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還讓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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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在這邊心情輕鬆的説説笑笑,回到自己家中的蘇悦容和丈夫老馬,卻是面面相覷,愁容不展。
還在路上的時候,蘇悦容就給一直關心這邊情況的齊玫打了電話,告訴她老馬接自己和孫子回這邊了,住一個星期左右時間,給卓卓斷。齊玫當時要和老許請假過來,蘇悦容沒同意。
然後又説晚上過來,蘇悦容也説不用,看樣子要要昨晚應該和諾諾説過了,兩個孩子都好的,諾諾也沒説什麼話,沒表現出什麼來。
事已至此,他們過來也商量不出什麼,都先在家裏各自冷靜一下。齊玫就作罷了。蘇悦容不讓齊玫兩口子過來,其實是怕看到老許,只要一看到他,更會為昨天下午的事情難堪不已。
四個人自從有了那種事情後,一直是非常小心的。馬小要和許語諾只要放假在家,他們都會老老實實的,不去想那種事情。
在孩子面前的時候,也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談話語和眼神表情,只是等孩子開學離開後,再一連幾天住在一起,把積攢的慾望和情發出來。
等到兩個孩子大學畢業,馬小要考公務員進了政府部門。諾諾從小喜歡舞蹈,大學上的藝術學院舞蹈專業,臨畢業前有幾家模特和演藝公司找她簽約,但都暗示了潛規則要求。
這孩子太在乎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要要,也不想出什麼名,回來後他們幾個父母乾脆張羅着給她辦了個舞蹈工作室。
週末和假期裏教教孩子們跳舞,賓館招聘的三個前台服務員輪休的時候,偶爾過去幫着頂頂班,既延續了興趣愛好,平時又輕鬆隨意。安排完工作,接着又給他們舉辦了婚禮。年輕人喜歡自由自在。
就讓他們住在準備妥當的新房子裏。兩個孩子也懂事孝順,隔上三兩天就輪着兩邊父母家吃一頓晚飯,陪陪他們。加上週末的時候,兩代六口人一起聚個餐,和和美美的,生活倒也幸福安樂。
開始那段時間,孩子總有不在家的時候,或者白天,或者晚上,四個人到一邊家裏,舒緩一下身體和心理上的興奮。
實在沒法都聚在一起,就三個人,或者她和老許,老馬和齊玫兩個人,偷偷做上一次,也能滿足同樣的刺。四個人一起過夜,是説什麼都不敢的,沒辦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等到孩子結了婚,一起過夜的機會是有了,但是也不敢太多,後來等到諾諾快要臨盆,蘇悦容就搬進了兒子家裏。
伺候諾諾坐月子的時候,心疼女兒的齊玫也住在了這邊,等卓卓一滿月,這個三天沒男人就熬不住的騷蹄子,便又搬了回去,把照顧孫子的重任扔給了她。隔上十天半月的,才過來替換一天兩天。
替換蘇悦容回去,一是想讓她休息,也有着另一層意思。蘇悦容在這邊照顧孫子的子當中,倒是便宜了齊玫這個蹄子。蘇悦容不在丈夫身邊,老馬力又不減當年,便把勁頭都使在了齊玫身上,同時應付兩個身強體壯力充沛的男人,齊玫的騷裏倒是夜夜不空了。
心滿意足之餘,倒還算有良心,想着讓蘇悦容也偶爾回去一趟,讓老馬和老許兩個男人輪番上陣,好好滿足她一下。對此蘇悦容並沒有怨言和嗔怪。
孫子卓卓這麼可愛,像極了小時候的兒子馬小要。一段時間後,一天看不見孫子,倒不習慣了。再説老馬偶爾也會在兒子家裏過上一晚。這幾年在兩個男人的共同滋潤下,蘇悦容是顯得年輕了,皮膚比以前還好,細白滑膩,當然齊玫也是。
伴隨而來的,蘇悦容覺自己的慾並沒有隨着年齡的增長有所減弱,似乎還旺盛了不少,像剛和老馬結婚那陣似的,到了晚上一閒下來,腦子裏便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事,想着老馬和老許從各種體位的快活。
而且他們三個人一起的時候,齊玫又總會打電話過來讓她聽,聽得她全身燥熱不已,難免自瀆一番。
蘇悦容因此時常在心裏羞愧,自己對的需求,越來越和齊玫差不多了。也是因為這樣,週六晚上齊玫臨走前,提議説他們四個有快一年時間沒在一起過了,趁週把孫子帶這邊來,四個人聚一次,蘇悦容也很是心動,沒有拒絕。抱着孫子,和丈夫老馬一起從賓館回來,已經快中午了。
老許和齊玫兩口子也過來了,蘇悦容隨便炒了幾個菜,匆匆吃完午飯,桌子也顧不上收拾,四人便進了房間。
輪沖澡的工夫,給卓卓餵了粉,好不容易哄睡了,卧在隔壁牀上,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多小時,畢竟四個人已經很長時間沒能在一張牀上,就都有點興奮和動,在這種遊戲下,對於兩個女人來説。
看到自己的閨被自己的丈夫壓在身下,也是一種心理上的刺。男人就更不用説了。誰能想到。
那個時候要要這孩子的手機會沒電,電話都沒打,就突然過來了呢果然應了那兩句老話,瓦罐不離井邊破,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自己前兩天還在擔心這個,居然轉臉間成為了現實。要死了呀想到當時的情形,蘇悦容不住又滿臉燥熱,恨不得馬上跳進冰水裏。兒子用鑰匙開鎖的時候,因為在樓上,又關着房門,四個人都沒聽到。
當時他們已經做過一次,歇息了一會,兩個男人剛重新捉槍上陣。幸虧是這個原因,一向叫聲很大的齊玫騎在老馬身上,還沒怎麼進入覺,才沒叫出那種聲語。被老許壓在下面的蘇悦容的覺也同樣剛剛開始。
然後就聽到了馬小要喊他們,和緊隨而來的腳步聲。四人一下子亂了手腳。趕緊離器,爬起來無頭蒼蠅似的找衣服,卻已經來不及穿了。
兩個男人飛快的把亂扔了一地的衣服、罩和內褲撿起來扔到牀後,重新回到牀上拉過被子蓋住身體,她和齊玫慌亂當中,也剛找到睡衣和浴巾套裹在身上,兒子便推開了門。
當時兩個身為媽媽和岳母的女人,窘迫之下只能背身坐着,兩腿之間都濕津津的,沾滿自己的和男人之前在裏面的東西,更增添了她們內心的羞恥。
而當兒子關門走開後,兩個女人回過頭來,才看到自己的丈夫將薄被子高高支起的兩頂帳篷,和他們因此尷尬而無奈的面部表情。有什麼辦法,時間太短,哪是説消就消的用手捂着一是拾衣服耽誤了時間,本來不及,能遮住身體就不錯了。
二是用手捂在那個地方,不同樣惹眼再説,你們不也一個着整個大腿和半邊股,一個薄紗下面什麼都沒有,和股溝那麼顯眼,和沒穿有什麼兩樣四人一邊飛快的穿着衣服,一邊壓着聲音互相埋怨。
其實也都知道,誰也沒法怪誰,只是在藉此發內心的慌亂和緊張。安靜下來,總得有人出去,三個人的目光便默契的同時看向了另外一個。身為母親的蘇悦容便如此被自己的閨和兩個男人同時出賣,推了出去。
其實她也知道只能是自己,苦惱不已的挨個狠狠瞪了一遍三個毫無義氣的傢伙,又站在門後努力平靜了一番心跳和臉上的表情,然後不得不在事情發生後的第一時間,就去面對自己兒子眼神的洗禮,然後跟着回到了已經住了快一年的兒子家中。
沒想到的事,第二天兒子就讓她回來了,還讓她不要多想,也因此越發表明了,兒子兒媳已經對他們四個父母所做的事,心知肚明。事已至此,蘇悦容知道埋怨丈夫無用。
但難免心裏怪罪,如果不是他當初答應老許兩口子,也不會造成眼前的局面。於是對老馬同樣憂心忡忡之中,看向自己的愧疚討好眼神,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