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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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她是自願簽署服從契約的,實在也無法用「遭到高層迫」這點來站住腳。
秋豔望着副總那擺明不接受妥協的表情,苦笑答道:「對不起,我沒有想過……」副總瞭然於心地頷首,然後推着秋豔的股走向雙人沙發,坐下後,摟住她的肩膀説:「其實呢,你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只要稍微給大家一點甜頭,評價自然會改善。」秋豔聽到副總這麼説,猜知事情絕不會像她想的那麼簡單。可是腦袋不曉得怎麼回事,執拗地放大前面那句不知道是否為客套的誇讚,進而將她努力裝出的冷靜表情扭曲了。
「既然要施予甜頭,就應該要在短時間內給予最強烈、最直接的衝擊。比方説,接吻怎麼樣?」
「接吻?」
「當然,要是你願意這麼做,會幫你準備保鮮膜之類的來保護嘴。像你這種愛老公的女人,應該不想和其他男人真正來個碰吧!」
「呃,這有點……」不是有點,是太超過了──腦海閃過這股想法的時候,卻也浮現出服從契約的影像。秋豔知道必須儘快做出抉擇,副總肯定沒那個耐心任她猶豫,可是今天的她卻沒前兩天那麼堅強,即便明知道最終都會向契約妥協,她依舊陷入無意義的思考迴圈。直到副總收回那隻摟着她肩膀的手,秋豔才從這個動作中受到強烈的約束力,進而打破迴圈、用力地點頭。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去做的,副總!」連反煙宣導、廁所清潔等極其羞恥的事情都幹過了,僅僅是隔着一層保鮮膜與男接吻,仔細想想其實並不困難嘛──這般説服自己的秋豔,一個小時後卻被命令光衣服,只穿一件半透明白褲襪、在那對大暈貼上前端加厚的香檳圓形亮片,以接近全的裝扮踏入活動現場。
「來了來了,就是那個變態女!」這打扮是演哪齣啊,也不看看自己的歲數,哈哈!「「喔,果然是六樓男廁的上空情狂!這次不擺出招呼姿勢嗎?」
「下垂歸下垂,她子真的好大啊──是不是哪個大頭的情婦啊?」秋豔那張本來就高掛雙頰的紅暈,在眾人調侃下顯得更加濃郁了。她以為自己聽到這些話會羞得想找個鑽,沒想到大家的訕笑卻和猛烈跳動的心跳頻率合而為一,每一句話、每一道顫動,都令她體內微微發癢。身體好像有所應,卻又無法明確説出是什麼樣的預。秋豔知道自己在逃避現實,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記住了那些本該稍縱即逝的男面容──有些甚至可怕地看起來不像是職員──只有神尚在負隅頑抗。
人龍最前端放置一張長桌、四張摺疊椅,一位年輕男將麥克風和寫有指示的小卡片遞給秋豔,就拿起攝影機閃到旁邊去。秋豔心神不寧地看完指示,原地做了兩趟深呼,然後揚起羞紅的笑容,朝向那條從會議室排到電梯口的人龍宣佈:「『已婚人的濃厚kiss』活動,正式開始……!請大家排好隊,在三十秒內盡情和秋豔抱抱跟親……親親吧!」麥克風剛放下,第一位男員工就紅着一張臉上前,秋豔趕緊拿起放在一旁的保鮮膜,才剛貼到她那特別擦紅的朱上,對方就迫不及待抱緊了她、用一對肥厚的寬嘴吻過來。
「嗯嗚!嗯呼……呼……嗚啾、啾、啾嚕、啾咕……」第一次和這種香腸嘴喇舌的噁心倏然湧現,秋豔閉緊雙眼、試着揮開厭惡的情緒,迫自已也抱緊對方寬大的背,將她那對豐滿的連同整副體都壓往對方懷裏。消除了令她反的視覺衝擊,黑暗中的舌吻更顯刺,特別是她正以幾近全的姿態給男人抱住,油然而生的親密隨着每波舌尖觸動加速累積。
兩人越吻越熱情,皺巴巴的保鮮膜都快被他們吃進嘴裏了,這時負責拍攝的年輕人忽然喊卡。
「好,三十秒到!」
「嘶嚕、啾嚕、啾噗……噗呵!嗯呵……呵呃……!」三十秒時限已到,秋豔卻忍不住多吻幾下,若非對方主動放開她的身體,恐怕她會就這麼忘情地吻下去。從男人的擁抱與親吻中回過神來的秋豔急忙換新保鮮膜,馬不停蹄地和已經就位的第二名男員工相擁而吻。
「啾噗!啾嚕!啾、啾嚕!滋嚕!滋噗!」這次對象雖然與上一位體型截然不同,一旦和對方熱情地擁緊在一塊,秋豔便到全身上下充滿了被男人強壯地保護着、佔有着的充盈。這回她不再閉緊雙眼,她要用這對眼睛看清楚佔有她的人是誰。在大腦遲鈍地判斷這個男人是帥是醜、是肥是瘦的時候,她已經透過靈活扭動的舌頭與對方換黏稠的情意,因此長相如何也不重要了。
「啾嚕、啾、啾、啾呼……!下……下一位!嗯噗!嗯咕、啾咕、啾噗、啾噗嚕!」有了前兩次的擁吻經驗,心思與動作開始產生默契,秋豔不再慢地處於被動狀態,而是享受男人佔有的同時積極進攻,並在時限到達後迅速更新保鮮膜以繼續應戰。
儘管秋豔表現的好像主導了這場活動,實際上她所受到的刺仍在持續疊加,只是一時快意尚未察覺罷了。當她換上第十片保鮮膜、被眼前的男人強而有力地擁緊時,來自尖的強烈觸提醒了她這個事實。
「啾、啾咕、啾嚕……啾噗……嗯噗!啵噗!啵咕……嗯呼……!」在男人懷抱中,仰首索吻的紅下一道比一道濃稠的唾,這些熱滴垂在緊壓男人膛而變形的上,與上頭澆淋的汗水混合後,無視於興奮起的頭、沿着香檳亮片邊緣滑落至小腹,最終沾濕了那身褲襪。
「下……呼……下一位……嗯啾!啾!啾噗!等等、歪掉了!嗯嗯!嗯噗……啾噗、啾咕、啾咕!「不慎直接碰觸到的嘴觸,令秋豔遍及全身的微癢進一步擴大,的不再只有香檳掩飾下的頭,現在幾乎每吋肌膚接觸都令她到熱情、到愉快。
「啾嚕、滋嚕……滋噗呼!呼……呼……請、請稍等,我補一下口紅……嗯噗!等!啾、啾噗!啾嚕!」到了第二十人,秋豔的口紅也掉得差不多,她才花幾秒鐘補到一半,就給對方強行抱過去、直接來個真吻。被男人迫使違規的秋豔再度嚐到了電擊的滋味,她邊吻邊用眼角餘光向拍攝員求助,卻沒得到任何回應。換句話説,這種「意外」也在副總的預料中──當秋豔認知到這點時,身體已經進入狀況,自然不再像當初一樣陷入無意義的煩惱。於是她照樣抱緊這個亂來的男人,以更加熱情的動作和他來舌往一番。
自從這個男員工打開先例,越來越多違規事項襲向被吻得心花怒放的秋豔。
有人假借擁抱了她的股,有人則是大膽地直接,也有人隔着褲襪按她的私處,甚至還有人摳她那積了熱汗的肚臍。秋豔一次又一次地被微弱電擊中,一次又一次地對這些違規選擇無視,間接促使男員工們採取更大膽的違規。
「啾咕、啾呼……呼呵!呼……呃……咦?這……啾嗚!啾呼!滋嚕、啾、啾嗯……」當秋豔開始習慣這些令人奇癢難耐的騷擾時,忽然有個對象抓住她正抱緊對方的手,伸入西裝褲內──指尖觸及熱的狀物時,秋豔睜大了眼,旋即給男人的熱吻奪去思考,沾染手汗的掌心隨之握緊對方的陽具。
邊吻男人邊幫對方手之事,秋豔也只對老公做過幾次而已。但這不是多困難的事情,對於不知不覺間開始貪圖騷擾、甚至合男人的秋豔而言,甚至是一種令她亢奮中的身體加倍愉快的獎勵。
「啾、啾嚕、啾呼……啊,您也要『那個』是嗎?沒問題……啾嚕、啾滋、滋嚕、滋噗……」秋豔一手抱住男員工的背、一手探入對方鬆開的褲襠中,神集中幫那因自已而興奮的陽具套一番,嘴巴就放輕鬆任由對方攻奪。後來每個人看見她以如此練的動作取悦男,紛紛都要求她把手伸進內褲裏。偶爾有幾個人事先要求她先用衞生紙擦拭一下,大部分仍是直接讓她那隻濕熱的手掌碰觸下體。
一個小時過去,秋豔盤起的頭髮不知不覺間鬆開了,髮在男人暴的撫摸下東翹西翹,幾度重新塗亮的嘴也被得一乾二淨;熱汗從她沾滿口水的下巴、悶熱的腋窩以及小腹頻頻滴落,被汗水濕皺起的香檳亮片則是一側翹起、出了肥大的頭及帶有疙瘩的暈,另一側勉強還保護着頭,但暈的部分已經外了。她記不得自己摸了多少個男人的老二,也許有不少重複排隊的人,它們那暴的形狀與昂揚的角度是那麼地相似;掌心飄出的腥臭味令她陷入短暫的陶醉,不一會兒又給下一個男人抱入懷裏、握住對方的陽具。
「啾咕、啾、啾噗、啾噗……噗呼呃……!嗯呵……!嗯呵呃……!」被男人緊密地呵護着的時候,秋豔受到一股近似於做愛的親密與快;可是當他們輕而易舉地拋開她,失落就化為對快的眷戀,刺着她全身的帶、使她情不自地發顫。直到下一個男人再度擁住她,她又如魚得水般快活起來。
秋豔搞不懂了,微顫不已的自己到底是離不了男人的擁抱,男人的親吻,還是男人的陽具……她的褲襪幾乎濕透,部分來自一個多小時分泌的熱汗,部分則是因為源源不斷的水。可惜即便濕成這副德,這些男人也不見得會暴地撫摸她那充滿下渴望的,更多的是針對她外的大暈和肥頭加以玩。
這些愛撫雖然總能讓她舒服到差點兒腿軟,卻始終搔不到癢處。
當隊伍尾端開始向着秋豔近時,她已經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無奈天不從人願,最後這幾位縱然吻得她呻不斷、又讓她盡情撫摸雄偉的陽具,始終沒有人再碰向她的寶貝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