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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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不跟人開玩笑,頭一次跟人開起玩笑來,幾乎把周寧逗的眼淚笑起來,急忙捉住她玉手道:「那公主就再摔一架古琴,咱們可一定賠的起!」柳若萱看着他笑容卻沒有説話,兩個人互相看着對方,悄悄的温柔正在綻放,近在咫尺的看着她仙子模樣,聞着幽香環繞,瞧着輕啓蘭香的紅,周寧偏臉咬她紅時,她玉手落在他,微微搖頭……
周寧心頭失望時,她輕輕撫着他面龐,美眸看着他眼睛,淡啓紅道:「從不説情……」她高貴仙子温柔,雪白玉手指尖落在他上,細細摩挲着:「但,今只説與你知。」周寧聞着她玉手香氣,痴痴的捉住她玉手聞來聞去,張嘴一含將她玉手銜入口中舌尖遊移而上,將那絲絲幽香含的滿滿。
柳若萱看他舌頭個不停,她紅嬌顫間,另一隻玉手撫在他臉龐道:「若萱不敢妄想情愛之事,此生雖是漂泊無定,唯,盼君勿忘……」她説完這句話時,內心當真百般柔情,如訴如泣,美女玉手温柔如水撫在他脖頸,周寧含着她幽香,兩人目光相對,柳若萱似也被此情此景所渲染,紅輕啓道:「君許我勿失,我許君勿忘……」周寧正含着她玉手吃的香甜,聽的這一句話時,目中濕潤淚水盈眶,熱淚身不由己滑過臉龐道:「人生能得殿下此句,周寧便是粉身碎骨,死也無憾了。」她美目望着他的一切,男人淚珠滑過她玉手,柔情萬千道:「若萱本是修道之人,一入情海方知苦深,但此生得與君相遇,又有何悔呢?」又輕輕為他拂去熱淚道:「君生之時在天涯,我生之時在海角。」周寧傷諸多道:「當不是殿下捨命相救,周寧豈能活在今,念起這些深恨自己不能控制情慾,明知公主冰清玉潔,天上仙子在世,卻是制不住內心念,曾是褻瀆了您……」她輕輕點頭道:「情愛之事,若兩情相悦,又怎是念呢?」周寧淚如下,怔怔説不出來話來,柳若萱輕語道:「更何況,便身處黑暗,心若光明,總是正人君子之行。」周寧看着她仙子模樣,頭一次不是這般高高在上,令人那麼的遠,着她目光道:「只盼永遠能與殿下長相陪伴,便男女歡不要,也亦心願。」柳若萱聽的此話,輕撫他臉道:「周兄如這樣説,若萱也覺倍是歡喜的,而且,這魔海內外相隔千山萬水,天長地久無期,茫茫人海能在此處相得,既是緣分,閨閣情慾雖是本如此,但又何必非執着於此?」周寧重重點頭,兩人目光相對,換成往她早已內心羞澀,但今話語相,早已輕探雪衣紗袖給他拂着淚痕,周寧似也覺得累了,低身看向她仙子玉體,深深噬身邊幽香繚人,眼前的她高貴恬靜,修長嬌軀端坐書案,白衣勝雪聖潔。
他漸覺疲憊有依靠,可看她美眸清澈,絕容顏近在咫尺,又看她一襲白衣勝雪,幽香若蘭,如瀑秀髮落在美人香肩,黑白相映時,更充滿冰清玉潔之,而她似不知自己絕美,美眸看着他臉道:「周兄累了嗎?」周寧低身靠向她白衣,枕着她柔滑衣物,再沒有説話,柳若萱輕撫他脖頸,而他埋臉所向,清幽蘭香滿面盡在臉上,臉龐隔着白衣正埋在兩股高聳渾圓的温軟,那温軟隔着白衣都覺形狀極美,處處滑而誘人,生香無數,便淺淺一聞也覺心醉,就似暴風雨中找到了避風港一樣的平靜,極度暢快中,靜享那平靜與纏綿。
外邊雨聲嘩嘩下着,天也漸漸昏沉,烏雲密集的季節,便是天剛矇矇亮,也暗如夜一般。
燭火相映,她白皙玉手落在男人脖頸,輕喚道:「還累嗎?」不似其他女子依偎之後的嬌羞,她美麗起身來到窗邊,看着外邊景,那裏烏雲籠罩,嘩嘩細雨下個不停,周寧想起了她説的話,心若光明,便身在黑暗,又能如何?
自來這女子嬌柔,只是當不可推卸的事情接踵而來,縱女子天生嬌美温柔,遇到事情,也不曾後退,只因人世間最美的擔當就是,無緣無悔。
從身處權利巔峯的趙青青,茫茫大雪中一人漂泊天涯而去,從貴為北國王爺的慕容極,親眼見證天下蒼生身在亂世苦難之後,不惜捨棄榮華富貴,衣麻布在身,手挽拂塵行遍千山萬水,你要問他貴為王爺之尊,為何生死決擇之際,明明可以颯然離去,卻硬是懷抱嬰兒葬身異界火海。
卻不知這正是生而為人所應有的擔當,這亂世,總得有幾個人站出來,去告訴蒼生,即使有些人貴為公主,王爺,依然並沒有忘記茫茫平凡的眾生。
眼前的她就站在這生死抉擇前,退一步就是海闊天空,只要支持世寰,她想要的太多從容,她想要的太多歸隱山水,都指可待,可是正如她所説,凡事,總該有個公道才行。
誰人不知,云云亂世,這個公道何等奢侈!
她獨自一人看着窗外,茫茫黑暗不見天,嘩嘩雨水墜落屋檐,書案上棄筆,直到福伯來到這書房,低聲道:「公主殿下,護送淑妃娘娘去往水國江都的一千名鐵甲騎兵,都已準備妥當。」柳若萱揹負玉手,輕輕點頭,福伯又彎再敬道:「府內兩千七百名侍衞,三千二百名帶甲武士,皆已安排待命。」她美麗轉身看着眼前老人,看他滿頭白髮道:「聖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