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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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着孫子卓卓,蘇悦容對進家後就亦步亦趨跟着自己,卻又説不出什麼安話的丈夫老馬越看越心煩,吃完午飯,就趕他回公司上班。第二天上午,許語諾一個人呆在家裏無聊,加上想兒子心切,最終還是沒能忍住,跑到公婆家裏看卓卓。
不來還好,一見到媽媽,卓卓便哭鬧着要吃,小手亂揪亂掀媽媽的前衣服,把許語諾心疼的不行,眼淚啪嗒的。
蘇悦容慌忙把孫子抱了回來,許語諾的房正漲疼得的厲害,蘇悦容是過來人,又是學醫的,怕孫子亂抓亂蹬,兒媳的房給拘着了,造成腺炎,大人孩子都受罪。
代了兒媳一番,讓她這幾天最好不要戴罩,每天練功的時候動作不要劇烈。實在想卓卓了,可以過來,最好讓要要開車一起過來,畢竟戴罩不好,不戴出門坐車又不方便。
許語諾一一記下了,本想等馬小要下午下班過來帶自己回去,但是看着寶寶哭鬧不能喂,心裏難受,便又打車回去了。
路上想着和婆婆在一起,婆婆雖然掩飾的很好,但一直沒怎麼和自己碰過眼神,表面還和以前一樣親熱,卻怎麼都顯得有點不自然,臉上的笑容也像是勉強擠出來的。
無形之中,婆媳倆確實是顯得生分了不少。許語諾心裏就有些惴惴的,回到家給自己的爸爸媽媽分別打了一個電話,他們的語氣雖然和以前一樣,也明顯是強裝的。
和婆婆一樣關心叮囑她回期間的注意事項,多吃什麼不要吃什麼,最後媽媽在電話裏代説,最好不要吃回藥,吃了藥房可能會回縮的明顯一點。
許語諾不撲哧笑了一下。換做以前媽媽肯定會笑罵自己幾句,但是今天媽媽聽到她的笑聲,似乎在那邊楞了一下,然後就掛了電話。
許語諾不免有點擔心。晚上馬小要回到家,許語諾把自己觀察到的簡單説了一下,馬小要安了幾句,然後嘿嘿笑着又想説什麼,被她瞪了回去。小兩口難得重温二人世界,卻因為許語諾漲怕拘着,做愛的時候難免小心翼翼。
馬小要知道子想兒子,牀上牀下對她更為體貼。一連三天,馬小要都沒有接到岳母的電話,週三中午主動給她打了一個,岳母也推説沒空,馬小要只好作罷。
晚上下班帶子去看了兒子卓卓,和爸媽一起吃了晚飯,週四晚上就帶着擔心爸媽的許語諾去了岳父家。情形想象中的一樣,岳父岳母雖然儘量做出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但飯桌上兩人的話都比往常少了許多。岳母齊玫的臉不時紅暈一下,迴避着他的眼神,岳父許明軒更是連看他都不好意思看一眼,臉上帶着明顯的尷尬。
馬小要不免腹誹一番:搞我媽不知已經搞了多長時間,現在被我發現,面對我覺得尷尬甚至惴惴不安了嘿嘿,也是,換了外人,或者我沒有這種心理,真説不定會大打出手。心裏這麼想着,仍笑着給岳父敬酒,和他們聊天,卻不見多大效果。
倒是子許語諾不時和岳父母搖胳膊枕肩膀的撒嬌,才換來他們不麼自然的笑臉。轉眼又到了週六,又該聚餐的子,中午的時候許語諾給自己爸媽打電話。
他們卻説有事情不能過來了。老公馬小要給婆婆打電話,説下午去接祖孫倆回來,婆婆也説最好再等幾天,等她的完全回了再説。
接許語諾這才覺到了事情的嚴重。自從他們大學畢業近三年來,尤其是在婚後,只要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週六一家人的聚餐可以説是雷打不動的。
對於已經習慣了這個大家庭成員在一起親密無間的許語諾來説,眼下兩邊父母明顯刻意迴避見面,即使單獨和他們在一起,也覺彆扭異常,讓她擔心之餘,開始有點難過。
“老公,爸媽們會不會一直這樣下去,怎麼辦啊!”晚上做完愛,許語諾枕着馬小要的臂彎,憂心忡忡的説。雖然那天在微信裏馬小要嘴上説是開玩笑,但以自己對氓老公的瞭解,他肯定是真敢有那種想法的。
過去這些年,他可以説一直膽包天,若説他會輕易放過這件事,不去做點什麼,她本不信。所以明知道和他商討主意,有跳入火坑的危險,但因為擔心爸媽們,也顧不得了。
果然,當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馬小要馬上説出了她已經想到的那個答案,笑嘻嘻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口:“能怎麼辦,承認我們倆的事唄。”
“就知道你會説這個。”許語諾氣呼呼的坐起身,在他身上捶了一下,仍在回的兩隻漲房,隨着動作一顫一跳的:“除了這個餿主意,就沒有別的辦法啦。”許語諾太瞭解馬小要的心思了,她很清楚自己的老公心裏,最興趣的是什麼,從上大學開始,他手機裏的亂倫小説,可比小説要多的多。
當初他極力鼓動自己夫友,心理當然有,但其實也是一種不敢在現實生活中嘗試那種行為,然後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可即便如此,老公謀劃着要把他們的醜事袒在爸媽們面前,仍舊令她羞惱之餘,憋悶和委屈。不管爸媽們自己怎麼樣,她作為女兒和兒媳,讓爸媽們知道自己和外面的男人做過那種事。
就算是馬小要糾纏和央求的,畢竟是放蕩不潔的行為,爸媽們會怎麼看她“老婆,你聽我説啊!”馬小要也坐起來,嬉笑的從身後抱住她。
“説什麼説,我知道你的心思,可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他們。”聽到老公居然還在笑,忍不住説道:“和你商量事呢,你就不能正經點。”馬小要聽子的聲音不對,把手伸到她臉前一摸。
果然掌心涼濕,這才慌了,抱着重新躺下來,為她擦着眼淚,正想解釋,又聽子輕聲説道:“老公,我這兩天也想過了,我們只是裝作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看樣子是行不通的。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是得試試別的法子。
但只是和他們説開不行嗎就説我們不介意他們做任何事,只要他們覺得開心,一家人能和以前一樣和睦相處,這樣的話,他們剛開始即使還會覺不好意思,但過段時間應該就沒事了。
我們以後對他們還和以前一樣,該什麼樣還什麼樣,該怎麼親密還怎麼親密,慢慢就好了。”
“老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在這件事上,你的想法太簡單了。”馬小要知道自己的子。
除了他們之間的情,對親情最是看重,在心理上對爸媽們有很深的依賴和祝福,所以要從親情上打動她,吻着子的額頭,説道:“我們是可以像你説的那樣做,以後的子可能也會和以前一樣。但那只是表面。”
“怎麼只是表面了。”
“你想啊…我只是説把我們的事告訴爸媽,你就難受成這樣,覺得沒臉見他們,爸媽們不也一樣嗎即便我們説不介意他們。他們自己心裏就真能放下了何況他們又是做長輩的,就算能夠面對我們,心裏還是會留下一個解不開的疙瘩。
覺在我們面前失去了父母的尊嚴。認為是我們晚輩原諒了他們,永遠壓抑在心裏。積月累的,難免在兩代人之間,形成一層看不見的隔膜。”聽馬小要這麼分析,許語諾仔細一想,丈夫的話是有一定道理的。自己只是在心裏受了一下。
就覺得被爸媽知道自己的事情後,會成為烙印在他們心中的污點,壓抑的不行。這件事如果不徹底化解開,很可能真會在爸媽們心裏留下同樣的陰影。
在以後幾十年的生活裏,如果因此在他們倆與爸媽們之間,一直存在着一層隔膜,絕對不是她願意看到的,難道就沒有其他化解的法子了許語諾幽幽的想着,得到的答案是,除此之外,似乎是真沒有別的好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