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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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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跟你説,你是我唯一的女兒,我唯一的親人,我會用我所有力量和財富保護你。”是的,柴富現在就是做着這樣一件事,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你好自私,你為了掙錢,小時候丟下我不管,現在呢?”柴舒怡説着突然覺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其實就是柴富“如果你不為了錢而招這麼多仇家,我們現在哪用的了這樣?你保護我?你能保護我多久?”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我只要自由。”柴舒怡的聲音在偌大的房子裏顯得是多麼的弱小,可她真的就像是一個囚犯,不論她使出什麼樣手段,都逃不出這個牢籠。

“什麼叫自由?”柴富和柴舒怡雖然面對面的站着,雖然身上着同樣的血脈,可這並不防礙他們成了完全兩個世界的人。

正如展風所看到的那樣。現在柴富的經濟已處於不停地下滑狀態,不知為何,彷彿世界上的所有曾經的利益共同體都像是犯了病一樣,集中開始在柴富集團的各種行業資產上有着各種阻礙,這是一種強大而驚恐的力量。

“小姐,請你尊重一下你的父親。”刀哥忍不住地説了句,説來這個刀哥真的是忠心耿耿,整整跟了柴富二十多年,是看着柴舒怡長大的,不過刀哥看起來卻是比柴富年輕得多。

“尊重?那你們尊重我啊。”柴舒怡覺得自己的腦袋真的是已經無可救葯了,突然她一下子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實在不願意再看到這兩個人,雖然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可那又怎樣?

柴舒怡每天都過着這樣的生活,她反抗,可是她哪裏有什麼能力,想着和展風在一起的子,真的是很快樂,那種快樂該去怎麼尋找呢?為什麼柴富不知道呢?難道他從來沒有快樂的時候嗎?難道他的快樂也僅僅只是在賺錢上嗎?顯然不是,但顯然她的快樂又在哪裏呢?柴舒怡學着展風給自己易容的樣子給自己也換張臉,可是自己太笨了,總是被人很快地看穿,她不非常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就不跟展風多學些有用的東西呢?現在不管看到什麼都會想到展風這個人,如果説曾經她也是一隻快樂的小天使的話,那現在,她的生活幾乎連她自己都懷疑是不是真實的,如果沒有展風,再華美的子也都是沒有任何益處的。

還有那天,柴舒怡假裝很痛快地跟隨柴富出去參加某個宴會,其實她是在尋找逃跑的時機,可是,她的時間就像是被蜘蛛網一樣緊緊被各人給纏繞,她不知到底該如何去擺,卻又想盡了辦法,一向認為自己是聰明無敵的柴舒怡,這下只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笨的人,笨,真的是很笨很笨的一個人。

柴富此時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他在內心極為複雜,他當然清楚地知道現在所有危險正在鋪天蓋地地向她襲來。

“如果萬一我有什麼事的話,你一定要負責小姐的安全。”柴富的聲音此時非常緩慢,好像真的是有一種無力迴天的覺。

“難道老爺想要放棄?”刀哥面冷竣地問道。

“當然不會。”柴富之所以能夠走到這一步,當然是有他的原因的,如果就此這樣的就放棄了,那顯然不是他的風格。

“我的仇家太多了,雖然這座城堡很安全,可就像剛才舒怡所説的,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怎麼辦?”

“不,小姐説的不是這樣的意思。”柴富這樣直白的説法無疑是會讓刀哥到更為傷,雖然冷血殺手刀哥很討厭這種情,可畢竟,這是和自己相處多年的柴富。

“是的,都是一個意思。”柴富卻是看得很開“不論哪一種,我想我們都應該做好準備,你看我們年紀差不多,卻看上去相差至少二十歲。”這個倒説的不假,刀哥不想再勸,這就是習武之人和非習武之人的區別吧,所謂生命在於運動,更何況刀哥屬於異能之人。其實説起兩人之所以有着這麼深厚的情,還是和刀哥多年前的那次被人追殺有關,顯然,當初的刀哥沒有現在這般厲害的武功,可是柴富卻已是事業初顯,富甲一方了,很尋常的一個故事,就是一個大富翁救了一個被人追殺的殺手,後來這個殺手雖還是殺手,不過是成了這個富翁的專屬殺手。

兩人的這種默契建立已是多年,現在,既然是柴富到了為難的時候,刀哥就算是拼上命也要把自己所能辦到的事全部做到,可是,他僅會殺人,對於財富上的處理問題,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懂。所謂是隔行就如一座山,他的天賦就在殺人,而柴富就是致富,但是現在,人將退出的時候,卻突然來了一個這樣的重要創傷。

“一定要安撫好小姐的情緒。”柴富此時的心情慢慢地平穩過來“其實我知道她所説的自由是什麼,雖然我不知道她在外面曾經經歷了什麼,但很顯然,是和那個叫展風的人有關,雖然舒怡什麼都不説,可我是她的爹地,我哪能不知道?我最害怕的事終於要發生了。”刀哥怎麼會不記得展風,這個曾經和自己相互救命的一個人,至於柴富所説的那件害怕的事,他當然知道是件什麼事,像展風這樣的人,全天下沒幾個,不愛上他,那又要去愛上誰呢。不過,這一切只能是樓台望月,他們之間註定是不可能的。

“可是情的事,我這個當爹地的究竟該怎麼管呢?”柴富的眉頭幾乎就是被擰成了一個大疙瘩,他想着或許哪裏會有一點轉機,但現在看來,或許很多事情真的只能是靠自己的努力了“如果她媽咪在就好了。”

“老爺,我們還是不要提這些不愉快的事吧。”刀哥連忙勸着,之所以柴富自從夫人過世一直未娶,實在是因為兩人的情實在是太過深厚,深厚到恨不得如果不是柴舒怡,可能柴富也跟着就去了。

“那有沒有什麼開心的事説來一聽呢?”這簡直就不像是柴富的説話風格,但此時,是在一個比較信任的人面前。他自是可以放下面具包袱的,而且在眾人面前,他還是一個威風凜凜柴富的。

“去看舒怡打扮好了沒有。我們該出發了。”是的,還有正事要做,哪能總是沉浸在這些所謂的傷情緒裏呢?今天是一次業界很重要的事,大家都帶有家眷出場,這也是顯示成功企業家的另一面,柴富不帶上柴舒怡,還能帶上誰。

刀哥向來會去搞定各種棘手的任務,可是對於讓柴舒怡換衣服這件事卻真的是腦袋又要腫起來了。

“你應該體諒一下你爹地。”刀哥説這話的時候,連自己都不樂意聽了,是啊,這話都説了多少遍,誰都聽爛了也説爛了,可有什麼辦法呢?就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雖然開葯已不起作用,可總不能説是給活生生地病死吧。

“你出去。”柴舒怡面無表情,聲音平淡“你知道我是尊重你的,我不想在你面前表現的太過無禮。”

“你看,其實你還是一個很聽話的孩子。”刀哥在説孩子的時候,聲音變得很輕柔,或許因為他並無子嗣,在內心早就把柴舒怡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了吧。

“謝謝你每一次都會在我危險的時候都來救我。”柴舒怡喃喃道“可是你此時為什麼卻不來救我呢?我想我快要死了。”

“請小姐不要説這樣的話。”刀哥面沉重地説着“你應該知道,為了你的安全,我們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為什麼要這樣?我隱埋名不行嗎?我化裝成世界上最醜的醜八怪不行嗎?”

“可是你的身上淌的始終是柴家的血,這是跑不掉的。”刀哥此時當然是知道柴舒怡的心情,可他必須要保持清醒。

“可是你知道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嗎?”柴舒怡不知為何突然竟會對刀哥説出這樣的話來,自己也頓時被吃了一驚。

可是刀哥的臉上並無任何表情:“對不起,小姐,我只知道任務。我的任務現在就是勸説你可以化好妝,走出這個房間。”