒息的緩慢速度降到勉強可以忍耐的範圍內,她的身體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
無論如何都必須遵守命令。
秋豔在心中反覆念着這句話,強迫自己停下各種逾矩的妄想──對於指尖的、對於口紅的、對於桌角的、對於公務手機的、對於使用過的保鮮膜的──所有在映入眼簾之初就想用來高的玩物,都必須立刻中斷聯想。唯有如此,她才能確實恪守副總下達的命令。
整理完亂糟糟的現場,秋豔來到同樓層的女廁,鎖上門,對着理台的鏡子小心翼翼地輕觸下體,確認身體可以承受擦拭動作後便去褲襪、取下貼,以清水仔細擦洗一番。
「嗯……!」手指碰到私處時仍然有所覺,秋豔試着不去胡思亂想,卻又很在意垂掛在前的公務手機。照理説這支手機是在提醒她有人正在盯着,所以不能違反命令;可是那些人卻也能透過直播看見她的清潔動作,又讓秋豔應到一股被窺視的刺。或許正因為如此,她的頭依然翹,陰蒂也維持脹大的姿態,直到清潔完畢、離開女廁以前,起現象都還未消退。
秋豔以全之姿一路遮遮掩掩地返回副總辦公室,甫一進門,就看到一對翹從副總辦公桌的邊緣冒出來。
「喔,程小姐,辛苦了!過來這邊吧!」
「是的。」了口口水、做好心理準備,秋豔踏着清響的鞋跟繞往辦公桌側面,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位全的年輕女正蹲在地上、埋首於副總解開拉煉的私處。上下襬動的玉頸、啾噗啾噗的聲再再衝擊着秋豔的內心,令她深不平衡。
「稍微看了一下,活動辦得很不錯呢!這麼努力一定會有成果的!」
「是的……」──原來是邊看剛才的活動錄影,邊讓年輕女人幫他吹嗎?既然意的對象是我,何不直接命令我來做呢?
目光偷偷瞄向那女人頸部上揚時、從間出來一部分的濕潤陽具,秋豔越想越不甘心。就算是慾火大幅消退後的現在,她的身體仍舊忘不了瀕臨極限當下的受,那股極解放的壓迫並沒有真正消失,隨時都可能捲土重來。也因此,她對於副總明明有慾卻拒絕她、選擇年輕妹妹一事十分不平。
「子儀,夠了。」
「啾噗、啾噗、啾咕……咕呼!呼嗯……」
「你到旁邊去,讓程小姐來擦。」年輕小姐子儀用手指抹去嘴角的牽絲、含入口中,可愛地點了點頭,然後扶着副總的大腿站起來。當她着前端上翹的美轉過身來,向秋豔的是一張充滿優越的淺笑。
這一瞬間,不管秋豔願不願意,她都和對方呈現出強烈的對比──齡與年輕;濃妝與淡妝;下垂與堅;寬與窄;大與小;深與淺;小腹與曲線;多與無;最後是兩人截然不同的女器──毫無疑問地,她的身體特徵固然受到一些人喜愛,但是從一般男的角度來看,這場比試肯定是年輕貌美的小女生壓倒獲勝。
秋豔按捺住油然而生的不悦,僵着一張臉與刻意靠近的子儀擦而過。沒想到才剛蹲到副總大腿間、看見那沾滿口水昂揚立的深陽具,一對纖細的手就繞過秋豔腋下、起她的房。秋豔嚇了一跳,雞皮疙瘩冒起。
「秋豔姊好大,好羨慕喔!」
「給、給我放開!」
「你一定很常給男人吧!下次也跟人家約一下嘛!」
「副總,請您叫她住手……!」副總笑笑地看着秋豔,拔的陰莖顫了顫。
「子儀很喜歡你呢,程小姐。同為女孩子,要相處融洽啊。」
「可是……!」秋豔言又止。因為子儀對她釋出敵意的那一瞬間,副總是看不到的;又或者這可能是副總授意。無論事實為何,都還有凌駕於一切的服從契約,這讓秋豔只能當一個乖巧聽話的女孩子,而非主宰自我的女人。
「……我知道了。」明白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秋豔只能忍受被子儀用生疏的手法按着暈及頭,同時邊聽她在旁邊講些沒營養的話、邊拿起桌上的濕紙巾為副總擦拭陰莖。
「秋豔姊,頭大大的是不是比較啊?這樣會不會舒服?」秋豔無視於子儀輕佻的聲音,紅着臉擦拭眼前那散發出腥味與口水味的強壯陽具。那女人在一旁干擾,害她連陶醉於男人跨下的情調都沒了。一想到副總陰莖上頭還沾滿那女人的口水,她擦得更加仔細。
「用摳的怎麼樣?這樣嗎?嗯?還是用拉的呢?我拉──!」就算不予理會,對方還是講個不停。秋豔越來越確定子儀是故意戲她的。
她假裝不在乎,繼續將陰莖擦乾淨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